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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是一个身着一身喜袍,13、4岁模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淡眉如清水,玉肌伴清风,俏丽如同三春之桃,清秀若九秋之菊。
虽有些许未脱的稚气,相信再过个一二年,一定会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儿。
只是眉宇间透着些许杀气,让人不敢太靠近。
“看什么看,再看姑奶奶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喂狗!”钱果果生凭最憎恨男人那色眯眯的眼神。
这位男子,看起来虽然斯文有佳,面庞清秀,却这样盯着她,她有些恼怒。
看起来如此文静又清秀的小姑娘,性情却是如此的暴戾,不免令他有些失望。
“看看,看看啊,是何等宝字?出自谁之手?”男子漫不经心地拿过台上的字画,并徐徐打开。
接着,男子眉头紧锁,脸上表情变得谨慎起来。
“这副字画,何处所得?”男子大声问道,声音透着焦急。
【别挡本姑娘的路】【9】
“这副字画,何处所得?”男子大声问道,声音透着焦急。
“问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你当是不当?不当,姑奶奶我拿走了!”钱果果一见,觉得这事会有蹊跷,不由得一阵紧张。
莫非,他知道这字画是王爷府上的?
再莫非,他知道她是谁了吗?
情急之下,她一把夺过他手中字画,准备转身就逃。
毕竟,她伤害的可是当今王爷,就算是个傻瓜,那也是皇帝的兄弟。
“小姑娘贵姓?”男子从柜台里绕了出来,拦在钱果果跟前,浓眉大眼里透过的是冰冷的审视。
“你再问我一句话,姑奶奶我要了你的狗命!”钱果果很烦躁,拿着字画的手挡在自己的胸前。
看来,她还差一把剑,如果这是一把剑,他就可以架在他的脖子上,吓唬吓唬他了。
“这么俊秀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么凶巴巴的呢?”男子的眉头皱在一起,语气变得冷峻起来。“本人只是想问下,这张字画的来历而已。”
“当是不当?不当别挡本姑娘的路!闪开!”钱果果真的很愤怒。
身子骨瘦小,脾气却挺大!男子摇了摇头。
“当,当然当!”男子笑笑。“这可是唐伯母的字画,一般人家是没有的,所以本人才如此紧张嘛!”
“多少银子?”钱果果才不管是唐伯母还是盐伯母,有钱就好。
她要赶紧换下这一身衣服!这套行头真的是太抢眼了!
顺便,她还要买上一把剑。
这样的话,她就完全可以在江湖上飘了,然后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反正她钱果果这十几年来,过的日子生不如死,让她深恶痛绝这世上的男人。
“小姑娘想当多少?”男子反问,双目在她的脸上一直转来转去的。
“利索点,多少都行!”钱果果转过脸去。
这样的交易,还真是与她当年卖毒品时有几分相似之处。
【撞一个男人腰上了】【10】
这样的交易,还真是与她当年卖毒品时有几分相似之处。
那是一段她不堪回首的岁月,从今以后,她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男子二话不说,便从柜台里拿出一包银两,递到她的手上。
钱果果问也不问,拿起钱袋就垂头朝外跑去。
此地恐怕不宜久留,她得在自己没有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之前离开这里。
她冲出门外没两步,却不想咣当一声,直接撞一个男人腰上了。
此人很高大,胸脯很坚硬,她的头撞到他的胸膛上时,额头居然硌得疼疼的,而且还接连倒退几步。
“喂!站在这里装什么路障?挡本姑奶奶的路?”钱果果不耐烦地嚷嚷过去,然后抬起头来。
居然是一个身着金色长袍,头戴黄色毡帽,浓眉大眼的男子,男子长发飘飘,满脸温柔,古代美男的形象也就尽在于此了。
她的心脏在扫过这张脸的时候,居然咯噔了好几下!!!
对于男人,她钱果果一定要死心才是?穿越来之前算是被男人害惨了,穿越之后居然频叔遇到大色鬼。
所以,她现在最痛恨的应该就是男人了。
不管是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美男子,还是傻不拉叽丑陋不堪的大笨蛋,她的心脏都应该再也激不起来波浪才是。
“大路宽又宽,各走各一边,我何时挡着小姑娘的路了?”黄衣男子双眉紧锁,双目凌厉,语气低沉。
钱果果觉得自己很冲动,撞了就撞了,赶紧闪开就是啊。干嘛要跟人计较?
此人看上去非同善类,如果是宫里的人怎么办?
她将王爷废了,这真是杀头的大罪啊!!!
“你就是有啊?明明就是有!”钱果果还是没有忍住。“行人靠右,可您却在左边过来,不是路障是什么?”
“何人规定?行人一定要靠右?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脸色变得温和起来,甚至嘴角荡起一丝微笑。
【没大没小没有规矩】【11】
“何人规定?行人一定要靠右?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脸色变得温和起来,甚至嘴角荡起一丝微笑。
只是这小姑娘上哪儿捡来这一身衣服穿在身上?一点也不合体,如同挂在竹篙上似的感觉。
“没听过,只能说明您头发长,见识短。更何况,这是最起码的常识。如果最起码的常识都不知道,只能说明这个国家的人素质水平低下!”钱果果的嘴角撇向一边,摸了摸撞疼的额头,准备绕开他前行。
“什么,头发长见识短?还素质低下?”黄衣男子一听,觉得这小丫头好生过份。
要知道,他可就是当今天子啊,居然有人骂他素质低下?
还骂他头发长见识短?何等的没大没小没有规矩?
这大清早的就挨骂,是不是起太早的缘故?
准备前行的钱果果这时转过身来,盯着皇帝:“只有行人靠右,京城街道的秩序会好很多的!难道你没见到,大街上行人这么多,人人横冲直撞,走得乱七八糟,会像你我一样发生撞车,然后像你我一样再发生口角吗?”
