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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用这只兔子跟你换蚂蚱。”元宝提着只兔子跟水泽之换。
来清寨的这几日来所做的事,都是为了等你过来。想要抓住夏语先把他给搞定再说。
水泽之和善道:“蚂蚱给你兔子你拿回去。”他把蚂蚱递给元宝。
元宝接过蚂蚱扔下兔子说:“妈说拿别人的手短,吃别人嘴软,我不想手变短,嘴变软,这个给你。”
说完他拿着蚂蚱一溜烟地出了院子。
他拿起还带些温度的兔子不禁笑了,这小子真难对付幸好年纪小,再大点想骗他估计比登天还难,看来得再弄些花样出来。
过了几天元宝又来找水泽之。
“叔叔,我用这大兔子跟你换你那个大鸟。”他指着水泽之脚边用草编起来栩栩如生十多公分的小鸟说。这几日其它玩伴的东西都大了一圈。
水泽之看他一眼笑道:“这个不能给你。”
元宝说:“不是给是换。”
水泽之笑笑不语,继续编织手上的东西。
元宝急了,别人的都比自己的大得问他要,
“叔叔,换一个,我给你补上只小麻雀。”
“好啊,拿来。”水泽之伸手问他要麻雀。
元宝从布袋里拿出只活蹦乱跳的麻雀给水泽之。
水泽之拔下几根羽毛后把麻雀还给元宝。
元宝疑惑地问:“你不跟我换?”
水泽之接着编东西,手中几根羽毛编了进去。草做的小鸟有了羽毛的装扮分外逼真。
“这个给你。”
元宝接过小鸟扔下兔子蹦跳地离开,我的最特别他们的都比不上,心理欢喜得不得了。
小孩子心性,好了伤疤忘了疼。自此后两人无声息地“勾搭”上了。
没事时就坐在长廊上一个喝酸梅汤,一个喝酒聊开了。
“你见过你爹没?”
“没见过。”
“你娘说过你爹没?”
“说过。”
“怎么说?”
“她说我爹是世上最好的爹,在我没出生时就死了,妈说要为他守一辈子寡,不再改嫁。”
最好?死了?不改嫁?这说的不就是凤皓小?
水泽之眯眼打量元宝,黑发黑眼嘴角上翘痞痞地笑真是像极了凤皓小。
“你生辰是几时?”水泽之冷声问。
“四月初六。”元宝喝了口酸梅汤说:“老妈,最近真忙这酸梅汤也给她带点回去。”
水泽之手中的酒杯已碎成了粉沫从指缝中溜下。
五年前的一腿这孩子就有了,难怪当年凤皓小不怕夏语生不了孩子,敢情有解药啊。
自己还像个傻瓜似的来倒夜香讨好她,来了后别说为难自己,见都不曾见过一面。人心都是肉长的,想着时间长了她总会感动。可人家压根就等着跟凤皓小双宿双归。
还有这个碍事的小杂种,自己这几日怎么会耐下性子讨好他。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掳了他威胁夏语,把她关回无忧宫再杀了他。什么爱,什么恨?都是在扯淡,人留在身边才是最重要的,那怕她天天对着自己吐口水也好过躺在别人床上。
水泽之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元宝的胳膊提起他往前厅走。
元宝哇哇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38
38、三八章 。。。
自从上次下山后,清风寨就不再安静。北方的势力群体纷纷来访。三五天就有人找碴探口风,夏语靠向水泽之他们跟着水泽之,夏语跟着凤家他们倒向凤家。夏语是来者同一待遇,陪吃,陪喝,陪下山最后再表明立场。清风寨属中立,不参于任何帮派势力。
路照走,费照收你们在山下斗死了也不关我们鸟事。
来往的人较多,以至于她陪得昏天暗地,那里还顾及儿子的事。
这天又送走了最后一帮人,跟吴二一帮人围着桌子唠嗑。
“这样不是办法。”夏语说。
“可也没办法,过了这风声凤家的商队安然经过马头山就好了。”吴二安慰道:“忍几天。”
“不想忍了,这几年存了点钱。我打算带着儿子下山买几块田种种,安稳地过完下半生。”夏语说。
桌子另一边的老三兴奋不已:“大姐,带上我。我去你家当护卫。”
夏语瞪他一眼:“不需要。”
老三耷拉个头,把弄桌上装水果的盘子不言语,不住地偷瞄夏语,看她何时不生气。
“哎,人家对你可没一点意思,你又何必呢?”吴二为老三叹息。
老三狠瞪他一眼,我喜欢。
夏语装没听见,没看见看向门外。
这时水泽之提小鸡似的提着元宝快速地闯入了前厅,威胁夏语:“跟我走,要我不然我让他生不如死。”
夏语心里一惊没反映过来,第一次抓着儿子时没说威胁现在又是那一出?
