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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却又无法得到的痛苦,如今的他,再也不会如当初那般,只知傻傻的等待,以为爱情早晚会降临,他已经不稀罕爱情,他只要得到,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一切,包括眼前这个女人。
“你想做什么?”龙珺全神戒备,冷声问道。
“做什么?做我想做的一切,一切。”说着,暗夜双目微寒,伸手抓向龙珺。
龙珺飞身急退,释放出土墙术,阻隔暗夜的进攻。
却谁知,那厚重巨大的土墙,却在尚未碰触到暗夜时便粉碎成灰。
暗夜的去势很急,双手长伸,抓向龙珺。
龙珺身形依然急退,伸手一挥,一道雷光激射而出,掠向暗夜。
暗夜只是伸手一拂,那雷光,竟自行转了向,掠向朝他冲来的信。
信急急一闪,险险躲过雷光的冲击,那雷光,竟砸在了地上,生生轰出一只巨坑。
龙珺心中暗惊,只不过数日未见,他的功力,竟精进至如此地步。
龙珺再度重生一挥,又是一道雷光自她的指尖射出,冲向暗夜。
暗夜再次一拂,雷光便再度转向,掠向信,暗夜冷哼一声,道“不要再白费功夫,你不是我的对手。”
青光乍现
红灵自颈间掠出,与龙珺一同抗敌,却谁知,就算是结合她们二人之力,却依然不是暗夜的对手。
信被那两道雷光劫弄得灰头土脸,他冲上前,欲缠住暗夜,好为龙珺逃脱创造机会。
小智在左,信在右,二者夹击,纷纷使出全力,却仍是不敌暗夜双臂的轻轻一挥。
信被暗夜重重摔落在地。
暗夜冷冷的看着信,怒道“找死”说罢,自他嘴间,喷出一团青焰,青焰的炽热,就算在数十丈之万的龙珺,也能感受到其炽热的能量。
暗夜挥手,那青焰便掠向信。
龙珺大惊,若信碰到这青焰,必定会立时灰飞烟灭。
“暴雨倾城”龙珺喝道,她伸手疾挥,一道蓝光自她掌间掠出,射向天空,瞬间,大雨倾城而落,雨势凶猛,那已经近了信之身的青焰便被生生浇熄,可信那身衣裳,却也被刚刚那炽热无比的青焰燃成了灰烬。
暗夜眉头微皱,他望着信,刚刚,他明明瞧见他的体内,突然散发出一阵青光,将他的周身护住,这才没被他的青焰焚伤,否则,以青焰之威,就算暴雨倾城而落,也势必能将这小子焚为灰烬。
很显然,不单暗夜瞧见了这道青光,正与龙炎在半空混战的暗月,也瞧见了这道青光。
别人也许不知这青光代表着什么,可他暗月清楚,太清楚不过了。
这是青甲地龙族的专属烙印,自出生便跟随着的专属烙印。
这种烙印,能在危难之时,救其一命,同时也能抵挡同族同类的互相残杀,因为有烙印的存在,除非你真的手段非常,否则,同族之类是无法相互击杀的。
而信,那原本身着青衫的男子,他明明是一个人类,在他身上,身为青甲地龙族的族长,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青甲地龙的气息,这是怎么回事?
暗月趁着龙炎的反击尚未冲势而来,他俯头望向信,细细的打量他,却发现一个让他无比震惊的情况。
这男子,其眉目,竟与她九分相似。。。
暗月愣住,以至于龙炎一击将至,也毫无察觉。
只听轰的一声,暗月生生受了龙炎一记龙爪,暗月被撂翻在地,他将青甲地龙本体化为人形,吐出一口黑血,起身奔至信身旁,抓着他的肩膀,怒吼着“说,你母亲是谁?她叫什么?”
信被暗月这一抓,原本就伤势不轻,再被他这一吼,顿时气血上涌,昏了过去。
龙炎自半空落下,化做人形,朝着暗月吼道:“放开我大舅子。”
龙珺也掠至龙炎身旁,朝暗月叫道:“你干什么?放开他”
暗月忍住翻腾的气血,一把夹起信,招乎上暗夜,飞身扑入虚空之中,瞬间消失无踪。
“信——”龙珺欲追,龙炎将她拦下:“别追了,你追不上的,他用的是空间转移术,我们跟本无法知道他的行踪”
龙珺咬了咬唇,暗恨自已力量薄弱,无法与其相抗衡,否则,一定要将这新仇旧恨算算清楚。
青玉坠
红灵朝龙珺道“主人,那信他会不会有危险?”
龙珺摇头:“我想暂时不会,若暗月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又何需将他带走这么麻烦?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龙珺想着,难道与刚刚那道青光有关?
信身上突然冒出一阵青光,而与此同时,暗夜释放的青焰也瞬间熄灭,旁人看来,也许会认为是那倾城暴雨将青焰浇熄,但龙珺明白,她的倾城暴雨,对于暗夜的青焰来说,跟本毫无作用。
暗月总殿,豪华气派的宫殿围城,散发着迷人熏香的寝殿,暗月坐在床边,静静的调息,而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昏迷不醒的信。
寝殿的豪华与舒适,丝毫也不会比皇宫逊色,他们青甲地龙,向来是很懂得享受生活的。
“你醒了”暗月停止了调息,原薄酢踝的脸色,也略渐回转。
他转头望着信,他虽闭目,他却知道,这小子已经醒了。
信自知装睡也不是办法,索性睁开双目,坐起身来,瞪着暗月,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何必将我捉来此处。”信咬牙切齿的说着,要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去到龙珺身边,却又让这家伙给带离、。。。
“想死很容易,本尊也很乐于成全你,不过,在你死之前,你必须回答本尊几个问题,否则,你那小女友的性命,便将不保。”暗月冷冷的说着,看着信,那眉目与她极为酷似,多少年了?足足有二十二年了吧,她离开他,足足有二十二年了,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人类,而离开他,将他捧上天,又狠狠将他摔落地,说爱他,却又嫁给别人,可笑,人类真可笑。
“你捉了龙珺?”信急了,伸手捉住暗月的臂膀。
暗月没动,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未回答。
暗月不回答,信却以为他这是默认。
“你将她怎么样了?她在那儿?”信吼道
暗月冷冷说道:“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便让你去见她。”
信不懂,暗月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为了能见到龙珺,他只能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信”
“你父母是谁?”
