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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前辈,炎烈特带小儿前来求医,打扰之处,还请见谅!”炎烈转身看向那株大树,心中不禁又是一怔,只见一个巨大的鸟巢横筑在高高的树叉之上,足有两米多宽,是什么样的鸟竟然筑了如此之大的巢穴?
“吵死了,我有那么老么?”森冷幽暗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鸟巢中忽地伸出两只细长的手臂来,紧接着,一张俊秀的脸庞在月辉的辉映下,呈现在了炎烈的面前。
“呃,不是!?”看着那鸟巢中露出的脸庞,炎烈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怔愣当场,心下惊疑不定。这住在鸟巢中的俊秀少年怎么会是闻名天下、医通鬼神的鬼医?
“你没有看见那石碑上的字么?”那鸟巢中的俊秀少年打了个哈欠,连看也不看炎烈一眼。
“呃,看见了!”炎烈的思绪还沉浸在鬼医的容貌上,听到俊秀少年的问话,条件反射地呐呐说道。
“既然看见了,就自行了断吧!别吵我睡觉。”那俊秀少年伸了个懒腰,又躺了下去。
“呵,炎烈来此之前,那下毒之人便说,他下的毒,天下无人可解,炎烈本以为他说的乃是大话,想不到竟是真的!”炎烈见软磨不行,只得用上了激将法。
半响,听不到鸟巢中俊秀少年的回应,炎烈眼神一黯,只道已然被鬼医识破了自己的心思,回望马车,只见车厢微微晃动,难堪的哼吟之声自车帘溢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吵死了!”俊秀少年蓦地蹙眉坐起,手指一扬,一束耀目的白光电闪而至,瞬间划过马车,将箱顶整块掀起,衣衫不整的炎之野与无忧便暴露在了月色之下。
炎烈一凛,手迅速摸上剑柄,警惕地望住坐于鸟巢之上的俊秀少年。这少年看起来年不过二十,想不到武功竟是如此出神入化,看来应该是鬼医不假。
“七日合欢散!”不知何时,那俊秀少年已然一足踏在了车厢上,斜挑俊眉,嘴角挂着一丝诘笑,“果然够毒!”
“呃!”炎烈还震惊在鬼医惊人的速度上,没有反应过来。他自问练武三十载,目力已然异于常人,却连那俊秀少年是如何从鸟巢里来到马车上的都没有看清楚。
“给他服下!”那俊秀少年手掌一翻,手中已然多了一个白玉瓷瓶,手一扬,白玉瓷瓶便向长了眼睛一般,飞向炎烈。
“多谢!”炎烈手一伸接过白玉瓷瓶,道了声谢,启开瓶塞,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朱红色药丸来,不禁又微微蹙眉,看向俊秀少年,“怎么只有一粒?”一粒解药,如何能救得了两个人?
“你很贪心啊!不要就还我!”那俊秀少年猛地蹙了蹙眉,脸露不悦。这样珍贵的丸药,他费时三年,寻遍了三十座奇山,才找齐药草炼制了这么一颗,他还嫌少!