吴二也没反映过来,这几天跟元宝相处的很好,怎么到这时突然来这个?
老三反映过来了,忽地跳起大吼声:“你怎么来山寨。”
水泽之认得老三,他冷笑声不去理会他,对夏语说:“跟我走,要不然我让他生不如死。”
刚刚他踏进门时夏语还心惊了下,现在他重复这句话夏语觉得特好笑。
也不知是她认为元宝是水泽之的儿子,有血缘关系他定下不了手。还是元宝没鬼哭狼嚎倒是很享受水泽之带着他飞来飞去的快/感。双手上垂张大眼新奇地看着夏语,好似说妈我还想玩。
夏语突然觉得这是场闹剧,她按下暴跳如雷的老三,拿着烟管径直走到水泽之跟前,在他额头上一个爆栗,
“你又发什么疯,别天天像个神经病似的正常点。”
这一记敲醒了水泽之,他幡然醒悟眼前一片清明,若她要跟凤皓小双宿双飞何必等到今天?
他这锅底灰的脸立马红光满面,他放下元宝不好意思地说:“来了半个月,都没出过院门。他缠着我非要我带他跳上跳下。”
“是这样?”夏语问元宝。
水泽之向他使眼色,元宝想了会说:“不是这样?”
夏语拉过元宝扯到身后,像母鸡护小鸡毛发炸起紧盯水泽之。
水泽之急得直跺脚涨红脸无措道:“我跟他闹着玩的,闹着玩的。”
“真这样?”夏语不信挑眉问。气势压得高出一个头的水泽之矮了半个头。
水泽之垂头丧气道:“不……”
“妈,不是我缠着他玩,是他要带着我玩。”元宝跑到水泽之身边扯了下他的衣角对夏语说,“妈,叔叔用草编的东西可好了,我喜欢我要跟他学。”
水泽之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这几天讨好你不是没一点用。
夏语见元宝替水泽之说话,倒吸一口气真是血浓于水。
她要拒绝,元宝抢先说:“妈,你就让我学,你就让我学。我还要跟他学杀狼的本领。”
夏语瞅了眼笑的不真切的水泽之,他定不知元宝是他儿子。若相阻会事得其反,还不如让他们这样,待到这次风雨过后找机会带着儿子种田去。
“好啊,你跟他学。杀条狼给我看看。”夏语笑应下。
水泽之松了口气,更加确认这小屁孩才是关键,得好生供着不能怠慢。
元宝拉住水泽之的大手,笑盈盈地对他说:“叔叔,你上次说你五岁能杀狼,我要学。”
元宝温暖的手心让他心里一暖,他为刚刚要杀他的想法感到愧疚。
他真心地说:“好,教你。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元宝过来。”这时老三大喝声打断这难得的温馨时刻。
元宝赶紧抽回手,跑到老三身边。老三教训他:“少跟他说话,想学什么我教你。”
元宝是老三抱着他长大,在他心中老三相当于半个父亲。他极不愿意但又不敢忤逆老三,委屈地点头应下。
水泽之瞥了老三一眼,负手而立不屑冷哼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别误人子弟。”
“上次你仗着人多才胜出,有本事单打独斗。”老三把元宝推向吴二,拢起袖管要与水泽之单挑。
水泽之见元宝对老三崇拜有加,斗志被激起。他脱掉身外的长袍,身着短打里衣挑衅道:“输的人切腹。”
“切腹不好。”夏语吐口烟插了句。
“输的人自剁手指。”
“没人爱吃酱指头。”她又吐了口烟
“输的人自断双足。”
“胶原蛋白这玩意猪脚含量比较多,人脚不知道高不高,但成本肯定比猪脚高。”
