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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莞却没觉得惊讶,这本来就是预料中的事情,齐正匡最后会娶杨君柔为继室,多半也是为了拉拢杨威。
可是……杨威似乎到最后也不是太子的人啊。
“叔叔和婶娘对我视如己出,我心里也感动,就是担心族里的人不肯罢休。”杨君柔道。
“有杨将军为你做主,你莫要担心太多,只管好好地在这京都过日子。”陆氏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齐莞眼眸突然动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主意,笑着对杨君柔说,“杨姐姐以后就要在京都久住了,想来对京都许多人都不认识,过两日襄王妃要宴请京都的世家千金,杨姐姐不如与我们一道去?”
杨君柔心中一动,她也想找机会结识京都的淑媛和世家夫人们,可她初来乍到,如今又只是叔叔的侄女,别人未必会看得上她与她结交,若有齐夫人为她介绍,自然是不一样。
“那怎行,襄王妃没有邀请我,贸然前去,只怕闹笑话。”杨君柔虽心动,嘴上却还是客气地说不可。
陆氏说,“你婶娘一向深居简出,膝下又没有女儿,襄王妃这才没有发帖给她,若是襄王妃知道你在京都,定然不会错过你,无妨,到时你只管跟着我们一道前去。”
齐莞热情地劝着,“就是就是,杨姐姐长得漂亮,性子又好,定是许多人喜欢的。”
杨君柔眼底闪过一抹喜色,羞赫地点了点头,“那……那就多谢齐夫人和妹妹了。” 听到她喊自己妹妹,齐莞笑着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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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姨娘和齐茹离开上房之后,回到自己的屋里,忍不住低声咒骂,“那病痨子陆氏一定是故意的,老爷让她教你管家,她把针线房推给了你敷衍,简直就似乎欺负人!”
齐茹看了自己的生母一眼,没好气地说,“就算她欺负我们又如何?我们能如何?”
“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跟老爷说!让他替我们做主。”连姨娘不甘地叫道。
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位生母能够得到父亲的宠爱那么多年……大概是应为脑子比较简单,又懂得哄人吧,论手段和计谋,连姨娘是怎么也比不上陆氏的。
“姨娘,你到底清不清楚我们是什么身份,你以为每次到父亲面前告状,父亲都会相信吗?若真是相信,陆氏如今怎能还是当家主母?父亲依然对她敬爱有加?”齐茹想叫连姨娘不要那么愚蠢,可是到底是自己的生母,还是忍住了。
“什么身份?你现在已经是嫡女了,比起大姑娘又差了多少?”连姨娘叫道。
齐茹冷笑一声,“那差得可多了,我为何会成为嫡女,姨娘难道还不清楚?家里那些下人又有几个真把我当嫡出的姑娘敬着?”
“谁敢不敬你?你将来是要嫁给吴世子的,那可是未来的侯爷夫人。”连姨娘似乎想象到将来所有人巴结着她的样子。
“谁稀罕嫁给那什么吴世子,还不如留在京都……”齐茹一想到自己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心里一阵委屈。
连姨娘瞪了她一眼,“你还在想着那宁世子,你也不想想,宁世子就算要娶也不是娶你,你硬是要强求,也只能当个小妾,难道你就甘心当个姨娘吗?”
“只要两情相悦,我猜不在乎什么名份。”齐茹倔强地说道。
“什么两情相悦,那宁世子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连姨娘不是想打击自己的女儿,开始她以为宁世子也是钟情茹儿,这才求老爷将茹儿嫁给他,谁知道原来都是自己女儿在自作多情。
齐茹咬了咬唇,“只要有心,他总会知道我的。”
“我劝你还是死了心,我听说,老爷是要将大姑娘许配给宁世子了。”连姨娘撇了撇嘴道。
“什么?”齐茹脸色泛白,一股强烈嫉妒和恨意在心底翻腾着。
连姨娘叹了一声,怜惜地对齐茹说,“所以我才劝你要死心,宁世子将来可能就是你的姐夫了,若是让大姑娘知道你这点心思……她怎么会放过你?”
