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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风筝,你说我们两个人怎么就没有以前的默契呢,以前不是都可以做到心照不宣吗?现在你怎么1老误解我的意思呢?”宇文齐现在是特别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了。
“那还不简单,我们已经长大了,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了。”清扬说笑的提出了这个勉强可以当做原因的原因。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心里特别的不舒服,难道要这样失去一个好友吗,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们一个月前不是都能够互猜心事了吗?大风筝,是不是你心里现在没了我的地位了,啊?”
清扬也开始调侃起齐来了,贴近宇文齐的脸颊,暧昧地问道,
“怎么,齐,舍不得我呀,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呢?这么好的齐,我到不介意娶回家。”
宇文齐一个鞭子就想抽过去,清扬正准备挡的时候,他突然改变方向,抽向床上的火莹,
莞尔一笑,“我不打你,我打她,这也和打你差不多。”
这下,清扬算是没法子了,又不能真出掌伤齐,又害怕火莹受伤,只能慌忙的说一声,
“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了?”
就不管不顾地要去接宇文齐打下来的鞭子,可是事情发生了转折,火莹在清扬问出那句话时就已经醒了,不过作为女人她也是喜欢听听八卦的,所以1啦,真的很想搞清楚他们是不是gay。
可是上天就是不给她探索求知的机会一记鞭子要抽向她了,她不得不起来,用力推了舒清扬一把,抓住鞭子一掠,宇文齐便帅气的翻了个跟斗。
第八十章
“舒清扬,我说过,我要杀了你。”说完就把纱帐一扯当做攻击的武器了,火莹招招下狠手,步步紧逼,清扬只躲不击。
“喂,大风筝,这样下去没玩没了了,还不还手,想死啊?”宇文齐就坐在窗户上看热闹了,还有就是为清扬打气助威,意思就是那人挂了还有他来收尸。
“你,待会收拾了他,再来收拾你,既然趁我不备想要偷袭我。”想及此,火莹那个怒啊,真是无以言表。
“大风筝,你可听到了,她还要杀我呢,你死倒是小事,我死了可要让千千万万的小姑娘哭死啊,那我岂不是死的太冤了?”宇文齐说的那个声泪俱下呀,,“你再怎么说也得为我着想啊,是不?”
“齐,你再在火上洒油,小心我的孤鸿剑。”清扬一边防御一边威胁。
“你看你,现在怎么不拔孤鸿剑来了,更待何时啊?”见清扬不理他又对着火莹喋喋不休,
“我说火姑娘,你这样就算打胜了也胜之不武啊,对吧?你看看,大风筝可是一直让着你的哦,你也不看看他的胸怀多么的宽广啊”后续赞赏省略,因为火莹也不愿听了,这不明白着羞辱她吗?
“舒清扬,拿剑。”火莹说着,也用丝帐钩来自己的艳阳,拔出自己的宝剑,现在她是异常愤怒了,而罪魁祸首只是悠哉地欣赏着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战斗。
(画外音:现在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清扬要使出必杀绝招了。)
在火莹的剑要真的刺向清扬时,她被下面的话雷到了,
“别忘了,我们的合作关系。”搞什么吗,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难道不知道现在他已经无权支配火莹了吗?
“哼,我已经不需要再听你的了。”
“是因为你救了我吗?”清扬很冷静的问道,说实话,他这样的人总想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既然他不愿动武就没有人可以勉强他,就连火莹也不可以。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就想跃起,刺向清扬,可清扬突然抛出一个黑色的药丸,火莹以为是暗器想要躲开,可是由于惯性要向后摔下,清扬一蹬脚尖跃过去接住药丸顺便抱住了火莹。
“你到底什么意思,耍我吗?”火莹推开清扬,怒视着。
清扬摊开手掌,手上赫然是火莹喂给他的药丸,只能疑惑的看着清扬了,
清扬娓娓道来,“在你给我这药丸时我已经在自行解毒了,更何况有齐的药方呢,所以我根本就没吃你的药,你和齐之间的解除关系也无效。”说完,把药丸交到火莹手中。
“无效”二字在火莹的脑海里回想,又看了看一直开心地笑着地宇文齐,火莹是彻底明白了,
“难怪当时那么害怕我给他吃这个药啊,原来是想耍我呀?这样子欺骗我很好玩吗,我为什么总是被愚弄的对象,为什么一直都是?啊……”火莹愤怒地用剑将桌子劈成了两半,然后走出去。
“你去哪?”清扬焦急的问道。
火莹没有回头,“放心,我们是有交易的,我的命换我待在这里。”说完瞬时消失。
见他走了,宇文齐从窗户上跳了下来,拍拍清扬问道,“她怎么了?”
“不知道吗?都怪你。”说着就敲了敲宇文齐的头。
“我怎么了?”
“她又误解了。”清扬只是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只有宇文齐听出了他的伤感。
“是不是她以为我当时担心你是假的,请她救你是假的?”
而清扬只是很无奈的耸耸肩,“算是吧。”
“怎么不解释呢?”
清扬笑笑,转身离去。好像对你是挺困难的,从来都不屑去解释,更何况是自己认为对的事呢。
在这件事上的误会不仅仅是因为清扬不解释还因为火莹的惊奇与宇文齐的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既然那不是耍着火莹玩,你也应该不知情的呀,为什么你不震惊,为什么你像是早已知晓?
只因我了解舒清扬,了解他,他总是会给人带来意外,如果每次我都大惊小怪,我的小心肝早就承受不了了,现在你们看到的就不是我的人而是我已经腐烂的尸骸。
那你又为什么要笑呢?
