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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是注定的夫妻了。”
每见舒曼瑶一次,他就觉得,自己对舒曼瑶的喜欢又多了几分。一开始是觉得这姑娘适合当妻子,端庄贤淑大气,绝对是个优秀的妻子的。
后来觉得这姑娘适合当自己的妻子,军人的妻子嘛,胆大心细勇敢,简直没有比舒曼瑶更适合自己的了。
再然后,就觉得,自己能遇上舒曼瑶这样的姑娘,简直是太幸运了,老天在苛待了自己二十多年后,终于想起来给自己一些补偿了。
越来越想和舒曼瑶在一起,越来越像做一些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每天下朝都要到舒大人面前晃一圈,盼着他能提出带自己到舒家坐坐,然后自己再找机会来个巧遇什么的。每天上朝也要到舒大人面前晃一晃,盼着他能多说两句曼瑶的事情,自己很想知道她每天在家都做了些什么,是不是也会想他什么的。
想的越多,就越是惦记。惦记的越深,就越是喜欢。那么多的喜欢积攒起来,杨建白就觉得,爱情这种东西,果然是和书上写的一样,古人造词可真形象,太让人抓心挠肝了。
杨建白这会儿终于得手一次,心里美的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一本正经了,正打算再接再厉的说两句表白心意的话,就听旁边李妈妈猛的咳嗽了起来,杨建白很想当没听见,可是舒曼瑶脸皮薄啊,一听李妈妈那声音就知道是装出来的,忙使劲推开了杨建白:“你规矩点儿!要不然下次祖母不让你进门了!”
为了长久的甜头,杨建白很是遗憾的松开了手,微微提高声音:“我瞧着今儿的天气好的很,你在屋子里做针线,老是低着头看针线,定然是累的很,不如咱们到园子里走走?”
李妈妈不咳嗽了,舒曼瑶伸手捂了捂脸,让脸上的热度降低一点:“好,那去园子里吧,正好这会儿园子里的花儿开了不少,我想摘一些,晒干了做香囊,你帮我挑选一些。”
杨建白点头,和舒曼瑶一起出门,丫鬟们远远的跟着,唯独李妈妈,因着奉了老太太的令,跟的不远,当然,也不能太近。
她老婆子也是年轻过的,小儿女嘛,心意相通了就是这样黏黏糊糊的。反正姑娘已经和杨公子订亲了,亲热一些也不犯法,相反的,老太太和她还都喜欢小两口亲热一些呢,这会儿亲热了,成亲之后才能没隔阂,以后才会越来越相爱的。
当然,要守的规矩还是必须得守的,小儿女亲热归亲热,却不能“情不自禁”,那就不叫亲热了,那叫偷情!大家子的姑娘,可不兴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哈,花开终于将咱们家小白的真实属性给写出来了!!!!!嘎嘎嘎,这就是个闷骚冰山男啊~~~~
第116章
关于和谈的人选;皇上很快就定了下来;怡亲王为主,舒成业和另外一个程大人为辅;另外还有两个武将;五个人定于四月初八启程往边关去。
而舒曼瑶的婚事,之前定的是五月份;这么一来,时间上就有点儿错不开了;舒曼瑶要成亲的时候,舒成业正好还在边关。于是,杨建白请了族长夫人再次上门,两家经过协商,将舒曼瑶的婚事提前了一个多月;定在了四月初二。
幸好做女红这种事情,舒曼瑶有着上辈子的经验,做的是又快又好,硬是在几天内,将该做的都做完了,剩下,原本打算自己动手做的,比如说给杨家老太太和杨家二房的衣服荷包什么的,全部都让针线房赶工了。
反正杨建白和杨家老太太也不亲近,就是杨老太太不满意,舒曼瑶也不在乎。
程氏现在是当家主母,又是舒曼瑶名义上的母亲,这讲解新婚知识的事情,她是逃不了的。当天晚上,就挺着个大肚子,拿着制作精美的画册来了舒曼瑶的院子。
“这个,这种事情呢,是水到渠成的。”程氏让舒曼瑶先翻看画册,看舒曼瑶脸色越来越红,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若是不好意思,就躺着别动,这种事情,男人出力多一些,他们知道的也比女人多一些,你躺着别动就行了。”
舒曼瑶更尴尬了,她心里倒是没多少羞涩,不就是那回事儿吗?可程氏比她没大多少,这会儿还给她讲解这些东西,舒曼瑶是不好意思听。
