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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的注意力转移到夏语身上。他看着凤皓小,咬牙切齿地问夏语:“你若没瞎我现在就在黄泉路上了。你就这么恨我?”
夏语好似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笑出了鼻涕还止不住她的笑肌。她反问水泽之:“听这话,你难道觉得我爱你?”
她抬头感受这月光带来的温暖,瞳孔中倒映着半月。眼泪不断线地往下流,声音清楚有力:“从未有人打过我,你拿皮鞭抽我。就凭这一点就足够让我恨你,更别说你逼我做的事。跟你上床又如何,达到高/潮又如何?你这种只会交/配的男人,让人恨都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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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不觉得羞愧,理所当然地说:“至少我没杀你。”
“那我也没杀了你,你拿什么来质问我?”夏语同样不觉理亏,针尖对麦芒的拧上了。
水泽之勃然大怒,大声吼道:“我何时要过你的命?你说!”
“何时?何时?”夏语夹着嗓子拿腔拿调地反问。接着指着自己回答:“半年前,要不是她死了。说不好我现在已喝了孟婆汤解脱了。”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她是何意?
水泽之压住心里的火,疑惑不解地问:“什么她,什么你?”
夏语没察觉到他的疑惑,她说:“她死了,你打死了她你知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也不会相信。
水泽之不耐烦地站起,命令夏语:“你现在跟我走,我当一切都未发生过。”
凤皓小与张书轩打眼色,准备好,等待时机。
夏语冷冷地打击他:“做梦去吧!”
水泽之脸色铁青,恨得牙齿上下打架,威胁道:“你别后悔。”
夏语占了上风嘴不饶人:“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啊?”
水泽之两眼冒火,四肢蠢蠢欲动欲要把不听话的夏语生吞活剥。
凤皓小与张书轩见机会到来,很默契的一同扑向水泽之。
凤皓小剑指他下半身。张书轩剑攻上半身,配合完美无瑕。
愤怒中的水泽之还未失去理智。当两人对眼时他已提高了警惕。两人同时扑来他往后跳出一步。但还是慢了半拍,胸部中了张书轩一剑。剑刺中他左胸,深入肉中两三寸。他挥剑斩了张书轩的剑,退出几步。拔下断剑不再恋战。扫了眼大口喘气的张书轩与凤皓小,自大的对夏语抛下一句话:我等着你来求我。
随后扔下手中的剑,以胜利者的姿态扬长而去。
这次抢人事件后,凤皓小与夏语两人的爱情甜蜜起来了。
在县城休养的几日,凤皓小带着夏语看了大夫,大夫与那位江湖郎中说的一样。毒气伤肝,得慢慢调理可复明。开了几付清肝明目的药先吃着。凤皓小心想等回了凤鸣山庄再请神医。
几日里凤皓小与夏语除了睡觉时间,时时腻在一起。
凤皓小给夏语讲着他与父亲赌气,一个人闯荡江湖时被人骗去了钱财。不得已去做大盗劫富济贫,混迹在市井间的各种趣事。他像一位说书人,讲得是生龙活现,妙趣横生。夏语听得津津有味沉浸其中。
当夏语问他为何要与父亲赌气时,凤皓小甩甩头潇洒地说出了很现代的一句话:当年少年叛逆时。
夏语接着说:现今回头笑年少?
凤皓小接道:年少几许今何在。
夏语说:岁岁年年各不同。
两人随后哈哈大笑,如同认识多年的老友开心地谈着各自的经历。
夏语如实地说着她怎么穿过来的。侃侃而谈说到了生活的年代,手机,电脑,电话还有满街跑的汽车。这些都是凤皓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惊讶地张大嘴不敢相信,笑着说夏语在胡扯。
夏语不服气,列出了地心引力,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顺口背了首《床前月光》,哼了首ABC,唱了曲明月几时有。
凤皓小觉得这诗写得不错,通俗易懂又有意境。这歌听不懂,这曲听得不是个味。还是一肚子的疑惑。心想:夏语莫不是毒气攻心失了心智,当下大急抱起夏语要去找大夫。
夏语是弄巧成拙,有苦说不出。急得大叫道:我在扯淡,扯淡。
凤皓小放下夏语,笑嘻嘻地说:逗你的,从你处理蛇毒时就知道你不一样了。
夏语甜蜜地笑笑,拍拍他的手:你要是能穿过去,很多女人会倒贴你。
凤皓小觉得这话是在侮辱他,佯装生气:我凤皓小可不是小白脸。
夏语皱皱眉奚落他:你凤少不是小白脸是小黑脸。
凤皓小哈哈大笑,连声说:小黑脸好,小黑脸好。以后我天天晒太阳,晒成黑碳色。晚间偷东西不用带面罩。
夏语拍手叫好:改名叫小包别再叫皓小。
小包是谁?凤皓小问。
夏语歪头想了想说:一个长得比碳黑,铁面无私的大青天。我妈很喜欢他,我爸说这种男人不能当女婿。
说到了父母,夏语心里涌上了许多委屈。她想到来这后的各种遭遇,低下头伤心地哭起来,嘴里一声声地说:“我想我爸,我想我妈,我想他们。”
凤皓小见她独自落泪,伤心欲绝。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安慰。他坐在她身边,手搭在她娇嫩的小手上,想了会说:“我父母不能成为你的父母,但你能成为我们孩子的母亲。那时你就会有真正的亲人,而我也可以功成身退。”
夏语噗哧声破涕而笑,问:“什么叫功成身退?”
