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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和阻止不了的*最终俘虏了安若兮的理智。整个房间里萦绕着爱的奏鸣曲。
洗完澡后,顾陈远觉得神清气爽,本来想喊醒安若兮的,但是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又有一些不忍,转身进了卫生间打来一盆水。然后细心地将她的下身清洗干净。亲了一口,满意的给她穿上内裤塞进被子里,这丫头需要锻炼啊!
顾陈远下楼时,楼下只有安康文一个人在看报纸,他颇有一些不好意思的道了声早安,没想到安康文笑了笑,然后非常给力的来了一句:“不早了,太阳晒屁股了。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
顾陈远连话都没敢接,端起家政嫂送上来的早餐埋头就吃,可是安康文再次语出惊人:“激烈运动后要细嚼慢咽!对胃好!”
顾陈远简直要被呛到了,却也只是真的放缓了速度细嚼慢咽了。安康文不再说话,可是他总觉得安老爷子在盯着他,一抬头果然发现安康文扑闪着家族遗传的大眼睛看着他。顾陈远被盯得愣住了,回回神再看,安康文手上的报纸居然是拿反了的。
看来这顿早餐是鸿门宴呀,安老爷子在这里是专门等他来着。顾陈远这般想着,可是却是不开口,这时候谁先开了口,谁就失去了先机。在没有确定安老爷子的目的之前,他决定沉默。
都说年轻人心浮气躁,可是安康文却不这么认为,至少眼前的顾陈远就淡定的很。这可不是安康文表扬他,他此时恨得牙痒痒呢,他笃定顾陈远是看出了他别有目的的,可是这坏小子居然一声不吭。比耐心,哼,老子磨性子的时候你娘都没出生呢!
安康文狠狠的想着,然后正襟危坐准备看报,这才发现报纸拿反了,于是很是尴尬地咳了两声,将报纸颠了过来。
如此一来,顾陈远更是笃定安老爷子这只老狐狸是有所谋的。不紧不慢的吃了两碗清粥,顾陈远觉得自己得先发制人了,于是他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子,很是有礼貌的说道:“爷爷,若若累着了,我上去看看她醒了没有!”
“嗯!嗯~哎,等一下!”本来还以为顾陈远率先忍不住了,安康文本来还打算端端架子的,没想到这下子丢下碗抹了嘴就打算开溜,这怎么行,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开口呢!安康文连忙站起来喝住已经蹿上了楼梯的顾陈远:“回来,坐下!”
终于忍不住了!
顾陈远一脸笑意的坐回了安康文面前:“爷爷还有什么事吗?”
你这只小狐狸,会猜不出我有事?安康文吹胡子瞪眼的,但是很快又一本正经的捋捋山羊胡道:“你凭什么叫我爷爷?”
这话一出口,顾陈远哪还有不明白之理!早知道是这件事情,他早就腆着脸凑上去了,要知道与安若兮订婚就是他目前最渴望的事情。若不是一件接一件的意外,安若兮此时已经名正言顺是他顾陈远的人了,所以他比谁都急。
于是顾陈远故意将内心的焦急摆到了脸上,再次恳求道:“爷爷,请允许我与若若订婚!”
孺子可教也!
安康文很满意顾陈远给的这个台阶:“我当然是同意的,但是你们已经错过了订婚的日子,那就得重挑日子了。我这里倒有几个好日子,你可以参详参详!”
安康文也着急啊,不论是从安若兮的个人幸福出发,还是从整个安家的大局出发,他总觉得要将这订婚的事情办好。他有些自嘲了,怎么就跟临死之前完成夙愿一般急切呢!
呸呸呸,童言无忌!
呃,好吧,老来少老来少!
