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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蓝月仿佛身处在一个诺大的血池边,全身已经是伤痕累累,却还是温柔地望着眼前握着长剑的雨天澈:“哥哥,你也是来杀我的么?”
雨天澈的一席白衣上也染满点点血迹,只见他脸上突然流露出一丝悲伤,缓缓地走到了幽蓝月身边,一把长剑顿时没入了幽蓝月体中:“小月,是哥哥对不起你!”
幽蓝月大惊,终于醒转了过来。环视了房顶一圈后,这才明白自己应该是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救回到了血域城中,再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口,发现也已经用白色的纱布包扎好了。
可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倒是让幽蓝月百思不得其解,心下不由得猜测起来,到底是谁救自己回来的?琅风么?不可能,他现在肯定巴不得自己早点死掉,肯定不会救自己。除了琅风,那就只有离渊了,离渊心地善良,到也很有可能是她救了自己。可是自己在昏迷之前好像有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由此得知那个救自己的人应该是个男人才对。想到这里,幽蓝月便强撑着坐了起来,披上外套强行起了床,缓缓向屋外走去。
血域城后殿中平时就是鲜有人烟的,除了琅风和离渊之外也再难看到其他的人。可当幽蓝月走近后殿时,她却突然发现殿上站了两个男人,黑袍的定是琅风无疑,但那个白色长袍的人又是谁呢?幽蓝月不由得在心底里一阵猜测。
突然听得琅风大声吼道:“这么说,你是在怪我咯?”幽蓝月心下一惊,以为是发现了自己,连忙躲到了圆柱后。
“我难道不应该怪你吗?就因为你判断失误,害她差点就失去了性命。”一个温柔的男音响起,幽蓝月心中暗想,这声音应该是那个白袍男子的吧。
“喝,我不过是希望她能早日重生为荻花而已。”琅风冷冷道。
听到两人这样的对话,这便幽蓝月更加不解了。照理说琅风不是应该害怕自己重生为荻花,会威胁到他在魔族中地位吗?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早日重生为荻花?
“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我没及时发现,她今天可能就死在了苗疆。”白袍男子情绪稍显激动。
幽蓝月闻言顿生不解,这白袍男子自己应该不认识吧,为什么他要救自己,而且他的声音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一样。
“哼,若不是她的凡体强制性的压制住了她体内的荻花魔性,就凭那个大祭司怎么会把她伤成这样?”琅风的声音依旧冷冷的:“若她不能早日渡凡成魔,那她以后的路定是危机重重,你保护得了她一时,也保护不了她一世!”
白袍男子闻言心中一沉,语气也变得和缓了不少:“可是……哎,我只希望今天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出现。”
琅风抚了抚衣袖:“放心,经过今天之事,我以后断不会再这样做了。因为明白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也只有她自愿入魔新生为荻花,才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荻花。”
白袍男子声音很低:“哎,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一开始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莫非你后悔了?想要舍弃荻花,保住幽蓝月?”琅风闻言,冷笑一声:“你难道真的爱上了幽蓝月这个丫头了?”
躲在圆柱后的幽蓝月听闻此言,全身微微一颤,大惊之下差点就叫出来声来,好在反应得及时,用手捂着了嘴巴。可这白袍男子到底是谁?自己同她不是连面都没见过么?她怎么可喜欢是上自己?怎么会?
白袍男子沉声道:“我爱的只有荻花。”
☆、第一百二十九章 明竹客栈(二更)
血域城后殿中阴凉落寂将琅风同白袍男子的身影衬托得异样落寞。白袍男子的冷冷的声音已然将陷入沉思的幽蓝月给拉了回来,只见她拍拍胸口,刚刚憋的通红的脸也渐渐退了下去。暗暗松了口气,还好琅风说的都不是真的。单纯的幽蓝月一直都以为就算有人喜欢换自己也是对哥哥的不忠,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哥哥,但私心也想要在再见他的时候依旧能坦然面对。
待她再竖起耳朵,却只听得琅风一阵冷笑:“呵呵呵呵,但愿如此吧。”言罢,也就转身离开了。
幽蓝月在通过脚步声确定琅风已经走远之后,心中大喜,连忙就想要跑上前去一睹这男子的真面目。
可男子似乎早已经察觉到她的到来,右手长袖微微一挥,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幽蓝月再怎么呼喊,他也在没有出现。
幽蓝月见他似乎是不可能在出现了,只得坐到地上,双手环抱住两条腿,血域城后殿中寒气逼人,她也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直到离渊发现她不在房间里,跑到大殿中见她一个人傻傻的做在那里,这才走到她旁边蹲了下去:“你受了很重的伤,殿中太凉, 跟我回房间吧?”
幽蓝月抬头看了看她,露出一丝微笑:“好吧。”说着便要起身,离渊连忙扶住了她。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幽蓝月的房间中。
再将幽蓝月赶到床上躺好后,离渊一面给幽蓝月盖着被子一面轻声说道:“师父说你受了好重的外伤加内伤,要不是体内的荻花,估计你也就没命回来了,现在你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
幽蓝月望着离渊严肃的表情。不住的点着头,待她说完之后,才小声问道:“离渊,你知道那个救我回来的白袍男子是谁么?”
离渊揉了揉脑袋:“哦,你说他啊?”
幽蓝月听闻离渊这样一说,面上一喜:“你认识他?”
离渊耸耸肩:“不认识,我猜他应该很早之前就和师父认识了吧。可师父从来也没告诉过我他到底是谁,我也没见过他的样子。”
“没见过他的样子?怎么可能呢?”幽蓝月稍惊。
离渊撅撅嘴。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他总是用手中的纸扇挡住大半的脸,只留下一双眼睛。”
幽蓝月听罢离渊的话,也觉得十分不解:“他为什么不让人看到他的样子?是因为太丑,不敢让人看吗?”
