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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世上最无望的祈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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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我一定要去。”田乐乐用力的推开迟冰冰,不死心的往楼梯下跑去。

“他已经不再……”看着她一溜烟跑没了影,迟冰冰一肚子的真实案例看来无从宣泄,无奈的摇了摇头。

田乐乐在路途中,心里一直很矛盾,一面恨不得马上出现在他面前问出个所以然来,一面又巴不得时间在弥留的阶段永远停滞不前,反复被两种心情折磨的早就崩溃了,见到凌然哪还顾得上客套和寒暄,直入主题,“为什么要联系她,你到底想怎样?”

他自顾自的走着,没有回头看她。五层高的镂空楼板旋转的向上延伸,田乐乐追随在他身后一步一步挑战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凌然推开教室的门,老师停下来看他一眼又继续讲课,大学中像他这种扰乱课堂秩序的学生多了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凌然选择了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被向后拉扯的椅子腿蹭着地面发出极为刺耳的响声,像一只绝望的野兽发出最后的嘶吼。

坐定后,他打开了画图软件,胡乱的画着圈圈,那种纠结的缠绕方式仿佛他们各自的心情,又仿佛三个人之间复杂的关系网。

“如果我放手……会不会对彼此都好?”田乐乐带着哭腔的问,在绝望里等待希望,渴望听到一个能令她绝处逢生的答案。

他沉默。也许吧,这便是凌然心中的答案,不置可否的答案。不是因为模棱两可而不回答,是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做法已经是用刀在戳她的心脏,再往伤口上撒盐那种落井下石的事绝不可能去做。

田乐乐等待一个答案,仿佛死囚等待宣判枪决那段时间心中的万千煎熬。若说死得清楚痛快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清不楚的被玩弄于鼓掌之中,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看不到尽头,才是绝望的根源。有些人总会犹豫不决,需要别人帮忙做出选择,赞同就沉默,不赞同就强烈抗议。她自作主张的判了自己死刑,“分手吧,我和段小璐两头为难,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说完,她便倔强的扭过头去看向窗外,工人正在为了生活而努力劳作,阳光照在每个忙碌的人身上,看上去暖暖的,一切美好与此刻的她不太搭调,因为画面所寓意的平凡幸福正离她越来越远。

“你心里不会难受吗?别哭啊,该不好看了。”凌然看见她眼角流出的泪,顿时慌了手脚,熟练的从她的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田乐乐看到那张纸巾哭得更厉害了,可能这将是今生最后一次接过他亲手递的纸巾,擦拭为他流的最后一滴泪。

“对于你来说,我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吧?”她脑子里又蹦出了奇怪的想法,扯过桌上的包转身就要走,垂在身体一侧拎包的手感觉不到书包已经拖着地走了长长一段路。听到身后的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心仿佛停止了跳动。明明只有一墙之隔,却再听不见对方的心跳,因为它不再为你而起伏。

“站住。”凌然追了出来,站在她身后,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为什么说我一直在利用你?”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从前,我以为只是走不进你心里,现在连最靠近这里的地方都没有我站的位置了!”寂静的楼道里,她指着凌然心脏的位置大声的吼着,最终,整个人无力的滑落,瘫在他怀中。

出于做人的基本原则,凌然还是伸手接住了她,语气却更加不耐烦起来,“你别这样可以吗?”

她推开他,“不用你扶着,我可以走。”

凌然的手像刚刚摸在烧开的暖壶上,瞬间松开了,像躲避瘟疫一样远远站到一旁,“要是能自己走就赶快走,只要别留在这儿,随便你去哪里丢人现眼我都不敢。”

听到这话,田乐乐的头随之嗡的响了一声。迟冰冰是错的,此行不会没有意义,起码她知道自己还会痛的。一心只顾着去验证结果的错与对,得到了答案,再傻傻的躲回无人知道的小角落更加难过的舔伤口。

(文)她始终没有回头,直到上车才发现车窗外注视她的凌然,便固执的将头扭向另一侧。其实,她好想再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瞬间,只是一个侧脸,就会很满足。可究竟多看一眼少看一眼结果会有何不同?终究再多的不舍也改变不了注定分离的命运。

(人)耽搁的时间太久了,回家恐怕没指望了,眼下只有钱惟的学校是最佳选择。

(书)如果说早高峰的地铁能把人活生生挤骨折,那通往远郊区县的公交车就是华容道,你要想办法绕过一个麻袋再躲过一个包袱,在规定的时间内挤到车门口,并成功下车。

(屋)最悲剧的莫过于人费劲巴拉的挤下了车,书包还塞在人群中,凭借挂在身上的那部分书包带使劲的一拽,清脆的咔嚓一声,就像段晓璐的裤裆一样。

钱惟接到她,换了一趟比较松快的公交车,直奔昌平市区。这车开得嗷嗷快,在空旷的马路上狂飙,售票员手里捏着大把的一块钱,“那位同志,把您的包挪挪地方,来放我脚底下,别挡着其它乘客下车。”

无论哪里的夜晚都一样充实,摆摊卖盗版光碟的,推着车卖臭豆腐卖麻辣烫的,铺在地上一张白布就能卖袜子的,还有摆张桌子坐个马扎贴膜的。人为了谋生,各显其能。

钱惟在一家饺子馆门口停住脚步,“你饿了吗?进去喝碗粥,免得你晚上饿了。”

“不了,我不饿,我就想在马路上走走。”

钱惟只好顺着她,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跟房明雪汇报一天情况的时间到了,赶紧掏电话,“恩……对……我在……学习的……网吧呢……啊……我自己……”他吞吞吐吐,她使劲用手捂住嘴,即便说一两句话又能怎样,最多被当成网吧里其它的顾客,可她总怕牵累别人。

