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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担心陛下,我你早就有了他心,不是都传你和安统领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就连陛下也……”她这一句话还没出,滢立即打断了她的话,“温嫔,我可容你一次不懂规矩,绝不容你胡乱诬陷,来人,给我好好掌嘴!”
温嫔哪里能容得了,素日里对滢就多不满,此时便冲了上去,对着滢抓去,“你敢!”
滢抬手一下抓住她的手,狠狠的拧住,“将温嫔给宫带下去,按照私自出宫打二十杖刑,再掌嘴五十,若是再敢乱语,就直接拔了她的舌头!”
禁卫军早就受了韦将军的令,调集了一部分给滢派遣,他们抓起温嫔就往外面走去,温嫔的叫声从宫外传来,传到宫中格外让人生寒!
滢慢慢地了她们一眼,“刚才你们到这里来,必然是没有听清楚消息的,刚才我的宫女已经重复了一次,大家听清楚了吧。”
眼她拉着一个嫔位的妃子出去喊打就打,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果断的神情令人心中生畏,其他人纷纷噤声。
杀鸡儆猴起了效果,魏贵妃一个人闹不起什么风浪,滢拿了代管六宫的权利,就算是个妃,也比她权利大些,她不甘不愿地道:“那你自己呢,是不是严以待人,宽以待己?”
说到底,魏贵妃眼下知道三皇子在前朝正在谋划,她来这次来闹就是试试滢的深浅。当到那些禁卫军听从她的调遣时,就知晓事情不能闹大了,有什么待到儿子当上皇帝,什么气都能讨得回。
此时她只是要一个台阶下,滢也不愿意和她再起冲突,她主要是稳住大部分人,就可以防止那一撮人在里面兴风起浪,“我自然与你们都一样,呆在宫中,大家都是姐妹,可以互相监督。若是陛下出了事,我们以后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到了如今这时候,又何必闹起来呢。”
这话说到了妃嫔的心坎上,特别是没有子嗣的妃嫔,若是明帝驾崩了,她们一个个守活寡,还不如如今在宫中,做个鲜的妃嫔好。
一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滢着来时热热闹闹,走时心满意足的一群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总算是走了,就不知道陛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米儿扶着她坐到了榻上,“娘娘也别太操心了,这日子每天都得过,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就是顶好的,若不然,今日也愁,明日也愁,愁白了头。”
滢忍不住笑道:“那倒也是,不过如今也习惯了。到底还是要多想想,日后猜能过的安稳些。”她转头朝着外面去,窗子外边一片翠林,偶尔有一只蝴蝶飞过,绕着竹林扑扇了翅膀,发现这不是它要寻的香花,又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她懒懒的撑着头,靠在床前,眸子忧思重重,也不知道安初阳如今怎样,安全了没?
自东太后被困后,龙二一方面得不到京中传来的消息,猜测到东太后的处境,又见来开始混乱的京城,在御凤檀的压迫下停止了动作,便带人押着明帝开始围攻大雍的京城。
当他秘密集结到了血衣教分散在各地的教徒六万之众,逼向京城,虽然他们的人数比起大雍几十万的士兵并不算多,也并不是训练极为有素,规制整齐。
然而,可怕的是他手中他每次攻城的时候都将明帝押在了城下,使得大雍的士兵都束手束脚,投鼠忌器,纵然想要致胜,终又要顾忌明帝,实在是打的窝囊。
每一次都不得不在士气冲天的时候败仗而归,如此反复,弄的士兵怨声载道,叫苦不停。
而此时因为如此,之前被御凤檀强压制下去的三皇子一党又开始蠢蠢欲动,趁着御凤檀和五皇子在全力对付血衣教教徒之时,带着大臣强烈要求要代明帝监国,闹的整个朝政不得安宁。
对此御凤檀只是让人着让他不要闹的过分,他目前与五皇子将主要的精力都集中在如何将明帝救出,只要明帝能回来,朝政混乱的局面立即可以得到平息。
而龙二那边,不管朝廷提出任何条件,始终都坚持不会将明帝放出来,要求打开大雍天越城的城门让他们进入紫禁城。
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龙二的身份便是以前的二皇子,怎可让一个逆贼再回来做皇帝呢。如此一来,这就陷入了一个僵局。
整个天越城都如同乌云压顶,城内人人人心惶惶,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明帝被压在城下,百官中的意思又纷纷相悖,有说要立帝的,有说要全力营救陛下的,时局十分的复杂。
保帝一党都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御凤檀和五皇子的身上,御凤檀俊朗的眉目间便少了以往的闲适,多了一抹淡淡的憔悴,云淡风轻之中加上了一抹少见的凝重。
云卿体贴的给他端上了一碗安神养心的汤放在手边,站到了他的身后,如玉的手指按上了他的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揉着。
那力道让御凤檀舒服的眯起了眼来,享受着娇妻给与的温暖呵护,喟叹道:“这么一按,舒服多了。”
云卿微微一笑道,“这些天也确实是辛苦了,血衣教的人挑起京城纷乱不成,他们竟想出这样的法子,以陛下做肉盾,可谓歹毒。”
御凤檀轻轻的恩了一声,云卿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寻得这个机会,和他聊一聊罢了。她想了想道,“若是龙二他们一直拿着陛下做盾牌,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这样一直僵持着,现在各地都在着京城,就算是他们有心来救,然明帝在龙二的手中,怎的也会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云卿说了说之后,突然发现御凤檀不动不说话也不出声,她停了手,弯腰侧头了一眼御凤檀的脸色,却发现他的面上有一种淡然自若,好像那眸子里的光芒好像已经洞悉了一切,以她对御凤檀的了解,此人必是有了好的法子。
