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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从荷兰预定了玫瑰花,枝数要逢九好天长第九。九百九十九朵太多了不好拿,九十九朵正好,俗话说长长久久么。明天下午约了靓和母亲一块去店里挑戒指,眼光肯定是她们两人好。她在东瞧西看什么,像小猴子一样不安分,我们在约会好不好,给我专心一点,手臂用力,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黛儿无恙。
想他下午怎么不来家里,原来靓回戎城了,自然欢迎晚上他带靓一块来家里晚饭。留靓在我家和我一块睡,在靓的公寓住过好多次了,难得有机会可以招待她一次。把抱怨厚此薄彼的他踢回主屋,反正明天他要来接我们去主屋的。找新被子,新睡衣给靓换,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靓会不会不习惯住我家呢?唉,我怎么不三思而后行呢,这个坏毛病一定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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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钻戒的大小与母亲产生严重分歧,母亲认为钻石要大颗的才好,因为我们家还算有钱,绝对不能亏待长孙媳妇。可是卓尔既然不喜欢大颗钻石,那我认为买个1克拉左右的就好了啊。金店经理左右为难的看着我们,还是靓聪明,推荐了一颗粉钻,1克拉的大小符合我的标准,切割精良设计华贵在价格上达到母亲的要求。
付了钱收好钻戒让母亲先带回主屋,卓尔请了靓和我一块去她家吃晚饭。为什么靓可以留宿而我不可以?嘟囔着独自驾车回主屋,哼,小东西就快是我殊家的人了,到时看她往哪跑!
黛儿无恙。
看来靓昨晚肯定没睡好,一到主屋她就回房间再休息去了。去和殊爷爷等一群长辈打招呼,吃完午饭后去和不凡回他的房间。六月的枫叶还没有红,从阳台上望去远远一片绿。看到哈里和亨利在后院,央他把两只狗狗放进来给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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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她们回主屋,在大厅里暗示靓回屋休息去,她霸占小东西一整晚了!吃好午饭,和她趴在阳台上吹风消食,现在太阳还不晒人,到七月份日光就会很毒辣了。哈里和亨利眼尖的看到了她,在地上打滚耍宝想混进屋里。两条人来疯的狗!她抱着两条狗笑得开怀,眼睛一亮,如果在求婚中用这两条笨狗搞哀兵之策,成功的几率应该更大!
黛儿无恙。
周一,大家都去上班了,好像就我一人闲适在家的样子。信步走到小区里,也是静悄悄的。一路向前,莫明拐到了敏的花店,一头撞进去玩泥巴。拿着塑料制的小铲刀,给松树盆景松土。敏也没什么顾客上门,两人像儿时过家家一样蹲在地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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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山开车回主屋,看着枫树林想到年初小东西第一次上门时李叔挂的灯笼,车载的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黄丝带》,灵光一现,决定借鉴一下搞个“红丝带”。加大油门冲进车库,找了李婶谈我的创意,大家一致叫好。当下找了很多红稠布,裁剪成小条,上面写“请嫁给我”几个字。要把枫树林里几百颗树都绑满红布条可是一项大工程。谁叫我们家人多呢,全家总动员,一人负责一百根布条,用两个晚上就能完成吧。
黛儿无恙。
说好去逛宠物商店,他说要给哈里和亨利买衣服。天不是快热起来了?印象中天热时都要给狗狗剃毛祛暑的,他家到要给狗狗穿衣服,真是奇怪。毕竟是他的狗,出钱的也是他,自然以他的意见为主。很正式么,指定要买西装领带?难道快到狗狗的*期准备给狗兄弟相亲?这样的话,挑条纹的西装好了,正式又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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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要正式一点才好,那两条笨狗也应该有衣服穿,赤裸裸的肯定不像样。约了她去逛宠物用品店,指定要买西装。让她挑款式,这样我也好按部就班的穿统一类型的西服。带条纹的西服显得年轻又帅气?嗯,我的衣橱里有条纹西服么?回去好好找找看。
黛儿无恙。
去“蜻蜓屋”吃咖喱,浓浓的咖喱酱包裹着鲜嫩的鸡肉,光看就垂涎三尺。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吃海鲜咖喱饭,兴奋问他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能吃?!呵呵,尴尬的笑,他简直就是在形容猪!“那为什么会继续交往下去呢?”接着问。因为我爽直?这个形容差强人意。该说他不挑剔相亲对象还是我的这两个“优点”很和他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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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蜻蜓屋”吃的晚饭,她问我对她的第一印象。能吃吧!脱口而出,当时的她还不做作的在我面前大块朵颐,姑奶奶说过“能吃是福。”。她好像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笑得古怪。我为什么和她交往到现在?因为她率直可爱,小心翼翼的措词,她的表情比刚刚好点。
回到主屋,大家都没睡,人人面前一堆红布条,等着向我表功,他们都搞定了。顺手拎起几条看,有几句是“请嫁给我”,还有几句是“请嫁给大哥”,虽不符合要求,但没时间返工了。这句是什么?“Will you marry me?”谁偷懒写英文来着!