这时,身边开过一辆大货车,按了两下喇叭,提醒钱惟稍微靠边走一点。房明雪那边可能听出了破绽,钱惟赶紧解释,“我坐的离窗户近,所以才能听的这么清楚。”

人无时无刻不在被欺骗。

马路边还没关门的几家理发馆放着暧昧的歌曲,凌然的影子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过马路时千万不要想心事,会很危险的,她居然在过马路时走神了。钱惟拉着她的手拖着她向前快走了几步,身后一辆车飞驰而过。

她咬紧下嘴唇,愣愣的看了他好几秒,手还僵硬的牵着,确切的说是死死的攥着。有一刹那,凌然的脸仿佛和钱惟的脸重叠在一起了。

“我带你去肯德基再买点零食,晚上饿了吃。”钱惟的细心无所不在。

凌然发来一条信息,问她吃饭了没有,她的心顿时又不平静了。特殊人物的关心,总能超越一切人和物存在于某个人的心里。

“干嘛臭着一张脸啊,现在什么年代了,男女拉一下手不会死吧?”

钱惟的电话又响了,听口气不像房明雪。他塞到她手里一百块钱,示意她去柜台随便买点吃的。没过几分钟,他又推门进来了,也顾不上埋怨她半天没点东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俩今天晚上有地方住了。我哥们昨天刚订的房,结果跟他媳妇分手了,今天晚上准备去网吧杀怪发泄,这免费的房就归咱们了。”

“那很好啊。”她嘴上应和着,心里一直在猜,一间还是两间啊?不会只有一张床吧?

“房明雪平时不喜欢来这儿,她喜欢如家,说那儿环境好,还干净。”

她又开始纳闷如家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瑜伽,这样的水平,居然还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推开房间门,凌乱的屋子呈现在眼前,半截被子耷拉在地上,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地上满是烟灰和无数的白纸团,不过还好,起码有两张单人床,而且还隔着一个床头柜。

23、第二十三章 。。。

“不是吧,你哥们失恋也不用哭成这样啊?”她惊讶的说。

“你想法太天真了,我还是不告诉你了,免得把你带坏。”钱惟用手勾勾她的鼻子。

“你告诉我吧,让我多长点见识,防止以后被人骗啊。”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昨晚这里还有个女人,但不是她媳妇。”

咚咚咚——

有人敲门,钱惟打开一个门缝,门口站着一个女孩,似乎是他的同班同学。是不是宿舍大家庭集体迁移到了这里。若学校宿舍走开放式道路,男女之间打通,兴许也能赚一笔横财。

她赶紧躲进屋里假装要看电视,惧怕被别人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这样的条件会给人很多的假象空间,好像已经在她脸上戳上了不清白的记号。

焦虑不安的她抓起了钱惟放在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以为累了乏了抽了一根会忘记烦恼,然而,抽烟就像恋爱,之前的快乐燃尽了,只剩下痛苦的灰烬。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钱惟把她有史以来夹在手里的第一支烟夺走了,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充电器和手机递给她,“我同学他们屋里没地儿插了,放咱们屋里充一晚上,明天早晨过来拿。”

她一头雾水的问,“你的同学?怎么也来这儿?”

“这年头,大学生还有几个住宿舍的,全都一对一对搬出来同居了。她用着笔记本电脑,还要给相机充电。”钱惟解释着,“昨儿住这儿那哥们要不是今儿去网吧刷夜,就已经在外边住了一个礼拜了。”

凌然也是正常的男人,有七情六欲的男人,为什么她还在一根筋的奢望他从没放纵过。这样的事,也许在认识她以前,也许在认识她以后,有过多多少少次都不一定了。从前她不会失望,更不会奢望,重点在于认识凌然后,她将希望寄予他身上,落空后,才会那般绝望。

凡事,希望的越好,失望的越早。看得太透彻的人,反而更容易知足。

“钱惟,你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她问。

“诱惑太多了吧……开始可能是逢场作戏吧,有便宜谁不占了,后来可能真的动了心,也就慢慢习惯这个人了。”

“如果那个什么了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别那么固执,这可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在一起是因为互相喜欢,这也就算一种爱的奉献了,没有人会在分手时把曾经的爱都收回吧?感情不是金钱,付出了还能要回来。”他点上一支烟,“不过话说回来,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处女情结吧,只要不是特别讨厌这个女人,应该也能凑合,谁叫那是他犯下的错误呢。你不会为爱献身了吧?”

“没有。”

“现在情侣间没那个什么过的太不正常了。你也真是太不解风情了。”钱惟两手交叉放在脑后,改为半躺状。

房明雪又打电话来了,看来还是不放心,钱惟示意她先去洗澡,捂着手机出去接电话了。

该死的厕所门居然坏掉了,她不仅要用一只脚支撑身体,还要腾出另一只脚顶着门。待她艰难的洗完澡,擦着头出来,钱惟已经结束了那通电话,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电视。她还以为走错屋了,刚还好端端在屋子两头的单人床被拼成了双人床。

“洗完了?那我去。”钱惟见她盯着床发呆,便说,“我不习惯睡单人床,怕掉下去。”

她心里已经开始后悔鲁莽的选择投奔钱惟,现在只想把今夜熬过去,明天乖乖回学校上课,再也不任性胡闹了。

钱惟洗完出来直接钻被窝了,她和衣半躺在另一半床上,“关灯了啊?”

漆黑一片,她对着天花板眨眼睛,然后告诉自己,睡吧,一觉醒来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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