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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话有些难听,但是齐曼曼想了想,却还是摇摇头连。
那天开完发布会她就到了大宅去了,见到了宋清婉和宋兆鹤。他们两个虽然说不上是讨厌她,但是齐曼曼也能感觉得到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气氛。
宋兆鹤显然对她是没有任何好感的,想到他在跟宋绍远争家产,她也就不能多说什么。
再就是宋清婉,宋绍远的意思是,她比桂思青更加的关注他的妻子是谁,估计看谁都不顺眼。
“不能陪着见客人,那也能在家里帮忙……”齐曼曼说着说着自己噤声了,她现在怀了孕,还真的不适合忙家务,“那,总能帮着照顾一下爷爷吧?”
宋绍远笑了笑,“妈跟姑姑都是盼着在爷爷面前表现呢,你还要跟她们抢?就算是抢到手了,以后你又要怎么跟她们缓和关系?”
齐曼曼想想也是,最后只能趴在沙发背上,“怎么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这么废物呢?”
宋绍远把人抱在怀里,“哪里废物了?当我的老婆是多累多难的事情,你不是做的很好嘛、”
齐曼曼哭笑不得,捏着他的腰侧肉,“胡说!”
“我可不是胡说,你看看现在的报道,把我说的如狼似虎的。什么黑面神笑面虎,估计那些能用来形容人的坏词汇全都到我身上来了。”
齐曼曼摇了摇头,“他们说的不对,你一点都不坏。”
“那是因为对你好,对别人,我可真没做过什么好事。”
齐曼曼想了想他对米恩或者是苏珊的态度,忍不住的也笑了起来。
宋绍远见她开心了,这才舒了口气。
从来到京都,齐曼曼就一直很紧张。其实宋绍远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做,只是看着齐曼曼紧张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担心,这才直接带着人到郊区这边来了。
齐曼曼虽然不是见不得人,但是到底当年齐家的事情也是有目共睹的。之前炒的多么大,现在再被翻出来事情的影响就会有多么严重。
宋绍远没有将齐曼曼当做包袱过,但是凡事能避则避,他也不会拿着事业开玩笑。
以前如果有人问宋绍远事业有多重要,他一定会对此问题嗤之以鼻。但是现在的话,他则不会再这样,有人若是真的问了,他一定会好好的考虑考虑。
事业对他而言已经不再单纯是一个男人的根基或梦想,而是他能够给齐曼曼带来什么样生活的保障。
没有钱,他就没有办法好好地照顾齐曼曼,让她随心所欲。
自从跟齐曼曼在一起,宋绍远变得更加的稳重可靠,这也是老爷子满意的一点。
两个人吃了早饭,宋绍远就又到厨房去忙了。齐曼曼看了看报纸,发现已经连续一周,头条却依旧是宋绍远,只能放下报纸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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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兆鹤跟宋老爷子谈完以后,脸色难看的出了门。
米恩在门口等着他,见他一出来,就直接开车跟他一起离开了。
宋绍远回来以后宋家就气氛古怪,即使原本宋兆鹤就与他对立,但是也从未像现在这样。
米恩直接开车到了夜店,停好车,宋兆鹤就先下去了。
两个人进了门,米恩就跟着到了包间里。里面坐着三四个男人,看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或者坐在那里喝酒,或者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看起来气氛并不轻松。
“宋哥。”一个光头的男人先站起来打招呼,接着其他的人也跟着站起来,“宋哥。”
宋兆鹤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多礼。走到沙发旁直接坐下,米恩也跟着坐在旁边。
“宋哥,我们谈事的话,是不是……”光头男看见米恩也跟着坐了,就皱了皱眉。
宋兆鹤也挑了下眉,见米恩坐在自己的旁边,目光闪了闪。
“米恩,你到外边去喝点酒,一会儿我会叫人喊你进来。”
