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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子那开心的样子,许愿心里谓叹口气,孩子还是小,说什么都相信,她怎么可能花夏洛休的钱啊,虽然他的工资卡一直放在她这里,可里面是空空如也,她也从未想过要动用一分。
儿子是她当年执意要生下来的,那她这个母亲,就有义务为儿子付出一切,又怎么还能去祈求别人帮忙呢?即便那个人是夏洛休也不行,她可没那个脸,伸手去祈求他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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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大豪集团和LOV公司为合作开发西郊地区而举行的商业派对,在大豪集团下属公司内召开。
朴美琪所管理的朴氏公司担任整个派对的装修和筹备工作,在派对召开之前,她就已经来到了会场,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工作。
会场上,看着她细心工作的样子,陆擎轩忽然走上前,道:“关系到自己男朋友的事了,就这么卖力的工作,让我这个老同学都有些妒忌了啊!”
闻言,朴美琪转过身,看着陆擎轩微微一笑,“还说我呢,你陆大总裁不也是这么早就来了吗?”
陆擎轩抿唇含笑,脸颊上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拂过朴美琪的脸。
她满脸娇羞,忽然抬起头,又热情的道:“看看,今天派对上所用的这些东西,都是我去年在墨西哥旅行时带回来的,是不是很好看?上面的花纹很少见的,听说是一位设计师亲手画上去的呢!”
“是很漂亮啊,和买它们回来的人一样……”他话有所指,朴美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嘴角一掀,笑的洋洋得意,“噢?你这是在夸我漂亮咯?”
“你说呢?”
“你好坏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逗我?”
……
大厅的门口,夏洛休一身凛然的出现在会场内,两人轻挑嬉笑的举止,尽收眼底,瞬间棱角分明的俊脸,冷冽至极。
他脸色一沉,朝着二人,阔步走了过去——
首当其冲的,朴美琪便看见了他,微微一笑,亲昵的上前挽住了夏洛休的胳膊,“是来视察监督工作的吗?那看看我这里装修的怎么样?给提点意见噢!”
夏洛休冷冷的抿了下唇,他看着陆擎轩,两人相互对视,礼貌的相视一笑。
气氛有些尴尬,夏洛休抬首环顾四周,半晌,唇角边微挑了下,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总体上看来,还不错,好像重新换了个空间似的!”
“真的吗?那你这是在夸我做的好咯?”朴美琪大喜过望,表情夸张的看着他。
他神色淡然,伸手揽过朴美琪的肩膀,目光幽深,“蛮不错的,幸苦你了!”
“哪有啊……”朴美琪夹在两人中间,深感压力巨大,被尴尬的氛围所压的有些喘不过去气来,她局促的笑了笑,拿起个盘子,道:“洛休,你看这些盘子,都是我去年去墨西哥旅行时带回来的,漂亮吧?”
闻言,夏洛休目光淡淡的撇了她手里的盘子一眼,简单的点了下头。
朴美琪站在一边,她看了看陆擎轩,又转过头看看夏洛休,几个人的关系过于微妙,她站在这里,更显得尴尬,“洛休,我那边还有事,先过去了……”
“好,你去吧!”夏洛休轻声道。
朴美琪走后,只剩下了陆擎轩和夏洛休两人,彼此相互对视眼,陆擎轩首当其冲的开口,道:“这场派对是我们两公司合作以来,第一次合力举办的,希望能顺利吧!”
“为了这个派对,很多人都劳心又劳力的,应该能有不错的收益吧!”夏洛休淡淡的,凛锐的眸子下,散发出森冷的气息,显然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陆擎轩看在眼里,耸动肩膀,笑道:“夏总好像还因为之前的一些事,对我有什么意见吧?不过还是希望夏总能抛开之前的事,不要影响工作。”
“多谢陆总的提醒,不过我却觉得,陆总和我,还没到那种能聊得来的朋友关系!”夏洛休声音低沉,阴冷的脸上锋芒毕露,“既然如此,希望陆总也能公私分明,在这里,我们两人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该配合你的,我自当竭尽全力,可别的事,就要另当别论了!”
