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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煜无奈的耸了耸肩,似乎在解释刚才不是拿出来的最好时机。
“喂喂!你们在搞什么?”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好奇心极强的萧梓浩连忙跑过来想要拿走欧郡笙手里的电话,却被后者无情的躲开,一脸厌恶的瞪着他。
“好好好!你们自己享用吧!我才不稀罕知道呢!”虽是这样说着,可是小脑袋还是不停的向前靠去,只是还没等看到半个字的时候,手持电话的人便起身离开了。
萧梓浩撅起一侧嘴角,很是不屑的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但是下一秒又毫无节操的扭头问上官煜。
“上官,你刚才给他看的什么啊?”
被点名的男人慢慢抬起如星般璀璨的眸子,白了他一眼,完全无视他的问题。
某男顿时觉得自己被人侮辱了,但具体是怎样的侮辱他又说不出,总之就是觉得怪怪的,而且很不爽!
皎洁的月光犹如银沙般泼洒在脚下的甬路上,临近凌晨的马路上只是零零散散的驶过几辆汽车,路两旁多彩的霓虹灯有节奏的闪烁着,静静的夜,静静的人。
北冥钰轻轻将背上的人向上推了推,好让她更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背上。他觉得自己是可笑的,这样幼稚的想法不单单只限于想象,如今却也付诸实践了。他的想法很简单,他想陪着她,无论未来的路有多艰辛,多崎岖,对于他来讲都是无谓的,只是,他不得不去考虑她的感受和处境,所以,自从上次欧郡笙将她带走之后,他便有意的避开她,原因很简单,他不想给她的生活带来一丝的困扰。
当爱一个爱你的人时,一定要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放;但是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时,就要学着放开她让她去寻找属于她的爱。尽管有很多的不舍,但是他还是最终决定要让她幸福!而此刻,他只想背着她,走过这最后一段属于他们俩的路……
欧郡笙将刚挂断的电话随手扔到旁边的座位上,双手用力的敲击了下方向盘。该死的!那个女人居然没回家?那么那个男人会把她带到哪里去?一想到她安心的趴在别人的背,躺在别人的臂弯,甚至,甚至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时,他就觉得血液倒流,无法呼吸!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她,此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她的了解少之甚少。愤怒,嫉妒,自责,多种感情盘絮在心间,让这个一向冷静沉着的男人开始抓狂甚至疯狂起来。
倏地,欧郡笙感觉自己刚刚从快速飘过的风景里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一个急刹车将车子稳稳的停在路中央,从后视镜里望着叠在一起的两人,因为月光的原因,路旁的灯显得有些逊色了,从高空中打照下来的月光将两人的影子一点点的重合,继而拉长。男人一步一步坚毅的前行,看不出一丝的不适又或是胆怯。而坐在车里的男人只是静静的望着,没有启动车子,也没有推门下车,只是等待,也许等待的只是个契机而已。
北冥钰多年的追踪与反追踪经历让他在前面的车子嘎然停止的那一刻就开始绷紧了所有的神经,抓着她腿的双手不自抑的收紧,他要保护她!但当他慢慢的靠近那辆车时,看到里面的男人正侧身凝视着自己的时候,嘴角微微弯起,收回视线,继续坦然的前行。
看着那个男人背上几乎昏迷不醒的姚莫怡,欧郡笙那团无明业火烧的更旺了,一个翻越从副驾驶座位上跳了下来,几步来到甬路上,拦住两人的去向。
“姚莫怡!下来!”欧郡笙越过北冥钰直视身后的女人。
北冥钰始终低着头,看着脚下重叠的影子不语,但手却更加收紧的抓住她的小腿,仿佛生怕她下一秒逃走一样。
欧郡笙看着女人毫无反应,更加生气的上前拽了拽她的胳膊。
“下来!”可是无论自己怎样喊着她,她都不为所动的趴在别的男人身上,这让欧郡笙醋意大增,手上的力道也在加大,而北冥钰也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盛怒,只是,他无法直视欧郡笙这样对待他心中的她,于是两人有些明显的撕扯,一个不放,一个要抢。
姚莫怡本就翻滚灼热的胃被这样的来回撕扯着,突然一股力道将胃里的食物连带酒水一股脑的推了出来。只听“哇”的一声,浓烈的酒精味夹着着还没有消化的食物让人看了就有种作呕的感觉,只是两个男人面不改色的相互对望着,似乎在玩忍耐游戏一般,最后,欧郡笙幽幽的出声。
“她是我老婆,如果你执意要带她走,我想损害的不是你我的颜面,更多的是她的!”欧郡笙看出他眼里的一丝动摇,某男加大了力度。“我想如果她明早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你,你觉得她会怎样?”
抓着她腿窝处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最终抬起眸子,紧盯着他。
“我只说一次,如果你让她再受伤一次,我就会带她离开!”慢慢放下后背的她,只是双脚如棉花的女人一落地便犹如瘫在地上的一滩泥,北冥钰连忙想要扶起她,可是有人却快他一步的将姚莫怡横抱起来。男人鹰隼的眸子斜睨着他。
“我伤不伤她,是我们两人的事,她能不能离开那也是我的事,所以,你刚才的警告,我可以无视!”说完横抱起一滩泥的姚莫怡,径直朝跑车走去。
北冥钰定定的站在原地,直至车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也未曾走开!
欧郡笙看着堆坐在车座内的女人,那种无需经过大脑和思维而本能产生的疼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他,再一次痛了,仅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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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摆脱掉没有他影子的生活!
