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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脸猫更恐慌了——完了,哥生气,哥不理我了!
遂也忘记了泡澡,忙奔了上去。
白莲花正在那火堆前和欧武臣大眼瞪小眼,就看见凤栖梧急匆匆地来了。
刚刚跑完澡的她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似乎从水里出来便直接披上衣衫了,衣衫湿了将身上的玲珑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甚至头发还在滴水,脸色潮红,但柳眉倒竖,明显的便是在气头之上。
“栖梧——”
白莲花迎上去,但见凤栖梧理也不理他,直接便往营帐而去了。
欧武臣和白莲花面面相觑——她这是怎么了?
凤栖梧偷偷地摸进了营帐之中,才开始改头换面,将伪装加上,恢复了凤鸣的外貌,还是生着闷气,一头就扎进了被窝里。
方才那死孔雀竟然敢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眼神,还有那剧烈的身体变化凤栖梧都看在眼里。
特别是他盯着她身子看的时候还猥琐地吞了一下口水!
死孔雀!死孔雀!死孔雀!
花脸猫又屁颠屁颠地来找凤鸣要点睡前甜点吃吃,但没想到才蹦上凤鸣的床,还未伸出爪子来,就被凤鸣一脚给踹出了营帐去。
“滚——”
花脸猫被莫名其妙地踹了出去,在那地上连续翻滚了好几圈!
最终灰头土脸地站起来,呆呆地看着凤鸣那已经熄灯的营帐。
眼中只剩下不可置信——她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
啊啊啊啊!
孽畜,养你何用!
当然,它还是得两眼带着带泪的去给它哥告状去。但出乎意料的是,它还未诉苦,他哥便给了它结结实实的一翅膀,将它一翅膀扇出了营帐。
外加一个低沉的‘滚’字。
被抛弃两次的花脸猫彻底懵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半夜,孔雀做了一个梦。
梦见那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他身在孔雀一族的栖息地之中,和众多的孔雀相聚。
经过了和众多公孔雀的层层比拼,他终于夺得了孔雀族第一美人的青睐。
然后,他和那第一美人缠绵悱恻,性福美满,森林地,沼泽里,花园里,尽是他们爱的痕迹和呻吟……
早晨起床的时候,孔雀一睁眼就发现床单湿湿的。
孔雀嘴角抽抽——他竟然做春梦了!
梦中的情景越发的清晰起来,那孔雀族第一美人的脸,赫然凤栖梧。
就连那叫啊床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这算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真的应该找个母孔雀了?
这几百年的时光都过去了,又不是没经历过春天,但哪个春天有像现在这般冲动。
那冲动简直快要支配他的大脑了。
花脸猫叼着早餐一脸殷勤地进来了,一进来便看见孔雀的身下一大滩湿漉漉。
顿时,它大乐——啊哈,哥你尿床了!
毫无例外的,又被孔雀恼羞成怒地一翅膀扇出了营帐。
凤鸣早起的时候,看见花脸猫伏在袂阙的怀中,似乎很是伤心,还在抽泣着,小身子一抽一抽的,看见凤鸣还滴眼泪。
凤鸣没理它!没补上一脚已经算是爱它了。
而那孔雀则是卧在远处,蔺斐正在喂孔雀吃东西,看见凤鸣,蔺斐大乐道:“凤鸣哥哥,你看这是栖梧姐姐的鸟!它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话来未落音,他身侧的孔雀便‘唰’一声。
开屏了。
那五彩光芒似乎都将这片峡谷和营地照亮了,甚至是将那神器的光芒都遮盖住了。
人们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五彩光芒,惊得回不了神,纷纷朝这边看来,看见的是一头五彩的孔雀,正独自开屏,那绚丽的五彩之光便来自于他的尾屏。
凤鸣也是被这突然开屏的孔雀震撼住了。
他虽然时常拿他的尾巴出来抖骚,但这般正经地孔雀开屏还是少见,唯有那一次他出现显示他身份的时候,才开过一次,五彩翎毛光彩照人,堪比旭日光辉,这是第二次了。
直到一边的蔺斐赞叹了一声,孔雀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开屏了,忙将尾屏收好了。
“好漂亮啊——”
蔺斐眼珠子里全是小星星了。
他摸摸孔雀的脑袋,恳求道:“你怎么不开一会儿,再开一会儿好不好?”