“她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她呢!”齐茹尖声叫道,全身气得轻轻发抖。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为了那宁世子就什么都不顾了,你可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否则你父亲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连姨娘警告道。
齐茹深吸了一口气,将怒火一点一点压了下来,“姨娘,我先回屋里去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连姨娘叫道。
“我劝姨娘你一句,别去招惹夫人,你之所以能够在这家里嚣张到现在,是夫人还不想腾出手来,你若是惹怒了她,谁也保不了你,别以为父亲真的对你情深义重,父亲真正摆在心上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绝对不是你。”齐茹走到门边的时候,还是回头冷冷地警告连姨娘。
“你……”连姨娘脸色一变,瞪向齐茹,想要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
齐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屋里,便将贴身丫环叫了过来,“去把银杏那丫头找来,别让人见到。”
“是,二姑娘。”那丫环低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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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君柔走了之后,陆氏才问齐莞,“没想到你这丫头心思转得快,怎么想到让杨姑娘一块去襄王妃的宴席?”
齐莞没有将心里的打算说出来,只是笑道,“杨姐姐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我也只是想替她寻一门好亲事。”
“就你鬼灵精,一会儿我问问你父亲,可有其他品性纯良的男子可匹配她的。”陆氏说道。
“嗯!”齐莞笑着点头,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娘,那我先回去了。”
齐正匡回来的时候,听说今日杨威的侄女来找陆氏,便立刻来了上房,问起此事。
“正要与老爷说呢,杨姑娘是我们在路上结识的,来京都投奔她叔叔,杨威待她视如己出,似乎有意要将她过继到名下,只是……她尚未成亲,我想替她保媒,老爷可有什么好人选?”陆氏含笑地对齐正匡说。
齐正匡放声大笑,他正要想办法拉拢那杨威,没想眼下就有这么个好机会,“得替杨姑娘好好找门亲事才是,夫人,你要多费心了。”
“这个自然……”
夫妻二人便说起京都有谁适合杨君柔的男子,不仅要合适,还要是能拿捏在手里的人,齐正匡想着。
而齐莞回来菀园,殷姑姑替她卸下头面,在她耳边轻声说,“银杏被二姑娘的丫环叫走了。”
齐莞眸色微动,淡淡一笑,“终于还是沉不住气。”
(本章完)
第六十四章 桃花酿(加更)
(差点就忘记更新了,嗷嗷,存稿用完了,真是……心疼啊,有存稿的感觉很好,用存稿的感觉跟割肉一样。)
自从回到齐家之后,齐莞就没让银杏在自己身边服侍了,她没有观音菩萨的善良心肠,更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一世只要对银杏好些,对她多一些恩惠,她就会对自己忠心耿耿,不会再跟上一世一样背叛自己。有些人本性如此,不管对她有多少恩惠,只要别人给的好处稍微好些,她立刻就会变节。
所以,齐莞对银杏只有防备,本来她想将银杏调出莞园,如此一来便可放心,然她自己一想,没了银杏,或许还有第二个什么杏,别人照样会收买她院子里的人,倒不如将银杏留下,还可以反利用她。
“是二姑娘屋里的丫环来找她了?”齐莞摘下耳钉,淡声问道。
“没错,银杏回了后罩房没多久,二姑娘屋里的人就来了,两人在屋里说了一阵,就悄悄去了二姑娘院子里,是暗中盯着银杏的小丫环来回话的。”殷姑姑说。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别打草惊蛇,且看那二姑娘想作甚。”齐莞道,如今她身边真正敢用的只有殷姑姑和白卉,至于沉香……并不是信不过,只不过她身份特殊,要用也找得到方法才行。
最重要的是,她并不确定凌家是不是只剩下沉香一人,沉香必然是要替凌家报仇的,而她的仇人只有太子和四皇子……但她只是一个小小丫环,到底是怎么报仇的,齐莞实在很好奇。
她也很想知道,沉香最后到底怎么会成为六皇子的人。
“我会交代下去。”殷姑姑低声说,“姑娘可要看书?”