“我要,我要!”炎烈赶紧给炎之野服下,斜睨了一眼痛苦的无忧,眼底闪过一丝歉然。
“好了,接下来的三天,你只要给他运功导引毒素排出便可!”那俊秀少年冷冷地看了炎烈一眼,淡淡说道。
“唔,我好难受!”车厢中,炎之野已然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而无忧身体里的火却迅猛地烧灼,她哼吟着翻转着,胸口正好与那俊秀少年对上。
“血莲?”鬼医俊眸凝视在无忧胸口上,呼吸也在瞬间凝滞,那里烙印着一朵妖艳的血莲,莲瓣紧裹,是一朵还未盛放的莲花。话音刚落,手腕一翻,已然将无忧抱在了怀中,一双幽暗的瞳眸仍然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炎烈已然跃上马车,挥鞭向落日坡下驰去,耳边风声呼啸,他没有看到无忧已然被鬼医抱走,更没有看到他的头顶萦绕着一束奇异的蓝光,迅速进入了他的脑内。
第八章 痛并快乐着
鬼医抱着无忧如蝴蝶轻羽般翩然落到了地上,手掌一翻,一道强劲的厉风瞬间拂向竹门。吱呀一声,竹门应声敞开,鬼医抱着无忧大步走了进去。
陡然接触到男子健硕的身体,无忧迫不及待地环住他的脖子,嘴唇胡乱地凑了上去,滚烫的吻落在鬼医白皙的颈间。
异样的酥麻感传来,鬼医高瘦的身子不禁一阵颤粟,俊眉一拧,将无忧放到草庐中的竹床上。他一向清心寡欲、自制力极强,不想眼前这个女子的一个吻竟然能一下子让他产生反应。
“我要,给我,唔!好难受啊!”无忧俏脸已然胀成了紫红色,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她双眼迷离,看着眼前男子俊秀的脸庞,一抬手,将正想起身的鬼医脖颈一把勾住。
鬼医瞬间跌伏在了无忧的身上,俊眉不禁拧得更紧,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无忧炽热的吻便如雨点般落在他颈间、耳上,她的手也毫不规矩地撕扯着他胸前的衣服。
“嚓、嚓!”鬼医猛地伸指在无忧身上要穴点了两下,无忧便不能动弹了,她仍然保持着手臂环绕的姿势,俏脸呈奇异的深红色,样子十分痛苦。
鬼医凝眉坐在床畔,幽蓝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无忧的胸口,手指轻轻抚上无忧胸口那朵妖艳的血色莲花,耳边忽地回响起那日离开之时红姑姑对他说的话来。
“只要你找到一个身上有血莲烙印的人,便能找到你的母亲了!”
“红姑姑,你是说,那个身上有血莲烙印的人,便是我的母亲么?”
“瞳儿,那个人不是你的母亲,但却能帮助你找到你的母亲!”
“红姑姑——”
“去吧,既然决定要去,就再也不要回来!”
“血莲烙印,我找了整整五十年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了!”鬼医修长的手指在紧裹着的血色莲瓣上抚过,碧色瞳眸中流溢着欣喜的光芒。
“嗯——”手指轻柔的抚摸,如一股炽烈的电流一般,奔袭进无忧的身体,在体内迅速地窜烧起一股叫做欲念的火来。她忍不住低吟,却无法动弹身体,只觉得身体异常空虚。
该死,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什么血莲?什么五十年?他看起来明明最多超不过二十五,好不好!脑子里杂念迸生,却瞬间被灼烧的欲火压制了下去。
“呵,放心,小丫头,我一定会救你的!”看着无忧难受的样子,鬼医嘴角浮起一丝邪肆的笑容,手指迅速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谁要你救,放开!”无忧被名为鬼医的俊秀少年轻薄的话语所激,怒气盈于眉睫,竭力压抑着内心狂猛的欲念,用力推开他。
“哦!这可是你说的!”鬼医不料无忧竟然在七日合欢散强猛的攻势下,还有力气推开他,不禁微微一愣,一愣之后,嘴角邪肆的笑容更甚,竟然真的坐到一旁,碧色瞳眸若有深意地盯着欲火焚身的无忧。
“嗯,啊,”该死!这是什么狗屁媚药,竟然这般猛烈!无忧浑身滚烫,双腿交叠,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要不要我帮你?”鬼医一挑碧色的眸子,邪肆的笑容配上俊美的容颜,散发出夺人心魄的光芒。
“不要!”这劳什子的鬼医,笑得如此邪魅,好像吃定了她似的。不过,他的模样,的确好帅!无忧紧咬嘴唇,血水渗入口腔,腥咸的味道让她的脑袋微微清醒了一些。
“真的不要么?”鬼医嘴角笑容愈甚,看着无忧胸口那朵血莲竟然渗出了点点血丝,碧色瞳眸一敛,忽地一把抱住无忧,将她牢牢地箍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喃,“现在可心不得你了!”
