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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什么不说两人心里都甜得跟蜜似的。
用过了饭,丫头们把碗筷收下去了,顾雁歌颇觉得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萧永夜看了眼说:“雁儿,该浴汤了!”
顾雁歌呃的一声,起身出了帘子,外头自有丫头照应着,可一挑帘子她就回头了,莫名地看了萧永夜一眼,她脑子里倒是没想什么。可萧永夜啊,真是生生读出一句话,那就是——你不来么?
顾雁歌是到后头去了,留下萧永夜这个翻腾啊!想了想挥退了丫头,浴池子旁边站着的丫头一见萧永夜到了帘外,暧昧一笑,连忙悄没声息地退了下去。顾雁歌还犹自不知,自得其乐地玩着池面上的花瓣,一边赞着香,一边批着奢侈。
萧永夜拿起池边的竹舀,舀起池中的温水从顾雁歌肩头浇下去,顾雁歌如铃般地笑出声来:“嗯,不用浇了,我怕痒,你一边待着就行了。”
这一笑间发丝带着浴池里的水汽一起浮动,整个池子里的白兰花香随之更加浓郁而温润,萧永夜只觉得眼前一花,顾雁歌竟然转过身来了,这一下可正是看了个满眼雪白。
顾雁歌下意识地掩住胸口,幸好还没尖叫出声儿,嗔怪地看了萧永夜一眼:“你怎么都不吭个声,我可差点当你是登徒子了。”
很努力地眼光带回来,不去看清池浅波与白兰花下的娇软身子,萧永夜觉得自个儿的喉咙里跟火烧了似的,胸口也热汤得快要喷涌出来:“雁儿……”
这一声“雁儿”真是叫得春潮带雨,顾雁歌一听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故意笑眯眯地靠近池边趴着,侧仰着头看向萧永夜:“永夜,你声儿怎么沙了,是不是喉咙不舒服呀,要不要喝点药茶?”
顾雁歌露出的这表情,萧永夜可不是没看懂,只是看着小丫头揣着点小心思,跟藏着大秘密似的,他心里觉得有意思,也乐意纵容。可今天他不打算在纵容了,自顾自的脱衣裳准备进池子里,一边暗暗看着顾雁歌转过身去,不由的一笑。
满脸通红的顾雁歌本来是打算就这么瞧下去的,可她还是没这脸皮,心说又不是没看过,一边嘲着自个儿,一边腹诽萧永夜没脸没皮。正在她腹诽着的时候,某人已经慢慢地开始往这边蹭过来了。
萧永夜溜到顾雁歌身后,在她耳朵边上叫了声:“雁儿!”
顾雁歌猛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觉得自己开始喷鼻血了,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自个儿又迷迷糊糊,没看太清楚。今天衬着满室微暗的灯火和池上的波光,才发现萧永夜真是有本钱啊。那一声结实的肌肉,匀称的身形儿,头发湿着随意贴在脑后,就两字儿形容——猛男呐。
咳……她太不纯洁了!
“好看吗?”萧永夜半响半响,被看得不自在了,这才出言调侃。开始被看得挺高兴,可耐不住顾雁歌的眼神越看越不对劲儿。
摇头,她拒绝承认好看,这人脸黑得跟茅坑里出来的一样,怎么除了脸都白呢,而且现在一看,脸也显得白。她觉得萧永夜应该反省,为什么就没人说他是小白脸呢,可见平时表情也太臭了:“太白了,你怎么可以比我还白,我恨你……”
萧永夜无语了,没想到顾雁歌给他来这么一句,除了沉默着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和手,再比对比对顾雁歌……虽然没有顾雁歌这么白,多年铠甲征衣地遮盖着,确实是没晒什么太阳。于是萧叔叔下了一个决定,要把自己晒黑!
这副深思的样子,让顾雁歌不由得乐了:“你不是在考虑要把自己晒黑吧,千万别,这样多好看呀。古不有语,美姿容,面如玉,清俊如管韬者,实乃人间美男儿也!”
