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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自然是同意,毕竟是她刚提出来,他没有一口回绝就是要转圜的余地,徐璟一向尊重她。
徐璟看她点了头,人也松了口气,笑了笑:“好了,我们好不容易抽个时间出来吃顿饭,别因为这个闹得不愉快。”
抬手招来服务员替她又点了份甜点。
两人吃饭吃到一半时徐璟手机响,有客人来访,挺重要的一个客人,助理让他回去一趟。
宁轻看他还要忙,也就说道:“你先忙吧,我一会儿一个人回去就行。”
“一起回去吧。”徐璟说,“我总不能每次都丢下你就走。客人也只是咨询些事,要不了多长时间。”
“真不用,我过去又得打扰你工作了。”
徐璟叹了口气:“宁轻,把你一个人扔在外面我不放心,一起吧,一会儿我顺路送你回去。”
宁轻还想拒绝,徐璟做了个“打住”的动作。
“你男朋友整天累死累活的,加个班你就不能稍微陪一下?”
徐璟说得可怜兮兮的,再配着可怜兮兮的神情,看着像被遗弃的小狗似的。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宁轻身为他的女朋友,也不好再拒绝,也就跟他一块回了他的工作室。
来访的客人是一名中年贵妇,宁轻也不知道她要咨询什么,一进去就将近三个小时没出来,宁轻在沙发上等徐璟,等着等着竟慢慢睡了过去。
**
宁轻第二天没去上班。
晨会时秦止又没看到人,忍不住皱了下眉,连着两天没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么一想他有些心神不宁,干脆放下了笔,看向部门经理姚建,往宁轻座位指了指:“宁轻怎么又没来?请假了吗?已经两天了怎么没一个人通知我?”
“她昨天下午有过来。”姚建解释,“今天是请假了的,请了半个月婚假,过几天要结婚,估计得忙婚礼的事。”
秦止脸色当下就不太好了,手中笔记本往桌上一扔:“她的工作直接向我汇报,一声不吭就请了半个月的假,也没事先和我提过,谁给批的假?”
姚建也不知道宁轻请假的事没和秦止提过,被训得有些胆战心惊,却还是硬着头皮:“何总批的,她说晚点会和您说,估计一会儿会说吧。”
秦止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突然窜起的火气:“今天几号了?”
“十五号。”有人答。
十五号?
秦止不觉拧了下眉心,记得宁轻提过婚礼就在二十号,没想着一下子就近了,更没想到,宁轻已经开始请婚假筹备婚礼了。
经过这么一闹,秦止也没了开会的心思,草草听其他人汇报完,说了句“散会”人就先回了办公室。
刚回到办公室就遇到了何兰。
何兰刚从茶水间回来,手里还端着杯咖啡,看到秦止,也就顺道和他提起宁轻请婚假的事来。
秦止面色淡淡:“婚假的事我没批准。要请假让她自己来!”
推开办公室门就先进去了,将手中的会议笔记往桌上重重一扔,人也在办公椅上重重坐了下去面色有些沉。
助理在外间看到了,提心吊胆地不敢多说。
“小陈!”秦止直接冲办公室外喊。
小陈胆战心惊地进去。
“我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秦止看他,脸色不好,语气也跟着不好起来,“就徐璟搞的那些研究项目实验等,都调查多少天了,怎么一点结果也没有?”
小陈被训得不太敢吭声,秦止也就三天前才让他找人调查,这些都是高保密讯息,能不能调查到还是个问题,哪里是要结果就有结果的。
“怎么不说话?”秦止看他没吭声,嗓音沉了沉。
“我再催催。”小陈赶紧道。
“嗯。”
挥手把人赶了出去,秦止往桌上的台历看了眼,今天确实已经十五号了。
宁轻把那些日记相册抱回去也有两天了,当初的短信秦止昨晚也全都发回去给她了,宁轻那边一直没什么反馈,也不知道是没想起来还是,她真的就只是宁轻……
秦止不太愿去想后面这种可能,胸口还压着一团火,连向来喜欢的工作也完全没了心情,财务报表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心里一个烦躁,干脆一下子用力全扔在了桌上,拿过手机,想也没想就拨了宁轻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接电话的是宁轻,嗓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似乎还在睡觉,没怎么清醒过来。
“还在睡觉?”秦止忍不住皱眉,侧头看了眼电脑,都快十一点了。
浓浓的鼻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对啊,请问您哪位?”