离渊连忙摇摇头:“我猜应该不是吧,因为他的眼睛很好看的呢,能有这么漂亮的双眼的人也肯定不会丑啦。”
幽蓝月更是不解。低声问道:“那既然不是因为丑,还能因为什么呢?”
离渊无奈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哎,这样吧,既然你怎么好奇,我等下帮你问问师父好了。不过。现在你必须休息了。”说着就转身向屋外走去,末了,突然又想起什么,折回身来,朝着幽蓝月说到:“等下我会来看你,你可别又偷偷跑出去了。”
幽蓝月尴尬的笑了一笑,朝着离渊点了点头:“恩,我知道啦。谢谢你。离渊。”
离渊见她如此,这便露出一丝微笑:“不用谢我,我们不是好姐们吗?”言罢,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房间。
待离渊走了之后,幽蓝月躺平了身子。只觉得脑袋里一顿混乱。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半刻之后。见自己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这便闭上了双眼。再不去想了。
自万花谷一役,明竹昕不幸失去性命一事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为了告慰她的在天之灵,画末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留在了明竹客栈,代替她管理起了这家客栈。
而在这两个月中,画末始终没有放弃过寻找幽蓝月,可她几乎是用尽了各种方法,也没再见到过幽蓝月,而她仿佛再一次人家蒸发了一样。为了管理好这间客栈,画末认真学习了做账等必须的功课,客栈的每一笔交易也都是她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除了管理客栈之外,她还兼顾了指导夕夜练功一事。
自从夕夜知道幽蓝月为了救他舍身成魔一事之后,他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变得更强,强到可以救回幽蓝月。所以这两个月以来,他几乎每日都是起早贪黑的,白日里刻苦修炼术法,晚上则是帮着画末招呼来客。夕夜悟性本来就高,也就是在这不知不觉中竟已经是达到了御剑阶段。要知道,画末同幽蓝月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只能是勉强驱动小件物品而已。此时的他就算是再遇到麻烦也能靠着这门术法安全逃脱,这让画末觉得十分欣慰。
波儿则是同往常一样,闲时就爬在夕夜练习的小院中的石桌上,懒懒的晒着太阳或者是打个小盹。偶尔见夕夜修行有误时,还会跳到他肩头上作弄他一番,一人一动物的感情似乎也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画末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明竹客栈,这才使得明竹客栈非但没有因为明竹昕的离去而日益萧条,反而是一天一天的蒸蒸日上。
叶心瓶同沈昊啷偶尔也会从罗生门上偷跑下来,为明竹客栈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起初的日子两人还会有意无意地问道是否有幽蓝月的消息,可在无数次的失望之后,两人也就默契地再没问过,来了也只是同画末说说话,拉拉家常而已。
随后的日子里,柒言也上门数次,却都是为了叶心瓶而来。画末在得知明竹昕身故的事很有可能是因为柒言的背后偷袭,这便几次依着自己千年的灵力将他逼出明竹客栈。可一直以来都苦于拿不出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加之他本身的魔力,画末到也不曾对他动了手,只是一次一次从气势上将他轰走。
叶心瓶在罗生门的这两个月,除了用膳会走出房间之外,倒也就很少再出房间。但偶尔也会听到师弟师妹们议论风云门和柒言,‘运气好’一点的时候还能听到她们都在为自己离开这么个智勇双全、才貌出众的男子而感到惋惜。
叶心瓶起初还会觉得难以忍受,但时间已久,到也就释然了。在叶心瓶的心中并不是不想好好的同柒言生活在一起,而是她实在是过不了心中这坎,违背自己的良心去跟一个伤害了自己亲人的人在一起。叶心瓶在回到罗生门将知道的一切都告之师父鱼玄尊者之后,鱼玄尊者特意要求了她不要向第三个人透露,一切都等他取得证据之后在做定夺。这也是为什么师弟师妹会以为是叶心瓶太过矫情的原因。
柒言似乎依旧没有放弃过他的计划,对外依旧装作谦谦君子一般。但只要一回到了风云中,触景想起之前同叶心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便会魔性大发,风云门不少弟子正是因为如此才变作了无辜死在他手中的冤魂。但风云门在他的手中变的越来越强,也是不可否认的。风云门在江湖上变得越来越有名,而当今皇上则是御赐了风云门天下第一门派的牌匾,并且对柒言颇为器重。柒言的势力似乎已经当了如日中天的地步。
这日,画末吩咐小儿刚刚将门打开,一个白色的影子便就突然从客栈外闪进,直直逼到了画末身前。画末稍惊,右手却已经将浴雪蝶寄出护住了自己。
待白影缓缓成型后,一顶价值不菲的鎏金冠显得格外醒目。会顶着一顶不菲的鎏金冠,还身穿白色及地长袍的不是陆扬还会有谁?可还不等陆扬打招呼,画末的浴雪蝶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陆扬本还挂着笑意的脸上突然生出一丝紧张的神色,连声吼道:“扇下留人啊!画末仙子,是我啊!我是陆扬啊!”
画末这才看清来人,连忙收起浴雪蝶,朝着陆扬低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又是柒言来捣乱呢。”
陆扬听了画末的解释,这才拍了拍了胸口,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仙子,仙子要杀人灭口呢?”
画末见他如此,心中的愧疚感到也就去了大半,露出了一丝微笑:“惭愧,还好没有伤到你。”
陆扬这才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