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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走,你向来不记路,这冥锦殿你不熟悉,定然不能这么快离开。出来吧。”风似锦站在原地,低着头,闭上眼睛叹息道。
火如蓝愣了一下,笑着走了过来。
“敢问离宫多年不问世事的三皇子是怎么知道他的皇嫂向来不记路的呢?难不成是先知吗?”
风似锦深深的呼吸,没有回答。
火如蓝嗤笑一声,冷冷的道:“麻烦三弟送皇嫂回寝宫。”
风似锦咬牙忍着,忍着她故意叫自己为三弟,还自称皇嫂。
“三弟没听到吗?那皇嫂要不要大声一点?”火如蓝嬉笑着微微提高了一点声音。
风似锦抬头,冷冷的盯向火如蓝,一字一句道:“不用!”
而后,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里,吻上她的唇。
温热的唇,清甜诱人。
能感觉到她呼吸一紧,她的身子也在僵硬了一下后,柔软了许多。
既然已经确定了,便不再伪装。
只是,蓝儿,我还不能亲口告诉你,我就是风似锦。
火如蓝任风似锦温柔而又狂烈的啃咬吮吸着自己的唇,一颗心跳的太快,以至于心都慌了。
许久,她张口。
他的舌头滑入。
她握了一下手,咬了下去。
他身子颤了一下,却更狂烈的吻她,双臂搂的她肩疼。
蓝儿,为我生个孩子吧!13
短暂的吻结束,他抱着她,抚摸着她柔顺冰凉的发。
他吃醋了,严重的吃醋。
她的唇,一定是被他吻过的……
他不高兴!
他后悔了!
他严重的后悔了!
可是,好像有些晚了。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带她走。
他不要她生他的孩子,坚决不要!
“不许你为别人生孩子,要生也得给我生。”他无法控制住心中的恐慌,抓着她的肩头,抵着她的头愤愤道。
她的心就颤了。
“凭什么。”口是心非的冷冷道。
“不凭什么,就凭我想。是,就是这样,我也和你一样,你想当娘,我想当爹,所以,你给我生孩子。”他跟个疯子似的自言自语的样儿。
“笑话,我是你皇嫂!”她冷哼,却为他的不再刻意隐藏真实而心动。
“不是。你跟他没有夫妻之实。蓝儿,给我生个孩子吧,我想有个我们的孩子。以后……”
火如蓝将他推开,忍不住冷笑道:“你没有资格!至少现在没有!”
不禁心酸,安安,你爸爸他是个混蛋!
风似锦闻言不再说话。
高傲如他,在她这一声冷喝下,低下了头。
少顷,风似锦猛的抬头,捏住了她的下巴。
“火如蓝,等禁欢散药效过后,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不生也得生。”
火如蓝微蹙眉头,有些意外。
难道禁欢散不是他让冥煞喂她的吗?
心里这样想着,也就这样问了。
“禁欢散不是你要喂冥煞喂得吗?”
风似锦毫不犹豫的承认,“是。”
“那你不知道禁欢散是假的?”火如蓝将风似锦的手握住,使劲拿开,看笑话似的瞅着他。
风似锦显然愣住,过了一会儿才自嘲的笑着喃喃道:“爱你人可真多,连冥煞都因为你不听我的话了。你走吧。”
火如蓝转身就走,边走边冷冷的道:“带路。”
妹妹,姐姐求你带他走!1
风似锦几步超过她,出了殿门,身影如鬼魅般快速,只一道黑影。
她跟上,身影更为快速飘逸,只一道白影闪过,便无影无踪。
冥幽殿就在眼前的时候,火如蓝停了下来,悠然缓步踏进了殿内。
风似锦很满意她能如此轻松的跟上自己的步子,不愧是得了雪无心的真传。
只是,不知道前几日她突然不在冥幽殿,是不是去见雪无心了。
也不知雪无心现在知不知道他还活着。若是知道了,岂不要恨死他了?
火如蓝走到床头俯下身,水冥幽睡的很沉很沉。
“水冥幽,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反应,看来真的是中了什么药了。
长出一口气,爬上床睡去。
早上再醒来的时候,腰间就多了一只手,自然是水冥幽的。
“蓝儿,我昨天梦见你走了……”水冥幽往火如蓝身边挤了挤,语气轻柔脆弱。
火如蓝翻过身来看着他,浅浅的笑了笑,摸着他的头道:“只是个梦。我答应你,若是哪一日我真的必须得离开,我亲自向你告别,好吗?”
水冥幽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喃道:“我累了,以后一定不拦着你。不过,你别跟皇叔走,他变了。”
火如蓝嗯了一声,看着他起床穿衣。
天气越来越暖,三月也愈来愈近,也不知他的身子还会否再那么疼。
水冥幽在朝堂不远处看见了和大臣们正谈笑风生走着的水行云,立时顿住脚步,直到他们进了殿内。
风似锦走来,和他并肩而立。
“皇叔跟我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了。”
水冥幽猛的扭头,很诧异他是何时来的,他竟没发现。
开来最近心思是太涣散了,注意力也不集中了,哪日真被刺杀了估计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多了份霸气和野心。”水冥幽说罢,担忧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着头撇嘴。
两人无奈相视,一同向朝堂走去。
妹妹,姐姐求你带他走!2
早朝刚开始,便有人上奏。
“启禀皇上,安山寺一代近来灾祸横生,百姓死伤无数,当地知府查无所依,恳请朝中派人相助。”
水行天点了下头,示意他知道了。
而后又是一人道:“启禀皇上,东南方向近来发现了水怪,渔民万分惊恐,难保平安。”
水行天仍是点头,一个字也未有多说。
“启禀皇上,南郡瘟疫灾情加重,急需物资和药草。”
“启禀皇上,……”
这时,水行天抬手,淡淡的道:“有事的都直接说出来,说地名和事由便可。”
一时间,死寂一片。
水冥幽斜起唇角轻笑,瞟了水行云一眼。
此时的水行云正紧蹙眉头,忧国忧民啊。
风似锦更是蹙紧了眉,一副不知所措干着急的样子。
倒是火凛和木岑啸两位大臣不动声色。
“江南一带发生水灾。”
“西北地区大旱,缺粮。”
“……”
“……”
足足过了三分钟,朝堂才没人再上奏。
水行天站起身,直接走下宝台。
“怎么近来全国上下竟有这么多的事乱呢?难不成是上天在惩罚朕不成?”水行天含笑,却带着骇人的冷。
近来是小事不断,大事时常有。
不是水灾旱灾,就是水怪强盗,不是缺粮,就是缺药,怎的以前这一二十年就没有这些事情呢?