黛儿无恙。
被老妈拖出去逛街,在百货店里看衣服看的好好的,老妈突然抱住我,用很伤感的语气说“下次这种母女两单独逛街的机会肯定越来越少了。”听得我汗毛都竖起来,老妈肯定有什么事情在蛮我!难道老妈生病了?不排除这个可能信,立即回家让我做个检查为好。被老妈毫不留情的敲了两下脑门,说我诅咒亲妈。天地良心啊,是她先伤感误倒我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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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赶回家匆匆训狗,可不能让它们扯我后腿!起立,坐下,起立,坐下,练到两只笨狗腿脚发软才作罢。麻烦李婶晚上煮红烧肉慰劳亨利和哈里,有赏有罚才能训好狗。预定的玫瑰后天一早送到,红丝带明晚开始绑上枫树,绑早了怕褪色到时不好看。晚上要早点睡,明天要先做一个预演,免得到时临阵出错。目前计划把求婚放在周六,周日主屋人多,可不想被大家当戏看。万一小东西因为人多害羞不同意,这么久的计划可都要白废了!
黛儿无恙。
在楼阁幸福的舔食冰淇淋,夏天啊,美味的冷饮!他明天下午接我去主屋?为什么不是周日去而要在周六就去?因为今晚他有事要先回去处理,所以约明天下午见面。在我家不是一样可以见?不可以!他反对的大声。好啦,好啦,那就明天下午去主屋好了。这家伙还那么顾忌我爸?我老爸最近不是挺和蔼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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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早回去排练求婚,所以告诉她明天下午约了主屋见。为什么周六就去主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因为我明天要求婚啊,不知道用今晚有事要处理为借口是不是太牵强。果然,她问为什么不去她家。当然不可以,大吼一声,急得我抓耳挠腮的想理由。哦,她呆呆的答应,看来被我吓住了。这样也好,目的达成就是了。
送了她回家,又赶回主屋。枫树林那灯火通明,大家在热火朝天的绑丝带。回房间上网再次确认明天一早新鲜玫瑰花会送到,条纹的西服也选好熨烫平整挂在衣橱里。大家要听我的求婚词,打死也不说,这种话只有勇气说一遍,也只说给她听。
黛儿无恙。
太奇怪了,老妈从不干涉我穿什么衣服出门的。中午套了衬衫和牛仔裤打算出门去主屋,被老妈拦截下来,要我回房换衣服。见长辈还是穿淑女一点好,老妈跟在后面唠叨。白衬衣陪黑裙子太素了?湖蓝色连衣裙不喜气?挫败的坐到床上,让老妈做主算了。粉色泡泡袖上衣配白色鱼尾裙?就这套吧时间来不急了。
原来周六主屋也有很多人在啊,也对,回主屋过周末。大家饭后安排活动了?吃饭个个像打仗似的,不凡还连连呛了几口饭。一顿午饭在20分钟内结束,李婶端了茶来。没喝几口,被他拽出主屋说要去后山散步消食。