、第31章
秦止定了定心神;嗓音清朗:“宁轻。”
宁轻那头听出他的声音来;有些疑惑:“秦董?”
秦止听她声音困意很重;皱了皱眉:“你没事吧?昨晚没睡吗?”
“嗯;昨晚没怎么睡好,和徐璟出去了……”她这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听着又像是要睡过去了,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秦止却听出了些暧昧来,再联想到她现在困得睁不开眼睛;胸口就像压了块大石般沉了下来,连嗓音也不觉沉冷了些。
“那些日记和相册你看了吗?就没有一点点想起来的?”
“嗯,没想起。”宁轻下意识跟着应;嘤¥咛着,人实在是困,打着哈欠问,“秦董,还有事吗,我好困。”
秦止几乎都能听到她手机滑下的声音。
“没什么事了。”秦止压着嗓音,“你婚假的事,明天先过来把工作交接清楚。”
“嗯。”很轻的一声应,电话那头已经响起了很轻微的呼吸声,宁轻又睡了过去。
秦止憋着一口气挂了电话,这口气一直憋到下班也没能消下去,冷着张脸回了家。
朵朵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秦止走过来,小丫头很懂得察言观色,一看秦止的脸色就知道他又不开心了,人就跪坐起身,仰着脸问秦止:“爸爸,你怎么了?”
“爸爸没事。”伸手将她抱了过来,低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亲,心情稍稍好转了些。
秦晓琪拿了封请柬过来,边走边拆:“徐璟和宁轻的请柬,这周末在徐家旧宅里举办,邀请你的,去吗?”
朵朵看红红的帖子,坐起身拿了过来,好奇地翻:“这是什么?”
“这是结婚请柬。”秦晓琪给她解释,看秦止神色淡淡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拍了他一下,“去不去你给个话啊,你去不成我托人替你封个红包送过去,人家既然送了帖子,我们怎么说也不能丢了面子。”
朵朵抬起头:“谁又结婚啊?”
秦晓琪想起她上次听到宁轻结婚就巴巴地骗她带她去旭景找宁轻的事,刻意不提这事,只是轻拍了下她头:“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又去看秦止。
秦止眉梢都没动一下:“去啊,为什么不去?”
秦晓琪点点头:“过去也好,省得人家说咱们小家子气,好歹他也算你名义上的弟弟。不过朵朵就算了,留家里我带就好,省得她到时跑去砸场子。”
朵朵又好奇地抬起头来:“什么叫砸场子?”
“砸场子就是……”秦晓琪下意识想解释,看她又眼巴巴地看,挥了挥手,“乖,看电视去,奶奶和爸爸在谈大人的事。”
“可是我以后也会变成大人啊。”朵朵一脸好奇,晃着秦晓琪的手,“也告诉我一下嘛。好想听。”
秦止长臂一伸,将她揽入臂弯中,侧头看她:“我们去参加阿姨……”
“秦止!”秦晓琪急声喝住了他,“你又想把她弄哭是不是?她年纪小拎不清,你那么大的人还拎不清吗?那天直接把人逮到家里来,撕了人家衣服就想强上,把自己整得跟个流氓似的,也就宁轻脾气好没和你计较,徐璟也是大度的人,要不然不知还得闹成啥样。”
“是啊,他大度,大度到看到自己的女人衣衫不整地从别的男人房间里出来还迫不及待地娶回家了。”秦止偏头看她,“妈,您就不觉得奇怪?”
