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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你那个姨娘啊,我可是亲自讨教过了,反正就是个难惹的主。”他说话时没注意到自己苦心隐瞒的秘密在这一刻已经不攻自破了。
舒清扬抵着头邪笑着问道,“这么说你也去过禁地咯?”
宇文齐抬头看着上空,避开舒清扬的目光,“有嘛?谁说的,快站出来,我们对峙。”
舒清扬算是完全的无视宇文齐的举动了,正坐在桌旁,“齐,说实话,她是不是真的也对你痛下杀手?”
白衣公子单手抵着下巴,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什么,“我出来后应该没有吧,”
“什么意思?”
“就算是她要杀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嘛,更何况,你觉得我这个神医难道是浪得虚名吗?”
舒清扬沉思着,他记得姨娘杀害飞鸢的场面,所以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姨娘一定会杀了火莹一般,“可是火莹很危险。”
宇文齐又来了兴致了,“哦……我知道了,你呢,是不是想逼她离开呀?可那也用不着用真功夫啊。对了,你的内力是怎么用的呀?我怎么想怎么不对。”
舒清扬甩甩头,叹了一声,“你已经猜对了。”
“我猜了吗,”稍微的动了一下脑筋,“哈哈,原来真的是英雄救美呀,不过那个美人还不领情。”后面的话故意说得很低,为的就是不想让人听到吗,不过要发泄心中的不满一定得说出来不是,要不然会郁结成疾的,那就太对不起自己的那颗心了。
舒清扬微微皱了下眉头,“齐,帮我问一下她到底离不离开,如果她还是不走,”拿出袖子中的牛皮地图,“就把这个交给她。”
第九十二章
舒清扬微微皱了下眉头,“齐,帮我问一下她到底离不离开,如果她还是不走,”拿出袖子中的牛皮地图,“就把这个交给她。”
“那是什么呀?”这是宇文齐的做人准则,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问白不问。
他定定的说道,“黄岐府上的地图。”
“真的要让她去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许她去了还可以活,如果不让她去,你觉得她会离开风吟堂吗?”毕竟那是她承诺我的事啊,那样一个人真的会违背自己的诺言吗?舒清扬推开门走开了。
宇文齐看着如此了解火莹的好友,竟不知如何是好了,太过了解彼此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轻叹一声后仍旧吃着瓜子,“唉,我干嘛要担心你们的事啊,我关心自己才对。”
宇文齐敲了敲火莹的房门,开门之人姗姗来迟,不免生气了,“怎么到现在才开门?”
火莹开门后转身向桌子走去,“反正你又没什么重要的事。”
“你一个人?”宇文齐四处张望还是没看到飞鸢的身影,“飞鸢呢?”
火莹为他到了一杯水,轻问道,“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她的呢,如果是找她,她自己有住处,去她那就行,用不着来我这里。”
怎么好像火气很重啊,“喂,你怎么了?我得罪你了吗?”
火莹瞪着宇文齐想开口大骂才觉失礼,连忙道歉,“抱歉,昨天太累了。”
白衣少年这才感觉良好,也不避讳,就自个儿坐在那,“要说累也应该是大风筝才对,你怎么了?”
火莹坐在他对面,红色面纱下的脸庞已经明显泛白,昨夜可真的是一宿未睡呀,想的太多,到头来还是一团乱麻,“说吧,今天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白衣少年突然起身,半个身子靠在桌子上,靠近火莹的‘脸颊,“你为什么没有离开?”
“呵呵,我能离开吗?”如果风吟堂那么容易进出的‘话不是早就被人给灭了吗,“难道你忘了我来的时候根本就没见着具体路线吗?”
“哦……”恍然大悟了,不过想想也是,既然只是因为不认识路的话,就可以和我一起出去了,还可以顺便告诉大风筝一个好消息,“我带你出去呀。”
火莹立马拒绝,“不可,我还没有履行我的承诺。”
某人彻底的掉入了无底深渊了,白来一趟了。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吗?难道又是他?如果醒了就应该尽早来杀我才对,”不知道为什么火莹就是知道那个人也不会杀了自己,就像自己总是下不了手杀他一样。
“当然不是了,我可是向你辞行的。”
火莹疑惑地看着宇文齐,让某人心里特爽阿,要知道他就是非常乐意吊人胃口的,“不告诉你。”
“那就不要说,后会有期。”火莹打开房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要去找药引,所以应该有一段时间不在这,所以你可得小心,别受伤了,要不然可没人救的了你。”
火莹浅浅的笑了,“为他吗?他到底是怎么了?”不会也是像舒孤忆一样练了一种武功吧,可是他不是已经好了吗,那么他的儿子再学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呀。
“我答应了他不能告诉任何人。”是的,我不能让其他人了解他的弱点,这就是我的难言之隐。
“哦,那有什么临别赠言吗?”火莹伸出右手,习惯性的探出。
宇文齐一拍她的手,“什么临别赠言阿,好像我要死似的。”
火莹摇头,“非也,非也,这可是对你的尊重阿。”
“你学我呀,这可是我的创造,那两个字非我莫属,其他人别想沾边。”他霸道地宣告着自己的独享权,那其中却多了更多的纯真。
“是了,是了,还有呢?”
宇文齐摸了摸自己黝黑的长发,慢慢说道,“如果你真的去刺杀黄岐,一定要小心,他那里机关重重,每个地方都有可能暗藏杀机,特别值得注意的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卫。”
火莹伸出右手摊开手掌,大声喊道,“stop!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宇文齐傻愣愣的看着火莹,“你刚才讲的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是吗?我有讲什么吗?没有,绝对没有,还有呢?”
