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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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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一直没有她的音讯。
    再不能顺她的意思,多等一天都不行了。
    一名兵卒上前,道:“少将军,属下巡到城门角落时,有人从城楼上将这个抛下来。”
    说着将物件捧上去。
    沈肇接过来,眉宇骤然一紧,是云菀沁进晏阳乔装时头上戴的珠花。
    “谁扔给你的?”他身型一倾。
    那兵卒抱手道:“虽身穿便服,小的却看得出来,是皇子兵甲的私下微服,应该是城内秦王的人。”
    心中大石一落。
    五日来的担忧尽数消散。沈肇攥紧那珠花,云菀沁现在在秦王那里,也就是说安然无恙。
    刚派战前卒过去,她就叫秦王的人将珠花扔给自己,不仅仅是在示意她平安无碍,也是别有十万火急的暗示。
    沈肇站起身,捏着珠花,半天不语。
    唐校尉与管副将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少将军,可还要听士兵的汇报?”
    “通知下去,暂不开火,一切等候城内秦王通知。”男子声音稳深铿锵,下了军令。
    **
    行辕安静数日,城外沈家军的探子再没冒过头。
    攻城一事没了下文,再无动静。
    梁巡抚气得在厢房内摔桌砸椅,却也无可奈何。
    压下城外沈家军后,云菀沁发现某人对自己态度总算好了点儿,虽然还是不大搭理人,至少自个儿偶尔进他房间端水送茶,对着自己说滚蛋的次数减少了。
    已经算是进步了。
    施遥安想要拉那丫头问个明白,却被自家三爷喝止了。
    她放过话,叫他们不要问原因,那就不问。他要的从来是结果,过程如何,不重要。
    阻止沈家军进城一事,虽然是私下操作,但是没几日,还是在行辕里传开了,都知道好像是那新来的庆儿丫头献计,又眼看着那丫头被器重了不少,进主屋的次数也频密了起来。
    虽然进屋次数多了,但云菀沁倒没行辕中人想象中的那么风光,每次商议山鹰的事儿,若自己碰巧在,他还是会把自己打发走。
    进行辕的第六天,月份近尾,西南城的气候越发低迷下来,尤其河水刚决堤过,满城潮气,更是阴冷。
    与城内局势一样,山雨欲来风满楼,浸饱了一触即发的紧迫。
    傍晚。
    行辕的管事给各个院子分发了御寒的棉衣和棉被,因气温大幅度骤降,寻常衣物根本挡不住寒冷,许多官兵和下人受不住严寒,染了风寒。
    围困城里,御寒物有限,最好的肯定留给上面,下人拿到手的,自然就是压在仓库最底下的货色。
    云菀沁跟屋里其他几名婢子各自领了一床芦花棉被和夹层袄子,一拿回屋子就穿上身。天气太冷了。
    云菀沁手气背,领的袄子用手一翻,袄子的边缘走了线,破了个小洞,露出白花花的棉絮,估计放得太久被老鼠啃了,可有得穿总比没得好,先套上再说。
    刚穿好,吴婆子过来喊:“王爷那边要热水,庆儿,快去锅炉房拎一壶。”
    云菀沁应了一声,刚一起身,却见炕边上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吕七儿这几天都没跟自己讲话,就算因为当差的事儿没法子非要打交道,也是阴着一张脸,声音跟蚊子一样。
    此刻听吴婆子的传唤,吕七儿更是看了自己一眼,默不作声又偏过头去,仿佛受了万般的委屈。
    云菀沁没功夫睬她,去锅炉房拎了热水,去了秦王房间。

  ☆、第一百六十一章 铁骨柔情