一手把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额头,将散落两旁的碎发一并别在耳后。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珍视的如同她是一件旷世珍宝般的小心翼翼。他十分厌恶现在的自己,如同姚莫怡说的那样,现在的他就像个懦夫,连一个爱字都不敢说出口。他以为那个女人离开之后自己便不会轻易的爱上别人,所以,他这么多年来周旋于女人之间,却从未付出过真心。而,那个他以为最不可能走进他心的女人——姚莫怡,却不知不觉中撬开了他的心门,只是门内的世界住着另一个女人,无论是恨还是不舍,总之,那个女人依旧填满那里,不曾走出。
“吱嘎!”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窝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身体微微前倾,耷拉下去的头来回摇晃着,最终倒在了一侧。
欧郡笙扭头凝视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如白瓷般的晶莹剔透,卷曲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翘翘的尖鼻下红唇微微开启,因为酒醉的原因,脸颊处的红晕愈加的浓了。就这样看着她,让这个男人有些陶醉,突然蹦出的想法也让他有些大吃一惊!拇指轻轻的抚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低喃着:“也许,这颗心本就该属于你吧!”话落,那种久违的释怀让这个男人心情大好的勾起一侧的唇角。
帝豪酒店总统套房里,欧郡笙将烂醉如泥的女人扔到床上。低头闻了闻衣袖,不禁厌恶的别开头,连忙脱掉身上的外套。看着躺在那里的女人,嘴角和衣领处还残留着污物,解开袖口的扣子,跪在大床上,俯身去解开她的衣领。
欧郡笙告诫自己要冷静,镇定,不能这样去欺负一个这样昏迷的女人,纵使他以前做过!只是,现在他不想。男女之间的情事还是要你情我愿的好一些。虽然他以前并不在意这些,但是,现在因为在意她而开始学着尊重,尊重他曾经最为不耻的自尊心!
倏地,原本还一动不动的女人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用力一拉,将两人的距离拉近,近乎贴在一起的距离。女人口中喷洒的热气刚好落入他一侧的耳朵,这让本来就有些不能自持的男人越发的亢奋起来,搁在她两侧的手慢慢绕过她的后背,将她搂入怀中。温热的唇刚触及她的颈窝,便被她喃喃低语的一个名字停下了动作。紧眯起那双猩红的眼眸,那里的欲色还未褪尽,却被浓浓的怒意覆盖。猛然抽出环住她的手臂,一刻都不愿停留的拎起床边的外套摔门而去。
相恋的两个人就是这样,总是想当然的认为着,直到自己慢慢验证出结果,然后去怨恨对方,只是,他并不知晓他所谓的结果并非真相。
伴随着房门被大力合上的声音,躺在床上女人发出了喃喃的声音。
“北冥钰,北冥钰?”似乎在搜寻着什么似的,姚莫怡来回摆动着手臂,最后抓起一旁的枕头抱在胸前,“你以为我喝醉了吧!其实没有!我听到你对我说的话了。”将头深深的埋入枕头里,闷闷的发出声音,“我是喜欢上他了!即便他有些伤害到我了。也许这就是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惩罚吧!”似乎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慢慢抬起还眯缝着的双眸,头不听使唤的转了几圈,最后倒在枕头上睡着了。
次日,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宽敞的圆形大床上,女人跪趴在床边,头枕着双手环抱的枕头,因为侧颜而睡,所以红唇微微开启,嘴边干涸的水渍和白绸枕套上一片又一片晕开的花瓣似乎在证明着什么。姚莫怡小舌尖轻轻的舔了几下有些干裂的嘴唇,肉嘟嘟的小嘴唇有些卖萌的扁了扁,略显沉重的眼皮努力的好几下才慢慢的抬起,视线越来越清晰,场景越来越真实,倏地,原来趴在床上的人一个起身,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还有些愣神的时候,一个后仰,壮烈的从床边掉了下去。
姚莫怡揉了揉摔疼的PP,脑海里断断续续的记忆开始拼凑,虽然不是全部,但她依稀记得自己是被北冥钰背出酒吧,后来听到他近乎表白的自言自语,再后来便完全昏死过去。低头看着自己还算完整的衣服,开始在心里不住的吐槽着:人家人品可是很高贵的好吧!要是想把自己给奸了,早就实施了,还等到今天?
某女烦躁的甩了甩头发,闻着身上那股酸臭味,撇着嘴不住的将头与身体拉开距离,很是随意的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串数字,只是那边传来了人工台的关机提示音,很是生气的把电话一扔,恶狠狠的说道:“路易斯你这个不怕死的家伙,居然敢关机?一会老娘就去你家把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默默的垂下双眸。原来,习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姚莫怡最后还是穿着商冉送来的衣服走出了酒店,商冉临走时还不住的调侃她,而后者则很是意外的选择了沉默,来到欧家别墅门口正好遇到从里面相携而来的三个女人,三人有说有笑的朝她走来,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同时收起脸上的微笑。
闵敏仅是看了她一眼,便别开目光不去看她,而旁边的两个女人也跟凑热闹似的全部别开视线。当三个人依次从自己身旁走过去的时候,姚莫怡清楚的看到了她们眼里的厌恶,甚至是排斥还有无视。当安娜与他擦肩而过时,她明显的感觉到她那故意向自己搥过来的手臂,有些吃痛的蹙起眉头,却没有发作,此刻她还没有心情与她计较,这样阴险的女人只会做暗地里陷害的事,已经吃过两次亏的她不会傻到再次上当。扭头鄙夷的看了眼向自己挑衅的安娜,转身走进别墅。
接下来的几天里,姚莫怡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就如同空气一样被无视着,嫌弃着,虽然她并不在乎,但是,见其他人都有说有笑的围坐一团,而自己却只是唯一那个局外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而且,那个男人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