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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套的也太无声无息了。
李臆猛的打了个颤,快哭了:“珩哥,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肖想嫂子的心!”
“没有最好。”傅子珩冷笑,“以后她的事你少管,我跟她怎么样那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上心,还为她抱不平。”
李臆被他噎了一噎,明白他的话,在怎么样,那也是人家两夫妻的事,跟他没关系,可他实在忍不住:“你不觉得这样对小晚不公平?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而已,前女友是她们心里的刺,更何况萧晚还是你老婆。”
傅子珩挑眉似笑非笑:“哦,你还知道她是我老婆。”
“……”
李臆垂下头,“行,我不说了行么。”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盯着他看了片刻,仰头将杯子里的半杯酒一口喝尽。
最后傅子珩起身离开,丢下一句:“记住你说的话,萧晚是我老婆。”
李臆有些心虚,看着傅子珩出去后,他才靠在沙发椅背上吐出一口气,摸了摸脑袋坐了半响后起身出去。
他开了车子慢慢的往前移,动作极慢,走到一条小吃街上,忽然看一抹熟悉的声影。
车子停住,李臆从车里钻了出来。
叶子刚闭完关,白天一整天就吃了点饼干,现在肚子饿极了,只好下楼来吃点夜宵,点了满满一桌子刚桌上,肩上一沉。
“美女,一个人啊?”
如此轻挑轻浮的声音叶子还以遇到了流氓,结果回头一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你是……?”
样子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可是愣是想不起来。
李臆乐了:“我这么一张帅气的脸你居然没记着,上次找萧晚跟傅子珩去你家的时候咱们见过一面。”
“哦,是那个登徒子啊。”叶子记了起来。
李臆差点气哭了:“我给你的印象这么差?”
“……”
看他今天态度挺好的,叶子不忍心打击他,胡乱的摇了摇,便问:“你怎么在这里?太巧了吧?”
李臆自来熟的找了张椅子坐下,“我刚从酒吧里出来,想醒醒酒,一个人开车慢慢的就开到了这里,你呢。”
“哦,我肚子饿了,出来吃宵夜。”叶子塞了根香肠到嘴里,问他,“你吃不吃?”
李臆盯着她红艳艳的嘴,“吃。”
叶子点点头,又吩咐老板上了些其它的烧烤。
“哎对了,你知不知道最近萧晚在干什么?好久都没练习上她了,跟失踪了似的,电话打不通,学校也不去。”叶子嘟哝。
李臆看了她一眼,“她前一段时间住院了你不知道?”
“什么?”
叶子手里的食物掉了下来,大惊:“住院?我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臆随便撒了个小谎,不让她担心,就说她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没跟她练习应该是在养伤。
叶子点点头跟他道了声谢。
两人一言一语,说了半天渐渐熟络起来,又点了些啤酒慢慢的喝,李臆本来就是从酒吧里出来,出来的时候有了四分薄醉,现在啤酒一下肚,有些心里话就不自觉的往外面开始蹦。
“你是萧晚的闺蜜是吧,那我告诉你啊,萧晚这丫头我还挺喜欢的,虽然她结了婚……可是喜欢一个人那是不能控制的,越压抑就越激烈,你说是吧……可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啊,叫朋友妻不可欺……”
坐在他对面的叶子听的一双眼睛越睁越大,觉得这个故事太适合写成小说了,绝对大卖啊!
好吧,她的重点好像放错了地方。
……
次日医院。
“你昨晚没睡好?”萧晚椅在沙发上打到第十个哈欠的时候,正在吃早餐的楚然问。
这段时间楚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上半身的伤好了,也能自己吃饭了,就是打石膏的那条腿,估计还得一段时间养养。
萧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昨晚楚父跟她在书房里说了那样一翻话,她回到卧室里就开始失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不知道为什么。
“失眠了?”楚然见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问。
萧晚‘嗯’了一声,楚然擦了擦嘴角,萧晚立刻起身去把他吃完的餐盒收了起来,收拾完了后楚然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跟傅子珩有关?”
萧晚坐下去的动作一顿。
“小晚,有句话,我想问你。”楚然忽然又开口。
萧晚抬眸,直勾勾的看过去,楚然半靠在枕头上,缓缓一笑:“想不想跟傅子珩离婚?我可以帮你。”
萧晚歪了歪头,好奇的样子:“怎么帮?”
“请律师,跟他淡判,这是正常的手段。”楚然盯着她看。
“哦,那不正常的手段呢。”
“不正常的手段……”楚然指了指自己,“跟我在一起,然后刺激傅子珩,他受不了,就会跟你离婚。”
萧晚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楚然莫名其妙,“怎,怎么了?”
“楚师兄,季嫣然都回来了,你用不着对我示好去挑衅傅子珩了。”萧晚停下了笑,“我不想再做你们之间的争夺物,或者是谁的替身。”
楚然眸色暗沉了几分,“你这么想自己?”
“难道不是?”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真的想帮你,也是真的想让……喜欢我。”
萧晚瞪大了眼,“你喜欢的不是季嫣然?”
楚然抿了抿嘴角,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像是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很多事情忽然就想明白了,这几天天天来看他是萧晚,他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的女人从来没有来看过他一次。
失望,死心。
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
沉寂间,紧闭的病房门忽然‘哐’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楚然和萧晚扭头看过去,陈婉仪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萧晚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您,您来了?”