“也不知道当今天子是怎么管理他的天下的!”说了那么多还嫌不够,没有忘记对皇上抱怨一句。
皇上听着这毛黄丫头的大道理,站在原地一愣一愣的,等他回过神来时,小姑娘的踪影都不见了。
“皇上——”这时,典当行的白衣男子走了过来,表情变得温和起来,脸上挤出些笑容来。
皇上转身望着白衣男子,摊了摊肩膀:“风兄——”
“怎么了?看上去有事情啊?”欧阳风站到一边,与皇上同步进到典当行内屋,并招呼其坐下。
“刚才这小姑娘,是从你典当行里出来的?”挨了一顿骂,自然要问下这小丫头的来历。
“是的,皇上!”欧阳风诧异地回答。“皇上,怎么突然问起她来?”
“没事,只是无故挨了她一通骂,觉得有点想不太通!”皇上心里气气的。
【洞房溅血,傻王爷被阉】【12】…
“没事,只是无故挨了她一通骂,觉得有点想不太通!”皇上心里气气的。
对他的江山指手划脚的人,恐怕她是头一个,好嚣张的丫头!
“呵哥,是吗?那今天早晨,我们俩可能都起太早了,才会挨这丫头的骂!”欧阳风的嘴角也勾向一边,声音却显得很是低沉。
“难道风兄,也被骂过了?”皇上一脸诧异。
“正是啊,这丫头,真的很嚣张!而且穿一身并不合体的喜袍,大清早跑来这里当唐伯母的字画……”欧阳风边说边将字画拿了出来。
“什么?唐伯虎的字画?”皇上一听,立即从板凳上坐了起来。
“皇上,有何不妥吗?”欧阳风皱了皱眉头。
皇上看着这张刚刚派人送去没一天的字画又奇迹般地回到自己手上,神情变得慎重起来。
“风兄,我得赶紧出去一趟。若你再发现这小丫头,请你一定要将她拿下!”皇上将字画摔到跟前的桌上。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吗?”欧阳风隐约感觉,有大事发生了。
“昨日三王爷大婚,你是知道的吧?”皇上眉头紧皱,面目愤怒。
“当然知道,我爹还派人送去了贺礼呢!”欧阳风看皇上这表情,此事非同小可。“怎么了?皇上?”
“三王爷居然被新娘给……”皇上说到这里,他恨得咬牙切齿。
“三王爷被新娘怎么了?”欧阳风紧接着问道,眉心深深地紧皱。
“三王爷被新娘子给,给废了!”皇上说完,沮丧之极,还一只手拍到了案几上。
“什么?废了?是,是给阉了吗?”欧阳风不太敢相信。
听说三王爷娶的是相府的大小姐,堂堂千金小姐,岂会闯出如此大祸,这不是要连累到宰相吗?
“唉——早知道相府小姐并不想嫁我家三弟,朕不应该赐上这门亲事的!”皇上黯然神伤起来。
【不应该赐上这门亲事的】【13】…
“唉——早知道相府小姐并不想嫁我家三弟,朕不应该赐上这门亲事的!”皇上黯然神伤起来。
“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丫头?难不成刚才这位来当铺的小姑娘……”欧阳风突然领悟过来。
“朕猜也是,这天刚亮,又身着喜袍,身怀朕送的字画,就是这小姑娘没错!”皇上说完,已经出得典当行大门。
“皇上,您等等——”欧阳风叫停住皇上。
“风兄何事?”皇上一脸紧急。
他想独自去街上寻看看,若是让他发现这死丫头,他一定将她带回宫里,亲自审问。
相爷一向善良豁达,知书达理,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残忍的丫头来?
“皇上又溜出宫外,又要多久才能回去?”欧阳风一脸急切。
皇上是不能随便出宫的,可是他却想出就出,想进就进,也太随意了。
当然,每一次的出宫对他来说,都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小子,不关你事,等需要你的时候,你给我乖乖出现就是了!”皇上冲着他翘翘上唇后,疾步离开。
“这小子,不呆在宫里头好好当皇帝,整日迷恋外面的风景,难道是犯春相思不成?”
皇上一边疾步如风地边离开一边指了指欧阳风,转眼便淹没在了人流中。
欧阳风的脸上被刚升起的太阳镀上一层金色,他思绪飘有些混乱:难道,真是那个弱不禁风,美丽柔弱的小女生将那傻瓜王爷给阉了?
看来,他跟这丫头比,他还真是自愧不如啊!
他潜伏在皇上身边这些年,却始终没有机会对皇上下手,心狠手辣的程度确实需要拜这丫头门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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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果果赶紧买了两套小号男式白色长袍,外加一条白色毡巾,又赶紧找了间清静的客栈入住进去。
等她买完衣物,开完房间住下的时候,她听到了外面紧急的马蹄声。
她打开窗户一瞧,却见一条长长的军队正从西街而来,足有一百多人马。最后军队在客栈对面的相爷府前停下来了。
【惹了一身的骚】【14】
她打开窗户一瞧,却见一条长长的军队正从西街而来,足有一百多人马。最后军队在客栈对面的相爷府前停下来了。
不一会,相爷府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精神奕奕的老年男子。
“给我搜!”只听得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穿铜色铠甲的官爷一声令下。
只见手挂长刀的士兵们一涌而入到相爷府内,一片混乱的感觉。
“李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来搜索我相爷府上?”老年男子一阵惶恐,很快,又变得淡定起来。
这一切,钱果果看在眼里,也听在耳间。
她正在害怕跟担心,她,会不会是这家相府上的大小姐呢?
万一是,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