她笑道,“怎么了,你这模样,显然是有了好的方法,否则不会这样胸有成竹。”
御凤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身边,抱紧她温暖的身躯,将头搭在她的肩上,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贪恋般的深呼吸了一口,“方法我想到了,就是要冒险一点。”
“恩?你若是有法子的话,不如试一试。如今这样僵持着,陛下一样是危险。你且着城中许多人心里都报了别的想法,气氛一日比一日紧张。若是京中日后内不能安宁,那必然是给龙二一个更大的机会。
其实你龙二他可以直接就将人压到城下,提出要求,他为何先要写一封信投递到各个大臣门口呢,无非便是想要挑动人内心的贪欲,这些皇子都觊觎那个位置许久了,有了如今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会不被煽动呢?东太后出的那个主意也正是这个原因。
三皇子如今在紫禁城闹的厉害,说是要行驶监国的权利,如今还能稍微压制住一些,若是让事情在发展下去只怕到时候就不是这样简单了。”
御凤檀也知道这些日子三皇子做事情,在京中不停的打压其他党派的大臣,那四皇子好似被那不举的传言打击到了一般闭门不出,整个京城都是一片压抑沉沉的气氛。
但是不代表四皇子就真的被打击的没有力量了,那个人比三皇子要狡诈得多,现在是在伺机待动罢了。
御凤檀想了一下,狭长的眸子里瞳眸微转,“恩,且等我好好筹划一番,此事只可胜,不可败。”
夜色人静,月明星疏。
龙二的血衣教大营就驻扎在大雍的城外,禁卫军的人都不敢妄自行动,只敢将他们包围在了一起,什么时候等到明帝不在他们的手中才敢有所动作。
如此对峙下去,那龙二也显得不慌不忙,那帐营扎在天越城下,如同一颗颗分布在棋盘上的棋子,正在与城内的人进行一场厮杀,就在月明星稀的一个晚上,一只肉眼难以发现的飞行物,嗡嗡嗡嗡嗡的进入了血衣教的帐营里。
因为体积实在太小,无声无息的进入了数顶帐篷中,落到一个人的手中,那人将那飞行物握在了手上,原来是一只大概只有蜜蜂大小的鸟儿,口中还衔着一张经过秘密处理的纸条。
浸在夜色中的人影,悄悄将那纸张卷开一,然后迅速记下上面所写,用力将纸张捻成了纸灰,碎在地上,再让那蜂鸟传了回信飞去。
一切都静悄悄的在进行着,无尽的黑夜掩盖了所有的动作。
明帝正坐在帐营之中,外头有人敲了敲帐篷的门,走了进来。
龙二对明帝的招待,若是除去每日里将他绑着做肉盾这一点,在俘虏里,倒是算得上不错的。
吃的喝的,绝对没有少于他,明帝也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每天该吃还是吃,该睡还是睡,该喝还是喝,并没有苦愁大恨,绝食绝喝。
因为到了这种地步,保持自己的体力才是重要的,若是真的有人来救他,他已经饿的奄奄一息,没有办法保持健康,那岂不是功亏一篑。在这些问题上,明帝有这帝王清晰冷静的判断力。
此时他到送饭的人端着三菜一汤,和一碗白米饭进来,也只是抬头望了一眼,任那人将饭菜摆在了桌上
“陛下,请用晚膳。”这里的人依然称呼他为陛下,若不是被囚禁了起来,乍之下还以为自己只是到了某个地方游玩,体验生活呢。
到底还是有些不痛快,明帝冷笑了一声,抬头望着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的血衣教教徒,不以为意道:“放在那里,等会朕想吃的话自然会吃。”说完之后又抵头摆弄桌上的棋子。
等了头天,却那人依旧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终于侧目他一眼,“怎的,你还要在这里着守着我吃完么?”
除却每天抓了他出去,这里面是不许有任何人跟明帝说话的。
因为明帝现在是血衣教大的筹码,这种方法也是为了防止他出去,眼下这个人便是每日里给明帝送饭的人,平日里他都是把饭放下了之后就出去。
待两个时辰之后再过来收拾,今日里他站在了这里,明帝不免多了两眼。
那人和所有血衣教教徒一样,系着红色的头巾,拿着盘子竖立在一旁,“陛下还是用餐吧,这可是特意给陛下准备的。”
明帝放下手中夹的黑子,慢慢站了起来,望着桌上毫无变化的三菜一汤,不出有什么不一样,“这叫特意准备的?”
“是的,这是陛下喜欢的,今天的菜可是陛下喜欢的,柚子焖肉,玄白双色萝卜丁,鸡肉清炒,再配上这生熬鹿血汤,荤素搭配正合适,还请陛下尝一尝。”
明帝着桌上的三道菜,当听完这人的介绍后,眸子不着痕迹的动了一动。
他轻笑了一下,撩起袍子金刀大马的坐了下来,“好,既然你说这菜是特意为我准备的,我自然要吃吃,和往日里有什么不同。”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菜品尝了一下,动作十分潇洒,“味道不错!”
像是这菜真的是投了明帝的口味一般,今日他的食欲特别的好,不仅将饭吃完了,连三菜一汤里面的汤也喝的干干净净。
在一旁等着他吃完的人着桌上的菜以后,微微的一笑,“陛下真是好胃口,来今日之菜果真是送的对了。”
明帝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将它放在桌上,“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吃到这样的菜啊”
那人一个一个的将碗收在了盘子上,低着头让人不清他的表情,“这东西一般吃过了的人,都觉得是天底下好吃的东西。”他这句话说的极小,甚至连明帝都要尖起耳朵才能听的清楚一二。
语毕,这个人已经将碗收拾了出去了。
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帐篷之外,明帝的眉头才紧紧的皱了起来,刚才那话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