难不成他水行天这些年看到的繁荣昌盛一派平安都是假象不成?
朝臣无人敢说话。
突然间,不知是那位大臣突然道:“太子未废之前,这类事端都能及时处理。”
一时间,唏嘘声不停。
水行天算是明白过来,笑着走到水行云面前,淡淡的道:“原来是这么个情况,那这些事情以后就由贤弟来办了。也怪朕被气得竟忘记将这些权利赐予你,害了这多无辜百姓,惭愧啊!”
水行云讪讪的笑笑,“也怪臣弟考虑不周,从未想过自己应当做些什么,真是羞愧。以后定竭尽全力为国效力。”
妹妹,姐姐求你带他走!3
早朝结束后,水冥幽和风似锦被叫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水行天端坐在龙案后,显得有点疲惫。
水冥幽和风似锦端坐在一旁,静候。
“你们的皇叔不简单啊,开始要权利了。”水行天便翻着奏章,便浅笑道。
水冥幽撇撇唇,回道:“兴风作浪之人能得意到何时,儿臣不怕他。”
风似锦没有作声,只恭敬的看着水行天。
水行天抬起头来看向水冥锦,问道:“近来上朝还习惯吗?”
水冥锦点了点头,笑道:“让父皇挂心了,儿臣还习惯。只是不能为父皇分忧,着实惭愧。”
水行天哈哈大笑,放下手中奏章道:“有人急着为朕分忧呢,你们二人就且乐得自在吧。锦儿啊,去亲自到丞相府将丞相请来。”
风似锦压下心中的狐疑,起身领命而去。
真是奇怪,将他叫来又将他支开,到底是何意?
本以为他死而复返会得到父皇格外的宠爱,却是并没有热情几天。
他竟猜不到父皇到底在想些什么。
水冥幽看着弟弟离开,不解的问道:“父皇为何要将三弟支开?是有什么不能当着三弟讲的?”
水行天避之不答,淡淡的道:“冥幽,你若再这样下去,父皇都救不了你。”
水冥幽浅浅笑了笑,毫不在意。
“你可是给朕保证好的,可如今朕看到的是动荡不安。你不是沉醉于温柔乡了吧?”
水冥幽脸一红,忙道:“父皇,你放心吧,儿臣自有分寸。”
水行天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叹息道:“父皇看你是无心皇位了,怎放得下心。”
水冥幽被说中了心事,一时间没有回应。
水行天大怒,拍案而起。
“即便你真的无心皇位,你也给朕必须把太子之位抢回来!这是你答应朕的!”水行天压低了声音怒吼,眼珠子通红。
水冥幽起身,俯首作揖,“是!”
妹妹,姐姐求你带他走!4
水行天甩袖转身,大喝一声“下去!”。
水冥幽躬身退下,无奈至极。
本以为三弟回来,他就可以退身了,不曾想父皇竟是没有一点要三弟接位的想法,这可让他为难了。
当初他故意在朝堂上口出狂言惹怒大臣,父皇却认定他是有苦衷的。
他便说,“父皇,皇叔到底有没有遗诏谁也不知,他遗诏不毁,儿臣这储位坐的不心安,不如就成全了他的野心。”
水行天闻言不信,拧着眉头道:“你听了什么谗言,竟连你皇叔也怀疑了。”
他回道:“父皇若不相信,便陪着儿臣演一场戏吧,您且看他的野心慢慢暴露。”
他记得那时候父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为了你一个女人,你们叔侄闹到这步田地,最好是有分寸一点。否则,朕要她死。”
他着实被吓到了,怎么也想不到父皇早已对蓝儿不满。
还好,父皇这些年也是顾及于皇叔手中那目前仅限于传说的先皇遗诏。
水冥幽无奈叹息,回去的时候脸色就转为平常了,淡淡的笑,很安静。
火如蓝饿的肚子咕咕叫,她是等了一大早上也不见芽儿来,害她自己梳头发,梳了半天也没能整好一个发髻。
平时都是水冥幽帮她梳发,这离开了他,她就束手无策。
水冥幽回来的时候就见火如蓝不耐烦的将木梳重重的摔到桌上,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说这芽儿是不是不喜欢我啊?等了一上午也不来帮我,我都快饿扁了。”火如蓝嘀嘀咕咕道,转过来身。
水冥幽呵呵笑着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
看着她仅用发带扎起的长发,妥帖的贴在胸前,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儿。
“许是那丫头不舒服吧,你莫要动气伤了身子,来,为夫帮你梳发。今早上是起的迟了,竟给忘记了。”
水冥幽说着就将她轻按了下去,将她的头发散开,细细的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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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姐姐求你带他走!5
火如蓝不禁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