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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很快就到了预定好的位置,那经理又是问候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顾雪环顾了一圈四周,就着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没一会儿,就看到符天恒也走了过来。
两人对面而坐,顾雪好几次都有冲动想要问出口,为什么带她来吃饭,不过话到了嘴边还是给咽了回去。想来想去,还是算了,他自然是有他的打算,何必跟自己交代什么?更何况他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了。
而显然,他也似乎不愿意说什么,两人都很是沉默,他们的四周围都没有人坐,一时间,安静的似乎都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这样宁静的气氛显得太诡异了,顾雪都不知道,这个符天恒到底是在想什么,带她来吃饭,可是又把她当成是透明的。幸亏服务员抵上餐点的速度不慢,这些菜单大概都是他之前点好了的,顾雪惊喜地发现,竟然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她这几天在医院吃的都太清淡了,今天忽然看到了太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顿时食指大动——
“吃吧。”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顾雪肚子早就已经饿了,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就开动了。
其实吃饭的时候,她很专注,都没有怎么注意到对面的他,埋头在那儿吃,符天恒就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那鲜红的小嘴微微开启,露出两排编贝一样的小齿,吃东西的时候,和她的个性很像,温温顺顺,很有淑女的气质,而那长长的睫毛也会一抖一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很是赏心悦目。
带她来吃饭,其实并不是一时兴起,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打算带她出院,然后再带来她吃饭,他记得当时他第一次带她来这里,她很喜欢这里的食物,所以早早就安排了一下。
他不知道这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或许只是因为觉得她太瘦了,这些日子下来,她屡次三番进医院,原本就瘦小的她,看上去越发的娇柔——
他想,既然是他的女人,而他对她的身体还有着那么强烈的占有欲,自然是要把她养的胖一点,这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自己,不是吗?谁愿意抱着一堆骨头……
给自己找了借口,做起事情来,也会觉得是理所当然,所以他到现在为止,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恒,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俏丽的女声蓦地在身后响起,顾雪正好撑着手在夹菜,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只见对面的符天恒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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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扛不住了,12点起来的,写完6000只发现已经是5点了,
今天鸽子还有事情要出门,第三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更上,也许要晚点了。
大家就耐心等待一下吧,另外,下面的剧情一定会更加的精彩,你们给力支持一下好吗?!
第一零九章,心痛感觉
“恒,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俏丽的女声蓦地在身后响起,顾雪正好撑着手在夹菜,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只见对面的符天恒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顾雪一愣,刚准备放下筷子,却已经见到符天恒站起身来——
“靖姿,你怎么来了?”
很温柔的男声,那是顾雪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
她心一沉,有些怔怔地看着对面的符天恒,心头却是有不知名的酸涩滋味冒出来,无法控制。
“我今天想吃中餐,就过来这边……”身后的女声渐渐地移到了自己的边上,顾雪一直都没有抬起头来去打量来者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的在自己的耳边,“……你不是说你很忙吗?怎么过来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听她的语气,好像她和符天恒是一种很亲密的关系?
顾雪拿着筷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怦怦跳的厉害,却是怎么都抬不起头来。
“我顺路经过这里,所以就进来吃个饭,我以为你在国外待久了,就不喜欢吃这里的中餐。”很理所当然的语气,只是听在顾雪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
顺路?
如果说从医院过来,到了公寓,又亲自开车到了这个餐厅,这样也叫顺路的话,那么他的时间还真的是特别的多。
顾雪不傻,女人又有天生的第六感,她的第六感已经告诉了自己,符天恒很在意这个女人,否则犯的着编这种可笑的借口吗?
陡然意识到这个,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雷劈中了,一张小脸瞬间变得无比惨白,而那颗可怜的心脏早就已经沉落到了无边的谷底……
“她是谁?”柴靖姿似乎是这个时候才将视线移到了一直都沉默不语地顾雪身上,十分意外的样子,“怎么不介绍介绍?”
“一个朋友的女儿。”符天恒的声音淡淡的,听得出来,他并不打算多介绍什么。
柴靖姿黑亮的双眸微微一闪,嘴角的笑意却依旧是完美的,听到符天恒这么一说,倒是也没有多在意的样子,带着几许娇嗔的语气,“那你现在陪我吃饭吗?”