“什么?”
“讲这么多都是废话,最重要的是给我送东西来的吧。”火莹嬉皮笑脸的摊开手掌,“拿出来吧。”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阿,什么玩意儿?”宇文齐气的转身不理火莹啦,“喂,神医,我求你了吗?”
“我好像,的确,也许可能是请你拿出地图吧。”
沉默啊,沉默啊,我就是沉默,替我的大风筝好好的出口气。
爆发阿,爆发,别忘了我火莹是谁,“你还是不给吗?别忘了是谁让你把它交给我的。”
天啊,这也太神了吧,宇文齐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的?”
“保密。”要知道,我就是那样混过来的,从宇文齐手中接过地图开始了研究。
“喂,我走了,”火莹还是不理会,专心致志的研究图纸,“我真的走了,”这回是对着某人的耳朵说的,火莹仍旧装作没听到。
宇文齐彻底失望了,“你小心点就是,”说完最后一句话走出了房门。
可他并没有看到火莹的不舍,那个傲视一切的红衣女子总是会觉得宇文齐毫无心机,跟这样的‘人说话,会觉得很轻松,不用揣测他的用意,她也不是不想与他道别,她只是害怕离别,要说再见有可能是永远不见,可不说的话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就好。
第九十三章 那个蓝眸的男孩
艳阳剑出鞘,霎时间丝网碎成丝线,“不好。”火莹惊呼,只因为她总觉得事有蹊跷,不可能这么简单,不可能只是这种丝网,如果是牢不可破的网,如果是机关重重的话也不会让人这么不安,进退两难,还是先进去吧。
“何人擅闯丞相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火莹转身,看到了三个从天而降的白须老翁。
火莹‘看着他们不着地的脚尖就已经觉察出他们的轻功远在自己之上,看样子这样逃是逃不掉了,艳阳剑闪现出杀机,泛出红光,“你们是何方神圣?”
其中一个年纪较长者捋着白须应到,“姑娘不必知道我是谁,如果你只是来丞相府逛逛,我们可以当作没看见,但如果另有隐情休怪我们以大欺小。”
火莹也不愿多说,还是试试他们的深浅再另作打算吧,“我今天就是来取黄岐的人头的。”
三位老翁未作答复,只是很诧异的看着火莹,他们不明白黄丞相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人到了要刺杀他的地步,“那我们也就略尽地主之谊了,接招吧。”
三位老翁同时盘坐着慢慢升向半空。火莹很想提真气‘,可是越是急迫胸口会发闷,接着感觉到微疼,稍一皱眉,艳阳剑只能在地上舞动了。
“看姑娘功力不错,难道不擅长在空中决斗?我们可不想被说成是以己之长攻你之短”
火莹淡淡地说道,“即使在地上我依然可以赢你们。”
“休出狂言。”其中一个老翁已经以内力聚集了树叶,而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晚辈对他的无视,一团黑色的树叶往着火莹的方向打去,火莹提力硬生生接住了,“啊……”,这股内力太过强大,火莹接的吃力,还被内力振出了原位。
“你的眼睛怎么会流血呢?”老翁准备再次发功的时候,觉察出火莹的不对劲,连忙收力。
“啊?”火莹轻声呢喃,她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种外力,头痛,头晕,双手都会不停的颤抖,“怎么搞得?”连鼻子都在不停的流血,火莹抬手去擦,偶然间发现自己手上的红疹,“难道是水银?”
上空的三位老翁也觉察出火莹身中剧毒,三人对视一眼,都了然的点了点头,“姑娘既然已经没有精力再打下去,还是请回吧。”
“我什么时候中的毒?”
“老朽也不甚明白,你还是尽快救治的好。”
火莹双手握剑,给三位老翁鞠躬,“多谢,他日定来再次讨教。”
可是火莹还是无法离开,现在出现的是一队身着军服的人马,他们将火莹重重围住,没有人说一句话告诉火莹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前辈,这是?”
年长的老人再次捋了捋百须,叹息一声,“看样子烨儿已经找到高人了,我们也该功成身退了。姑娘,你自谋多福吧。”
“前辈。”火莹呼喊,可是三位已完全消失不见了,“难道又是萧烨搞得鬼?萧烨,难道你真的要逼死我才甘心?”
这样一个井然有序的队伍真的很像现代的军人,他们做的仅仅是服从命令,围着火莹。
“你们是谁?”火莹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相反,那些人只是转得更快,或者说是火莹的头仿佛要裂开般,好晕好痛。
火莹想刺出艳阳,可总是无法伤他们分毫,“难道是阵法?”她低语,接下来她听到的是低迷的音乐,让她完全看不清了;艳阳剑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战斗力,“我真的要死在这吗?”
火莹自述:为什么好像感受到了疼痛,像是被利刃所伤的疼痛,好熟悉,可为什么有什么都看不到呢,明明是一把把刺向我的刀,我却无法看到他们的位置,我要如何防卫,如何攻击呀?
我在黑暗中寻找出口,却发现不了任何的阳光,看不到,为什么会看不到呢。我的身体软了下来,好累想睡,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倒下,倒下,这是我唯一能够感知的了;不,还有痛,我能够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我能够感知自己的血正不断地往外流着,它会一直流着,直到流尽的那一刹那我将永远的离开这个所谓的世界。如果人活着就是为了受苦,那么我已经受了两世的苦了,能不能让我的灵魂不要再受到折磨,永世不得超生也比永世受苦好许多吧。为什么我好像恢复了听觉了,有人再喊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