顾陈远当然是得意非常,这安老爷子居然连日子都挑好了。他接过来看看了。总觉得这些日子太靠后了些。掏出手机一查,乖乖每个日子都是春节之后的!这可不行,他还打算订了婚后接安若兮回洛苑过年呢!给洛苑找一个女主人是他的夙愿。
“爷爷,我觉得一月二十二的日子更好些!”顾陈远将写满了日期的纸条还回去。小心翼翼的建议着。安康文沉思了半晌,嘴里年年有词,半晌呵呵一笑着回绝得很干脆,这春节前就想将事情办了?这小子知不知道礼节有多繁琐!
“那可不行,按照w市的规矩,这订婚典礼也是大事,礼节繁琐着呢!你办不来,也办不好!”
“爷爷放心,我能办好!”
“得了。你们年轻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事急不来!”安康文其实也有些舍不得安若兮,做长辈的矛盾心理呀!
“能办好,我保证!”
“不行,你拿什么保证?办不好会丢了我们安家的面子,必须春节之后办!”
“春节前必须办。我必定能办好。”
“不行,必须听我的!否则想都别想!”
呃,这安老爷子打了一辈子的仗,当了大半辈子的将军,发号了几十年的命令,眼下见顾陈远一味的跟他唱反调,居然脸红脖子粗起来,说到最后竟然站起来,一只手后别,一只手将桌子拍的“砰砰”响,吹胡子瞪眼的怒不可及!
这一声惊天动地,直让楼上的沈碧心和安若兮跑了下来,家政嫂也是担忧的站在一边直劝。
“洛,你怎么惹爷爷生气了?快道歉!”
安若兮连忙扶着安康文坐下,然后给他顺气,这可是九十八岁的高龄啊!怎么脾气还这么急躁呢,这要是血压上来了怎么得了!这样一想,安若兮一边催促顾陈远,一边翻箱倒柜的找测压器。
“这是我和若若的事情,日子就定在一月二十二号,绝不更改!至于爷爷所说的礼节,我一定会兼顾周全,请您放心!”
顾陈远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一点步子也不退,很是谦恭的鞠了一个躬,一字一顿的表述得清楚明了。气得安康文直哆嗦,这要是再早个几十年,我铁定崩了这个倔驴子!他努力的顺着气,侧向一边不再说话。
这都是什么情况
?两母女一阵眼神交流,安若兮又转向了顾陈远,却见顾陈远接过她手上的测压器,然后跨步到安康文身边蹲下。不紧不慢的装电池、调仪器、套手臂,动作流畅自然而细致,本来安康文还气鼓鼓的反抗来着,但是到最后居然安安静静的由着顾陈远折腾了。
“低压九十二,正常;高压达到一百八了,安将军,再气下去我们可就要收拾收拾包袱了!”
“你小子又想怎么着?收拾了东西带安安私奔?你倒是敢!”
“那倒不至于,我们顶多收拾了东西送您老去医院报到!”
安若兮他们当然知道到没事了,看这一老一少,一个吹胡子瞪眼,一个碧波无痕,你来我往却是互不相让,颇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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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正牌三儿
安雪兰推门进来时,不久前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一老一少已经坐在阳台上下棋了。
顾陈远坐在对着门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安雪兰,他还以为安雪兰回去了,没想到竟然是一天一夜未归。不过他倒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主,于是冷笑着将视线挪回到棋盘上。顾陈远觉得动作已经很细微了,没想到安老爷子的目光如炬,居然错眼间就意识到有问题,转身,几乎暴跳了起来。
“安雪兰,你给我过来!”
安康文当然知道安雪兰昨晚没有回来,他还以为安雪兰是回了学校了,没想到现在出现在这里,这不明显着是彻夜未归嘛!
他见安雪兰畏畏缩缩的站在客厅一角不动,一肚子火气上涌,还没走到安雪兰身边居然闻到浓烈的酒气,这丫头不仅彻夜未归,居然还酗酒了。他心里这个气呀,对着安雪兰就一阵劈头盖脸的骂:“你这丫头,年纪轻轻的居然不学好,彻夜不归也就算了,还弄得一身酒气!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我们安家的人!”
