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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与御凤檀两人在城墙上迅速的交了一上眼神之后,五皇子突然振臂,对着御凤檀道,“世子不可冲动,父皇还在下面,岂可随意乱来,若是伤了父皇那可怎么办!”
御凤檀斜睨了他一眼,朱红的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个时候还顾的了那么多么,若是让他们的撞城柱撞开了大雍的城门,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
他们就拿着陛下做挡箭牌长驱直入,直行进城,到时候不单单是你对不起先帝先祖,这连你自己的安危也保护不了!”
五皇子眼神微微的一凛,然而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坚韧的表情,他披着一袭墨蓝色的大氅,站在城墙上,身姿高大,抬手道,
“世子,我们不能想一个办法和他好好的商量一下吗?”他说完之后,便朝着龙二道,“你且放了我父皇,我作为人质与你们交换,让你抓去如何?”
这一句话像是小石子落在大海之中,没有掀起半点涟漪,连龙二都只瞟上了一个眼角,像是着一帮蝼蚁一般着五皇子,
“你倒是个难得孝顺的,想要用你自己换你父皇。这起来倒是一笔不错的交易,你年纪轻,身体又好,不比他年纪大了。可是我为什么要将你们两个人交换呢?你是皇子,他是皇帝,身份的区别,就注定了抓了你没有用处。”
龙二不屑的说完这一句话,依旧坐在了主帅的位置,他的功力也非常的深,声音透过一层层的兵马传了进来十分清晰。
五皇子皱紧了眉头,深邃的眼眸,带着一抹愤意,“难道就真的不能换了么,你抓着我父皇做什么,你非要将他拿成盾牌来攻城么?”
“哼,不然抓了他来干什么,难道是抓来么?”龙二不屑的一笑,“我没有时间和你们啰嗦,一句话,开门,还是不开?”
“天越的城门,对你这样的逆贼,永远都只有一个回答——不开!”御凤檀着血衣教严阵以待的教徒,脸上温润的笑意渐渐的散去,换上了一股冷漠之意,身上不怒而威的肃杀之意让分心了的将士心头都是一凛,开始有些不安的气氛因为御凤檀的气息而变得更加紧张。
龙二翘起一边的嘴角,脸色变得难,“好,不开是吧,那就撞城门!”他手一挥,早就准备好了的队伍开始朝着前面行去,而在他们前方的,便是抬着的明帝。
“你尽管试试!”御凤檀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威慑,眼神却是如往常一般清淡,让人不出丝毫的异样。
“撞!”龙二大声一喊,城门前呼声一片,血衣教教徒都齐齐大喊——
撞!
巨大的撞城柱对着大雍的城门冲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御凤檀也一把夺过一支长箭,跳在了城墙之上,对着龙二身边高高绑起的明帝射了下去,那箭如长弓,破势如雷,闪电一般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咚”的一下射中了那绑在上面明帝的咽喉之中。
白色的箭尾在空气中兀自颤动着,标示这一箭射出来的力道空间是有多么的猛烈。
所有都被这一声箭的变故吓呆了,包括龙二。
他正在得意之中,人在得意的时候防范心就降低了不少,哪里曾想到御凤檀竟然能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
就在此时,御凤檀更加快速的从旁边拔出了三支长箭,分别又对着那柱上的人射了过去。
“咚!咚!咚!”
这一次分别扎在了“明帝”的心口之处,拼成了一个标准地三角形。
御凤檀手执长弓,姿态飘渺,恍若在于泰山之颠,衣袂飘飘之中那一道荧光,像是落在了每一个人心头,落下了层层的雪光。
“我告诉你,龙二,你休想威胁我,我说了,你不要妄想进天越,就绝对说一不二!”他的声音恍若春雷滚滚,震破了每一个人的心神,那些或征、或愣、或惊、或怒、或急的人们都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
他竟然拔箭射死了明帝,难道世子他疯了吗?他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这是大雍的皇帝啊!
龙二更是一下子退去了他的从容和淡定,站了起来,他那双细长的眼底阴寒的目光直射向御凤檀,恨不得在他身上射出三个窟窿,气急败坏道:“好你个御凤檀,你难道是被你的热血弄的糊涂了!竟然敢如此做!你不知道这是杀君之罪吗?你保得了大雍的江山,可你保不了自己的命!”
没有到这样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杀敌一万,自损一万二的办法,这简直就是愚蠢!
御凤檀狠狠的一甩那袖子,那广袖在空中划出一个不屑的,清冷的弧度,“是你将他绑在了柱子上,让所有的人都因为他而不敢前行。士兵竟然不听军将的指挥,如此下去,等你进了城,那这天越城岂不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了?让你登上大典,那这些人还有活路吗?”
御凤檀的脸色宛若一把已经出鞘了的寒刀,与龙二的眼睛在半空之中相接,空气中似乎响起了噼哩啪啦的声音,宛如两个绝世高手在半空之中对绝。
一人站在城楼上,衣袂飘飘,一人站在城楼下满脸英姿。
情况一下变得十分得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已经倒下的明帝身上,了几眼,又转头望着御凤檀,实在不了解这一刻的变故究竟是怎么而来的?
背后终于有了守城的副将开始喊了起来:“世子,世子,你怎么可以那样做?你怎么可以杀了陛下呀?”
