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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你也别动。”水泽之妥协道。
“你说不动就不动?”夏语轻笑动了下手点燃了引爆线,线快速地燃烧。
她打算同归于尽。
“你疯了!”水泽之惊叫扑了上去要抢夺她手中的炸药。
眼见他要扑上,夏主抛出炸药。水泽之任由炸药从眼前飞过,径直扑向夏语。
炸药落地,水泽之抱住了夏语。
夏语没想他会扑上来用力挣扎。
“你要死也得跟我死在一起。”水泽之紧抱住她说。
夏语愣了下:“我可不想死。”她往里靠,床板倾斜水泽之与她一同掉入三米深的地道。
老三们已走远,地道里一片黑暗。
夏语扭动身体:“放开我。”
“不放,死都不放。”
“再不走,我们可要死在这。”
“你那包炸药最多把房子炸蹋。”
“那不是炸药是烟花,用来引爆房间里的炸药。”
“你真狠。”
“走不走,我可不想死。”
水泽之放开夏语,拉住她在黑暗的中奔跑,他银色的眼珠发出微弱的白光黑暗中有如白昼。
夏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跟着他。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颤抖了下。夏语下意识地紧握住水泽之的手。
“别怕。”他说。
“我没怕。”夏语说。
“我背你,走的更快。”水泽之这才想到。
一米五左右高的地道,走路都要弓着身子。他快一米八的个头怎么背?
“不用。”
“快,上来。”水泽之停下坚持。
好,我就看你怎么背。夏语摸索地爬上他的背,水泽之拖住她的身子,身体弓的像虾米坚忍地在地道中奔跑。
夏语感觉到风吹在脸上,犹如坐过山车。她闭上眼把脸埋入水泽之的颈窝,水泽之停顿了下接着跑得更快。
“很快就能出去。”他说。
“真的。”夏语回道:“这地方真黑。”
“你怕。”他问。
“不怕,怕黑的人是因为他们在黑暗中看不到光明。”
水泽之默念她这句话,脚步放慢。出去了她还会杀自己对吗?真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下去没有尽头。
轰隆又是一阵响,这次比上次要响上许多,大地颤抖了下。
“隆,隆,隆。”石头滚动的声音。
水泽之停下脚步。
“怎么不走了?”夏语问。
“前面的路被掉下的石头堵住。”
“啊。”夏语惊叫从水泽这身上滑下,摸索地走到水泽之前面,要确认他的话。
一人高不到的地道果真被石头塞满,使力推没一点动静。
“别费力了,当初建地道时我用了不少石头彻起以防这地道塌陷。这种情况后路被拦,前路被断我们只能等地道外的人来救。”水泽之从容地说。
“都怪你。”夏语想到若死在这,自己未满五岁的儿子谁来照顾,心里一急大骂道:“若不是你拖住我,现今早就出去了。”
夏语背对着水泽之,他看不见她焦急的表情。
这女人的心好狠,水泽之手紧握成拳压住心头的怒气,低声吼道:“我若不拖住你,现今天早尸骨无存了。”
“你活该。”夏语闭上眼坐下,刚刚太冲动了。得保存体力等着他们来救。
夏语不再说话,水泽之的怒气慢慢散了,刚刚是不是太凶了?她一直都恨自己从未爱过自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能对自己多好?她这样都是正常的表现,不是吗?
水泽之说服了自己,小心地往夏语身边靠。
夏语进入了浅睡翻动了下,水泽之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不敢放下。
他就这么停着不动,等到夏语呼吸平稳。他小心地触摸上夏语左眼的绷带。绷带冰凉他闭上眼感觉绷带下皮肤的温度。
先是眼珠慢慢地往上到额头,如沟的伤痕透过崩带传到他的指尖。
真如传言,她左眼瞎了,从额头到眼角有一道七八公分的深痕。活在刀尖上的人看多了杀戮,看透了生死。可当自己爱的人受伤还是心有余悸,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性子身材都变了,若不是她知道地道的入口,真不敢相信她就是她。
水泽之手微抖地滑动触摸上了夏语的右眼。
夏语从沉睡中惊醒动了下,紧握住手心的烟管。他想做什么?
水泽之赶紧收回手指怕吵醒她,难得的安静。
夏语感觉到水泽之没有恶意,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佯装又睡了过去静观其变。
水泽之见她没醒来,胆子大起来手掌抚上了夏语半张脸,多熟悉的一张脸,每天都能看见可也只有这张摸起来会心痛。
师傅说过,爱情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一点也不假,明明很痛可就不愿放下,明明就在眼前可怎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怎会是遥不可及,她不就是在眼前红润的嘴唇是那般的鲜活,就如她出现在自己生命中虽短暂可每想起来无比鲜明。
她活着,她是存在着的不是自己的梦。水泽之靠近去感受夏语的呼吸,正当他要吻上时。
“啪”夏语张开眼给了水泽之一巴掌:“别碰我。”夏语瞪大眼说。
“我若想用强,你反抗的了吗?”水泽之相当委屈,嘴上还是不饶人。
“别假惺惺,你的人不死也伤。现在装的人模狗样哄得我心软,等我的人来好让我放你一马对吧?”夏语明知他说的是这个理,自尊心让她同样死鸭子嘴硬。
水泽之怔了下,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我不会像狗一样活,我只会让别人像狗一样活。”他停顿了会接着说:“你那几个小娄娄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哼,别太自大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大?”水泽这冷哼声道:“我何时自大过?”
