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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最里面的一间牢房被人开启,里面卷缩的女人似乎很是胆怯的收紧自己,不断的将身旁凌乱不堪的杂物向自己身上堆积。
黑玫瑰慢慢的走向她,伴随着军靴踩地的声音,看着前面的女人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突然露出狰狞的微笑。来到她身前缓缓蹲下,手捏着她尖尖的下巴,凹进去的脸颊满是赃物,干裂的唇上血丝密布,那双惊恐的眼眸里除了害怕还是害怕,黑玫瑰仔细端详了下她,嘴角勾起,很是温柔的问道:“怎么样?这么怕我?难道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不喜欢吗?”伸手慢慢的整理她衣不遮体的装束。
被她捏着的女人突然慌乱的向后退了退,双手合十,然后跪趴在地上,求饶。
“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受够了!求你!”
“怎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被男人上的么?现在我送你的可都是我们这里身强体壮的,难道这也满足不了你?”一把抓住跪在地上女人的长发,让她直视自己。
“他们!他们都是变态,变态,哦,不,是恶魔,恶魔!”因为极度恐惧让这个精神恍惚的女人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黑玫瑰得意的看着她的惊慌,慢慢的将她从地上拉起。推到墙边。
“知道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么?”
女人摇了摇头,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突然一僵,“姚,姚莫怡?”
放开扯着她的头发,很是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想要报仇么?”
干裂的嘴唇因为突然的紧抿染红了唇瓣,在这样的光线下看上去那么的可怕,那张染红的小嘴一点点拉开弧度,带着血丝的白齿裸露在外,女人一字一句的吐出来。
“想!我要杀了她!”
黑玫瑰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杀她的方法很多,不过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你应该最清楚!”
“告诉我,怎么做!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那个死字像是宣泄她的愤怒般的拉高了声音。
“真乖!跟着我做,一定满足你的心愿!”极力压制的低笑声飘荡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阴森诡异。
大厦顶楼天台上,北冥钰仰躺在平台上闭目养神。
极轻的脚步声让躺在那里的男人微微抖动了几下睫毛,却没有起身。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待在楼顶上呢?”姚莫沉站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双手放到脑后,一个用力,北冥钰从地上坐起身,眺望远方。
“当你总是陪伴别人习惯性的去做一件事,慢慢的那件事也就成了你的习惯!”
姚莫沉看着他,虽然懂得他的痛,却也无力劝解,索性也不去提起。点燃一支烟递了过去,“你终究还是放了她?”
“她救过我和雪灵的命!”
“希望她今后不要再给我找麻烦,否则我不次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北冥钰将指间的香烟放入口中,深吸了一口,慢慢吐出青烟。
“我警告过她,如果她再敢动姚莫怡,我就会亲手杀了她!”
姚莫沉耸了耸肩,“希望她能安分守己!”垂眸看了眼他,轻声说道:“欧郡笙去英国找她去了!”
举在半空中的烟轻抖了几下,还是缓缓的送入口中。
“这次之后他应该会好好珍惜她吧!”
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放弃,姚莫沉俯身坐在他旁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你体内的毒素应该会被解开,我已经让人去联系路易斯了!你很清楚他在这方面的才能!”
北冥钰笑了,“无所谓,活着对于我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可是死了未必就是解脱!”
姚莫沉的一席话将两人的谈话停止在那一点上。两人席地而坐的各怀心事,却是互不干扰的眺望眼前同一天空。
突然,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吸引了两人的目光,只见暴龙连跑带颠儿的向他们冲过来,嘴里还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只是这样迫切想要告诉他们事情的人却让两人鄙夷的转过头,不去看他。
暴龙跑到他们身后站定,双手拄在微微弯曲的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但是嘴里还是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不,不好了,那个,那个,那个钰老大抓回来的女人跑,跑,跑了!”
“再说一遍,谁跑了?”北冥钰迅速起身站到他身前。
被问的有些胆怯的人弱弱的回答,“那个那个被您抓回来关在地下室里的女人不见了,我刚接到兄弟的通知!”
北冥钰眯紧的双眸里喷发着浓浓怒火,吓得对面的暴龙连忙后退几步。
姚莫沉也慢慢起身“我就知道那个黑玫瑰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看来那个女人是被她带走的!”
沉浸在盛怒中的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回身看向姚莫沉。
“英国?”
后者也似乎恍然大悟的拍了下额头。
“妈的!这个贱人是想找她麻烦!刚才就应该一枪把她给解决了!”
暴龙看着两位老大打着哑谜,完全跟不上节奏,不知所措的摸了摸光秃的头顶,看上去那么的无知!
“暴龙,马上安排飞机!”
被点名的人将头向前伸了伸,询问道:“去哪?”
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上,姚莫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能去哪,去英国!”
某人很是哀怨的嘀咕着:我哪里知道你们再说什么,又怎么会知道要去哪里!
北冥钰一把扯住想楼下冲去的姚莫沉。
“找到路易斯,他身上还有跟踪器的另一半,以备不时之需!”
姚莫沉点了点头,迅速掏出电话联系一直消失的路易斯。
英国北安普顿农场上,奶牛细细的咀嚼着草坪上嫩嫩的小草,看上去那么的恬静,姚莫怡坐在草地上,感受着微风,感受着阳光,感受着泥土的芬芳。
突然,农场的主人大卫从远处喊着她的名字。
“玛丽安,有人找你!”
