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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苏瑾年流泪的脸,心,终究是不舍的。
推高她胸前两朵雪软,吮住那粉色的红樱桃,让它们在他口中坚、硬、挺、立。
“嗯……”苏瑾年已经被他逗弄得完全失了理智,身上传来的快、感像一张密密网将她缠绕住。
她难耐的咬着下唇,拱起身子,像痛苦挣扎,又像要把自己更加送到他口中。
那包裹住他的灼热汩汩流出一股甜蜜的花汁,敏感的内壁贪婪的缠着他,舒服的让他要疯掉,这种感觉除了苏瑾年没人能给他。
他稍稍退出,复又狠狠的冲进去,顶端没入。
“啊——”苏瑾年受不住,大叫出声,他凑过去吻住她的唇,吞下她的惊呼,一点点吮着她的唇瓣,腰、腹开始快速律动,又凶又猛,直直撞击着她最敏感的花、心。
快感就在那一瞬间爆炸开来,热烫的种子全数喷溅在她花心,烫得苏瑾年全身都在颤抖。
手脚还被绑着,酸软得难受,他还留在她体内,感觉着高、潮后的余韵,那里还在剧烈的收缩着,让他舍不得撤出。
松开她手脚,看见她手腕上的紫痕,紧紧抱她在怀里,心疼的握在手心,慢慢揉捏。
她真的太累,太累,软软趴在他肩头睡着。
他抱紧她,脸上流露温柔,心里一遍一遍地问她。
“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她听不到。
听到了又能怎样?
不过是再重温一次她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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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年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只是迷糊糊感觉身体轻飘飘地,好似被一团温暖柔和包裹住。
她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不愿醒,不愿醒来面对如此难堪的处境。
可是,他不放过她,哪怕是在梦里,他都不放过她!
大手缓缓从她裸背抚上香肩,再沿着曲线下探,滑至她胸前两朵已经被疼爱过无数遍的雪软,揉捏。
她闭着眼睛,想要推开他。
“醒了!”如魔鬼般低醇如酒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心尖都在颤动。
莫东廷顺势扼住她纤细的皓腕,早就硬如铁杵浴望没有任障碍直直挤进她身体。
宽大豪华的按摩浴缸内,柔弱与刚毅无比契合地在水中纠缠着。
他放肆地要她,不知节制,好似要将这四年来的空缺全都补回来!
她身上印满了他的痕迹,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苏瑾年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苏瑾年也不挣扎了,认命似的,任由他霸道地抵到她花心最深处。
只希望快点结束,结束这场恶梦,她保证,再也不会踏上国土,再也不要遇上他!
“消极抵抗?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得多!”莫东廷讽刺开口,重重顶入,深深占有,强迫她全部接纳,无论他抱过她多少次,她依然又紧又湿,让他不想离开。
“快一点……啊……”她的嗓子已经哭得沙哑,“我今天……还有工作……”
莫东廷黑眸眯起来,唇边扬起讽刺弧度。
“工作?勾、引男人?你正在做!”动作凶猛起来,似乎要将她贯穿似的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啊——”一记深顶,苏瑾年全身颤栗,身子无力后仰,倒入他怀中。
他激、狂的进犯,内壁的强烈摩蹭使得身子一阵酥麻,过度欢、愉让两人都禁不住申吟出声,他粗砺手指拢住饱满滑嫩的雪软,狂、狷顶入深处,一遍遍地快速耸、弄,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快感一波一波的荡漾开来,高、潮来得又狂又猛,她晶莹肌肤上染上樱花般粉红,全身轻颤,娇柔的雪软也不住地娇颤着。
他搂她进怀里,紧紧的。
“跟我……”淡淡开口,房间的手机却骤然响起,打断他的话。
苏瑾年像经历了一场持久、艰熬却又无法忘怀的战役!