秦晓琪轻哧:“自己小肚鸡肠还非要这么去揣度别人,你羞不羞。”
秦止不说话,只是敛着眼眸,若有所思的样子。
秦止一看他这模样就忍不住心软,语气也软了下来:“宁轻就是宁轻,宁沁就是宁沁,朵朵分不清,你那么大的人了别老这么钻牛角尖。真信不过,大不了偷偷给朵朵和她做个DNA亲子鉴定……”
“怎么做?”秦止打断她,“你没看到她和宁沁都一个模样吗?两个人同卵双生,基因都快长一样去了,遗传基因几乎完全一致,差异太小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我咨询过人了,穷折腾而已,测出来了也不能证明什么。”
秦晓琪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劝也劝不住,查也查不到。
宁轻自己都否认过了,偏就秦止死心眼,拼命钻牛角尖。
朵朵还在为秦止刚提到一半的话耿耿于怀,扯着秦止的衣角:“我们去参加阿姨的什么啊?”
秦晓琪直接将她抱走了,丢了个答案给她:“就是去阿姨家吃饭。”
朵朵马上来了精神:“什么时候去?”
“等你爸爸有空了再去。”直接敷衍过去了,小孩子年纪小,也听不出敷衍不敷衍,喜滋滋地跟着秦晓琪去洗澡了。
秦止还坐在沙发上发呆,一根手臂横在沙发背上,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沙发背,一脸深思。
第二天宁轻果然也还是没有如他要求的般亲自过来请假。
秦止给她打电话,徐璟替她接的电话。
“她这几天累坏了,工作的事还是暂时缓缓吧。”徐璟替宁轻说话,语气中隐约藏着暧昧。
“她人呢?”秦止按捺着脾气,嗓音清冷。
“她刚睡过去,醒过来后我让她给你回个电话吧。”
秦止直接挂了电话,等了一天也没能等来宁轻的电话。
秦止有些等不住,下班时间没到,直接驱车去了宁家。
黎茉勤和宁文胜都在,看到秦止来,黎茉勤马上一副进入备战的状态,横在门边,戒慎地看着他。
“她人呢?”秦止开门见山,不想废话太多。
“不在。”
“去哪儿了?”
“她都要嫁徐璟了,当然是在徐璟那儿,她这几天都和徐璟住一块儿,你要找去他那里找人,别来这里。”
“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秦止深吸了口气,掏出手机给宁轻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宁轻接的电话。
“出来!”秦止直接说,嗓音有些沉。
宁轻刚睡醒,意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怎么了?”
“让你出来就出来废话那么多干嘛,我在徐璟家门口等你。”
秦止说完挂了电话,开车往徐璟住所去。
他不知道徐璟住所在哪儿,他回国后并不住徐家,另外在外面买了套公寓。
只是他不知道,徐盈总是知道的。
秦止给徐盈打了电话,徐盈向来热情,她虽不知道秦止问来做什么,还是很爽快地报了地址。
秦止到徐璟公寓楼下时,宁轻没下来,徐璟下来的,手里还拿着那摞他个宁轻的笔记本。
“她人呢?”秦止冷声问。
“她最近有点不舒服,忙婚礼的事也累坏她了,刚吊了水回来,又发着烧,走了没两步就头晕,我让她先在屋里休息了。”
徐璟歉然解释着,将那摞日记本和相册还给秦止:“这些东西对你应该很重要。她本来想亲自送下来还你,但走了没几步就晕乎乎的,托我拿下来了。”
秦止往他拎着的那摞日记本看了眼,眸心微凝,看向他:“她说的?”
徐璟点点头:“她这几天有空就在那看,也不知道什么东西,但我看着上面有宁沁的照片,估计是宁沁的隐私,也不好多问。”
提着东西的手晃了晃。
秦止伸手接了过来。
“我要见见她。”
徐璟依然是一副为难的样子:“以后有的是时间,先让她休息一下好吗?”
秦止看了他一眼,唇角勾了下:“行!婚礼见!”
转身回去了。
接下来几天,秦止没再见过宁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