去,她心虚什么,她跟楚然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做好不好,这也不是抓歼啊,她犯的着心虚么?
想通后萧晚清了清嗓子,“楚师兄吃完早餐了,那我现在就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提了放在一边的保温盒往外面走,经过陈婉仪身边时,脚下步子明显加快,陈婉仪扭头看着她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走廊上,这才进来关上门,放下手里的水果篮,面带不悦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楚然瞧了她一眼:“妈,你怎么了?”
陈婉仪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这死孩子还知道我是妈!竟然想着要让萧晚和你大哥离婚?!让你爸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萧晚急急的从医院里出来了,伸手正准备拦车回去,傅子珩彪悍的车在她身边缓缓停了下来,她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走,傅子珩低低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往前走一步,我上去将你扛上来信不信?!”
妈的。
萧晚咬牙转头,拉开车门上去,只当他是个免费的司机。
傅子珩勾了勾唇,撇到她手里的餐盒,脸色又沉了沉。
“你知道开去哪里,不用我说了吧。”萧晚扭头看着窗外道。
傅子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知道。”
“那就开车吧。”
“……”
车子驶向那段进傅宅的小道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傅子珩低低沉沉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小晚,我们谈谈。”
-
不许哭了!
“小晚,我们谈谈。”
正合她的意思,萧晚点点头,这才扭头看过去,正眼打量他,小半个月没见,他好像瘦了一些,眼窝下陷,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在干什么……打住打住,想这些干什么,不是你该想的。
萧晚制止了胡思乱想,“你说吧,想谈什么?”
傅子珩也看过去,沉沉目光落在她脸上:“昨晚老爷子给我打电话。”
“嗯。”
这关她什么事。
“不想知道他跟我说了些什么?”
“不想。”
傅子珩嘴上这样问,得到她的答案后,却径直开口:“老爷子说,你准备了离婚协议书?嗯?”目光灼灼盯着她的侧脸,上扬的尾音透出一抹危险之意。
萧晚扭头看过来:“如果我说……”
“不可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子珩冷着脸就截断了她的话,更本不给她退圈。
萧晚一下子来了气:“为什么不可能?离婚协议书我是拟定了,等一下回傅宅了我就可以拿出来,你看着办,改天找个时间咱们把婚……”
“萧晚!”下巴被攫住,他整个人气息就贴了过来,大手捏着她的下巴,阻止了她再继续说下去,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我不同意离婚。”
一口气涌在喉咙里,卡住了不上不下,萧晚瞪着他:“松手!”
傅子珩也盯着她:“把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给我收回去,别想着跟我离婚,知道么?”
萧晚气极反笑:“行,不离婚也可以,那你从今以后好好对我一个人,跟季嫣然一刀两断,不许在见她一面!”
傅子珩微微拧起了眉。
“不愿意?”萧晚‘啪’一声打开他的手,冷嗤一声,“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她脚刚一挨地,身后沉沉声音响起:“上来!”
萧晚懒的理他,提着保温盒往前走,没出走几步,天边忽然一阵闷雷响起,轰隆轰隆,萧晚一惊,下意识抬头,远处的半空上又劈下一道闪电,看的人心里发慌。
咽了口唾沫,萧晚抓起保温盒顶在脑袋上,闷头就往前跑。
刚跑出几步远,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落了下来,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怪疼。
傅子珩眼睁睁看着低头跑远的萧晚,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发动车子追上去,开窗朝她大吼:“给老子上来!”
萧晚没理他,仿佛当他不存在。
“操!”
傅子珩怒极,一连串的粗话爆了出来,推开车门下去,三步并做两步追上她,一把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回拖。
萧晚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死活不肯上他的车,脚下使力扒着地面,大喊:“松手!你松开!”
他既不愿意跟她离婚,又不想跟季嫣然断了关系,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这样欺负她?把她不当一回事?他没看到她的心在滴血么,没看到么?!
拖着人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到身后的人一点反抗的动静也没有了,傅子珩回头一看,愣住了。
“怎么……哭了?”他蹙眉看着她,“我手劲太大,弄疼你了?”
萧晚抬手狠狠抹一把脸:“老子没哭,是雨水!”
没哭眼眶能红成那样?
心里狠狠一颤,又有些心烦意乱,他抬手朝她的脸擦去,想抹掉那些让他心颤的眼泪,萧晚当然不让他碰,弯着腰躲着他,这样僵持了好半响,傅子珩怒气上涌,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扣着她的腰,将她狠狠的摁到怀里。
“不许哭了!”吼出来的虽然大声,可还是带着满腔的柔情。
萧晚死命的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大力气,整个人被他按在怀里不能动弹,感觉到他身上凉丝丝的雨水顺着他的衣服滑了下来,她脸颊也是冰冷一片。
“五年前闹市的一场围剿行动,是一次大活动,当时对方手里有枪,季嫣然冲出来替我挡了一枪,被送到医院医生宣布死亡,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是老爷子从中插了手,所以就真的以为她死了。”
所以带着愧疚,带着内疚,带着怀念过了五年。
现在她忽然出现,过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