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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他胸口,萧晚用一只手在他身上点啊点:“如果你不是一直没脸没皮的纠缠着我,我说不定就真的跟他结婚了。”
傅子珩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么说我还真要感谢我的厚脸皮了。”
“嗯,可以这么说。”
“……”
她又继续开口,手指还是在他胸前点啊点,指头就跟个毛毛虫一样在撩※拨着她,这完全就是萧晚的一点小动作,更本没想到这男人心里已经被她这小动作给逗的快要忍不住了。
“……之后我们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你霸道自私还不讲理,对所有人都没耐心,对我耐心都是挺大的,我打过你,还是打的脸,按理说一个男人要是被女人打了脸肯定会扭头就走,可是你被我打了好几次,都没有走,反而还说愿意让我打一辈子,我当时就想这真是太不要脸了,谁愿意打你一辈子,你丫不是心里变‘态就是受虐体,这么喜欢被我打。”
萧晚歪着脸靠在胸膛上,闻着他身淡淡的薄荷气息,缓缓的说,她想,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失忆,她可能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噢,后来还有一次,台风来了,前几天我跟你吵过架,可能是真的让你生气,你有好几天都没有来找过我,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你不来找我,连孩子也不看,说实话,当时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想着,你都纠缠我这么多日子,怎么就不继续纠缠下去了。”
她说‘你怎么不继续纠缠下去’的时候,明显带着埋怨的意思,惹的傅子珩失笑,扣在腰间的手慢慢移到她脑袋上,抬手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发,声音比这夜色还要轻:“嗯,还有呢?”
“还有啊……哦还有就是台风那晚你赶过来我当时什么也没有说,其实心里特别感动,哪个女的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不感动呢。”
萧晚闭着眼睛缓缓的说,虽然这样趴着很舒服,可是他胸膛太坚硬,时间久了咯着她的耳朵疼,她挪了挪身体自己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
“之后我又病了,你一刻不离的守着,这些我都知道。紧接着就是我们发生车祸了,车祸的事……你还记得吗?”
萧晚居然偏头看了他一眼。
傅子珩:“唔,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
她眼神澄澈的看着他,他有些受不了她这样干净的眼神,伸手将她的脸搬到一边,避开了与她眼神有接触,他怕自己在她这样目光的注视下,会将自己没失忆的事说出来。
“哦。”萧晚应了一声,“那你……还记不记得那车撞过来的时候,你扑过来护住我的事?”
傅子珩一怔,原本以为她会说车祸当时有多凶险,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起这样的事。
见他不出声,傅子珩又自顾自道:“当时那么危险,我们两个能活下来都是奇迹,傅子珩,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样护着我,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死?”
最后两个字落下,余余的颤音表示她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后怕。
“当时哪里会想这么多。”他的臂膀紧紧环着她,声音低低沉沉,“只想着你别出事就行,我命硬,阎王还不敢收我,现在还不是活着陪着你。”
原来他心里的想法如此简单,就是一句‘只想着你别出事就行’,萧晚心里说不出什么的滋味,身子往上挪了挪,把脸埋进他肩窝里,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还好,你没事。”她说,几个字说的极轻。
傅子珩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不止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她的动作,这样主动的亲近和依偎让他心头被填的满满的。
萧晚正感慨两人命大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位置瞬间变了,变成了她下,他上。
傅子珩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来势汹汹,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吮‘吸。
跟他同床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他是怕吓着她,还是什么,他都是规规矩矩,说不动她分毫还真的就不动,每天都是规规矩矩的躺在她身边睡觉。
现在一触即发,动作凶狠的恨不得把她吃下肚。
萧晚有些受不了他这样,伸手推了推他,傅子珩恋恋不舍松开她,墨黑的眸子里染着星星点点的欲望。
萧晚胸口一起一伏,“你……说过不碰我的?”
傅子珩声音嘶哑:“我都忍了好几天了。”
“那就继续忍。”
“在忍会坏的。”
“……”
“你每天睡的香甜,可是不知道我的痛苦,只能抱着摸着却不能吃,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他喉结滚动,低低的说,“你每天晚上睡着以后,我就只能去浴※室……”
因为他的前半句话,萧晚脸红的厉害,他说完后面的话,她一时间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傻傻问了一句:“去浴※室干什么?”
“泄火……”他低下头,张嘴咬住她白玉般小巧的耳※垂,“……身体难受的厉害,只能去冲冷水澡。”
他轻轻的嘟哝,热热的气息直往她耳朵里钻,很痒,她想躲开,身体却被他固定得死死的,“在这样憋下去,我想我一定会死在床※上的,你忍心吗?”
话落,他动了动早已经硬※挺的某种,可怜兮兮的样子。
‘轰’的一下,萧晚脑子里如烧崩的锅炸掉了一样:“胡……胡说!怎么可能会!”
“会的,你看看,我都这样了。”
他又动了一下,萧晚全身僵硬的像块木头,脸也烧的厉害,傅子珩的唇又是那么冰凉,吻着他的眼睛,她的额头,还有她的脸颊……很舒服。
“嗯……”她舒服的忍不住眯了眯眼。
那尾音拖的长长的直撩人心房,傅子珩更加的受不了,气血全往一个地方涌过去,他忍着快要爆炸的冲动,问:“可以吗?”
