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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冥幽仍是一脸呆滞无神,不发一言。
“幽儿,迟早你会看明白的。母后跟你打赌,你三弟跟火如蓝绝对有阴谋,他们同一天离开定不是巧合。”木岑星瞪着眼睛恨恨的道。
水冥幽显得很累,起身道:“母后,舅舅,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了。”
木岑星和木岑啸无奈对望,点头放行。
水冥幽往冥幽殿走,途中遇到了水冥煞正在捉萤火虫。
“冥煞,过来。”水冥幽朝水冥煞找了招手,弱弱的笑道。
水冥煞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拉着水冥幽的手笑嘻嘻的问:“二哥有事吗?冥煞好久没见二哥和皇妃了呢。”
水冥幽听闻“皇妃”两字,心中疑惑更大了。
“煞儿为何叫你二皇嫂为皇妃呀?”水冥幽宠溺的柔声问着,揉了揉水冥煞的头。
水冥煞将水冥幽的手拿开,撅着嘴不满道:“二哥,不要再摸我的头了,我都长大了,你再摸我就长不高了。”
“好好,不摸了,那冥煞告诉二哥为什么要叫蓝儿为皇妃好吗?”
水冥煞重重点头,转动了几下眼珠才道:“三哥就是这么叫的啊!我是跟着三哥这么叫的!”
爱恨情仇,几多纠缠2
水冥幽捏了捏鼻子,疑惑甚多,甚多。
怎么他到今天才发觉三弟从未叫过蓝儿皇嫂呢?
他叫第一美人,后来又叫皇妃,就是不曾叫过皇嫂。
三弟他不是调皮嬉闹之人,那又为何偏偏不叫他的妻子为皇嫂?
难道真如母后所说,他们之前就认识?
这个念头在脑海闪现的同时,水冥锦刚回朝的那一天的所有事情都涌上脑海。
那一日,蓝儿似乎是盯着三弟哭了的……
而三弟对待蓝儿是没有一点点惊艳和诧异的……
难道说,真的是之前就认识?
“二哥二哥,你在想什么呢?看起来好难过啊!”水冥煞晃着水冥幽的胳膊闹腾着,心里疑惑也很多。
三哥突然走了,连话都没给他留。
三哥之前说他们喜欢的是同一人,竟然是指三嫂和蓝儿长得一模一样。
可是,怎么自从三哥一家离宫以后就没见过蓝儿呢?
而二哥这副失神的状态也有段日子了,难道……
“冥煞,如果你用生命去爱的人骗了你,你会怎么样?”水冥幽问着,习惯性的摸上水冥煞的头。
水冥煞下意识的要躲,又被水冥幽受伤迷茫的眼眸给震住,只安静的傻笑。
水冥幽苦笑一下,拍了拍水冥煞的肩头,要他早些回去休息。
水冥煞点头,蹦跳着跑开,心里很难受。
然而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听二哥的意思好像是指蓝儿有可能骗了他。
那骗了他什么呢?
他是只知道蓝儿不是真心要嫁给二哥的,其他的倒是不清楚太多,毕竟这些年也没有见过几次。
水冥煞刚回到自己的卧室,就定定的站住了。
“越来越不乖了。”一个低哑的声音在他的床边坐着,笑意吟吟的对他道。
水冥煞没有作声,只定定的站着。
“你的心上人不见了,想找她吗?”那人起身问道。
水冥煞顿了一下,道:“不想。”
爱恨情仇,几多纠缠3
那人显得很不高兴,如飓风一样袭来,直接掐住了水冥煞的脖子。
水冥煞被迫扬起了脖子,面无表情。
来人猛地推了他一把,哼道:“水冥煞,本公子教了你三年武功,是该你回报的时候了。”
“直说。”水冥煞揉着脖子,冷冷的道。
那人低低轻笑,摸了摸蒙着面巾的脸,笑问:“九皇子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水冥煞笑了,淡淡的道:“你是希望我真傻还是假傻呢?说穿了有意义吗?”
