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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风云给这丫头下毒,到底是何用意?如果他想她死,不留活口的话,一定会一掌劈死她的。
这种毒每过半月会发作一次,那么,发作的时候,他会出现吗?
木风云是不是对这个救了他的丫头还有所留恋呢?不然,像他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会留下见过他真面目的活口不成?
他身为皇帝,也不曾见过此人长什么模样,他手下的人更是没有见过。
所以,这丫头不能死,或许暂时留着她还有些用处!
要不,就先留着他!?反正,这死丫头现在也是插翅难飞了!
横竖都是死,不如利用起来,或许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一点有关他的线索也说不定?
这死丫头,居然是他花了三千两银子买来的朝庭重犯!这笔买卖原本是亏的,但是此刻他认为,可以扭亏为赢了……
【三千两银子买来的朝庭重犯】【…
这死丫头,居然是他花了三千两银子买来的朝庭重犯!这笔买卖原本是亏的,但是此刻他认为,可以扭亏为赢了……
东方锦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来,然后继续往前走。
“跟我来——”
“公,公子,你要带我去哪里呀?”钱果果不知道这家伙在打她什么主意。
如果他敢就犯于她的话,她一定会跟他拼命的。
“少废话,你一个通辑犯,居然敢在这大街上明目张胆地走动,你不怕死了是不是?”乐方锦拖住她的手臂,闪身钻进一条小胡同内。
钱果果一听,心头一紧: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连他也知道她是通辑犯?莫非,这真的是王爷俯上派来的密探?是来抓她进大牢的?
“你,你到底是何许人?”钱果果一把甩开他的手,吓得连连后退。
如果再被抓回王爷俯,她不如现在就被毒死算了。
“嘿嘿,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是不是?死丫头,居然敢阉了王爷,你胆子不小啊?”东方锦想故意吓吓这丫头。
这丫头个性尖锐泼辣,不吓吓她他哪能降得住她?
惨了,看来这人真的是宫里的人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钱果果啊钱果果,现在是发挥你的轻松的最好时机了。
姓万的老鸨你飞不过人家,难道还飞不过这么个文弱公子?不过,他体内很厉害,不知道会不会轻松也很厉害呢?
否则,她真的要自废这一身的武功了!
要着这身轻功有何用啊?还不是照样被人欺负?飞不过人家?
“你,你到底是谁?”钱果果看了看这胡同,长长的一条,没有尽头,只是这两边的青砖墙壁,高得惨不忍睹。
“我嘛,自然是要将你降住的人!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东方锦慢条斯理地回答,手中纸扇摇得很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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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哪里逃?】【7】
“我嘛,自然是要将你降住的人!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东方锦慢条斯理地回答,手中纸扇摇得很优雅。
妈的,这么没有天理的穿越人生,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自己想怎么死就怎么死,先飞走了再说。
“哇,木风云,您来救我来了?谢谢啊!”钱果果突然笑容满面地对着东方锦的身后笑着问道,而且还故意叫出了木风云的名字。
听到木风云的名字,东方锦还真以为是木风云来救钱果果来了,他当时心头一喜,接着迅速转身过去。
他不但没有看到什么木风云,还听到钱果果正嗖嗖嗖地玩轻功要逃跑!!
嘿嘿!这死丫头,花样还真是多,居然想从他东方锦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如果真让她逃掉了,他这多年的皇帝以及黑衣人岂不是白当了?
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三更半夜轻功外出,遇到不平事他就会暗中相助。
所以,京城这几年来,老百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黑衣人在暗中保护帮助着他们。
尽管很累,可是能将一些好事落到实处,他觉得累有所值!
这些事原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朝庭养了那么多的人为朝庭效力,可是这些人哪会顾及小老百姓家的事呢?
东方锦回过头来时,钱果果像只小燕子似的跃上了高墙之上。
他不得不佩服这小黄毛丫头的轻松是何等了得!恐怕还真是与他不相上下吧?
“臭丫头,哪里逃?”东方锦也轻轻一跃,也便上了墙,登上了瓦。
可就这一回头一眨眼的功夫,她居然从他的视线之内消失了!!!
靠!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女人交手失利,太丢脸了吧?!
“钱果果,你是逃不掉的!你是我买来的,我绝对不会轻易让你从我手上逃脱!来日方长,你我一定还会见面的!”东方锦站瓦砾上,迎着徐徐春风,内心一片悲凉跟愤懑。
【要玩射远,自己拉尿玩】【8】…
“钱果果,你是逃不掉的!你是我买来的,我绝对不会轻易让你从我手上逃脱!来日方长,你我一定还会见面的!”东方锦站瓦砾上,迎着徐徐春风,内心一片悲凉跟愤懑。
死丫头!难道就这样睁着眼睛让她逃掉了!?
钱果果哪里是逃掉了?她此刻只是趴在一堵高高的屋檐之下,东方锦离她有点远,正好看不到她小小的身子罢了!
东方锦捡起一片瓦砾,狠狠地朝对面的屋檐处扔去,以泄心头之愤。
却不想,这一片瓦砾正好砍在了钱果果的背上,痛得她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唏嘘声。
也正是这小小的唏嘘声,耳尖眼利的东方锦却是听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这时的他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来。
那双穿白底蓝面的绣花鞋此刻可是呈现于他的眼底之下了哟?!
东方锦继续装作没有看见,再捡起一片瓦砾,以刚才的姿势跟方向扔了过去。
钱果果的背上又挨了一瓦砾!
要死啊,臭男人,没事扔什么瓦砾?你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扔瓦砾玩射远吗?