齐莞将殷姑姑当半个师父,所以不让殷姑姑在她面前自称奴婢,殷姑姑呦不过她,便不再自称奴婢了。
“嗯,师父给我的书,我在路上便已看得差不多,只是如今还不知是否能出师,针灸医术学了那么久,还没真正实践过。”齐莞有些娇气地抱怨道。≮我们备用网址:。。≯
殷姑姑拿着木梳轻轻地梳着齐莞那头乌黑柔顺的发丝,低声说,“姑娘您是千金小姐,常年深居简出,又怎会有实践的机会呢,姑奶奶当时学的没有你快,但她常装扮成为小大夫出去当铃医,这才真正学到如何治病针灸。”
“铃医?”齐莞如杏的眼睛攸地亮了起来,就像天上的晨星般熠熠生辉,语气很是兴奋,“殷姑姑,我可学师父!”
“姑娘三思,这里毕竟是京都,何况你是齐家的大姑娘,是百年世家的嫡女,身份自是不比姑奶奶,怕要惹人闲话。”殷姑姑急忙劝道。
白卉在旁边听了便笑道,“难道京都的人都能认得姑娘不成?”
“即便如此,姑娘又找何借口与夫人说,这可是要天天出门的事儿。”殷姑姑道, “夫人定不会答应的。”
齐莞拧眉沉思,京都没有锦州城那边的民风开放,女子虽也有常出门的,但不能每天都出去,她还真要找个好理由才是。
“不如实情跟夫人说了?反正夫人也是知晓姑娘您在学针灸医术的,如今取出实践实践,夫人不会不允的?”白卉小声问道。
“不可与母亲实说,母亲只当我学针灸医术是小打小闹,若她知道我要出去当铃医,只怕从此只让我碰那女红书墨,连医术都不让我看了。”齐莞最是了解陆氏的想法了,在陆氏看来,女子还是要学些琴棋书画才是正经。
白卉歪着头,“那可是如何是好?殷姑姑的易容功夫极好,不如姑娘易容成奴婢出去?”
齐莞转头惊喜看着殷姑姑,“殷姑姑还会易容?”
“关家的人多少会点,我这也是跟先夫学的。”殷姑姑笑道。
跑江湖的人一定要学会易容,否则招惹了仇怨还会连累妻儿,她当初凭着兴趣跟丈夫学了一手易容术,却不大经常用得上。
齐莞却想,殷姑姑懂得易容,那她出去当铃医便稳妥多了,可如今家里能答应她这个要求的人除了母亲和齐正匡就只有……“白卉,去,把我们在锦州城带来的桃花酒拿来两壶,我们去找老太爷。”
殷姑姑明白齐莞要作甚,打趣说道,“这桃花酒可是姑娘好不容易才酿出来的,别人跟你要都舍不得多给一些,这次给老太爷却是舍得啊。”
当时三月在锦州城,齐莞照着赵夫人给的一张少见的配方酿制桃花酒,试了好久才终于酿出来,关朗跟她讨了几次,才勉强给了一小壶。
齐莞听出殷姑姑的取笑,不以为意地到,“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何况我这桃花酿本来就要送给老太爷,如今不过是讨个巧。”
“姑娘的意思,老太爷是狼?”白卉笑嘻嘻地问。
“就你嘴贫,还不快去拿。”齐莞嗔了她一眼,笑着道。
“哟,什么事儿这么高兴?”白卉正要出去的时候,沉香撩帘走了进来,看到白卉眉开眼笑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齐莞瞪了白卉一眼,笑道,“这丫头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