又一次,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弄。
莫东廷替她清洗干净,抱她回床上。
摸出自己的手机,不是他的电话。
抬眼看到地上她的包包。
苏瑾年一脸慌乱,这个点,能给她打电话的只有……
她还来不及去拿手机。
莫东廷已经下床,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
贺振南!
他刚染了情浴的眸子,一下全黯了。
刚才,他差点就脱口出,“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唇边逸出讽刺笑意,越来越深,然后,变成冷绝。
抬眸看着一脸慌乱的她。
“很想接他电话?”
苏瑾年不作声,只是盯着他手上的手机。
她不想贺振南再卷入他们之间的事,她一个人下地狱就好,不想连累任何人!
她以为他会为难她,他回到她身边,稳稳将她圈在怀里,手机递给她。
“接,按免提!”命令开口。
她接过手机,却没有马上接起,也不敢按断,只是紧紧握在手心。
莫东廷惩罚性的咬上她圆润的小耳垂,“你是想我帮你接?”
“你……能不能……不要出声!”她望着他,哀求。
莫东廷勾唇,“怎么?怕他知道?是怕他伤心,还是,怕他不要你?”
她知道,现在,她不管怎么求他,都没有用,这个男人是‘铁石心肠’!
“怕他再为我做傻事,为我这种女人,不值得!”她幽幽开口。
莫东廷感觉心被重重刺痛了一下,扯心扯肺的疼,有些恼怒的按下接听键,开免提。
“喂。”贺振南担心的声音自话筒传来。
苏瑾年一阵心惊,赶紧出声,“是我。”
“你怎么了?”
苏瑾年强制镇定下来,平静开口,“没什么,没睡好,所以嗓子有点疼,声音听着哑哑的。”
“工作很累?”
“还好。”她每说一句,就瞟一下莫东廷脸色,生怕他会突然出声。
“累就不要做了,我养你。”贺振南故作玩笑的开口,这些天等待她的日子,特别难熬。
莫东廷幽暗的黑眸瞬时眯了起来,透出丝丝危险寒光。
苏瑾年心缩紧,赶紧开口,“没时间跟你聊了,我马上要去拍摄现场。”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等一下。”贺振南却赶在她挂断前开口。
“还有事?”
“早点回来,我想你了!”贺振南自从听她说出想结婚,真的更想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看着她,有些当面不能说的话,反而像这样打电话,更容易说出口。
“嗯,我真的要迟到了,就这样!”她含糊地应答着,手指哆嗦按下了挂机键。
“啊!”她还没呼出堵在胸口的那口气,已经被莫东廷欺身压下,双手按住她皓腕,跪在她两侧,居高临下。
“果真情深义重!”轻蔑开口。
“秀恩爱?”
苏瑾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睛,“我没那个力气,也没那个闲工夫,更没那么无聊。”很无力的声音。
莫东廷很不喜欢看她一脸受伤的表情,到底是哪个绝情绝义,到底是哪个冷酷无情!
胸口堵着一团火,翻身下床,“穿衣服,跟我走!”背对她,套上衣服。
苏瑾年拥着被子撑起身子,“我不会跟你走!”坚定决绝。
“你以为我是让你回来我身边?苏瑾年,我真的很好奇,凭你这副残败的身体,哪儿来的自信!”
她的心已经被他伤得千疮百孔,痛却喊不出声。
“跟不跟我走,我不强迫你,不过……”他转身,直直盯着她,眸色森冷,“我保证你会后悔!”
“苏瑾年,你只有一次机会,错过,这辈子你都没这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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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6000+主动送上门的结果……怕怕!)
更新时间:201312 9:30:42 本章字数:6905
“莫东廷,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到你!”苏瑾年被子下的手收紧,隔着床单都能感觉到指甲抠进掌心的疼。
她不能让他看出一丝伤心、犹豫,一定要够绝情,不然,这么多年大家承受的痛苦就全都白费了!
东廷,那样噬心的痛,我一个人受就够了,希望你是幸福的!你不管跟哪个女人在一起,都比跟我在一起要幸福!
