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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没有不开心。”秦止摸着她的头,嗓音有些哑,没有看向她。
朵朵嘟了嘟嘴:“爸爸明明就不开心。”
在床头站了会儿有些站不住了,就想出去看看,留下一句“爸爸我去门口看看”人就跑了。
秦止侧头叮嘱她:“只能在门口站着,不许跑出去。”
“哦。”朵朵应着拉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的许昭时人就愣了愣,然后小嘴就瘪了起来,朝许昭刚敷了药的脸上看了眼,有些好奇:“叔叔,你是不是又被我爸爸打了?”
她这话问得太直白,许昭脸色不太好,有些尴尬,却还是强扯着笑,将手中拎着的水果和补品递给她:“朵朵,拿回去给妈妈补身体好不好?”
朵朵背着手没去接:“我不要。我爸爸有很多钱给妈妈买好吃的。”
秦止在房间里听到门口的声音,拧了下眉,起身走了过来,看到站在门口的许昭时就下意识把朵朵拉了回来,面无表情看他:“被揍得还不够狠吗?”
“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许昭人还算识相,没再敲门,只是再见着那么个人,秦止本就沉郁的心情就沉了几分,偏偏让他辗转不安的女人睡得香沉。
朵朵理解不了秦止满腹郁气,关了门就开始碎碎念,碎碎念了半天看没人理她,打了个小哈欠,指着病床另一侧问秦止:“爸爸,我好困。”
秦止抱着她上床躺下,下丫头昨晚一晚上没睡好,头一沾床很快就睡了过去。
秦止坐在床沿上,背靠着墙壁,微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
宁沁醒来时便见他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看着像神游得厉害,偏偏她动了一下下他又回了过神来,低头看她:“醒了?”
“嗯。”宁沁轻声应着。
秦 止突然低下头来,手掌冷不丁就牢牢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唇压了下来,狠狠地吻住了她,唇舌用力纠缠住她的唇舌,吻得凶狠疯狂,像在发泄某种情绪,又似要紧紧 抓住什么,突然又鸷猛,宁沁几乎招架不住,近乎被动地任由他攻城略地,直到被吻得几乎呼吸不得,他终于放开了她,唇瓣却依然轻抵着她唇上,手掌也依然紧紧 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看着他。
他也在看她,眼眸深沉如墨,沉静安定。
“宁沁,”他开口,声线比平时沉哑了几分,“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想起来了吗?过去所有的一切,你到底想起了多少。”
宁沁眼睑微微敛起,沉默了会儿,终于定定看他:“全部。”
他扣着她后脑勺的手掌微微松开,脑门“嗡嗡”地响,眼神复杂,他盯着她,不说话。
宁沁也在看着他。
他微抿着唇角,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她:“那你再老实告诉我,许昭在你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几章秦先森被虐得有点点惨,么么,
宁沁不是不辨是非的人,她会懂的,
我们的目标是收拾渣渣,所以大家表要纠结啦~
、第66章
他微抿着唇角;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她:“那你再老实告诉我,许昭在你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很沉;黑眸也紧紧盯住她不放,唇角几乎抿成了一道直线。
宁沁能清晰感觉到他的紧绷;情绪上的;包括身体上。
“宁沁。”迟迟等不到她的答案;他扣着她后脑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迫使她看他。
宁沁呼了口气;眼眸看他;终于给了他答案:“现在什么也不是。”
秦止神色未动:“以前呢?”
“没爱过。”宁沁应;嗓音很轻,却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但是秦止,你应该知道,在那样一个环境下,有那样一个人存在,我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的。”
秦止胸口有些沉:“所以说,他还是在你心里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宁沁摇摇头:“不是,我曾经很感激他。但你得相信,那个时候的许昭已经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如果没有他,我肯定坚持不下来,所以那段时间我写过什么东西,有过怎样的心情,那也只代表那一瞬间的心情而已,不能说明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止紧抿着的唇角终于慢慢放松下来,抿出一个上扬的弧度,嗓音有些哑:“我明白。”
宁沁看他:“那么,请问能把我的日记本还给我了吗?”
秦止垂眸看她:“怎么发现的。”
“猜的。”宁沁说,只是这两天安静了下来,想起了些事,也想起那天朵朵和她说,她把东西给秦止了,再看秦止的反应,就这么瞎猜而已。
秦止唇角的弧度上扬了些,手掌一下一下地轻揉着她的头发:“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现在在你心里,我又算怎样一个存在?”
宁沁没细想过,下意识皱眉。
秦止稍稍扣紧了她的后脑:“说。”
宁沁看了他一眼:“肯定不会是能让你开心的。”
他的眼眸变得有些深,与她眼对眼地盯着她看,像在打量。
好一会儿,才徐徐问:“你还在怪我?”
宁沁徐徐摇头:“不是。”
“怨我?”
“没有。”
“还在介意?”
“不是。”
“那么,”秦止紧盯着她,声线低沉危险,“你是想告诉我,你已经爱上别人了?或者是,你已经对我没感觉了?”