鬼医薄唇吻在无忧胸口的血莲上,然后一路往上,在她的胸上、颈间留下无数玫瑰色的吻痕,最后才来到无忧的唇上,轻易的便启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唔、啊!”无忧被撩拔的娇喘连连,脸上奇异的潮红更甚,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男子,可双腿却如蛇般缠绕住鬼医精瘦的腰,想要索取更多,她的意识渐渐陷入了迷离状态。
两人忘情的缠吻,无忧的小手竟不规矩地摸进鬼医的亵裤里,一把抓住他的命根,不停地揉弄着。
“唔,该死!”身下传来异样的酥麻感,鬼医蹙眉低吼了一句,奇异的电流瞬间直袭脑海,令他浑身一颤。他一向清心寡欲,怎会在这小丫头的撩拔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措。
身下欲念越来越强烈,鬼医扫了一眼无忧酡红的脸蛋,一把将无忧仅剩的衣物扯落,紧紧抱住无忧娇嫩的身躯,猛地一动,瞬间与她融为一体。
“唔——”剧烈的钝痛感传来,无忧不禁蹙眉低吟,不过数秒之间,那钝痛感便迅速淡去,换之而来的是汹涌酥麻的情潮。
不想在进行中,竟然遭遇了阻碍,鬼医微微一怔,又继续动作起来,怀中人的身体炽热、凝滑,酥麻、欢愉的感觉直袭脑海。想不到两个人交合的感觉是如此美好,鬼医碧色的瞳眸中燃烧着烈焰般的情潮,迷乱中只要更深更快的索要身下的女子。
“啊!”正沉浸在情欲中的俊秀少年耳边忽地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心中猛地一震,急忙停止了狂猛的动作,凝眸看向身下的女子,只见无忧俏脸因痛苦而扭曲,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将出来,如点点桃花溅在了鬼医精赤的胸膛上。
第九章 鬼医的第一次
该死,他竟然被欲念冲昏了头脑,忘记了七日合欢散之毒,必须在交合之时,用内力将毒素导引出体外,要是错过了时间,中毒者必然七窍流血而死。
“唔——啊——”身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无忧猛地蹙紧了眉头,只觉得身体空虚的不得了,灼烧的感觉又袭上脑海,她难受的紧闭着眼,俏脸因痛苦而扭曲。
鬼医俊眉一凝,赶紧收敛心神,抱住无忧,将她的身体翻转,使她骑坐在自己身上,然后迅速地运起内力动作起来。
这样男下女上的姿势让无忧眼中闪过一丝羞赧,身体的空虚顿时被填满,她舒服地低吟了一声,俏脸又陷入迷离状态。
经此一变,鬼医却不敢在大意,单掌迅速抵上无忧白嫩的胸膛,内力瞬间集聚于掌心,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她的体内。
“噗!”乌黑色的血液自嘴角流溢而出,点点滴落在鬼医精赤的胸膛上,无忧的脸也慢慢由深红色转换成了粉白色,身体也不如先前那般滚烫炽热,胸前那朵血色莲花亦在瞬间绽放。
鬼医轻舒了一口气,缓缓地退出无忧的身体,将她平放在竹床上,盖好被子。刚刚准备拿起巾帕擦试染血的胸膛,便感觉一股奇异的燥热自胸腹处升腾而起,迅速延展到全身,血液竟在瞬间沸腾起来,瞬间转换成一股撕裂的疼,直袭背脊。
“啊!”鬼医俊眉猛得蹙紧,咚的一声翻落到地上,俊美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在地上翻滚着,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唔——”无忧墨长的睫缓缓地向上掀起,侧过脸,看向地上翻滚痛苦的男子。这个刚才还和自己融为一体的男子,到底怎么了?
“喂,你干嘛啊?”有床不睡,睡地上干嘛!?虽然自己并不是心甘情愿委身于他,但好歹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他长得也不赖。
“呃——”鬼医俊脸苍白如雪,紧咬薄唇,十指紧扣,额上青筋迸起,豆大的汗珠如雨滚落,背脊处的皮肤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生生拽住撕扯,痛彻心骨。
“喂,你没事吧?”无忧勉强撑起身体,关切地望住地上苍白俊秀的脸庞,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啊!”鬼医苍白俊美的脸庞蓦地仰起,猛烈地惨叫一声,十指弯曲如钩,瞬间没入地下三寸。
那样凄厉的惨叫,顿时吓了本就虚弱的无忧一跳。她微微蹙眉,立时噤声,一双清澈的眼眸却在瞬间呆滞了。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鬼医的背脊上,那里竟然有一对肉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