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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门猛的被撞开,陶厢慌乱中举起了木棒朝那人砸去,却被拦住,那人沉声道:“白天还嫌打得不够,晚上就想杀人灭口了?”
赵正的脸更黑了,特别是在黑夜的映照下,他的眉毛竖了起来,就像是第一次相见,他唇角微微上扬,但却满面的严肃与威严,他浑身漆黑,就只有黑瞳明亮,像鹰一般发出锐利之色,刺得陶厢侧脸发热生疼。
他径自进了房,也没多说什么就倒上了床,他闭眼,眉头紧锁,满面严肃之中又透着疲惫,他很累。
一个刚从大奶那里出来,又很累的男人,常人用脚趾头都想得出,他们干了什么!陶厢止不住冲动,眼眶又红了,她叫他出去,他只按了按太阳穴,连眼都没睁叫她别闹。
陶厢在床边徘徊,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脑海里全是他和大奶JQ的景象,握着的拳松开了,又捏紧,又松开,如此来回几次,她调头冲出去了房门,在踏出门槛的那一步,忍不住伤心地哼了声。
风在耳边呼啸,陶厢不停地奔跑,他在后喊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直到她到了城门口,紧闭的大门阻断了她的去路,她摸摸腰间,才发现她什么都没带,连鞋也没带。
低头看着被月光照得惨白的脚,陶厢的眼前再一次模糊,不知道是多少次了,自从喜欢上他,她已经无数次地流泪过,是她太软弱,太贪心,太认不清现实。
他是谁啊!他是赵正,是未来的秦始皇,怎么可能只对她情有独钟呢。
“你到底怎么了!知不知道现在如果被林斐的人看到,很麻烦的!”赵正大步来到她跟前,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肩,大吼。
“你喜欢我吗?”陶厢抬头看着赵正笑,泪水已满面。她静静地等着答案,它无非就是两种。畏首畏尾的不是陶厢,她曾后悔将爱埋在心底,曾为了这个后悔痛哭三日,还发誓再遇上喜欢的一定要先说出口。
可是,真的好难。
特别是那人遥不可及。
他沉默了,久久不肯回答。而她也不再是那个敢爱敢恨不求回报的陶厢,没有多余的勇气去追求所爱,她不过是想求个安稳,她明白得很,现在的赵正,无法给任何人承诺或肯定。
月色晕开了陶厢的笑,她又近了赵正一步,道:“说你不喜欢我,或许我就不会再给你惹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俺低估了结婚这门技术活,俺累得快S了,所以俺现在才回归,原谅俺吧!!!!!
☆、第 23 章(补全)
“或许不会?”赵正挑眉,上前抱住了陶厢,低下头在她耳边吹气,“不不,这个赌注太大,本公子岂敢贸贸然回答,你知道的,若是吃亏不利己的事本公子是万万不会去做。”
他说完拉开两人距离,对上他冷若寒星的眼,陶厢竟有一丝害怕。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她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了。
“公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胡闹,奴婢会努力配合公子,争取早日助公子回国继承大典。”陶厢颔首,她忽然觉得她的脚指甲该剪了,再长长就会陷入肉里,会痛。
那些妄念也是,再疯长,会让她痛。
“桃香明白就好。”赵正又扶住了陶厢的肩头,清冷的街道上是月光拉长了的两人的身影,冬季来临,再无虫鸣。
陶厢一路盯着地上的影子,试图忘记脚底传来少少的刺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回到来时那般的陌生,蝴蝶破茧原来也是为了后来的成茧,如厮可笑。
而她更可笑,作茧自缚。
回去后,赵正没要陶厢陪睡,因为陶厢房里没有小房间,她又一次光荣地睡在了地板上,只是这次有厚厚的被褥,冷不着她。但一整夜,陶厢都睡不踏实,外面总有人走动,又细细地说话,陶厢是有点动静都睡不着星人,虽然寒夜里很好睡,但她还是醒了几次。
但几次里,有三次没见着赵正人。
清醒后睁眼,赵正好好地躺在床上,他是眉心舒展开的,似乎睡得很沉。陶厢没吵他,慢慢地摸到了门口,终于听清了别人的交谈。
“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留得住我还找你!”