不说还好,一说萧永夜更觉得应该把自己晒黑。看顾雁歌笑成这模样儿,哪有半点鸳鸯共浴地暧昧感,倒像是……他被调戏了!这个认知让萧叔叔非常郁闷,萧叔叔要反攻。伸手抱住就在眼根关的顾雁歌:“雁儿既然知道管韬,就该知道我可比不得他。庐中纪上说‘凡韬言,其妻陈氏拂违也,早倾绝而倒矣’。
咳……顾雁歌被呛着了,这典故说得,真让人越来越脸红心跳。
管韬是前朝有名的美男子,刚才那话听着很干净,其实一点也不纯洁。说得是陈氏和管韬在床第间,但凡管韬有任何”奇特“的要求,其妻都不会拒绝,因为早已经上赶着送上去了!
想着不由得看了萧永夜一眼,没想到这人还看这些闲书,而且还是本少儿不宜的闲书。在她眼里没什么,在这时代可算得上是十八禁了。想着想着,竟然没注意到某人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
萧永夜热烫地手指撩开飘荡在顾雁歌身上的发丝,他以指腹轻轻搓揉着手中愈加滑腻地肌肤,透着白兰花的香气,有着珠玉一般的光泽。沿着圆润的肩一点点摸索而下,压着白兰花进入水中,手罩上浑圆的雪峰,轻轻一触,那花朵儿便已经傲然而放。
顾雁歌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支在浴池边上的手一软,整个人全倒在了萧永夜怀里。她的发丝绕着萧永夜的身子飘荡,更激起了萧永夜身上一波一波地热火燃烧着。
萧永夜的手轻轻一弹,那绽放的花朵在雪峰这上勾出水的波澜,层层荡开,隐隐地在白兰花之下,开得鲜艳而娇美。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看着怀里娇软低吟着的人儿,心头地火焰恨不能把浴池里的水全烧干了。
顾雁歌感觉到了那力道,猛然间扫了一眼,白兰花波澜下的手揉捏着她胸口的小小花骨朵儿,肌肤被揉得有些发红,浅浅地粉色在清波之下荡漾,这情形……咳,很荡漾很荡漾!
萧永夜低下头来搁在顾雁歌的颈窝上,嘴轻轻地碰了一下耳垂,明显感觉到顾雁歌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萧永夜笑笑贴着耳垂一点点啃咬,先是轻轻地用牙齿轻咬着,而后又重重吸吮。直到耳垂也和她的身子一样通红,才放开耳垂,沿着脖颈一路轻吻,越圆润的肩、玲珑的锁骨,停留在那朵雪里绽放着的小小梅花骨朵上……轻轻地吮了一口。耳边便传来了顾雁歌的惊呼声……
。
第一零五章 洞房(下)
烛光之中,那些浅浅地惊呼声像雨点一般,打在萧永夜的心头。这对他无疑是最好的鼓励,轻轻地呵了一口气,手托着顾雁歌的腰略略浮出水面上。拂开微湿的发丝,从她的颈窝间垂首,掠过锁骨落在白如积雪的峰顶之上,轻轻地舔舐,直到那朵小小的梅骨朵儿渐渐湿润几近透明。
萧永夜的呼吸喷在顾雁歌的肌肤上,那些浅红脂白吹弹可破,猛地啃咬了一下,用唇齿轻轻撤拔着。直到顾雁歌的嘴里溢出深深浅浅如呜咽一般的低鸣,才放开,却在顾雁歌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又移过另一侧覆盖而上,用温热地气息包围着。
却不似初时那般地啃咬,而是一点点地呼着热气儿,不似方才的动情、入骨,却麻麻痒痒地让她几乎要笑出声来。正当她笑着的时候,萧永夜的手托着她浮出水面,让她整个身子全部依靠在他怀中。背隔着几缕发丝贴在他结实的躯干上,热烈如火的温度让她几乎不能自持。
不能自持地何止是她一个,萧永夜此时早已经浑身上下躁动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刚才被啃咬得几近透明的花骨朵,此时已落入他温厚而带着粗茧的大掌中,轻轻地揉捏提拉着,偶尔用整个手掌覆盖住,再猛地收紧,不疼,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当萧永夜的手一路向下,拂开小腹犹停着的几朵白兰花,带着香气地手掠过一片蓊郁,轻轻撑入溪谷这中。那里原本就被水滋润着,他的手很轻易地探了进去,轻轻挑开带着水和露珠的花瓣儿,那颗小小的珠子在其间微微探出来。