米恩没想到宋兆鹤竟然不相信自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脸色不太好看的站起来直接走出门去。
宋兆鹤给了光头男一个眼神,他站起来走到门后,直接伸手锁上了。
米恩听到“咔”落锁的声音,脸色更是难看,直接气冲冲得到了吧台。
房内。
“宋哥,这次宋绍远突然出现,彻底打破了我们的计划。”光头男叫周强,是宋兆鹤一手带起来的。他主要是负责黑势力的部分,跟宋绍远手里的虎子类似。
不过虎子一直看不上周强,做事手段不行就算了,往往不分好坏手段残忍,曾经害过不少无辜的人。
“先不说这个,孩子的事情怎么样了?”宋兆鹤捏了捏眉心。
“目前已经有三个男婴,一个九个月大两个八个月大,”宁辉上前,把资料放在宋兆鹤的面前,“如果现在就想要的话,可以提前把九月大的那个给剖了。”
宋兆鹤点点头,“不着急,离遗嘱公开还有一个月,来得及。”
“哥,那个宋绍远似乎没什么动作,我现在查遍了所有的医院,都没有他的信息。”周强看着宋兆鹤,“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宋兆鹤哼了一声,“他是君子,向来是看不上咱们的手段的,又怎么会出意外?现在需要关注的就是他那个老婆,叫齐曼曼的。”
“可我看她也不像是怀孕啊,”宁辉想了想,“我查过她的资料,并没有怀孕的记录。准确说她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去过医院,完全不像是个怀孕的。”
宋兆鹤哼了一声,“宋家还需要医院?不要忘了,有一个秦朗就能够帮他们完成所有的医院检查。”
“……他不是外科吗?连妇科的事情都能管的了?”
宁辉瞪了周强一眼,“宋哥的意思是只要有他在,齐曼曼完全可以‘无记录’。”
周强“哦”了一声,“那怎么办?咱们把人给干了?”
宋兆鹤哼了一声,“先跟几天,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要是真的有什么苗头就直接把人给我做了,省的惹麻烦。还有,去查一下她是什么名堂,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她的资料?”
宁辉叹了口气,“哥,宋绍远手上的东西可比咱们强多了,他要是想保什么人,咱们还真是没办法。”
宋兆鹤一把把手里的酒瓶扔到墙角,充气的啤酒瓶立刻摔得粉碎,“给我查到底!我就不信,我准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比不过他!”
一群人不敢吭声,宁辉也只是点了点头。
*
韩子明将苏家的产业买了下来,除去钱以外,还有宋绍远在不少渠道上的帮忙。
不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用不着道谢,倒是叶蓓琪给齐曼曼买了一堆的婴幼儿东西,准备等她回来运到她家去。
“你说,这么一大笔钱,就直接给捐出去啊?”
韩子明买下了苏家的产业,但是不想给自己添乱的管理,倒是真的有了捐出去的想法。反正叶蓓琪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就干脆交给她了。
“怎么,舍不得?”韩子明正在打领带,一会儿要去公司开会,“这点小钱就当是我给你的零花了,不必在意。”
叶蓓琪用合同打了他的手一下,“什么零花?你看清楚后边几个零了吗?上亿的资产,你就直接给我零花了?!”
韩子明回过头看她,“怎么,不相信我的实力?”
叶蓓琪不敢说不相信,但是到底韩子明刚从韩家出来,她觉得他应该还没富到那种地步。为了怕伤男人的自尊,叶蓓琪不敢问他。但是看见他每天跟自己嘻嘻哈哈,现在又买下这么一堆“垃圾”,她心里多少也是有些想问问了。
“老公……”叶蓓琪抱住韩子明的大腿,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老公……”
韩子明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不适应叶蓓琪对自己的称呼。低头看着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睛里带着些担心,“怎,怎么了?”
不得不说,他后背发麻。
“你到底还有多少钱?买下这么一堆东西送我玩,真的可以吗?”