“我母亲已经死了,父亲也许也已经死了。”
暗月皱眉,这个叫信的家伙,确实是个人类,但他的体质很特别,有着青甲地龙族的一些特质,这让他很费解,而他的眉目,又与她极为相似,让他瞬间产生了一些错觉,但此时听到信的回答,他暗骂自已是神经病,这分明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青年。
暗月起身,正欲挥手结果信的生命,却瞥见他的颈间,一截发黑的细链露在琐骨处。
他身子一震,一把抓住信的手臂,伸手自他颈间将那细链扯下。
细链断裂,并将信的脖子生生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涌。
暗月看着手中的细链,长长的细链上挂着一只青玉坠,蛇形的青玉坠,准确的说,应该是青甲地龙的青玉坠。
暗月的手有些抖,这是——这是当年他送给她的订情信物,与人类的恋爱方式一样,他对她表达爱慕之情,并送她订情信物,希望她能见坠如见人。
身世真像
可此时,这青玉坠,竟然出现在一个青年身上。
“你,你究竟是谁?”暗月望着信,怒吼道。
信伸手欲抢夺自已的项链,这根一直陪伴他长大的项链。
“还给我,这是我娘的遗物。”信顾不上颈间奔涌而出的鲜血,起身抢夺娘留给他的唯一念想,鲜血滴滴落下,落在那雪白的缎被上,像那腊月的梅花,鲜艳刺目。
见到这血色腊梅,暗月突然想起那一夜,那一夜,他偷偷潜入她的香闺,情意缠绵,最终,他们没能克制住人类和兽类体内那最原始的欲望,彻夜纠缠,彻夜缠绵,天亮时,她催促他离开,他起身,瞧见那结白的褥子上,也盛开着这样鲜艳夺目的腊梅。
难道,难道。。。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他转头望向信,瞧见他颈间的伤口,顿时心如刀绞,他取出伤药,欲为信敷上。
信狠狠的拒绝:“将我母亲的遗物还给我。”信直直的望着项链,那条母亲唯一留下的东西。
遗物??遗物???
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劈向暗月,她,她死了么?死了?
二十多年来,他恨她,却又不忍杀她,也不愿意远离她,于是,他便将暗月殿建在临近肯业帝国的百暮森林,临近,却又不敢去探听有关她的消息,他怕,怕见到她与别的男人恩爱,怕听到她对别的男人说着曾经对他说过的情话。
“你母亲,她。。她死了?”暗月看着信,颤抖着,那俊美邪魅的眸中,流下两行情泪。
信很奇怪他的反应,一把夺过自已的项链,紧紧握在手中“关你什么事?”
暗月伸手欲碰触信,却被信躲开。
暗月苦涩的叹了叹,又问道:“你母亲,可叫陆清儿?”
信狐疑的看着暗月,这恶心的家伙,怎会知道他母亲?
见信沉默不语,暗月又问:“你母亲,可是陆清儿?”
信挑高眉头,冷声道:“是又怎样?”
暗月的脸色,急急变幻着,那原本高高昂起的头,缓缓垂下,那原本笔直而立的身子,颓然坐下,口中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信不是傻子,瞧着暗月这一系列的动作加表情,他似乎有那么一点明白了,他突然感到浑身发冷,不要,千万不要,他是人类,是人类和人类的孩子,不要,不要。。。
良久,暗月抬起头,看向信,缓然道:“孩子。。。我”
信朝着怒目而视,怒吼道:“不要叫我孩子,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是人类,我是人类,你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杀了我。”他宁愿死,也不愿意相信,自已竟然是人类与兽类结合产下的怪胎。
暗月的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原来自已带给他的,竟然只有耻辱,他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孩子,我与你母亲,是真心相爱的。”暗月缓然说着
信冷笑,吼道:“既是真心相爱,为何要分离,为何要让我认别人做父亲?为何要让我母亲终日寡欢,抑郁而终?你这算什么真心?”
魔法师大赛
终日寡欢?抑郁而终?
清儿竟过着这样的日子,直至死去。
好恨,恨自已为何当初就没有勇气去看一看她。
也许清儿一直在等他,等他将她带走,可他却一直没出现。。。
“孩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两”暗月脸颊,再度滑下泪珠,心痛,无法呼吸的痛。
是他太懦弱,是他爱得太自私,他以为她变了心,他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在得知她将嫁给别的男人时,便同她玩消失。
若他当初没消失,而是一直守在她身边,或许事情的结局便会不一样。
颈上的伤口依然在涌着血,信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加上刚刚得知身世真相,对他的打击实在巨大,他望着暗月,暗月的身影在他眼里越来越模糊。
信的身子晃了几晃,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软倒在床/上。
“孩子,孩子,你怎么样?你怎么样?”暗夜着急的扑上去,探察着信的身体情况。
他的焦虑,他的忧心,他的慈爱,都堆在脸上,堆在那张原本冷酷无情的脸上。
寝殿的门口,立着一道白影,他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原来,他的冷酷,并不是天生。
原来,他可以唤自已的孩子叫作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