“好了,过了明儿,你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这当人媳妇,和做家里的姑娘可不一样,你祖母是个有大智慧的,想必这些年也教了你不少东西,你心里也有数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只是你记住,就是做媳妇和当姑娘不一样,你这身份,也是不能受委屈的,但凡杨家亏待你了,你就回来和我,或者你祖母说,杨家倒是觉得自己地位高呢,这爵位一天没赏赐下来,她们家就一天不是国公府,甚至还比不上咱们舒家的地位呢,你也别气弱。”
程氏拉着舒曼瑶的手说了一大堆,她就算是不愿意沾惹这姐妹几个的事儿,但舒曼瑶都要出嫁了,嫁的又是年少有为的将军,将来指不定就能袭爵的将军,她这会儿自是愿意和舒曼瑶多亲近亲近的。
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不能让舒曼瑶不高兴。
“是,母亲,我都知道的。”舒曼瑶柔柔顺顺的点头,一想到明天就要出嫁了,心情就能飞扬起来——能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家里那个男人还算不错,将来更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一个聪明活泼,机灵可爱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是她生的孩子,未来的生活,简直是处处是希望。
等程氏走了,舒曼瑶才露出脸上甜蜜蜜的表情,不过一想到就要怎么离开自己的祖母和父亲了,又有些舍不得,还有知晙,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在带他,自己走了,等知晙再大些,会不会就和自己生分了呢?
一时高兴,一时又有些离愁,舒曼瑶躺床上半天都没睡着,夏夕在脚踏上含含糊糊的说道:“姑娘,快睡吧,要不然,明儿眼底下该有青黑了,那多不好看啊,杨公子就是见过你,这新婚,总是更愿意看见一个漂亮的新娘子的,快睡吧。”
舒曼瑶打个呵欠,眼睛酸涩,很困,但脑子里一堆的东西,一会儿想想这个,一会儿想想那个,还真睡不着。不过,夏夕说的也有道理,最重要的是,明儿自己新娘子的装扮,可是有很多人要看的,唔,说不定杨家还会有坏心眼的人拿自己和那马姑娘对比,所以,自己一定要漂漂亮亮才行。
硬是逼着自己将脑袋清空,实在清空不了了,就从一数到五,再从五数到一,来来回回大约半个时辰,总算是陷入了沉睡。
可是,没等睡饱,舒曼瑶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刚闭上眼睛就被人叫起来了。夏夕和冬暮早就起床了,新娘子的嫁衣摊在旁边的榻上,丫鬟婆子来来回回的往屋子里拎热水。
舒曼瑶上辈子没出嫁过,从不知道,这辈子光是出嫁,就要这么累。洗澡可不光是洗澡,要剃掉全身的毛发,就是那个地方,都要请人梳理一番。舒曼瑶连洗澡都只是叫丫鬟帮着搓背洗头发,怎么能忍受别人梳理自己这个地方?差点儿没将那婆子给直接打出去,最后也只是听那婆子说了一番,自己强忍着羞意动手的。
洗过澡之后就是净面,和绞掉身上的毛发一样,也是用细线一点点儿绞的,疼的厉害,还不能皱着脸。等弄完,舒曼瑶已经是累的都不想开口说话了。
当然,早饭是没有的,净面之后要上妆,上妆之后要换衣服,换衣服之后要梳头,全套下来,已经是要中午了。午饭当然也是没有的,舒曼瑶饿的厉害了,只能吃些清甜的果子。
下午到了吉时,杨建白骑着马来迎亲。舒哲明进来背舒曼瑶:“大姐姐,以后若是姐夫欺负你了,你尽管回来,舒家永远是你的家,我永远是你的亲弟弟,咱们姐弟俩流着的是一样的血,不管如何,都是一家人。”
舒曼瑶盖着红盖头,眼睛酸了酸,点点头,伸手捏了捏舒哲明的胳膊:“要保护我,你以后可得多吃些饭,长的更壮实一些才好。我就是嫁到了杨家,也会永远记得自己是舒家人的。”
姐弟俩平日里虽然不是太亲近,但终归是亲姐弟,在这种时刻,都难得的感伤了一下。不过,也没多少时间让他们姐弟俩去伤心,吉时到了,舒哲明就背着人上了花轿。
花轿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前面是热热闹闹的吹吹打打,舒曼瑶听在耳朵里,对即将要去的地方,是半点儿陌生都没有。
想着舒曼瑶就忍不住笑,前面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实在是体贴,新院子修改成什么样子,他都一一描述过,甚至还给她画过图,那是他们共同的家,她怎么可能会陌生?