“你个死丫头!还敢顶嘴!”
“我就顶了,怎么了怎么了!!”
纸窗上有个人影胸前抖了抖,对面削尖下巴的脸更像锥子了,陶厢也就确定了两人的身份。大奶搭上那粉嫩的声音是天香楼的‘大奶’无疑,锥子脸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她们俩半夜三更在她门口蹲点,是为嘛?NONO,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有麻关系?!
陶厢贴紧了大门,正等着下文,外面突然变得安静了,陶厢再看,哪还有什么人影,难怪被察觉了!
不行!事有蹊跷,她一定得通知赵正!陶厢转身,突见赵正近在咫尺的俊脸,着实吓了一跳,在短暂的大脑缺氧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舌头,“她,她们……”
陶厢正结巴着,赵正捂住了她的嘴,随之拉着她一路来到床前,道:“现在你知晓了?还乱吃醋不?”
他他他……居然知道她是为毛不高兴!
不过,“谁吃醋了!你才吃醋,你……”全家……
陶厢打开他的手,侧身对着赵正,表面怒火难平,心中窃喜不已。
“好了,睡吧。”赵正的下巴搁在陶厢的肩上,对她柔柔一笑,同时又拉扯她一同躺下。转眼看他,陶厢一晃神,以为又看到了墙角下有着明亮眸子的英气男子。可是……他同样有着寒若冰霜的眼神。
顺势躺下,陶厢轻叹了一声,他变得安静,长臂弯在她的腰间,只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陶厢平躺头顶是孤伶伶的悬梁,有时她看不清它的轮廓,只觉其上是无尽的黑暗,而黑暗正是想象的幕布,想着锥子脸和大奶的对话,她好奇心上来,问:“他们不是吕丞相派来的吧?”
赵正一直没睁眼,答:“嗯。”
“那你得小心了。”
“不问是谁派来的吗?”赵正的声音稍有起伏,陶厢白了他一眼,冷哼:“这还用问吗!林斐那老狐狸才不会轻易地相信你。只是大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肯和大奶演一出戏呢?”
“大奶?”赵正终于睁眼了,他弯着眼盯着陶厢,那目光炙热,烧得她的脸阵阵发烫。
未免他追根问底,陶厢连忙扯开了话题,“啊!月婉昨晚来过店里,说是留下了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被小二给弄丢了。”
“什么!”
陶厢觉得赵正的脸再变一下,可能会抽筋吧!于是伸出小手给他顺气,又一面绞尽脑汁地想扯到什么话题,能让他平静。结果,他自己好了,“桃香,再揉揉这边,最近东奔西走的,可累坏本公子了。”
陶厢顿时黑线插头,但也给他按了按他稍嫌松软的肚子,他貌似肥了……
“啊~天香楼掌柜的和锥子……呃,和杨婆到底什么关系啊?”
“母女吧……”
“神马?!一点都不像好不好!!!”
“女孩像父亲,有福啊。”
就这么,陶厢和赵正争论到了天亮,争论的标题是:女儿到底像谁好!
*
隔日,阳光明媚,赵正说适合出游,结果他带她穿过无数的小巷来到了李叔所在的小院。
赵正和李叔聊天,他们又说到吃肉的问题,赵正终于说他吃上肉了,不过他一直都有吃的好不好,而且还因此长肥了……
陶厢百无聊奈地扯着院子墙头的枯草,又四处打量,这院子有些脏乱了,屋顶的一角也结了蜘蛛网,落叶散乱在院子各地,李叔和赵正坐在屋檐下,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甚是诡异。
待两人谈完,李叔转身进了屋,陶厢游走到残破的矮墙前,那里只打齐她的脖子,远眺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山林,这里算是山中别墅,但也在城内,风从矮墙底窜上,陶厢紧了紧小袄,牙直打颤,正准备转回院里,忽闻墙角细碎的声响。
有人!