他今天一改平时的霸道,格外的绅士,萧晚哼了哼:“我说不可以,你难道就会停下来吗?”
傅子珩:“不会。”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答完话后的傅子珩脑子里一转想到她说的那些话,连血都沸腾了起来:“你……答应了?”
“没有,你滚开!”
“不想滚。”
他回了一句之后就按着她的双肩低头就吻了过来,这次不像刚才那样的急切,细水长流的感觉,不仅不慢,咬着她的嘴唇,然后趁她呼吸不畅张开嘴的时候,他长※驱※直※入,和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吻着吻着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了。
他抱着她,手指在后背上轻抚,感受她细腻的肌肤,盯着她一双比琉璃还要美的眼睛,轻声道:“我进去了。”
萧晚咬着嘴,偏开头,没有说话。
傅子珩不在说话,开始实际行动,推着自己进入了那美妙的境地,那一刻就像有烟花在眼前绽放一样,这种感觉比任何的事情都要美妙美好,对方更加是自己心爱的人,那种感觉和满足是说不出来的。
他开始动了起来,萧晚抱着他的背,把自己全都交给了他……
*
次日萧晚困极了,眼皮更睁不开,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了孩子们的声音,紧接着没过一会就安静了下来。
傅子珩带着两孩子出了卧室,扒扒乱糟糟的头发,道:“你们先坐着,别去吵妈妈,她昨晚没休息好,我洗完脸了就送你们去学校。”
“好的,爸爸。”潇潇乖巧的点头。
等傅子珩的背影进了浴※室,潇潇才问哥哥:“为什么妈妈昨晚没睡好,他们不是睡的挺早的嘛?”
骁骁纵然聪明,有些事也是不明白,想了想之后摇头:“不知道。”
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潇潇一脸八卦的样子:“哥哥,我跟你说哦,昨晚半夜我渴醒,听到粑粑麻麻房间里有怪声哦~~~”
“什么声音?”
“麻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一直在叫啊叫,最后还哭了起来,就像……嗯,就像我肚子不舒服的时候叫的声音一样呢。”
傅子珩洗漱完了之后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了儿子和女儿讨论他们的房间里昨晚为什么会发出‘怪声’的问题。
“咳……”他清了清嗓子满头黑线,赶紧过去打断了两个小孩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走走走,爸爸送你们去学校,咱们到外面去吃早餐。”
两个孩子很高兴的跟着他出去了。
时间来不及了,早餐是在车里吃的,傅子珩抄近路送他们去学校,在最后两分钟内赶到了学校。
进了学校的潇潇还是没有弄明麻麻昨晚为什么又哭又叫,因为爸爸不许他们问,而骁骁则看着爸爸上车离开的背影说:“妈妈不是说爸爸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为什么爸爸知道我们的学校在哪里呢?这是爸爸失忆后第一次送我们来学校啊?”
逻辑满分的小朋友骁骁,带着满心的疑惑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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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她没有结婚的想法!
送完孩子,傅子珩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去找楚然。舒悫鹉琻
这几天她跟萧晚躲在小公寓楼里过着二人世界,谁也不见也不去别处,有电话进来他也是直接挂掉,看来这种宁静要被打破了。
楚然开门看到是傅子珩的时候,惊讶的直挑眉:“不是说你忘记了一切,怎么还知道我住哪里?”
“我没失忆。”
傅子珩推开他,直接进了门,被推开的楚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喂,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回过神的楚然关上门,立刻追了过去,“什么叫你没失忆,敢情你失忆是装的?为什么要装啊?”
楚然极为好奇。
傅子珩站定,转身开口:“你业务上一直跟何家有往来,替我去查查何页。”
“何页?”
“是。”
“怎么又要去查人家,他惹着你了?”
“是,他惹着我了。”傅子珩冷淡道。
楚然啧啧道:“哪里惹到你,是惹着小晚了吧,把人家当成情敌了吧?”
傅子珩斜睨了他一眼。
“小晚跟他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又是跟他一起回的国,感情肯定深厚。”找了张沙发坐下,楚然端起茶几上的茶杯一边喝一边笑,“所以你就有了危机意识,想查查人家的底,看看他是什么来头对吧。”
“他是什么来头我自然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他跟何家的关系怎么样?”
“不太好。”楚然实话实说。
傅子珩挑眉:“为什么?”
“因为他的一切我都知道啊。”楚然笑的得意。
傅子珩微眯了眯眼。
……
萧晚醒过来的时候,床边是空的,没人,屋子里也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丁点吵闹的声音,这么安静,所以她才睡的特别香甜。
昨晚的一幕幕闪现她的脑海,脸上红了红,从枕头底下摸过手机拨打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傅子珩就接了:“起来了,嗯?”
他低低沉沉的嗓音顺着电波传进她耳膜,握着电话的手抖了抖,昨夜他捧着她的脸,撩人低沉的嗓音也是如这般一样。
“刚醒。”定了定神,萧晚回答。
“还睡会儿吧。”
“为什么?”萧晚不解。
“昨晚累着你了,所以想你今天好好休息。”他一本正经。
萧晚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也是你害的。”
“是是是。”他点点头,“我保证今天晚上会轻一点。”
“滚!”
“……”傅子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