那人一扯面巾,脸色阴沉。
水冥煞还是意外的倒吸了一口气。
隐隐的月光下,那是一张妖冶的脸,比女人更美的脸,美的让人窒息。
此人是金赢,他早就知道他教他武功是有目的的。
不过,他又不是真的傻,怎么可能真正的去帮蓝儿的仇人。
“你骗了我三年。水冥煞,难道你才是水家最聪明可怕的人?”金赢紧握拳头,咬牙。
水冥煞呵呵轻笑,坦然道:“你可以认为我骗了你。不过你放心,我能帮的还会帮,但是你若想对她不利……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
金赢亦是轻笑,冷笑道:“水冥煞,你的命是我的,别忘了。”
水冥煞点头,“想要随时来取。”
金赢竖起了大拇指,顿了一下后飞速消失。
金赢走后,水冥煞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竟然真的是金赢,江湖号称金鹰,轻功无人能及。
是的,他的命是金赢的,因为他吃了他给的催命丸,以防他哪一日对他不忠。
毕竟他水冥煞学的武功可都来自与他送来的武功秘籍,他的武功比他金赢好,他自然怕他。
想一想自己为何要学武功,挺迷茫的。
只是,不后悔。至少能有朝一日也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他不想太弱。
金赢刚离开冥煞殿不远,便被叫住。
“金公子请留步,宫主有请。”芽儿用内力传音道。
爱恨情仇,几多纠缠4
金赢显然一怔,停下身来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瘦弱的宫女正含笑看着他,气势内敛,却也不容小觑。
他金赢不认识公主,水月王朝的公主也无人会有如此江湖气息的侍婢,那只有殇雪宫的宫主雪无心有如此能耐了。
芽儿又道:“李庄镇李家酒楼,今日子时,过期不候。”
说罢,缓步离去。
金赢顿了顿,看了看天,不由得心中怒骂一句。
他奶奶的不是要耍他的吗?
他就算轻功再好!子时之前去到不也得累个半死?
他若策马去,必定被笑话一番。
谁让他的速度比千里马还快来着。
雪无心这女人还真是狠啊!给他下马威!
金赢略微思虑一下,飞速赶往李庄镇。
李庄镇李家酒楼,那不是他约火如蓝相见的地方吗?
会是个巧合吗?
纵然知道此行多是不利,金赢还是去了。
雪无心就站在他原先站的窗户前,一头银丝,被夜风吹拂着,甚是凄凉。
金赢不由得感慨,“谁道红颜祸水帝王无情,终是伤……”
雪无心不屑的轻笑一声,缓缓转身,一袭墨红色的贴身锦袍,干练利落。
“金鹰大侠不愧是江湖英雄,有能力守时,该当赞扬。”说罢,拱了拱手。
金赢亦是拱了拱手,心里却道:“他奶奶的累死大爷了!以后万万不如此逞能!”
雪无心将金赢请入座,桌上是什么都没有。
“宫主的待客之道可是甚为特别啊。”金赢揶揄的调侃道。
雪无心不以为然的道:“谁人不知金鹰大侠向来不食他人之物,本宫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爽快!找在下有何事还请宫主直说。”金赢爽快的拱手,很欣赏雪无心的直爽。
当年在江湖上无人不知的雪无心,不愧是柔情侠骨,女子豪情啊!
可怜未老发已白。
可叹痴情总是伤。
爱恨情仇,几多纠缠5
雪无心看懂了金赢眼中的唏嘘之意,薄怒道:“在本宫面前莫要太放肆。你敢来,本宫便绝不会为难与你,但你若是如此肆意,别怪本宫不客气。”
金赢正色道:“素问宫主爽快狠戾,但金赢也知宫主是柔情仁善之人,金赢自问与宫主素来无冤无仇,自然不怕。有事请说,时间宝贵。”
雪无心哈哈大笑一番,突然冷声道:“威胁本宫的徒弟算不算怨仇?”
金赢闻言显然愣住。
“火如蓝,你的,徒弟?”金赢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这太震惊了!
火如蓝怎么可能是雪无心的徒弟!