“输的人……”
“……”
“你说输了怎样就怎样?”在一系列否决后水泽之把这个权利交给了夏语。
夏语漫不经心地说:“他输了替你收夜香,你输了。”夏语停顿下郑重道:“离开清风寨。”
水泽之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好。”输给他这种人怎么可能。
夏语举起右手,命令道:“以往规矩身强力壮去校场观战,老弱妇孺留下。”
手下人接到命令立刻执行。
夏语带着一行人纷纷进入校场。
所谓校场只是半山腰中的一片草地,平时练箭练武的地方。
寨里约摸来了百来口人,在草地中间围成了一个圈,见夏语几人过来让出一个缺口。
老三与水泽之进入圈内,夏语坐在缺口处围观。
吴二站着主持这场决斗:“以往规矩只可围观不可插手。”
“好”众人齐声叫好,人声鼎沸,震耳欲聋。
“咚,咚”圈外传来敲鼓声,昭示着比赛开始。人声黯下屏气凝神观战。
老三弓着身子蓄势待发,水泽之气定神闲等他进攻。
“喝。”老三一声大吼扑向水泽之,水泽之身轻如燕躲过他。老三再扑他再躲,一连几个回合老三都扑了个空。
水泽之见过他的招数,说是招数完全叫没有招数,凭着一身蛮力来打斗,只要不让他近身他便没任何办法。
两人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抓来抓去都抓不到,看客们都打起了哈欠,这叫什么决斗还有完没完。
老三的体力有限,扑了大半个小时速度不如刚开始渐慢下来。
水泽之见他疲惫,觉得时机已到。反守为攻,待老三再扑过来,准确地捏住他的手腕,腿下攻他下盘,一招定胜负。
没等他攻下老三下盘,老三手腕忽转,手法诡异反制住水泽之。
“啊”他大叫声使上全力欲要折断他的手骨。
水泽之暗叫不好,他使上全力搬回几分。老三天生蛮力水泽之自是不敌,老三拽着他的手腕搬倒了他。
圈外鼓声急促,好似在催赶快些结束。
水泽之卧倒在地,一个扫腿扫向老三。老三低头看见不闪躲,紧捏住他的手腕使他更加难动弹。
鼓声突然停止,围观的兄弟们一起上按脚的按脚,按手的按手。双手难抵四拳,水泽之不得动弹他破口大骂:
“你卑鄙无耻不守信用。”
夏语仰头呵呵笑道:“为达目地不择手段,这可是你教我的。”她拿着烟管伸向水泽之手边,“滋,滋”烤肉的香味飘出。
水泽之咬牙不发出一点声响,夏语收回烟管吸一口道:“不得不说,你还是很让人佩服。”
“我真是小看你了。”水泽之说。
“呵呵,呵呵。”夏语笑得颤抖:“你不把我儿子提到前厅这事也不会发生,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不把握。”
水泽之无话可说,败就是败了。他只是不甘心就这么玩了,结束了。
“大姐,怎么处置他?”
“杀。”留着他就是个定时炸弹,什么怜惜可怜都是虚的,他死了才能活得安心。
杀字从夏语口中说出水泽之听来还是如切夫般痛或许自己死了才能解她心中的恨。
夏语拿着手中的烟管走向水泽之,水泽之看夏语最后一眼低下眼认命地说:“你能让我看你那半只眼吗?听说人死后的灵魂是他生前的样子。我想记住每一个细节,这样你老了我还找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