当然要笑了,实在太开心了,清扬第一次解释了耶。(那也算是解释吗?)
难道不是吗?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大风筝是一个怎样的人,就不要妄自揣测了可好,这对我的大风筝可是天大的侮辱呢。
(那,请问齐公子,舒清扬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呢。)
那是一个无关风月的充满血腥的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故事,(哇,好恐怖哦,讲啊讲啊),
凭我对大风筝的了解,这个故事还是……由他自己来讲比较妥当。
(某遥遥哭泣了,我的期待呀,都化作那一个一个的泡沫了,我的希望啊,都化作空气中的水蒸气了,遥遥伤心地唱着。)
刚从风吟堂回来的舒清扬准备坐下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武林高手不甚清楚的脚步声,嘴角微微上扬,随手拿起一杯放在桌上的茶慢慢品味,在那个脚步声的主人靠近门扉的时候突然问道,“齐,还要玩游戏吗?”
听到这句话的宇文齐甚是生气,“你以为都像你呀,就知道玩。”在说得时候还暗自窃喜,拿出已被自己用银针射落的鸽子,“看,好东西。”
黑衣男子突然皱眉,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鸽子呢,我的部下是不可能用鸽子传递讯息的啊,不过仅一瞬他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满不在乎地问道,“齐,怎么突然有闲情伤害小动物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哦,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江南游山玩水可好。”
白衣少年蔑视的瞥一眼清扬,甩甩额前的发丝,“你知道什么,我这是见微知著,你都不知道我从这鸽子身上能取到多少宝贝,你也不看看这—”
舒清扬就是不想看到一个自恋的人滔滔不绝,虽然他自己就是个异常自恋的人,俗话说得好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了,是了,对你来说什么都是宝。”
第八十一章
舒清扬就是不想看到一个自恋的人滔滔不绝,虽然他自己就是个异常自恋的人,俗话说得好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了,是了,对你来说什么都是宝。”
他的这句话虽然可以阻止宇文齐继续自恋不过却给自己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
“那对大风筝来说什么才是宝呢?”问出这句话的宇文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说自己的话让别人无话可说,让不可一世的舒清扬无话可说就是天下最大的乐事了。
而他的如意算盘早就被某人看在眼里了,那人其实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至今为止,他仍然不知道什么才是属于舒清扬的,或者在这个世上什么都可以是他的,有时却又像是什么都不是他的,很久以前就有这种空虚的感觉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又好像自己就是主角,“如果我说齐是我的宝呢?”
“切,又拿我开玩笑了,你怎么就没个消停啊?”白衣少年对这样调侃的回答早就见怪不怪,毕竟这就像他习惯舒清扬给人的出人意料的结果一样,对于他的一些在别人看来暧昧的话他也已习惯。
此话一出,舒清扬把自己手中的杯子递给宇文齐,意味深长的说道,“难道兄弟真的不能成为各自心中的宝吗?”
“也对,也不对。”这是白衣少年模棱两可的回答,引起了舒清扬极大的兴趣,冷然的喊道,
“齐,还不接呀,我手都酸了。”
“你手都酸了,就没有人不酸手了,”不过还是礼貌性的接过,即便知道那人肯定又有什么事求我了,往常也没见他这么客气呀,接了,可是未接到,舒清扬已经将杯子退了回去,严肃地说到,“一手交杯,一手交物可好?”
“什么呀,我自己倒不行吗?”自己到当然不行了,要不舒清扬这个主人怎么当的啊,(这个会心客栈是他的吗?某人答道:不是他的是谁的?貌似是那个老板的吧。)宇文齐拿杯的手被清扬挡住,一边将自己手中的杯子交道他的手上,一边靠近宇文齐问道,“那个东西呢?”
某人摇头晃脑,四处张望,“啊?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没看到。”
“齐,拿出来吧,我真不相信这鸽子有那么简单,我想你一定是在矛盾中吧,不想告诉我又觉得不告诉我不行,才会如此吧?”黑衣男子的语气不容拒绝的,这次对待宇文齐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属下一样,
完全没有意识到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好友,或者在这一刻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了吧,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一向坦率的齐今天犹犹豫豫的,要尽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呢。
“齐,再不交出来,我就要抢了。”他的神色极是认真,宇文齐后悔了,刚才就不应该来,毁了才好呢,也不会引出这些事,
可如果让事情从新来过的话,他一样会会来做自己也察觉不到的事情,他实在是太关心舒清扬了,也太爱护他,在潜意识里才不想瞒他任何事,知己者,该如此耳。
宇文齐刚忙离开,却被清扬抓住,“齐,什么事要你如此瞒我,我们之间的默契要消失了吗?”他的眼中有了些受伤的成分,毕竟他不想被人瞒着,他只想透彻的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只有这样才配做舒孤忆的儿子。那个神一样的男子是他崇拜之人。
从宇文齐的白衣中搜出的是一个黄皮纸,展开看过后又把它交给宇文齐,对于舒清扬的冷静,宇文齐很是叹服,可今天情况不一样了,这飞鸽传书牵扯到的是清扬非常在意的两个人,试问当这两者发生冲突,必须舍弃一时他该如何抉择才能让另一方及自己受的伤害最少。那个人早就知道我没有对火莹痛下杀手吗?不是没有人见过她的样貌吗?为什么,这么快,对了,在她取回艳阳剑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什么时候我变得不再细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