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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听哥哥这么一说,也忙问:“麻麻麻麻,爷爷怎么了?生病了吗?”
萧晚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两个孩子说,想了想,只这样说:“没什么事,只是生了场小病,明天我们就去医院里看看爷爷,嗯?”
“好呀好呀。”潇潇拍手。
萧晚伸手在小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不早了,快睡觉,不然明天爬不起来。”
“好啦。”
*
次日早上反倒第一个醒过来的反而是潇潇,她头发乱遭遭的爬起来,东看看西看看,最后又爬到萧晚身上,像小考拉一样抱着麻麻:“妈妈,快起*,我们去看爷爷。”
萧晚没想到她会醒的这么早,吵醒了妈妈之后又去吵骁骁,寂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欢声笑语。
陪孩子们吃过早饭之后萧晚又重新做了几份用保温捅装了,带着他们往医院里去。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静极了,陈母在一张小塌上睡着,边上就是病chuang,萧晚放轻了脚步往里走,刚放下保温捅,就听到潇潇大叫一声:“爷爷!”
萧晚一惊之下扭头看过去,正想要她别闹,别把屋子里的人给吵醒,一转身,病chuang的人正笑米米的看着她。
“您……您醒了?”萧晚愣了个结实。
傅经国点点头:“早醒了,只是没忍心吵醒孩子们的奶奶。”
萧晚大喜:“我去叫医生。”
“回来。”傅经国开口叫住她,萧晚迟疑着回来了,“怎么了?”
“叫医生干什么?我又没事,好的很。”说着,想要坐起来,可奈何有气无力,几次都不得法,萧晚离开过去将他扶起,又拿了枕头放在他背后让他尽量舒服一点,傅经国叹了口气:“别折腾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有事没有也清楚。”
“可是……”
“别担心,真的没什么事。”傅经国笑了笑,“我还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成,要是不舒服自然会让你去叫医生。咦,带的什么来的,好香。”
“我熬的粥。”
“那快拿过来我尝尝。”
“您等等。”
刚盛了一碗粥出来,听到动静的陈婉仪这时也醒了过来,病房里突然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人,她愣了一下,继而才看到傅经国正坐在那边微笑着看着她。
陈母一下子塌上坐起,来到病chuang边盯着他半响后开口:“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放心,我没事。”
“真的没事?”
“没事。”
陈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了。”
知道这两个晚上她辛苦了,轻拍了拍她的手,傅经国说道:“去洗个脸,小晚带了早餐过来,我们一起吃个早餐。”
“好。”
陈婉仪径直去了,没过清清爽爽的出来,病房里的配套设施齐全,有个小型电视摆在角落里,俩孩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话,萧晚收回视线替陈婉仪盛了碗粥,又把一些清爽可口的菜端了出来摆放好。
清粥熬的软糯入口即化,傅经国胃口好的很,一口气吃了两碗,还想继续要吃的样子,被陈婉仪拦了下来。
傅经国埋怨她太小心翼翼,但是也听话的放下了碗筷。
萧晚站在一边看着微微而笑。
病房的门这时被人从外面推开,傅子珩和楚然一前一后从外面进来,两个都熬了大半夜,两人看起来都有些憔悴。
病房里一派和乐融融,一点死气沉沉的气息也没有,令两个刚进门来的男人都怔了一怔。
“爸爸!二叔!”
结局篇:放弃治疗
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结局篇:放弃治疗
“爸爸!二叔!”
潇潇第一个看到了推开门进来的傅子珩,多日未见,如今看到他,从沙发上下来,飞快的跑了过去。舒悫鹉琻
如满弦的弓绷满的神经在看到女儿朝自己跑来的一瞬间,傅子珩疲惫的神色露出一丝笑容来。
他弯腰将女儿抱了起来。
潇潇伸手搂着粑粑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又摸摸他的下巴:“爸爸,你长胡子啦!”
“爸爸等一下去弄干净。”
“不要紧哦,爸爸长胡子也是帅帅的哒。”
傅子珩低声失笑。
楚然在后面跟了过来,“小公主,那二叔帅不帅啊?”
小公主认真仔细的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没有粑粑帅。”
楚然笑:“你还真是傅子珩生的女儿,简直就是贴心的小棉袄。”他说着,伸手想去抱走过来的骁骁,骁骁一转身,避开了他的手,酷酷的回答:“我又不是妹妹,不用抱。”
楚然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是有个性。”
放下女儿的傅子珩伸手揉揉儿子的脑袋,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把妹妹照顾的这么好。”
得到夸奖的骁骁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都是爷爷奶奶的功劳,爷爷和奶奶很辛苦,我不辛苦。”
说到傅经国,傅子珩低下眸子,嘴角紧抿成一条线,弧度深了些许。
他起身来到病chuang前,看着chuang上的人:“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傅经国摆了摆手,宽慰他们:“你们不要那么紧张,人生自古谁无死?活长活短命中自有定数,强求不得。”
“什么死不死的!”陈婉仪削苹果的手顿了顿:“你倒看的开,也不想想说这话我们听了有多难受。”
傅经国一怔之后叹了口气:“是,是我的错,别生气,下次说话我会注意。”
陈婉仪这才没说什么。
“爷爷。”潇潇来到病chuang边,一双黑漆漆似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傅经国:“爷爷,你病了么?你什么时候会出院?”