要玩射远,自己拉尿玩啊?小男孩不都是这么玩的吗?靠!
死丫头,还是不现身是不是?准备继续趴在那里是不是?好啊?看你能忍我多少瓦砾片。
这么扔下去,你这背不扔得血肉横飞才怪!
“臭丫头,就算你逃到天崖海角我也定会将你捉拿归案的,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臭丫头!”东方锦狠心地拾起一块巴掌大的瓦砾,咬了咬牙扔了过去。
这一瓦砾过去,如果这死丫头还只是唏嘘,那他甘愿拜她为师。
“唉哟——”钱果果果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就算她有金刚之身,岂能承受这么大块瓦砾的催残?
“要死啊,你想砸死我是不是?与其被你砸死还不如被你带走砍头!”钱果果摸着被打出血来的后背,终于站起身来对着东方锦嚷道。
【她又落入了魔窟了】【9】
“要死啊,你想砸死我是不是?与其被你砸死还不如被你带走砍头!”钱果果摸着被打出血来的后背,终于站起身来对着东方锦嚷道。
东方锦扭了扭头,因为他很想笑啊!这臭丫头穿着这么身不避体的衣服,还被他砸成这样,确实有点惨不忍睹了。
很快,他又扭回头来,很严肃地警告她:“臭丫头,你是逃不掉的!”
“我不叫臭丫头,我叫钱果果!”钱果果忍受着背上巨烈的疼痛感,真想掐死这斯文败类。
“钱果果?你不是叫南宫玉吗?怎么叫钱果果了?”东方锦一片疑虑。
看来,这斯文败类果然是认识她的!应该就是王爷俯上的人没错!
看来,她又落入了魔窟了!还真是陷阱无处不在啊!
如果她说她不是这世道的人,只是穿越到此,这对白是不是太老套了?或者是太可笑了呢?
“我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关你什么鸟事?”钱果果没好气地答道,并与他对峙着。
风中的白衣男更加潇洒俊美了!可他不是她的菜!
她感觉她的菜是那个可恶的恶魔!那个给他下毒的臭男人!那个恩将仇报的木风云臭小子!
不过,如此端详着他,这内心还真是禁不住有些丝丝心动的感觉。
“生为女子,出口成脏,性格如此野蛮,真是我小唐朝之悲哀!”东方锦一番感叹。
“拜托,我是我,我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与这朝庭有何关系?你也太以小见大了吧?”钱果果这背真的好痛,可这男人还跟她扯些没有用的。
这男人还真下得了手,用瓦砾来砍她这柔弱的小身体,简直惨无人道,忒没天理。
反正虎落平川被狗欺了,要杀要剐悉听遵便吧。
估计想逃也是很有难度的了,刚才如果能躲得掉的话,可能就躲掉了,可是却让他歪打正着……
此乃天意啊!既然是天意,那自然是不可违的啦?
一个要死的人干嘛非要垂死挣扎?任由他处置算了!
【她又落入了魔窟了】【10】
此乃天意啊!既然是天意,那自然是不可违的啦?
一个要死的人干嘛非要垂死挣扎?任由他处置算了!
“不管你是钱果果还是南宫玉,总之你罪不可赫!你可知罪?”东方锦拿着扇子指着她,质问道。
“我知罪?我犯什么罪了我就知罪?全他妈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害我!我才落到今天这副田地的!”说到这里,钱果果内心一阵酸痛,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哭什么哭?哭毛线啊?哭了也不会有人同情你!凡事你都得靠自己!
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挺善良,挺斯文,可他也是抓你回王爷府的!
钱果果啊钱果果,你好命歹啊!
“你让王爷断子绝孙了,你难道还没有罪?”看着这个一脸可怜相的黄毛丫头,东方锦是不忍心去伤害的。
“我有毛线的罪啊?我是被逼的!而且那个愚蠢的王爷,像条狗一样的骑在我身上,流着口水,还掐我……我宁愿去死,也不要让这猪不猪,狗不狗的臭男人给拱了!”钱果果很大声地替自己辩解。
她与他对峙着,如果他真的要带她去王爷府认罪,她会以死相拼,除非,他能放她一条生路!
“放肆,大胆的丫头,居然骂王爷是猪不猪狗不狗,你活腻了吧?”东方锦觉得这丫头的言语对他的皇族完全就是一种刺激跟挑衅。
“拜托,你真的是皇宫里的人吗?还是那个王爷府的?我看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还是趁早离开那吃人的鬼地方吧!”钱果果很好心地劝他。
动不动说放肆,把自己当皇帝了?电视里头,皇帝就喜欢说这两个字,然后再加上大胆!
似乎放肆跟大胆是历朝历代皇帝的专利,她看电视的时候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大胆——”东方锦好生气愤地喝道。
果然,他开始说大胆了?还真把自个儿当皇帝了?皇帝会长得这么“大美人”?
【傻子生傻子】【11】
果然,他开始说大胆了?还真把自个儿当皇帝了?皇帝会长得这么“大美人”?
“我是挺大胆的呀,不然也活不到现在!”钱果果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
这背上被砸的地方,实在是太痛了,她恨死眼前这个古怪的家伙了。
“就算是王爷那样对你,你也不可以让他断子绝孙,这么做,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拜托,这位大哥,如果他真的跟哪个女人成亲了,万一生个孩子还是傻子,傻子再生个傻子的话,这皇帝的家族岂不是越来越多的傻子?我这是为了王爷府好,更是为了皇帝的脸面着想好不好?”钱果果觉得,这番解说很有说服力。
而且也觉得这个男人很无聊。
充其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