凤皓小手摸着嘴上虚无的胡须,装成八十岁老头的声音说:“咳咳,所谓功成身退指的是我身上什么都硬了,但某个地方再也硬不起来了。”
夏语愣了下,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想了会明白了,一下子脸色通红,害羞地说:“你说话别这么下流。”
凤皓小哈哈大笑,道:“下流吗?下流吗?我是说硬不起来的是心不是下面。”
夏语觉得他强词夺理,噘着嘴故意不理他。
凤皓小微笑着摇摇头,叹惜地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不下流枉做人。”
夏语哭笑不得,摆手赶凤皓小:“出去,出去,我说不过你。”
凤皓小见天色不早,夏语也有些倦意。油嘴滑舌地说:“那我出去了,晚上别想我。”
他嘴上说走,手上不闲着细心地脱掉夏语的鞋子外衣,等夏语睡了后才离开。
出了房间凤皓小双眉紧拧,面色沉重地敲响了隔壁张书轩的房门。
声音刚落下,张书轩便打开房门,好似就在站在门口等着凤皓小,他轻声问:“你来了?”
凤皓小勉强地笑道:“张兄。”
张书轩苦笑道:“你我何时这么生疏了?”
凤皓小安静地站在门外,躲开张书轩的目光,低头犹豫了会,抬起头平静地说:“她很好,眼睛没什么大碍。”
张书轩轻叹口气,问他:“我知道,她是不是不愿意见我?”
凤皓小不想让夏语有压力,在她面前只字未提张书轩。他劝张书轩:“张兄,她不是嫂子。”
张书轩像是吃了炸药,突然大声质问凤皓小:“你说不是就不是?”
凤皓小理亏地低下头,他说:“她叫夏语,心眼小有仇必报的夏语。不是温柔的嫂子。”
“这世上不可能有长得如此像的人。”张书轩肯定地说,以大哥的姿态交待凤皓小,“你先照顾她几天,等她平静下来我再去接近她。让她慢慢想起以前的事。”
凤皓小心里一怔,看着张书轩认定的模样,心往下沉。面对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觉得自己无比卑劣。同时夏语泪流满面向他表白时的情景不停的浮上心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地狱中,凤皓小隐瞒了夏语穿过来的时间,地点。像模像样的讲述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夏语的身世。只为让张书轩相信,她是夏语不是小嫣。
凤皓小讲述时,张书轩刚开始眼瞪得老圆,到后面变得狭长了,双手在门上捏出了十个指印。凤皓小讲完后,张书轩没有他想像中的平静,但也没大发雷霆。
他字字有力地训斥凤皓小:“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我知道你喜欢她,可你不该编这些东西来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
有一天上班时突然想写段肉了就写了第一章,头脑一发热当时就开坑了。原本只想写个五六万字一个月完结的,写到这不知道还能写多少了。
这坑是三无产品,无大纲,无存稿,无人设。时时卡文。
嗯,还有最近忙。不能日更啊,但绝对不会坑。
X童鞋问是不是NP,我也不晓得啊。下一章我都不晓得会是啥情况。
520童鞋乃是我《呆瓜记》补分的那个ID后面有个520的那位吗?如果是,俺表示兴奋。如果不是,乃就默认是,让我高兴高兴。
谢谢每章都打分撒花的童鞋。
为毛我不能回复留言。为毛别人就能盖楼,我就不能在留言下盖楼了。
汗……什么时候才能跟以前一样,点点就能回复。
17
17、十七章 。。。
凤皓小更加心虚,眼神闪烁不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羞愧地说:“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张书轩听到这简单的话,后劲不足了。眼中泪花闪闪,像个垂暮的老人哀求凤皓小:“皓小,你是知道我这半年来是怎么过的。”
凤皓小比谁都清楚他这半年来的煎熬。他凝视着张书轩,想着怎样来安慰他。
张书轩以为他迟疑不决,双手拉住他的胳膊,苦苦相求:“你与她相处才十天。我与她认识了十年。十天的感情怎能与十年比。”
凤皓小低声争辩道:“这种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家中的丫鬟跟了我十几年她对我是可有可无。”
“小嫣不是丫鬟。”张书轩摇摇头,接着轻拍胸脯说,“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凤皓小大声争辩道:“她不叫小嫣,她叫夏语。”
“她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张书轩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胸有成竹地对凤皓小说:“明日找人验□便知她是谁。”
凤皓小想到了野外的那晚,心头一紧脱口而出:“嫂子已经死了,你醒醒吧。”
张书轩一怔,顿时泪流满面伤心地念叨:“三月天,杨柳岸。遇伊时,两无猜。十年相守约,五年两相望。终盼与伊合,待来两茫茫。再相遇,伊不识。心如割,手握刺。只愿伊相陪,今生了无憾。”
凤皓小听他咬文嚼字这一段,心软了。他小心地说:“张兄,不管她是谁。她现在不喜欢你,强求不了的。”
张书轩抓住那点希望不放,说:“你放手,她自会喜欢我。”
他无理的要求激怒了凤皓小,他厉声喝道:“就算我放手,她也不会喜欢你。”
张书轩紧追不舍:“你不放手怎知她不会重新喜欢上我。”
凤皓小呆愣地看着失去理智的张书轩,过了会他神色凝重地对他说:“我答应过她不会放手,大丈夫一诺千金。除非我死了。”
张书轩听这话落败了。他仔细地看着凤皓小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问道:“你真不愿意放手?”
凤皓小坚定地点点头。
张书轩再次问道:“没有她我会死,你也不放手?”
凤皓小不知为何觉得这句话极为好笑,他说:“这世上没有谁少了谁活不下去,只有谁少了谁会活得更好。”
“那你少了她,不是会过得更好。你放手啊。”张书轩紧紧相逼。
凤皓小连声说道:“她不喜欢你,她不喜欢你。”
张书轩绝望到了顶点,他决然地拿起桌上的配剑,一挥而下刺在自己胸膛上。顿时划出了二公分深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