“你一直就没有把我当做安家的人,什么都是我不好,只要有安若兮在,我就一无是处!”也许是酒意未消,安雪兰居然梗着脖子顶撞了起来:“对,我就是丢了安家的脸了,你要是看不过眼可以不认我!我倒也不稀罕,反正在安家我也没感到幸福过!”
安若兮觉得今天的安家犯了风水,这从早上到现在都吵了两次了。
对于安雪兰,她是很不喜的,但是看到安康文扬起了手掌,她还是上前去劝说了一番,倒不是怜惜安雪兰,而是沈碧心在楼上补觉,这一帮找下去又是惊天动地的。安若兮接过家政嫂端来的杯子,劝着怒气上涌的安老爷子喝下消消火,没成想到引火上身了。
“你就是会装好人!什么事情你都要插一脚。是不是这样就显得你特别有能耐,老少通吃啊!安若兮,我还真是看不起你,整天伪装得温良贤淑的,其实撕了面具还不是一样的丑陋,要不是顾陈远有那般的家世,你会甩了孟星辰而跟他?拜金市侩,你也不过如此!”
“安雪兰,你够了啊!”顾陈远本是置身事外的,但是见她这般诋毁安若兮。倒是不干了。于是。冷冷的吭了一声。
不想这战火是不住蔓延的。安雪兰对着他就是一阵嗤鼻:“你有什么立场让我闭嘴!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明面上柳下惠,对我不理不睬,其实骨子里还不是一样的肮脏。只是我脏得不入你的眼罢了!”
“够了!”
“不够!”安雪兰见安若兮维护顾陈远,立马嘲笑的看着她:“安若兮,你就是只可怜虫!你以为你真的得到顾陈远了?痴人做梦,你看看这是谁?你算个屁!”
安雪兰拿着手机翻了翻,然后将手机在安若兮面前晃了晃。
安若兮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顾陈远意识到了不对劲,想上前却见安雪兰将手机直接塞进了胸前的饱满里。不管手机上有什么,总之,安雪兰的动作让众人震惊了。可是当事人只是嘲讽的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开了门出去。
不,她回头了,对着屋内就是一口唾沫,素质低劣的可以!
“若若……”
“没事。我没事!”安若兮拜拜手,神色恹恹的对着顾陈远笑道:“你跟爷爷继续下棋,我上楼歇会儿。”
怎么可能没事!
连安康文都看出来了,安康文对顾陈远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追上去问问。顾陈远领会着跟上楼去,可是房间门已经反锁了。似乎失态很严重,这一件接一件的事情也太考验神经了,顾陈远这才刚刚看到幸福的曙光,可是下一秒就起了浓雾,他觉得前所未有的闹心。
男人闹心有两种缓解的方式,一是抽烟喝酒,二是疯狂工作。顾陈远属于后者,恰巧此时王子善也打来了电话,他敲开沈碧心的房门嘀咕了几声就回了公司,毕竟因为受伤,已经将近十天没有处理公务了。
沈碧心当然很是惊讶,这小两口早上还好好的,她甚至隐隐约约听到了两人闹腾的声音,怎么这一会儿就闹矛盾了呢?她敲了敲安若兮的房门,却只是听安若兮闷闷的回了句“我先睡会儿”。
其实安若兮根本没有睡,因为根本睡不着。她就这样靠在床头捧着一本杂志发呆,这本杂志还是艾小爱上次带过来的,也就是有顾陈远与一口罩女子合影的那本,而此时杂志就翻到了此页。
刚刚安雪兰给她看的照片也是关于他们的,女子依旧戴着口罩,正趴在顾陈远的肩头流泪,背景似乎是一家酒店门口,而顾陈远的宾利正停在那里。那是一组图,从下车到办手续到进电梯,都是全的,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
安若兮将杂志翻了又翻,眼泪不断地往杂志上掉,最后闹心的将已经浸湿的那一面撕下来揉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