傅经国爱怜的摸摸孙女的脑袋:“爷爷明天就能出院了,到时候潇潇还愿不愿意跟着爷爷一起住。”
潇潇点头:“愿意的。”
“真乖。”
楚然拧眉开口:“出院?爸,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哄小孩子的假话?”
“当然是真话。”
话刚落下,一直没出声的傅子珩淡淡开口:“您不能出院,至到身体康复前都不能出院。”
傅经国脸色一变,正要说话,萧晚一左一右牵了孩子,伸手扯扯傅子珩的胳膊:“你们好好说话。”
然后带了孩子去沙发那边,离他们远些。
他们两父子说话超过三句就会吵起来,萧晚一是怕他们吓到孩子,二是怕傅子珩口气太冲,惹恼了傅经国生气。
他现在的这样的身体哪能还经得起风浪。
傅子珩懂她的心思,闻言深呼吸了两口气,放缓了态度:“现在您身体要紧,一切得听医生的安排,所以暂时不要想着出院,到时候能出院了自然会接您回去。”
陈婉仪在边上符合:“子珩说的对,身体没大好之前你想也不用想这件事,别忘记那天晚上忽然病发,差点把我吓的半死。”
傅经国妥协:“好,我听你们的。”
陈婉仪将手里削好的苹果切下一小块递了过去,傅经国伸手接了,两人相视一笑。
站在边上的傅子珩抿了抿嘴角转身出去,坐在那边的萧晚一直注意着他们那边的动静,傅子珩出去的一瞬间,她立刻起身跟了出去。
僻静的角落里,傅子珩站在那里身形修长,形单影只的看起来有些落寞。
萧晚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是不是很累?”
傅子珩抬的手动作顿了顿,萧晚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一股异味,她松开他来到他身前,傅子珩指间正夹着一只烟,刚点燃的烟正丝丝缕缕冒着白烟。
他很少抽烟,几乎没在她面前抽过烟,现在竟然要借烟来放松情绪……萧晚心里心疼他,伸手握住他的手:“你回去休息,我留在这里,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去呢。”
“对不起。”傅子珩回握住了她的手,“昨晚让你担心了吧。”
“没有。”萧晚笑笑,“你不管做什么事我都不会担心,我只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你。”
因为他是傅子珩。
话音刚落,傅子珩忽然伸手抱住了她,一双手臂越收越紧,紧的萧晚快要呼吸不过来,她回过神来之后也环臂抱住了他。
她听到他说:“小晚,昨天晚上我和楚然还有心脏科的五个专家开了*的会,我父亲他……他的心脏已经到了衰竭了地步,说不定下次心脏病发就会死亡。”
死亡两个字说出来,她感觉到他的身体轻轻一颤。
萧晚张了张嘴:“就……就没有什么办法?”
“有。”傅子珩松开了她,“动手术。”
“那就安排啊。”
“这是另一大难难题。”傅子珩苦笑一声,抬手举了举自己手里的烟,萧晚摆手示意不介意,傅子珩深吸了一口,烟草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渐入肺腑,他这才感觉紧绷的神经松了松,“我爸他年级大了,并不适合做手术,而医生也没有把握,做完手术之后他是不是会好彻底,而且,手术台上有一半的风险,如果这个风险发生,他……我父亲他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
直到现在,萧晚才感觉到他的绝望。
她虽然知道傅经国这次病情的严重,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她甚至一直在心里暗自祈祷,奇迹发生,傅经国第二天就会好转出院。
可她的一切想法都太天真了。
抿了抿嘴角,萧晚问:“你和楚然是怎么打算的?”
傅子珩扔了烟头一脚踩熄:“就算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也要去做手术。”
*
“我不做!”
傅经国听了楚然的解释后,想也没想,一口拒绝:“手术我不会做,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仅楚然,连一旁的陈婉仪都愣住了。
“为什么?”回过神的楚然大为不解。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傅经国还没有开口,傅子珩和萧晚从外面进来,他来到病chuang前,神色冷峻的问。
所有人都在为他着想担心想办法解决事情,他一句不做,扼杀了全部的希望。
陈婉仪刷了的一下站了起来,看脸色很明的生气了:“为什么不做?!”
傅经国伸手想拉她坐下,陈婉仪一把甩开他的手,“说清楚!”
“我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不做,还能这样跟你们说说话,睁开眼睛见见你们,不管是一天还是一个月,如果要去做手术,我可能明天就见不到你们了。”他看看错愕的陈婉仪,目光又扫过病房里的所有人,最后把眼神放在了两个孙子身上,“两个小宝贝我也还想多跟他们相处相处,听他们脆生生的叫我爷爷,放学了我幼儿园接他们的时候,他们一左一右牵着我的手跟我讲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陈婉仪听着听着,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傅经国长叹一口气不说了:“所以我不能去做手术,这就是原因。”
傅子珩上前一步,和他面对面站着,依旧面无表情:“可是你知不知道,不做手术的风险的是百分之百,做手术的风险只有百分之五十。”
“子珩啊。”傅经国忽然笑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让我活下来,我也会去做,可是我了解我自己的身体,你们谁都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最了解,医生也跟我说了实话,我进了手术室,很有可能会永远睁不开眼。”
傅子珩额头上青筋直跳:“所以不论如何,你都不会做手术?”
“我会去做,但不是近期。”
傅子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