韩子明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来。
叶蓓琪看着他笑的越来越过分,好像马上就要笑趴下似的,眼里也满是不解。
“我没说什么笑话吧?你怎么就能笑成这样?”
韩子明赶紧把人给抱起来,直接扑着她爬到床上,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你突然这么叫我,我还真有些适应不来,”看着叶蓓琪眼里满是关心,心里说不出的舒服,“放心吧,我之前不仅转移了韩家的合作商,还转移了一部分资金。而且你见过的那些店铺,都是以我个人的名义开的,跟韩家没关系。你知道那些名品店,一年的利润是多少吗?”
叶蓓琪摇摇头,她以前只会买,不知道这方面的利润。
“一家店一年的收入可以抵得上一个公司一个季度的销售额,那些店面,我至少有五十家连锁。”
叶蓓琪瞪大眼睛看着他,“那是不是说,你比你爸还有钱?”
在叶蓓琪的眼里,韩家可是一棵大树,不仅上边枝繁叶茂,下边更是树大根深。这样的家族,就算韩子明表面上脱离了,但是只要跟他们对着干,做起事情来依旧是掣肘的很。
韩子明点点头,“这些年韩家的企业其实做的并不好,有不少时候还是我以私人的财产去运转的。所以里外里我拿到了不少的股份,虽然离开了韩家,但是只要我想,韩家的企业依旧还得我说了算。”
“哇,这算不算狡兔三窟?”叶蓓琪抱着韩子明的脖子,眼里满是赞叹。
韩子明亲了亲她的鼻尖,“你说什么是什么。”
叶蓓琪笑眯眯的看着他,“那,苏家的东西,你是真的送给我玩了啊?”
韩子明笑着捏了捏她的屁股,“骗你干什么?之前不是给你弄了个慈善基金吗?反正捐给谁都是捐,你干脆直接弄个拍卖会,把拍卖得到的钱全都给自己的基金投进去得了。”
叶蓓琪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韩子明亲了亲她,“你放心,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也会对你百分之百的好。你想要什么告诉我就行,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上树我绝不偷鸡!”
叶蓓琪听了哈哈大笑,抱着韩子明在床上滚来滚去。
两个人闹够了,叶蓓琪这才拿过苏家的资料来细细的看。
把苏家的东西分门别类,叶蓓琪很快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份看起来十分怪异的文件。
“子明,这个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的啊?”韩子明正要出门,叶蓓琪赶紧拿过去给他看,“你看,这个好像是曼曼的医院资料吧?”
韩子明皱了下眉,看了看资料的抬头,再看看里面的内容,眉目间多了抹深思。
“行,这个我看看,你再去整理整理,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叶蓓琪满眼的担忧,“这个,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韩子明亲了亲她,“别担心,早发现总比没发现的好。苏家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家族,但是也确实是有点能力的。全国大大小小的医院,不少都是从他家买卖器材。现在看来是有人想通过苏家来得到曼曼的就诊资料,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是总归是有事儿的。”
叶蓓琪点点头,转头就去继续看去了。
韩子明拿上文件出了门,上了车就给宋绍远打了电话。
别人可能不会觉得什么,但是他知道这肯定是跟宋家的财产问题挂钩的。
齐曼曼身为宋绍远的妻子,她是否怀孕,关系着许多人的利益。
把事情跟宋绍远说了,韩子明到了办公室,直接把文件扔进了碎纸机。
*
顾宁成的父亲终于不治去世,整个顾家都松了一口气。
顾家的老爷已经是病了许久,久病床前无孝子,几乎家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被这位怪脾气的家主给折磨死了。
眼下他终于不治去世,大家除了惊慌伤感以外,更多了一份如释重负。
顾宁成忙完了丧事,也是跟着松了一口气。
母亲几年前就已经去世,现在父亲也不在了,他才觉得好像是身上少了两块巨石。
秘书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