雪无心轻笑一声,不予做答。
金赢有些尴尬,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立刻就调整了状态。
“原来宫主是来替爱徒讨口气的啊,那请说。”金赢毫不害怕,笑呵呵的道。
雪无心不由得欣赏几分,对这个长得阴柔妖媚的男人有了一点点的改观。
“别再妄想利用她来达到你的目的。本宫只是要告诉你,本宫的徒弟,不许他人伤害。而她在乎的人,更不由他人威胁。”雪无心冷冷的道,眯着眼睛盯着金赢。
金赢一副了然的样子道:“自然明白。知道了,既然宫主如此看得起金赢,竟亲自相告,金赢就勉强放了文木心母子。”
雪无心不再多说,只道:“今日之事,不许说与他人。”
金赢不屑的哼道:“不需宫主多言。”
就在雪无心要走的时候,突然听见了熟悉的曲调。
那是只有她的笛子才能吹出来的特殊音调,是蓝蓝吹的。
雪无心心惊,快步出门,直上三楼,金赢好奇的跟随其后,雪无心没有阻拦。
三楼的雅间内,风似锦在桌边坐着,心疼的看着窗边吹着笛子的火如蓝。
低缓哀婉的曲子,听的人心痛。
她怎么会吹这么凄凉的曲子呢?
还有那笛子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笛音和其他笛子有说不出来的怪异之处,却是很悠扬动听。
爱恨情仇,几多纠缠6
太过哀婉悲伤的曲子让他难以抑制的心痛。
一个月了,他带她回风禁堂,却在半路上又被她要求带到了这里。
一个月了,没有见过她的笑颜,亦未听她说过几句话。
心好痛……
风似锦站起身走过去,轻轻的拥住了她的腰身。
她,瘦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
风似锦身子一紧,将火如蓝护在身后,盯向房门处。
雪无心看到风似锦的那一瞬间皱了一下眉头,心莫名的一紧。
不知道是恨他骗了她,还是恨他是水行天的儿子。
金赢更是惊诧,目瞪口呆。
风似锦放下护着火如蓝的手,火如蓝便将笛子收好,迎向走来的雪无心。
“师傅,您也在,真好。”火如蓝微笑着低喃,轻轻的靠在雪无心的怀里。
雪无心宠溺的抚着她冰凉的发,一下又一下,很是轻柔。
金赢的心中有很多个疑问待解。
然而他又不能问,只能呆站在门口蹙眉深思。
这风似锦跟火如蓝的交情可真不一般,有奸情啊!
可怜的水冥幽啊!
可怜的水冥煞啊!
都玩不过这位久居在外的三皇子啊!
“金公子有事吗?”火如蓝转而抱着雪无心,侧脸对金赢轻声道。
金赢动了动唇,识趣的离开。
风似锦轻瞪了金赢一眼,沉声道:“好自为之。”
金赢顿了一下身子,踏步而出,反手将门给关上,背后直冒凉气。
他还是赶紧走吧,识破了这么大的秘密,不走还等着灭口不成?
这个风似锦可没他的外祖父好对付,还是去找水行云那个痴情的傻王爷吧。
顺便,将这天大的消息告诉某几个人,定能看一场好戏。
雪无心轻轻拍了火如蓝两下,火如蓝便松手站在一旁,顿觉压抑。
风似锦骗了师傅,师傅她能不介怀吗?
正待犹豫着要不要替他道歉的时候,风似锦开口了。
爱恨情仇,几多纠缠7
风似锦不但开口了,还单膝跪下行礼了,这让两人都意外震惊。
“风似锦见过师傅!”风似锦略带嘻笑的道。
雪无心自然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哼道:“本宫不认你这个徒弟,你跪错人了。”
风似锦道:“我风似锦错在利用了宫主的善心仁厚,但却是逼不得已。一切的一切,请容似锦解释。”
雪无心扭头看了一眼火如蓝,但见火如蓝正蹙眉看着风似锦,很好奇他口中的解释是怎么个解释的样子。
想必这丫头也是想起风似锦死后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