她这样做不光只是为了他,还有他们的……
心底最深处好不容易结了痂的伤口像是被硬生生揭开,痛彻心肺滟。
赶紧终断思绪,那个……不能碰,一旦碰触,她也许连活在这世上的最后一点勇气都没有了!
如果,孩子是莫东廷软胁,苏瑾年是他不能碰触的禁忌。
那么,苏瑾年也有挞!
以前,她以为,血缘亲情,不管她走多远,永远都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儿子。
可是,现在,她最不能,最无颜面对就是自己的宝宝。
真相,对他们来说都太残酷。
她不敢回想,她丢下才出生七天的儿子,那一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只要一听到婴儿啼哭声,她就流泪,一直哭,一直哭,心像浸在硫酸里,那样强烈的蚀心剧痛,折磨得她从天黑哭到天亮,一夜一夜,周而复始。
贺振南就那样默默守候在她身边,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怕她会做傻事,她房间剪刀之类的尖锐物件,全部被收走,厨房里的刀具清理得更干净。
宝宝一岁生日那天,她一个人深夜跑去机场。
贺振南找到她的时候,她对着W城的方向点起生日蜡烛,唱着生日歌,眼睛哭肿了,嗓子唱哑了,她坐在寒风里,身子冻僵了。
贺振南抱住她,紧紧地,抱了好久好久,她的身子都没法很快暖和起来。
他告诉她,“如果太痛苦,就选择把它深深埋在心底,不碰触就好!”
自此,宝宝、莫东廷,她深深埋在心底,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碰,用大量工作麻痹自己。
如果不是她来桐城拍广告,如果不是他那样哄动的订婚消息,她都快以为自己可以了!
莫东廷已经穿戴整齐,长身玉立,始终背对着她。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别后悔!”冷厉的声音,脸上表情却是那么落寞。
大步迈开,径直出去。
“嘭!”巨大的关门声,像打在她心上,颤抖不已。
她拥紧被子,小脸深深埋进去,不敢大声哭出来,任由泪肆虐,无声哭泣。
听见,门又开的声音。
客房服务员送来一套干净衣服。
“小姐,那位先生说,您换了衣服就可以自行离开。”
“谢谢。”苏瑾年嗓子嘶哑得厉害。
服务员不再多话,默默退出去。
苏瑾年起身,找到自己的手机,拔通助理的电话。
“给我买最早最快一班飞马来西亚的机票!”
助理半天没反应过来,才弱弱出声,“可是,我们今天约了摄影组拍广告的定妆照。”
“这个广告我不拍了!”
助理吓得脸都白了,“小姐,违约要赔很多钱的!”
“不管多少钱,我都照赔!”
“不是,关键是,如果对方不同意,要是闹上法庭,我们以后就没法混了!”
“那就不混,我退出娱乐圈!马上给我定机票,马上!”苏瑾年现在可以说毫无理智可言。
按断电话,穿上衣服,还好送来的衣服都是长衣长裤,可以盖住满身的吻痕。
进去浴室,洗掉满脸泪痕。
她对着镜子跟自己说,“苏瑾年,没事的,你可以,你一定可以挺过去的!”一遍一遍这样对自己说,酸涩的泪果真就逼回去。
打开、房门,外面没有人守着,一路惴惴不安穿过长长走廊,进去电梯,畅通无阻。
她无力靠在电梯墙壁上。
他真的恨极,厌恶极了她。
也好,这样就好!
“叮——”电梯门开,她一脚跨出去,急切的想要离开。
出来时太急,撞到人,“对不起!”
那人突然拉住她,“苏苏!?”
她抬头,“香香?”竟然是霍香香。
“苏苏!”霍香香激动给了她一个拥抱,“我好想你!”
霍香香这几年都在伦敦进修,这次是来桐城见几个赞助商,她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苏苏。
四年前的事,她多多少少听简思说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