杨建白十分有心,买的宅子和杨家不过是隔着几条街,很快就到了新宅子那边。杨家虽然已经分家,可是成亲这种事情是不能不请长辈过来的。
杨老太太略带几分不耐烦,领着杨家二房等在花厅里,听见礼炮声之后,才带着人往正厅去。正厅早已经布置妥当,到处都是大红色,门上贴着红喜字,桌子上铺着红桌布,摆设都是挑选的红色,高堂的位置上摆着排位,杨老太太倒是想上座来着,只可惜分了家,这高堂的位置就轮不到她了。
嫁妆昨天就已经被送了过来,杨二夫人跟在老太太身边不停的嘀咕:“娘,您看建白这小子,就跟防贼一样防着咱们,不就是想看看那舒家的嫁妆吗?竟然还派人守着!太过分了,等明儿他们敬茶的时候,娘您一定要说说他们才行!小家子太重,难不成还会有谁拿了她的嫁妆不成?”
老太太不吭气儿,杨二夫人继续说道:“说起来,娘您知道建白从哪儿弄得银子吗?这京城里的宅子,可不是那么好买的,还是这三进的大院子,没有一万两是买不下来的,咱们刚分家,建白手里也不过是些古玩之类的,这现银可没有那么多,他哪儿来的钱?”
“闭嘴!”老太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沉声斥道:“就你这样子,说你没惦记舒家的嫁妆都没人相信!前面刘氏的嫁妆可还没说清楚呢,你是打算让建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儿问你是吧?”
她偏宠小儿子是没错,可不代表她也偏宠儿媳。这儿媳,以前当她是精明伶俐能干,可出了刘氏的嫁妆的事情,她又觉得,这个儿媳实在是太蠢笨了点儿,而且眼皮子浅,不过是些银子,瞧她那样子,恨不得立马吞进自己肚子里。
也不怕被坠死!
杨二夫人左右看看,大约是老太太的脸色不怎么好,确实是有几个人正在往这边看,杨二夫人忙扶了扶头上的簪子,脸上露出笑容,伸手扶了老太太的胳膊:“娘,时候不早了,咱们得快点儿过去才是,建白年纪小,这些事情也没个经验,咱们身为长辈,总得给他照看几分才是。”
杨建白的二叔是领着自家儿子在前面招待男客,杨老太太和杨二夫人则是领着人招待女眷。
很快,舒曼瑶就被人从轿子里扶了出来,一条大红色的绸布被塞进手里,中间是多硕大的红花,红绸的另一头,是神色愉悦的杨建白。
“慢着些,瞧着脚底下。”杨建白压低声音嘱咐道,在前面引了舒曼瑶往里面走,喜娘扶着舒曼瑶,低声笑道:“姑爷可真是体贴,姑娘,手里如意可要抱好了。”
舒曼瑶点点头,跟着杨建白往里面走。后面夏夕和冬暮抱着一对儿花瓶,景春和景秋各自抱着装满了五谷的盆子,也跟着进了新宅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高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