孔雀不答,目光却是偷偷地瞥向了凤鸣,见他已经走开了。
蔺斐看看走开的凤鸣,再看看那突然就闭屏的孔雀,突然恍然大悟:“啊哈,我知道了,孔雀要遇到比自己美丽的事物它才会开屏!”
孔雀这生物是十分骄傲并且自恋的,也是很少开屏,唯有出现了自己觉得有威胁的东西时候才会开屏。
“一定是你看见了凤鸣哥哥,觉得他比你好看你才会开屏的对不对?”蔺斐天真地赞叹道。
一边的袂阙听之,不禁摇摇头,“非也非也!”
他怀中抱着那花脸猫,对蔺斐道:“只有雄性孔雀才会开屏,母孔雀是不会的,而且,还是在春天。”
“为什么?”蔺斐好奇道。
走开的凤鸣也是偷偷地听着。
袂阙微微一笑,道:“春天乃是孔雀交配的季节,发情的公孔雀若是遇到心仪的母孔雀,会用开屏的的方式来吸引异性,最终夺得异性的好感,得到交配的机会。”
蔺斐恍然大悟,凤鸣则是嘴角抽抽。
那方才,孔雀似乎是在对着他开屏。
难道这是一种,示爱?
想到这种可能,他便头皮发麻。
这只色孔雀竟然对着抱有非分之想!
孔雀也是听见了袂阙的话,越发的无地自容了。
方才他看见凤鸣的时候,不过就是下意识地开屏了。
那是一种本能,孔雀的本能。
在这个多情的季节,一只发情的公孔雀,看见一个有情之人,自然是情不自禁地就开屏示爱了。
凤鸣黑着脸,孔雀破天荒地没有傲娇了,而是将脖子埋进了羽毛里,花脸猫听见了袂阙的话,不禁蹦下来,到了孔雀的身边,围着他转着。
他大概还不懂神马叫发情。
“啊哈!我去给栖梧姐姐的孔雀找几头母孔雀来!”蔺斐高兴地大叫一声,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往营地之中去了。
很快,众人便都知道了,这凤鸣宗的营地之中有只漂亮的公孔雀发情了!
蔺斐还真是带了几只母孔雀来给箜阙配对,不只是母孔雀,方才箜阙开屏的动静大了,惊动了那峡谷之中的兽族,只要是鸟都在往这边扑腾……
蔺斐将那些个母孔雀带了过来,乍一看箜阙,那些个母孔雀都是心花怒放,狂奔而来。
蔺斐还在乐呵着,却见箜阙黑着脸走了。
撇下那一地发情的母孔雀。
凤鸣知道箜阙已经生气了,若是再闹下去,他恼羞成怒便就不行了,还是友好地让蔺斐将那些个孔雀鸟什么的请回去,免得一会儿箜阙那老人家生起气来,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送走了所有的鸟以及那些个名为遛鸟,实为偷窥凤鸣本人的花痴女子,凤鸣才松了一口气,看那天色,已经快要吃中饭了。
花脸猫已经心领神会地去接白莲花过来吃饭了,欧武臣也是准时地来蹭饭吃了。
凤鸣指挥着人造饭,突觉背后阵阵鸡皮疙瘩起,回眸一看——卧槽,孔雀那厮又在偷看他!
而且还是那种发春的眼神!
目光一相遇,孔雀又忙避开目光去,但一会儿凤鸣的注意力一挪开,他又偷偷地看了过来。
凤鸣知道孔雀在对自己发情,干脆不去理会他了。
白莲花的伤势还没有好,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甚是可怜。
一来便听他道:“听说你们这儿有人发情了。”
凤鸣脸色一沉,道;“你简直找死。”
白莲花耸耸肩,不再说话。
孔雀那家伙的实力,可不是他能惹的。
正吃着饭,那伏在暗处偷看凤鸣的孔雀身子一顿。
来了!