她停下脚步,踮起去看墙那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束成一坨黑漆漆的发,陶厢心里一沉,第一反应就是去报信。哪知一转身赵正就在跟前,他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她一同站在了墙根处,他双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上,贴着她伸头往外打探。
他比她高一个头还多,自然要看得清楚些。
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家,平时就赵正带着她乱穿,途中极少遇见人,突然跑来个人,自要警惕。
只是,光天化日的,他们这样会不会太亲密了,再说了,这里有老人家,被看到不太好吧……
“公子……”
“嘘——”
赵正看得聚精会神,陶厢本想告诉他,自己先移开让他爽快的看,哪知他又嘘声,另一只扶住她肩的手,锁得更紧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陪他一起看。
那坨黑漆漆渐渐向前移动,在墙的拐角处拐弯,他再走不远就能到达院门口,陶厢心里有些着急,赵正频频来看李叔,他身份肯定不简单。万一李叔突然出来,而这个人又是想对付赵正的人,他岂不是有危险!
“公子,快叫李叔藏起来吧!”陶厢用手肘轻轻撞了下赵正的胸,蹙眉急道。
“走,我们过去会会他。”赵正不急反笑,边说边推着陶厢往院门方向去,陶厢十分莫名,半推半就,也无力反抗。
似乎是算好了,赵正挽着陶厢的肩等了会儿,就推开了门,那浑身黑漆漆的人猛的定住了,估计是被吓的。半刻,他抬头露出一双似有水色的凤眼,面部有黑纱遮掩,最有特色的是此人胸前在黑布包裹下的大球随着他头的抬起,颤颤巍巍……
擦啊!这不是大奶又是谁啊!她这身伪装一点都不成功,好不好!!!
再看赵正,他笑得十分狡黠,仍笔直地站着。
忽然,大奶弯□手摸向腰后,陶厢见情势不对,连忙推开赵正,挡在跟前大呼:“有刺客!救命啊!”
说时迟那时快,李叔忽的飞身出来,在院中心呈抛物线弹跳起来,飞腿直取大奶命门,哪知她突然直立起身子,李叔取角度偏低,不幸地正中了‘大奶’的大奶!
她‘嗷~~~’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李叔落地站直,踹大奶的脚忍不住在地面搓了搓……
大奶霎时仰头大哭,赵正拉着陶厢的小手急赶上前,恍悟道:“哎呀,这不是天香楼的大掌柜梦天香吗?”
一时半会儿,陶厢还没意会到赵正的用意,只在一旁默默看他。大奶听他这么一说,蹬起地来,哭声越发的大了。
“李叔,还不赶紧道歉,这可是本公子的贵客。”赵正审视了大奶半天,最终扯下她蒙面的黑纱,竖眉喝斥李叔。
【文】“老夫鲁莽,还请姑娘不要见怪。”李叔很听话。
【人】李叔道歉加之赵正向她伸出了另一只手,大奶的哭声就渐渐小了些,最终她攀上他的手,他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所以他左牵右拉地领了俩姑娘进了院子,委实艳福不浅。
【书】“公子,奴家胸口很疼,你……”大奶倒在椅子上哼哼唧唧,赵正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纠缠,转身向李叔道:“李叔,天香姑娘说她胸口疼,你看……”
【屋】“不用了不用了!”貌似很多妖媚漂亮的女人都很怕李叔,绿荷是,大奶也是。不过他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啊,刚才那凌空一脚,踹得陶厢心里忍不住地兴奋与激动。
陶厢在一旁暗喜,赵正宠溺地看她一眼,又满脸纯然地向大奶关切道:“天香姑娘,真的不用了吗?”
李叔在挽袖子,大奶怨恨地瞪了瞪他,咬牙道:“真的真的!”
大奶因伤一下午都赖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