姚莫怡狐疑的转头望去,看向来人,警惕的从草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握紧。
善良的农场主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枪管正指着自己的后脑,而远处的姚莫怡却将这一切看在眼底,欲要起身逃走的身体慢慢的站起,朝身后的一行人走去。
“大卫!谢谢你!”姚莫怡微笑的对这个憨厚的农场主人说着,但眼神却一直盯着他身后的男人,伸手拍了下大卫的肩膀,“去找丽莎吧!刚刚我看到她好像找你有什么事!”
姚莫怡巧妙的将大卫哄骗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暗的松了口气。转身看着对面几个人,嗤笑一声。
“怎么?我还没有这么声势浩大的朋友,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
几个黑衣面无表情,只见其中一个人慢慢向她走进,姚莫怡手中的石头悄然捏紧,她在等待时机,而很明显不是现在。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她的脚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只是刚退出两步便感到小腹处的剧痛,随即而来的便是无情的拳头落在娇弱的身躯上,直至开始感觉到无力,眼前一片模糊,头脑一片空白。
破旧的仓库里,卷曲着一个昏迷的女人,紧闭着双眸,看上去已经昏迷了很久,干涸的血迹依稀的挂在嘴边。
生锈的铁门在开启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声音,刺眼的阳光从开启的门缝射进来,照的房内的人都抬手遮住眼眸。
黑玫瑰一身劲装,长发如往常般的高高束起来,那双上挑的眼眸总是给人一种不善的感觉,而此刻的她让人更加的害怕。几个手下看到她的到来似乎都很恭敬的起身相迎,却被女人毫无掩饰的无视了。
齐贝儿看着走在前面的女人,心中无限佩服着她,暗自下决心,有一天自己也要成为这样的女人,强大的,有震慑力的!
“把她给我弄醒!”黑玫瑰拉过一个板凳坐了下来,随意的吩咐着。
手下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连忙将一旁的水桶拎过来一股脑的泼洒在卷曲的女人身上。
“咳咳咳!”因为水灌入鼻腔而带来的窒息感,让躺在地上的女人不住的咳嗽起来。那双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视线慢慢的拉近,清晰。
“醒了?”黑玫瑰将香烟点燃放入口中。
姚莫怡看着她,心里立即明白了自己处境,慢慢平复心中的恐惧,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扭头看了眼她身旁的齐贝儿,鄙夷的勾起唇角。
“给我一支!”
黑玫瑰夹着香烟的手一顿,斜眼睨着慢慢从地上爬起的女人,冷哼了一声。
“还挺镇定!”将自己手里的烟捏灭,重新点燃了两支,递给姚莫怡一支。
姚莫怡深吸了一口,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其实,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我很肯定,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只是,很不巧,你偷了别人的东西!”黑玫瑰看着她那副毫无惧色的脸轻轻的说着。
“我觉得女人有时候很悲哀!总是为了一个男人去相互伤害!殊不知这种伤害的源头便是男人!”姚莫怡将视线扫了一眼一旁的齐贝儿,很是自嘲的说着。
黑玫瑰起身来到她面前,蹲下身体与她的视线齐平。
“只是男人总是想着那个不该想的人,而忽略了一直守候他身旁的人!”
“因为你的无私守候才会让你的爱变得那么廉价!”
紧眯起那双凤眼,黑玫瑰伸手捏住她的嘴巴。
“我的爱廉价?我为了那个男人一辈子都不能成为一个母亲,你说我廉价?”伸手揉捏着她的脸颊,“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招数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连看我一眼都觉得烦!”
姚莫怡用力甩开她的手,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
“你之所以没有得到北冥钰的爱,就是因为你不懂爱,爱一个人不是你牺牲多少就能换回的爱,那是他心甘情愿接受你的缺点,而不愿让你为他付出一丝一毫!”
“闭嘴!”黑玫瑰终于暴怒的起身怒吼着,她不能容忍别人说出她最不愿意承认的现实,那是她自己编制的梦,一旦梦醒了,所有的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不知踪影了!
“不要把女人那可怜的尊严都浪费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上,那是对你最大的伤害!”姚莫怡仰视着起身的女人,不知为何她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也许她们曾经相似的经历吧!
黑玫瑰笑了。“看来你也和我一样被男人给甩了!可是,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容忍他对你的眷恋和怜惜!”回身扯过一旁默默不语的女人,“看吧!你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这里,我想你也有很多话要说,很多事要做!”
若说第一次见到姚莫怡卷曲在那里的时候,齐贝儿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是当她慢慢看清形势之后便开始胆大起来。得到黑玫瑰的默许,她一步步的向姚莫怡走去,刚要到她身前的时候却被叫住。
“齐贝儿,你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吧!我说过,只要你弄不死我,我有一天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姚莫怡的话让刚刚有了勇气的女人突然有些害怕了,顿住的脚步始终不敢向前再迈出一步。
看着齐贝儿那副胆小的样子,黑玫瑰恨铁不成钢的用脚踹了她一下。
“这他妈的是个废物!就她这样的,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女人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顿住的脚步再次迈开,直至姚莫怡身前的时候,微微弯下身体,那张枯黄凹陷的小脸看上去那么的狰狞。
“姚莫怡,我今天所有的遭遇和噩梦都是从你开始的,那么这一切也要从你结束!”不等姚莫怡的回话,尖细的高跟鞋用力的踹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