说完,夏洛休礼貌的一笑,迈步从陆擎轩身边绕过,径直走开。
陆擎轩茫然的站在原地,思考着夏洛休刚刚说过的话,脸色深沉的吐了口气。
……
派对开了整整一个下午,夏洛休和陆擎轩两人作为这场商业活动的举办方,接受各方记者的采访又带领相关人员参观访问,一直忙活了一个下午,终于到活动圆满结束,两人才得以抽空休息。
宴会一结束,陆擎轩陪着商会的众位退席。
一时间,人去屋空,诺大的宴会厅内,空荡荡的,只有几十个服务员留下做清洁打扫工作。
忙活了一整天,夏洛休颇感疲惫,随意的找了把椅子,坐下,茫然的看着整个会厅,深深的吐了口气。
“幸苦了,我们的夏总今天最帅了!”
朴美琪从他身后走过来,几步蹦到夏洛休的身后,两手环住他的脖颈,“很累了吧?来,我帮你揉揉肩膀,放松一下……”
她笑着,像个女仆般,为夏洛休揉肩锤背。
“好了,你也跟着忙活了一整天,比我更累才是。”他捉住朴美琪的手,拉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今天的这场派对,办的非常不错,我刚听彼得张说前台那边的订单和预约电话都打翻天了,看来西郊这里,前景可观啊!”
静静的听她说着,夏洛休看着她,付之一笑。
两个人握着手,朴美琪习惯性的仰头迎上他的眼睛,任性的又道:“看来这次估计大豪集团又要大赚一笔了,估计爷爷会很高兴的,他一直都以你为他的骄傲,不过一想到有那么多订单和预约电话,还真让人忍不住有点羡慕呢!”
夏洛休一手托着腮,沉默了许久后声音沙哑的道:“这次的成功其中也有你的功劳。”
“是吗?那要不要奖赏下我?”她坏笑着,身体贴着他很近。
“好啊,想要什么奖赏,随便说吧!”夏洛休一笑,声音低沉又性感。
朴美琪仔细的想了想,仿佛早有预料般,心里窃喜,不禁喜上眉梢,挽着他的胳膊,娇滴滴的道:“要奖赏我的话,那不如我们去约会吧!”
提到‘约会’他不禁眉头皱了下,朴美琪又立刻接着说:“当然不是今天了,曾经我在澳大利亚留学时,和我关系不错的一个学姐,她要来R市开音乐会了,很不错吧?她邀请我们过去参加,夏总,赏个脸吧?”
朴美琪从皮包里掏出份邀请函,恭敬的两手递上,逗得夏洛休抿唇直笑。
他接过邀请函,目光笃定的点了下头,“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哦,太棒了!”她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
随后,朴美琪拉着夏洛休的手,两人相继站起身,她定定的看着他,眼眸里满载笑意,“我知道你为了这场派对,已经三四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了,让彼得张开车送你回去吧,好吗?”
夏洛休点点头,笑而不语。
“给你十分钟时间,马上离开这个会场,让彼得张开车送你回去,好好的泡个热水澡,今晚什么都不要做了,好好的睡上一觉,OK?”
夏洛休累的眼眶发红,但仍看着她努力的笑了笑,“OK,我会按照朴总交代的去做的。”
“呵呵,少逗我了,你可要听话噢!我现在就通知彼得张去开车到门口接你……”朴美琪又嘱咐了他几句,快步现行离开会场,让秘书把车钥匙交给彼得张。……
累了一天,终于回到了家。
一进门,客厅里黑漆漆的,夏洛休皱着眉,打开了吊灯。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脸色不悦,低道:“这都几点了?只是带孩子逛个街,至于这么长时间吗?”