手掌又牢牢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大有她一点头便失控捏碎的架势。
宁沁长长吐了口气,手臂突然抬起,交叉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微微压下,微微侧头,两片唇瓣很意外地吻住了他。
秦止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很快反客为主,压住她的头,唇舌狠狠纠缠住她的舌头,抵死缠绵,直至彼此气息都凌乱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宁沁气息很喘,双臂还在软软地搂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眸看着他,眼神安静。
“秦止,我回来了。”她说,嗓音很轻,很软,手掌压着他的脖子拉下。
秦止鼻子突然一酸,手臂有些失控,一把便将她狠狠揉入了怀中,双臂紧紧箍着不放,揉得她身体有些发疼,却只是安静地任由他紧紧搂住。
“欢迎回家。”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异常的沙哑,甚至隐隐带着些哽。
宁沁不自觉反手也紧紧搂住了他,久违的熟悉,久违的心跳,她眼眶突然有些湿热,人甚至是有些贪恋地汲取着他胸膛里熟悉的温度。
秦 止也贪恋地紧紧箍着她不放,好半晌,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看她眼眶微湿,以着拇指指腹在她眼眶上轻轻刮了下,人还是有些克制不住,侧低下头又吻住了 她,吻得难分难舍,有些失控,一时间忘了躺在身后的朵朵,秦止吻着宁沁就压了下去,宁沁后背刚贴上朵朵身体,朵朵便被吓醒了,人一骨碌就迅速往枕头方向爬 了起来,溜得又快又敏捷,坐稳后小手轻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宁沁早在后背贴上朵朵瞬间便想起了朵朵来,及时推开了秦止,这会儿人有些尴尬,秦止也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朵朵还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两人看,然后嘟着小嘴问他:“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啊,刚才吓死我了。”
秦止手掌卷起在唇边轻咳了声,过去将她抱起:“有没有被压到。”
朵朵连连摇头:“我爬得很快的。”
宁沁看到了,刚才爬得滑溜得跟个泥鳅似的。
朵朵看宁沁精神不错,人又开心了起来:“妈妈你没事了吗?”
宁沁点点头,将她抱了过来:“有朵朵在,妈妈怎么会有事呢。”
朵朵咧着嘴傻笑,秦止还惦记着宁沁头上的伤,医生建议她在医院多住两天观察一下,秦止想着许昭阴魂不散,和宁沁商量了一下,干脆给宁沁转入了VIP高级病房,并叮嘱院方不要把宁沁的住院的任何消息泄露出去,别人如果问起,就说她出院了。
第二天许昭来探望时护士如实转达了这个意思,许昭讪讪离去。
黎茉勤过来看人时也找不到,气急败坏地给秦止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劈头盖脸就一顿骂:“你又把人藏哪儿去了,沁沁人刚醒来身体状况还不稳定,你给她瞎折腾什么,你就这么看不得她好是不是?”
秦止接电话时是在病房里,宁沁也在,隐约听得出电话里的骂声。
黎茉勤到底还是宁沁的母亲,秦止态度上没太强势,只是转向宁沁,征询她的意思。
宁沁沉默了会儿,右手伸向秦止:“电话给我吧。”
秦止将电话递了过去。
黎茉勤听出这边手机换了主人,不太确定地问了句:“沁沁?”
宁沁这声“妈”怎么也叫不出口,情绪上还算平静:“我没事。”
“你出院了吗?你的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就这么贸然出院。”
“我没出院。”
黎茉勤突然沉默了下来,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宁沁是在躲着她了。
她的嗓音低了下来,这次没再像过去那样死皮赖脸地求宁沁原谅,只是低低地道:“那你好好休息,你的手机我让阿俊送去公司给你。”
挂了电话。
宁沁捏着手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低敛着眼眸。
秦止吁了口气,轻握住了她的手,也不出声打扰她。
他知道她的心结,却帮不了她什么。
从黎茉勤占着母亲这个位置开始,她的所作所为就注定了不可能像对待许昭徐璟那样,完全不用留情面,尤其是,她的出发点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打着为宁沁好的心理,却不断地给予她最重的伤害。
宁沁叹了口气,扭头看秦止,冲他笑了笑:“我没事。”
秦止也笑笑,握着她的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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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沁在医院住了三天,医生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便出了院。
因为她头部还受着伤,秦止强行让她在家多休息了几天,没让她回去上班。
宁沁在家闲着没什么事,白天秦止上班,朵朵上学,就她一个人在家,闲得有些慌。
人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去胡思乱想很多东西,想到了当年和秦止走到一起的事,想到了恋爱那两年里的点点滴滴,想到了怀着朵朵时候的事,也想到了宁轻。
宁沁抱着自己那一箱旧东西,一点一点地收拾好,许多东西都因为有了记忆,捏在手里反而倍感亲切熟悉起来,就连日记本里的文字,一点一滴地读着时,也不再像在读着别人的故事,而是在回忆着过去的心情。
宁沁突然想知道那一年自己写了点什么,起身去秦止书房找日记本。
那天在病房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让秦止把她的日记本还她,这几天来秦止并没有归还,她也没刻意去记起来,只是今天闲下来了,才想去找来翻翻开。
秦止没有特意把日记本藏在她找不到的地方,只是很随意地扔在了抽屉里,宁沁很轻易地便找到了。
她拿了起来,慢慢翻着,刚翻到一半秦止和朵朵就回来了,今天他提前回来,顺路先去接了朵朵。
秦止看到她在翻那本日记本,走过去,从身后就给拿走了。
“都想起来了,还看这个东西做什么。”
秦止说着便日记本重新扔回了抽屉里,顺道将抽屉给推上了,手掌改而落在宁沁肩上,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下。
宁沁转头看他,双臂自然而然地就环上了他的脖子:“你就这么怕我看到我自己写过什么东西?”
“嗯。”秦止点了点头。
、第67章
秦止认真的模样让宁沁不觉一笑;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真的假的?”宁沁问;“难道我看个东西还能跑了不成?”
秦止掐着她的头重重揉了把;有些咬牙切齿:“还真有可能会。”
宁沁撇了撇嘴;秦止笑笑,扣着她的头;低头吻了下来;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一沾上便有些难分难舍;连朵朵进来了也没发现。
朵朵只是来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