“你水宫主是神是仙,世间的事都难不倒你。我这种凡人怎么斗的过你。”夏语冷嘲热讽:“哦,不对你这种只知道交/配的男人怎么会是神了,最多就是个畜生。”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如此不堪?”水泽之直视她伤心地问。
黑暗中夏语看不见他的眼神,接着讥讽:“好笑,你自己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你是畜生抬举你了,你是畜生都不如。”
“我是畜生都不如,我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畜生都不如。”水泽之被激怒了,他按住夏语,转身骑了上去。
夏语坐在地道内,他这么一骑可是动弱不得。
“你想做什么?”夏语问。
“做畜生。”水泽之声音嘶哑,这三个字像是从肚子里吐出来带着几分哽咽。
“你本是畜生何来做?”夏语不知收敛继续嘲笑。
“你……”水泽之被怒气冲昏了头,什么畜生,什么怜香惜玉都抛到了脑后了。他左手制住夏语,右手伸进了夏语身上撕扯浴袍下的短裤。
夏语双腿扭动故意刺激水泽之的下半身。水泽之身下硬起来顶在夏语两腿间不停摩擦;双手抱住夏语的头强吻了上去。
怒火欲望蒙住了水泽之的双眼,他一心只想着让身下的女人臣服。
黑暗中夏语按下烟管嘴角下的暗扣,烟管的尾部多出四五公分长的刀片。
夏语抬起右手向水泽之颈部刺去,这次可不会像上次一样刺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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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黑暗中一声清脆的响声。水泽之折断了烟管,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刀片扔到了另一头,捏住夏语的手腕,
“你要杀我?”
“是啊,没想到你装的挺像,刚刚我真以为你松懈了。”夏语输了平静道。
“我没装。”他肯定道。
“那又怎么样?”结果不都这样?
“没怎么样。”水泽之轻吐道,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夏语衣物内,手触摸到她柔软的胸部,他震了下继续往下摸疑惑道:
“怎么大出许多。”
夏语抱住他的胳膊,张口咬了上去牙齿使劲磨动,水泽之不觉疼痛,继续搓摸。
“别碰我。”夏语张开嘴大吼声,水泽之手松开愣了下。夏语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唔。”水泽之轻叫声,夏语抓紧衣服往后挪了些,惊恐地看着眼前一片黑暗。
水泽之喃喃自语:“怎会大,怎会大。”过了会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扑向夏语掐住她的脖子问:“你是不是给凤皓小生了孩子。”
“咳,咳。”夏语咳嗽两声说不出话来。
水泽之这才发现伤了她,他放开手自言自语:“若真给他生了孩子,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不会在这里。”
夏语摸着火辣的喉咙,想掐死水泽之。
水泽之还在自言自语:“不是他的,那是别的男人的。你有了别的男人,你有了别的男人,你怎么能有别的男人,你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水泽之浑身散发的戾气寒气逼人,夏语紧靠在石头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他一掌劈来自己得投胎去了。
水泽之一把抓住紧缩的夏语大声询问她:“我只想让你给我生孩子,你怎么能去给别人生孩子。”
夏语好似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你真会说笑,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来要求我。”
“我是你丈夫,我为什么不能要求你。”水泽之大吼。
“好笑啊,我们拿证了吗?没有对吧,以前最多也只能算生理所需。现在你我是路人甲,乙的关系。”夏语平静地反驳道。
“我们虽没拜过堂,可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水泽之不甘心。
“夫妻之实,夫妻之实,与你有夫妻之实的女人多了去了。昨天还见你对另一个女人亲亲我我。哥哥做人要厚道别这么无耻,刚刚抱着个女人,转个头对另一个女人说我喜欢你。你可真博爱。”夏语像是吃醋的妻子唧唧歪歪说个不停:“男人风流可以,但别下流你这种行为就叫下流。”
水泽之感觉到那点“醋意”他紧抱住夏语柔声问:“你吃醋了?她只是长得很像你。”
“所以你想从她身上找到我的影子对不对,然后呢怎么找她还不是我对不对?真TMD狗血啊,我最讨厌的就这种桥段。天黑了咱们洗洗睡吧,说这个没意思。”
“你一样不是有了别的男人,还生了孩子。你离开他,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是不会给我儿子找个继父。”夏语一直没找男人为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那我杀了他不就没了后顾之忧。”水泽之阴郁道。
“我儿子死了,我也不活了。”夏语坚定地说,水泽之这种变态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她不是在说笑,当年她以为凤皓小死了自杀,若她儿子死了……
水泽之沉默了在黑暗中盘算着。
夏语松了口气,幸好他认定了孩子是别人的,要不然下半生都要跟他纠缠不清,好险!
她抹掉额头的汗,轻快地说:“天晚了我们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洗洗睡吧。”
水泽之沉默。
黑暗中夏语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经过了刚刚的一番争斗。夏语也看透了,水泽之不会对自己怎样。她靠在墙壁上没顾忌地睡了过去。
“怎么下雨了?”夏语抬头看去,脖子上明明湿漉漉的好似雨打下来般,可天空怎是蓝的?
“夏语,放学了还不回家站在这边做什么?”从校门口出来的同学叫她。
“夏语,走啊。”同学欢快的叫声;愉悦的脚步让她诧异。
她打量自己一身的装扮,白红色不合身的校服挂在身上,脚上一双白球鞋沾满了污渍,她眉头微皱回家后母亲又要骂她太皮了。
“等等我,等等我……”夏语叫住同学。
“你好慢啊。”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穿越了。”
“小说看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