随意的脱掉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夏洛休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悠悠的上楼。
回到房间,刚打开灯,茶几桌上的一个礼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走过去拿了起来,礼盒上有张便利条,“幸苦了,今天虽然我没有去,不过一猜就知道,肯定是个非常精彩的派对,这是和仔仔逛街时给你买的,虽然不是什么很贵的礼物,但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要收下噢!”
夏洛休深吸口气,有些迫不及待的拆开礼盒,打开一看,是一件黑色的衬衫。
打开来仔细的看看,夏洛休站在镜子前,将衣服在身上比划了几下,不禁冷笑,“呵,买的还真够土的了!亏她能想的出来!”
不过,既然有了这个礼物,那就代表着她已经和儿子逛街回来了,那许愿和仔仔呢?
夏洛休换上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走廊里走了一圈,每个房间都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不禁心里泛疑,都这么晚了,许愿带着儿子能去哪儿呢?
吱嘎——
他正想着,楼下突然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夏洛休几步冲了下去,只看见厨房的门莫名其妙的开了,可客厅里扔几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窗户也没开,房间里又没有风,厨房的门怎么会开呢?
他正在狐疑时,突然从黑漆漆的厨房里伸出只枯瘦的人手,只瞬间,把他吓得差点窒息!
紧接着,花朵朵从厨房爬了出来,她嘴里叼着半截黄瓜,手里捧着个笔记本电脑,穿着吊带蓬蓬的蕾丝睡裙,她忽然一抬头,和夏洛休视线相撞。
霎时,花朵朵愣住了,动作也随之僵住。
夏洛休看着这个雷人的花朵朵,气的倒抽口冷气,忽然上前,不等她逃走,他一步追上她,长臂一捞,便将她禁锢在怀里,之后‘啪’的声,扔到了沙发上。
花朵朵脑袋磕到沙发角,疼的哇的一声尖叫,眼眶红红的,差点哭了出来,“你要谋杀啊!使那么大的劲干嘛?”
“你这丫头在家怎么不开灯?躲在厨房里干什么呢?”夏洛休气结,没好气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一手解开了衬衫的几颗纽扣。
她怏怏的眨了眨眼睛,拿着手里的半截黄瓜又嘎巴嘎巴的吃了起来,“我在看电影啊,谁知道你回来了?”
“你……”明明是她故弄玄虚,结果反到成了她有理!
“对了,既然你回来了,那个……我饿了,给我做饭!”花朵朵打了个哈欠,趴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如个大爷似的使唤着夏洛休。
顿时,夏洛休脸色阴了下来。
看他坐在原地没动弹,花朵朵不耐烦的又道:“喂,我饿了,你没听见啊?我要吃红烧排骨,梅菜扣肉,再给我炖个鱼,我还要吃上次你给仔仔炒的那个饭,还有啊,我想喝橙汁,冰箱里有橙子,你去榨给我喝……”
她一一吩咐着,夏洛休赫然起身,眸光冷冷的射杀她,“你以为这里是饭店啊?死丫头,你不是已经和季川在一起了吗?想吃什么,让你男朋友给你做去!”
提到季川,花朵朵突然怔住,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的满眼通红,咧嘴哭了起来。
第九章 老情种
更新时间:2013415 20:46:56 本章字数:6013
花朵朵哭的很厉害,眼泪一大串一大串的往下落,砸在毛茸茸的咖啡色地毯上,很快渗透下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靠着沙发,因为哭泣的缘故,身体轻微的颤动,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夏洛休深吸了口气,上前两手板住了她的身体,迫使着花朵朵抬起头,她哭的小脸梨花带雨,满脸泪痕。
一瞬间,夏洛休的心里好像被插了把尖锐的刀子,心疼的看着她,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哭啊?”
“他……他……”花朵朵一时哭的太厉害,以至于说话都说不清楚妪。
夏洛休无语,深深吐气,不用说,肯定又是因为季川。
“他要……要和我分手……”她咬着牙,抽噎着一口气把话说完,眼泪却掉的更凶了,“我都不知道是我那里做错了,他就说我太任性了,把我丢在了机场,他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