明帝当政十五年,其中对于大雍这个国家来说,他其实还算是一个明君。
在他的带领下,国家井井有条,百姓也过得安居乐业,除了天灾,比较少。所以,士兵们才会一直都惦记着明帝的安危,否则的话,若是一个暴君、昏君,只怕早有忍不住的士兵将手中的长箭掷了过去。
龙二一那些含着怒气的士兵,“哼”的一笑,御凤檀到底还是年轻啊,他一时将明帝负激杀死,没想到明帝这些年做着皇帝,还有些成绩,竟然能惹得士兵们都纷纷为他说话。
那些士兵愤恨的神情,只怕不要多久,就不用他动手,里面的人肯定会内乱了起来吧。
他得意洋洋的朝着御凤檀喊道:“你这个弑君之人,我你不仅仅是想要保卫皇城吧?这些天我一直都没有到其它的皇子,反而是你这一个世子在这里指挥。我知道你也是御家的皇子。听说你还不许三皇子自立为帝。想来你是早就有了想法,是要自己登上皇位吧。”
这一番恶意的揣测实在是有些没头没尾,然后在此时敏感的事情下倒是引得了大家心中起了疑点。
相较于众人有些疑虑的眼色,五皇子的面色却是从容,那温和的眼眸显示出丝毫没有被龙二的话煽动,反而站出来望着龙二说,“龙二,你现在没了明帝在手,如今也只剩下这一张挑拨离间了,世子他一心为我大雍,岂是与你这等鼠辈同日而语的!”
御凤檀依旧恢复了他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眸子里也也噙着淡淡的促狭,似乎一点也不为龙二的样子所气愤。
他和五皇子两人的这一份从容淡定到底还是让龙二有一些心慌了,特别是御凤檀那一双狭长的眸子,像是带着可以透测人心的力量,让人无处遁逃。
他不禁再次挑拨道:“五皇子还说什么?他如今射杀了陛下,为的就是自己的一己私欲,觊觎的就是那个皇位!”
风卷过城门,模糊了他的声音,却让众人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只城墙上,缓缓有一个人影由人扶着走了上来,在众人没有发现的时候,悄悄的往主将台移来。
待站到了主将台的时候,旁边有人将目光移到那人身上,眸子里却是睁大了惊吓的光,不住的连声结巴的喊道:“这,这,这不是陛下吗?”
在场的将士里有见过明帝的,此时到了他被人扶着走来,虽然面色苍白,但是那五官神态分毫不差,岂能不惊讶。
他这一喊却吸引了众人更多的目光,士兵们纷纷去,又蓦然的收回眸子朝着底下那被绑起来的人身上望去。
这些天,他们被绑在下面做人质的明帝挡住除贼的脚步,有岂能不熟悉这人的面容?再站在城楼上这个人除了少许虚弱了一些,和下面那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顿时,军中不时有人喊出来:“陛下,陛下。”
龙二功力深厚,在城下听得这一场喊,眯着眼也往上面来。
御凤檀缓缓的笑着,和五皇子二人纷纷往后退上两步,躬身朝着身后的人道:“凤檀、儿臣迎接陛下、父皇回归。”
明帝虚弱的点点头,眼神里却得出对御凤檀和五皇子的赞赏。
御凤檀扫了一眼下方的情形,“怎么陛下比预计的时间要来的迟一些?”他刚才和龙二一直是在拖延时间,争取能让明帝身体恢复一些,出现到现场,可以打击对方,同时鼓舞了己方的士气。
闻言,明帝眸子里透出暗黑的阴霾,“路上出了一点意外。”语毕,不再多提,缓缓的走到了城墙之前。
一身干净的龙袍衬着一张略有些虚弱的面孔,没有显着残弱,反而有一种坚挺中透着凌厉的意味,那举的投足之间散发的九五之尊的凌厉霸气证明了他的身份。
他轻轻的勾起了唇畔,面容落在龙二等人眼里,分明就是和他身旁那人一模一样的面孔。
龙二面色忪怔,他知道身边的这一个是假的易容的,可是城墙上的那一个呢?
难道那个也是假的吗?
龙二记得自己亲眼到,明帝吃下了药,并且还被胸口捅了一刀。
他眯着眼,望着御凤檀,脸上闪过了一道精光,忽而像想到了什么一般,抬手指着御凤檀哈哈大笑起来,他捂着肚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连背都弯了下去,
“好啊,御凤檀啊,你竞然玩这一招,你当着大家的面将你们的明帝杀死,如今又找一个假的装成真正的明帝,来骗大家的是不是啊?这种劣质的招数也亏你想得出来!”
他的笑声将所有人都吸引了去,御凤檀不屑地着他,“哼,是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死了的就用另外一个人代替吗?”
这一句话让龙二的笑声嘎然停止,他直起了腰来,双眸射向御凤檀,手指在袖子下,紧紧的攥紧。
若是之前他还不明,他觉得御凤檀只是在耍心机,那么这一句话让他想到,御凤檀至少是明白了什么。
他望着站在城墙之上的明帝,像要从他身上出些什么不一样来,然而始终望见的只有那张威严和苍白的面容,只明帝双眸中射出寒光,右手扶着旁边的内侍,着龙二道:
“谁说朕是假的!御行之,你作恶多端,早在多年以前先帝便要将你处死,然你与东太后两人狼狈为奸,逃出生天,应念得了一条生命而开始生活。谁知你不知悔改,竟然还要犯下如此错误,今日既然还集结众人绑架朕于城墙之下。此等罪行决不可轻意饶恕!”
那声音带着一种穿透力,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龙二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人,也许相貌是可以伪装的,但是声音是难以模仿的。除非是专门模仿人的高手,否则很难将声音学到这种让人听不出真假的地步。
他突然一下想到了什么,转身朝着旁边的人去,一把大刀已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在他的喉管处静静的搭着,就像往常一样搭在那些人的脖子上。
御凤檀着一动不动的龙二,终于道:“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洪郎作为龙二的贴身护卫,一直跟在他身前身后三步远的距离,一个高手在三步远的距离,将一把刀搁在别人的脖子上,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