被拖着连跑带走的来到后院,李叔急吼吼的追出来喊不凡的急电。他让我先随便走走,一会他处理好事情到枫树林那找我。答应下来,目送他回主屋,再转身慢悠悠的向枫树林走去。咦?才六月枫叶就红了么?不太可能呀。不远处的枫树林火一样的红,好奇的快步向前。
呵呵,谁这么不道德的在树枝上绑了那么多红带子!好像有字的样子,怪异的像寺庙里许愿的神仙树一样。看四下无人,偷偷拉平一根布带看上面写什么:请嫁给我!奇了,谁让谁嫁给谁啊?再拉一条看还是“请嫁给我”,掳了一把一一看来都是“请嫁给我”。嗯,有了,这个不一样,“请嫁给大少爷。”。大少爷?不凡么?“请嫁给大哥。”大哥?真是不凡?“请嫁给笨蛋儿子不凡。”呵呵,这一定是殊爸殊妈写的,笨蛋儿子,不凡是笨蛋?
咳咳,一口口水呛在气管里,这是什么场景?满树的红布条都写着大同小异的内容,放眼望去满山坡的树都披挂着布条像凯旋而归的将军。有点像在做梦,不敢肯定心下的猜测,这是不凡在求婚么?是让我嫁给不凡么?围着枫树打转,看看有没有其他蛛丝马迹。
箭头?不急着沿箭头走,暗自揣测箭头所指的小路尽头会是什么样的。犹豫又不安,回头仰首看着这满山坡迎风飞舞的红丝带,渐渐是安心和期待。抑不住的微笑,缓慢但坚定的向前走,不凡肯定在路的尽头吧。
知道他这样的装扮是打算求婚了,也知道这一刻该是浪漫温馨的,但是我真的很想暴笑。咬紧下唇防止自己笑出声破坏气氛,右手悄悄按在*上,肚子里的肠子都笑打结了,疼啊。主屋的后院里,统一穿着条纹西装的不凡和哈里,亨利排排站着,天哪,还都打着领结!不凡的手里捧着一大捧红玫瑰,狗狗嘴里各咬着什么,远远的看不真切。在不凡十步开外停下脚步,静静等他开口。
“你还不过来!近点!”不料他开口竟是这么一句话。噗哧笑出声,顺从的站到他面前,一步的距离够近了吧。“给你!”手里被塞了一满怀的红玫瑰,还带着露珠,几十朵的样子吧,感觉一个字,沉!“卓-卓卓!”他有些结巴,不安的拉扯领结。不忍的帮他拉下领结,系那么紧都不好呼吸了,歪头听他讲下面的话。
“我想对你付一辈子的责任,所以请你嫁给我!”他连珠炮似的说完,咚的单膝跪地。耶――主屋爆发出雷鸣般的和声,还夹杂着口哨声和跺脚声。哗――,从主屋最顶层垂下一副巨大布幔,“嫁给我!”斗大的字步入眼帘。“嫁给他,嫁给他!”主屋朝向后院的窗户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低头看他,他头上布满了汗珠,不知想从哈里和亨利嘴里抢什么东西。后退一步,想看仔细,终于,他举高一个盒子,如果不是那么烂糟糟的话可能是天鹅绒制的。“这是戒指,还有金卡随你刷!”他气喘吁吁的再度开口。受不了的蹲到地上,让我先笑够再答应他好了。
“喂,你说话呀,到底答不答应?!”他急的绕着我团团转,哈里亨利也跟着团团转。笑,笑到眼泪也流出来才点头,“我答应。”呀――被他一个猛力抱离地面,猛向上抛举,吓得我紧紧抱住他的颈项。“她答应了!她答应了!”他疯了似的朝主屋喊。
“万岁!”“大哥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