“砰——”
惊天动地的巨响来袭,将整个营地都震动了几番,同时正吃饭的凤鸣欧武臣白莲花等几位高手都提起了警觉,目光看向那五彩光芒之地。
神器出世了!
整个营地都沸腾了,随处可见腾空而去的人,带着自己的坐骑法宝,撇下猫猫狗狗瓶瓶罐罐,不顾一切地便冲向那神器出世的地方。
一时间,营地里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欧武臣放下碗便腾入了半空,冲向了那九彩光芒的地方。
大大小小的势力都如苍蝇见了屎般冲上去,武极门、缥缈峰、天玄宫,还有皇家学院等等势力,凤鸣看见王月王西翎蔺睿蔺曲等熟人都在那争夺之列,一大片人几乎是瞬间便在那天空之中结成了一堵厚厚的人墙,那神器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
“宗主——”见到这种情况,钱宗主有点心动了,也想着加入那争抢之列。
凤鸣摇摇头,淡定地坐下,对着门人道:“继续吃饭。”
众门人也悻悻地坐了下来,边吃饭,边看着那天空之中的好戏。
孔雀站在树颠之上,看着那方向。
那似乎,不像是一般的神器啊……
袂阙也感知到了,不祥的力量正在滋生。
神器还未出现,那天空之中预备着争抢的各大势力已经开始干架了。
“这神器乃是我缥缈峰预定之物,劝各位莫打主意。”
“哈哈,不知道那神器之上可写了你缥缈峰三字了?”
“哼,这等神器,能者得之!”
……
各大势力挤成一团,争争吵吵,好不热闹。
白莲花一边吃着饭,一边道:“啧啧,不知道那神器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不管是个什么货色,也绝对不是普通的货色。
甚至连凤鸣也有心争夺一番,但看现在的情形,出手争夺也不利,若是那骚孔雀肯帮忙便好了。
他目光不禁挪向孔雀,见他又躲在树杈里偷看自己!
凤鸣恼怒地挪回了视线。
“来了!”
天空之中一阵尖叫,地上观看的众人也是浑身一振——神器出现了!
凤鸣也顾不得吃饭了,目光紧锁那处天空,见一道黑色凌厉地破开了众人结成的人墙,强势突出,冲入了天际。
凤鸣眯眼打量,竟然是一把黑色的举剑,足足有十丈长短。
巨剑造型古朴,最诡异的,那剑柄的造型竟然是一对牛头!
“是把什么剑?”袂阙只闻其声,不禁问道。
“是吧牛头剑。”凤鸣沉声道,心中生气极端不安的感觉。
他忙对凤鸣宗之人道,“别吃饭了,都给我撤!”
众人问:“撤去哪儿?”
凤鸣道:“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东西都不要了!”
他让花脸猫变大了将白莲花和袂阙都驮着,凤鸣宗的众人也骑上了各自的坐骑,什么东西都顾及不了,匆匆地从这一片地狱撤了出去。
凤鸣腾空在后,护着众人到了远处,他才折了回来。
见那边已经乱成额一锅粥了,所有门派势力都在争夺那牛头剑,杀得血流成河,那宝剑也是有灵性的,知道众人是在争抢它,竟然杀性大发,剑身之中发出黑色光芒,剑气悠长远破长空,自主地舞动着剑身,时时地有修者从天空坠落,生死不知。
还厉害的剑,就算是那三大门派的人联手也没法将之制服!
这把剑,果真是不寻常!
这时候,那天空外面又杀来一群人,那批人竟然和几大门派不相上下!
魔教之人!
魔教一出,整片天空都被魔气笼罩,就连那地上围观的众多修者也都感觉寒气逼人。
“魔教的人终于出现了——”白莲花喃喃道。
“啊哈哈,这等神器,你等凡夫俗子如何驾驭!”那狂妄出口的,便就是那魔教教主血魄,看似年轻,却一头白发的邪气男子。
魔教的一加入争抢之列,便就是见人就杀,一些小的门派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