主卧,炭炉里的幽淡熏香袅袅裹住室内的温度,红木书案上堆积着军机要务,虎头玉镇纸压着的晏阳城内各类地形图和军函。
    旁边的牛油烛台烧着,一半照明,一半给屋里添了几许暖意。
    烛火中,男子坐在书案后,剪影落在素色窗格间的窗纸上。
    云菀沁只当他又跟平时一样在查看城内军情报告。
    这几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目几乎没有舒展平,整个人宛如一把拉紧了弓,箭在弦上,贲张有力,随时就要开弓射出。
    有时候午饭晚膳过后,她会来房间跟其他下人一块儿收拾碗盘,很多时候,那些饭菜几乎都没动过。
    虽然暂时制止了沈家军破城而入,可再不能一味地拖下去了,必须尽快将山鹰引出来,这几天,他跟施遥安以及几个心腹部下的密谈次数也越来越多。
    此刻,比起白天对着将官部属的严厉,他显得闲适一些,穿着宽大的燕居棉袍,金丝玉蟒带圈住窄瘦峻腰,正伏案持笔,脸庞微垂,青鬓如墨,眉宇微结,轮廓比起在晏阳城第一次看到他时,又瘦了一些,俊眸下有积攒了劳累多日的乌青眼圈,可一双瞳却熠熠生辉,宛如湖水波澜迭起,隐隐透出几分叫人莫名的振奋之色。
    云菀沁站在隔断帘外等了会,里面男子仍旧伏案不动,便在外面将热水倒进了铜盆,兑凉了一些,又拿了干净棉帕子,轻手轻脚地绕过梁柱,从背后端进去。
    若是往日,他见她就这么进来了,肯定会变脸厉斥,又得叫她滚出去。
    今天专注得很,竟没察觉有人进来。云菀沁一边将铜盆放在小几上,一边偷偷看他。
    他仍旧俯首盯住纸面,笔酣墨饱,写几笔,又停下来看着,看着看着,末了,唇角微微一翘,笑意蔓延。
    伴着这一笑,挺拔鼻梁上飞上一抹可疑的赤色。
    大晚上一个人在房里看军函,莫名其妙地笑了?
    云菀沁脊背有点儿拔凉,不是劳累过度,思觉失调——中邪了吧?(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她好奇地端着铜盆,轻步走过去,一踮脚,在他背后瞟了一眼。
    嗯……?好像不是军函?云菀沁这几天进出房间摸熟了,撰写公文的纸张一般都是特制的,纸张偏厚,底色颇黄,防止转送半路潮湿风霜的侵蚀,前段时间他送回京城皇宫和秦王府的平安函,就是用的这种公文纸。
    而他现在提笔写的信纸,却是有名的颍州宣纸,纸张稍薄,柔白细纤,一般用来寄私人信件的。
    纸上是他的字迹,看起来筋骨丰肌,不失不过,细观隐隐又有鸾翔凤翥、君临天下之态。
    字如其人,无波无澜,却藏腹中春秋。
    旁边,镇纸压着一个牛皮信封。
    难道是寄给秦王府的平安信?
    实在忍不住,她倾身向前几步,信函开头鲜明的“吾妻沁儿”四个字,令她凝住。
    果然是寄回王府的信。但是看这开头,绝不是之前寄回来枯燥官方的平安信……是给自己一个人的?
    她心里一动,顺着朝他手边望去,只见旁边堆砌着一小札牛皮信封,用红色丝线帮着,最上面的一封扉页上有自己的名字,铁画银钩,力透纸背,一弯一勾,又蘸着浓浓的铁骨柔情。
    这些信,她一封都没收到,因为他知道皇子从地方送去京城的信函,无论公私,内容会被多人盘查。
    这些蘸满私心的字句,全是他和她之间的闺帷秘语,他不愿意叫别人看到,宁可先写下来,待回京再全都给她。
    她没有想到,在离自己百里多遥的晏阳行辕,他每日完成紧张的公务后,还会拔出珍贵时光给不在身边的自己,她脚步一下像黏在地面上,又禁不住探了探纤颈,想继续看信中的内容。
    宣纸还没写满的空白处在烛光的反射下,晕出个小人儿的身影。
    夏侯世廷目一黯,刷的转身,伸臂一把揪住她脖子,俊脸一下子涨得赤红无比,下意识将镇纸将信函一压,尽数挡住,压低嗓子:“放肆!”
    明明是生气,竟又透出几分——羞恼?