顾雪的心莫名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紧绷的身躯也有些坐立难安,她只觉得喉咙口兹兹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翻腾,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只是不安到了极点。
“嗯。”头顶那道低沉的男声并没有犹豫多久,很快就给出了一个答案,却是将顾雪瞬间推入了万丈的深渊,她一口气还憋在喉咙口,又听到他忽然出声——
“你等一会儿,我让司机过来送你回去。”
他没有叫自己的名字,可是顾雪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
她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捏住了,胸口隐隐作痛,五脏六腑都在抽搐,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掉进蜘蛛网里的蚊蚋,怎么挣都有更多的束缚裹上来,一丝丝缠上来,喘不过气,透不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动弹,最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就这么猛然站起身来,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捏着自己的包包,脸上居然还可以笑得出来,只是她想那笑一定是比哭还难看,“我……我自己可以回去,对不起,那我先走了。”
她说完,头也不抬,连那个站在符天恒身边的女人,她都来不及去仔细打量一番,又或者她根本就是自卑,只是匆匆一眼扫过去,都觉得那人漂亮的让人惊叹,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璧人,而她不过就是多余的那个人——
因为她是情。妇,见不得光的,所以这个时候,她应该十分识趣地离开。
只是为什么连离开都要显得那么狼狈?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转身太急,还是因为自己没有注意,脚步刚刚跨出去的瞬间,脚腕却堪堪地撞在了一旁的凳角上,那凳子虽然是沙发,但是凳角却是铁质的,顿时将她白皙的脚踝磨破了一层皮,她疼的眼眶一红,却是一刻都没有停,飞快地跑出了餐厅。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落在了符天恒的眼中,那硬朗的眉宇下意识地蹙了蹙,而落在了柴靖姿的眼中,不过就是无声地冷笑,转过脸来的时候,那眼底的冷意早就已经消散,语气却不如刚才那样的大方,似乎是带着几许酸意,“年纪小了点,不过长得可真是漂亮。”
符天恒怎么会听不出来柴靖姿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他挑了挑眉,不过就是淡淡一笑,却是一语双关,“别多想,只是一个小女孩。”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她。”
“靖姿。”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依旧是很淡的语气,却透着几分丝毫不掩盖的不悦,“有些事情我很有分寸,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也有分寸。我们这些年不是相处的都很好吗?我不希望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平衡,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嗯?”
柴靖姿到底是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长大的,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或许符天恒不敢说自己能够摸得一清二楚,但是他现在可以确定,柴靖姿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派人跟踪了自己——
也或者,自己太过粗心大意,想来顾雪的存在,她早就已经知道。
柴靖姿的脸色果然微微一变,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她又是笑了笑,却是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瞧你这是,真的有那么紧张她吗?我不过只是担心你而已,恒,你可别忘记柬埔寨的那几年,别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符天恒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阴戾“你知道了什么?”
“恒,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些年陪在你身边的人是谁?我一直都以为我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我以为你会告诉我,而不是让我自己去查出来。”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柴靖姿不打算隐瞒什么,符天恒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他并不意外,却有些不受控制的愤怒,猛地站起身来,第一次在她面前彻底沉下了脸,连语气都透着前所未有的冷冽,“这事情你别管,我只说一次,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柴靖姿脸色蓦地一变,这一次却不等她说什么,符天恒就已经招来了侍者,轻描淡写地扯开话题,“想吃什么?让服务员把这一桌子都给撤了,重新点过。”。
“你做主就好。”她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体贴大方,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中的杯子,只是那低垂的眼帘深处,却是闪过一丝旁人无法扑捉的狠戾——着自人他。
符伯伯说得对,天恒有时候会心软,他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冷漠,所以她这次才会放弃国外的学业回来看着他,只是现在看来,他可不是心软那么简单。
想要护着她吗?我就越是要让她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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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走在路上,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脚踝处受伤了,手上还打着厚厚的石膏,已经是夕阳西下,街上在走的人都是行色匆匆,而她却如同是行尸走肉,走了一条又一条的街,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只是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家——
这个词像是一把最尖锐的刀,总是能够戳中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早就已经没有了家,她不过就是被人养在金丝笼里的鸟,还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她从来都是一个多余的人……
一直都以为,符天恒那样的人,对谁都是冷漠无情的,可是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不是的,他也有对人温柔的时候,只是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自己。
刚才那个漂亮的女人会是他的谁呢?
是他特别喜欢的女人吗?还是……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一个情。妇的身份?但是看上去又不像,如果只是情。妇,哪里会有她说话的份……
用力地甩了甩头,自己在想什么?
她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跟她无关!她去想那些做什么?
还是早一点回,只需要再忍受几天就可以了,再过几天,等到自己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正好可以让依依帮'文、'助自己潜逃,她要离'人、'开这里,他所有的一'书、'切她都不想知道,他与自'屋、'己来说,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只要离开,她永远都不想再想起——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的心,竟然会隐隐作痛?
是哪里不对吗?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她昏昏沉沉地走在街道上,最后也不知道是走到了哪里,便看到了它——媚色无边。
原来已经天黑了,酒吧都已经开了门,门口的霓虹灯特别的耀眼,一闪一闪,门口的门童正在热情地招揽客人——
“本店新开业,今日酒水全部免费……”
免费……
顾雪伸手按了按胸口,还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