萧永夜的手指轻轻按上去,带着短短指甲的手划过。顾雁歌”嗯咛“一声,他虎口上的薄茧摩擦着她细润湿滑的花蕊。她不由得动情的反手抱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向上颤抖了几下,又落入他怀中,温热的水随之没过她的身子,却正巧压在他的炙热之上,惊得她身子一弓……萧永夜原本徘徊着的手指便探入了潺潺地溪谷之中,只这一下,竟就轻易地被勾出丰沛的汁液,那些温热的热涌随着他的手指散入池中,在白兰花飘荡之间,很快便不见了。
”雁儿,我的雁儿……“萧永夜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顾雁歌的身子就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辗转研磨着他热烫地身子,那炙热也抵在她的两瓣雪臀之间。她身子一紧,抓着池子边缘的手一滑,整个人差点滑进水中,幸而萧永夜一手捞起了她。
那又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的手,顺势将她放压到池壁上,两人这下可是真正的裸裎相对了。顾雁歌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不看着她倒没什么,这样拿一双热辣地眼看着她,真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永夜……“”害羞了,原来我们雁儿这么怕羞呢!“一只手搂着她抵在池壁上,一只手落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拂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让她只觉得嘴里都有些麻麻的感觉,心也跟坐山车似的一下子高悬,一下子又跌落下来。她的呼吸原本就急促,现在更是有些感觉呼吸困难了。
萧永夜何尝不是这样,手触拂着那些或热烫、或绵软、或湿润的肌肤,整个人几乎快要发疯了。可他还记得上回,顾雁歌喊疼,他不希望还是那样。
咳……想到这里萧永夜也脸红了,幸好被水气蒸得本来就有些红。一本正经惯了的某,因为不想听到顾雁歌喊疼,很不正经地翻了《夫妻密要》一类的XX书。而且当某个不怀好意送上来的家伙调侃他要洞房花烛时,他还很不正经但很技巧地问了些事儿。于是,今天萧永夜表现得分外有耐心,而且也做得分外的好。
萧永夜脑子里想着事儿,手上可半点没停顿,从细滑地背一直落到丰盈地臀,又从后面绕到前面,轻轻地把那些如丝如缕揉得微微凌乱,凌乱之中那颗小小的珠子竟然探出来,磨蹭着他的指腹。轻轻地捏弹了一下,顾雁歌身子一绷,整个人的力气差点被抽干。
”永夜……轻些……“其实也不是疼,但莫名地就喊了轻些。
于是萧永夜很不纯洁地想起了某人说的:”女人的轻些,就是鼓励你还可以在稍微加重点力道,但要适量,在不伤着人的大前提下,你要用点巧劲儿,巧劲儿你明白不明白。那不是你手下的兵,那是你心尖儿上的女人,你就当她是一块豆腐,揉成泥不疼,拍成泥当然疼了。“萧永夜的手果然加重了些力道,而且向来勤敏好学的某人,把力道拿捏得非常好。
顾雁歌只觉得,从上到下一股酥酥麻麻地感觉直接撞到了心头,直搅得整个脑袋都发麻。
当萧永夜的手掠过那儿向下时,##地呼出一口气时,可这气儿还没呼完,就又是一声长长地抽气。他的两根指指,竟全根而入,挤入她身体里……萧永夜低下头,将她整个人拖起来,放到池边上。顾雁歌已经没有力气坐称好,于是他一手支撑着她的背,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屈着两根长指在她的花蕊之中来回穿梭,两片略略充血的花瓣带着池中未落尽的水珠子,溪谷上方还覆着一朵白兰花,缠在那丝丝缕缕之上,显得更加美丽而动情。
”不要……“两根手指稍稍加快了速度,她重重地呜咽了一声,整个人完全贴在了萧永夜支撑着的那只手上。萧永夜站在池中,视线齐平在她的胸口上,这一声不要,却引来他更多的碰触,埋首在雪玉之中的那张脸,惹得她重重喘气,连连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