    羞恼?他害羞了?
    云菀沁没来得及闪身,连忙掰他手腕,咳着讪笑:“奴婢只是见王爷太认真,不敢打扰,什么、都没、没看到——”
    他手一松,却余怒未消,俊逸双目凉了再凉,连身边融融烛火都掩盖不住。
    她趁机溜出来几步,见他被人戳穿秘密似的脸,倒是忍俊不禁,跑到帘子边,等他万一暴怒就随时开溜,老虎鼻子下拔胡子,远远挑逗:“……王爷,你那信是写给娘娘的啊?嗯,写得不错!”
    进了行辕没几天,被烟熏过的喉咙快恢复了,她又偷偷去熏过一次,眼下嗓音比之前更粗哑几分。
    这话一出,男人脸上更是红紫交加,腮帮子咬得咯咯响,这野丫头本就胆子大,如今见着有功劳在身,更是无法无天,一喝:“来人——”不罚不行。
    云菀沁没想到他这人一点儿都禁不起逗弄,嘴一撇,太没趣了,不过仔细想想,白日在官兵臣子面前调兵遣将、谈论军务,摆着一张严肃脸,转个身回了房间偷着笑红着脸写信,被人发现了,确实也挺尴尬。
    这人,不会为了保住自尊,要杀人灭口吧!
    她忙道:“——写得不错!就是如今写情信,已经不时兴用颍州纸了,您过时了!奴婢听说薛涛笺不错,底色是俏粉,格子还勾着花纹,闺阁女子十分追捧,王爷下次用那种,娘娘铁定喜欢!”
    愠怒中的男子话音一收,脸色竟松弛下来,眼一斜,睨一眼那张信函,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多问。
    云菀沁见他怒意稍怠,笑意更浓:“奴婢不敢欺瞒王爷。”
    半晌,男子唇一启,听似淡然:“嗯。”就当她将功折罪,手一挥,将听了叫唤跑进来的下属赶了出去。
    室内重新安静下来。
    云菀沁将铜盆和棉巾端到他手边:“王爷净手吧。”
    夏侯世廷这会儿见着这丫头,心里有点儿发虚,匆匆净了双手,揩干净后,皱眉:“好了。”
    云菀沁将铜盆端到旁边,正想要出去,却听他道:“你等等。”
    反正也被她看到了。夏侯世廷将写好的信折了一层,送进牛皮信封,封口,与旁边那一小扎红线绑着的家信捆一起,抬起手:“出去后,顺便给施大人,传本王的话,近两日找机会送回京去。”
    云菀沁接过来,一时口快:“不攒得好好的么,到时王爷带回京给娘娘就行,怎么现在要送?”
    夏侯世廷没想到她这双眼利索得很,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脸色一紧,目似寒星,望她一眼。
    云菀沁吞下话,却见他恢复神态,语气听上去十分的淡泊:“嗯,现在就送回去。”
    她霎时明白他的用意。
    晏阳这场变乱的结果无论怎样,势必都有一场剿贼战在即。
    既要对敌,就免不了危险,即便他身为主帅,也在所难免。
    万一有什么事,就算人回不去,至少这些信能给她聊以慰藉。
    夏侯世廷见她捧着信没说话,皱眉:“听见没?还不出去给施大人。”
    云菀沁望着他,虽然事态的结果不一定最坏,可他却已经在做最坏的打算。
    只差一刻她想要揭穿身份,最终还是吸了口气,掐住掌心,忍了下来。
    正因为他看重晏阳之变,她更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协助他,度过这道关卡。
    可一旦揭露身份,她就绝对会与这件事斩断了关系,——他是绝不可能再让她与黄巾党的人接触的。
    她将一沓信函还回桌上:“这个,还是您自个儿交给娘娘吧。”
    夏侯世廷一震,不敢置信地盯住她,这丫头,到底是哪里来的胆量,却听她望着自己,开口:“奴婢听施大人说过,王爷跟娘娘刚成婚。你们两个还有大好的日子没过呢,您将这信先送回去,娘娘看了是个什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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