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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ta都是独立的人,我不想剥夺ta的生命,但是我也不用因为ta就结婚,我的婚姻和生活属于我自己,我不欠任何人一个婚姻,不需要被迫为任何人改变我的生活轨迹,包括我的孩子。”
张子淳无奈,把杜玫的话告诉徐航:“徐哥,你觉得杜玫的选择对吗?我总觉得她的话哪里有问题,但是我找不到那个漏洞。”
徐航苦笑一下:“我觉得我自己也算open了,那是明显她比我们都前卫得多。”
徐航想了几天,又来找杜玫:“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生下这个孩子,最根本的动机是什么?是不是对高平江抱有幻想?能告诉我实话么?”
杜玫一面想一面慢慢的说:“我已经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你现在来问我,那我理由就太多了。但是最根本的动机。。。。。。。我觉得不是为了高平江。因为我从知道自己怀孕,并且已经三个月时,就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我仔细想过,如果孩子的父亲不是高平江,而我是在网上找一夜情怀的孩子,我也会把孩子生下来。。。。。。我想是为了我自己,我已经30岁了,女人最佳的生育年龄要过了,我从来都是要孩子的。也是因为孩子,已经不是一团细胞了,尤其我经济能力足够的情况下。在中国,女人生个孩子,跟孩子父亲是谁大大相关。但是在美国的话,处于我这种情况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去想到堕胎的,除非是自己根本不想要孩子。”
“至于你问我是不是对高平江有幻想,确实也有点,如果他愿意告别过去的生活方式,给我和孩子一个家,我会非常开心的。但是这个可能性太小了——这孩子不是他计划中的,我能想象他的知道后的震怒,所以我都不想见他。。。。。。。就算他平静之后,表示愿意接受我和孩子,我也不想要这样一个丈夫和父亲。我们都知道高平江的性格,他作为朋友,是再好没有了,但是他无法对婚姻忠诚,也无法给孩子时间和关心。我不是指责他,你不能自己种了黄瓜,却抱怨为什么不收获西瓜。。。。。。我只是说我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跟他无关。相反,他反而是我孩子最大的威胁,因为他估计会暴跳如雷,会要求我打胎,会指责我利用他,强迫他当父亲。。。。。。”
徐航慢慢的说:“人的性格和思维受家庭和个人的人生经历影响很大。高平江他,出身于父母不太负责任的家庭,父亲是村里有名的酒鬼加无赖,母亲名声不好,这在他敏感的少年时代给了他很大的创伤,成年后,他的家庭又给了他后续的感情伤害,所以在他的字典里,家庭不是个温暖的词汇,他不相信亲情,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对朋友这么好的原因——他把朋友当做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寄托。。。。。。。”
杜玫抬眼看着徐航。
徐航转过头去。
两人都沉默了两分钟。
徐航继续说到:“其实父母对子女的行为方式影响很大。我虽然不涉足民法案子,但是在律师事务所这些年结婚离婚也看多了,很多人不懂得怎么经营婚姻,因为他们的父母就没给过他们一个榜样。他们不知道正常和睦的家庭是什么样子的,从来没见过,又怎么能让他们在成年后无师自通的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
杜玫默然半响,说:“其实我爸妈的生活模式也曾给过我很大的创伤。应该说我爸和我妈对家庭对子女是非常有爱的,也是负责的,但是他们两人并不适合对方,最终我爸选择了离家出走,家庭因此而解体。。。。。。我没有责怪我爸妈的意思,但是我自己确实因此对婚姻没耐心,跟丈夫有问题,不是想到去挽回,而是选择离异,另觅佳偶,但实际上,天下没有完美的老公。我自己也绝不是完美的。婚姻中,到底什么样的容忍度是合理的,确实是个难题。。。。。。”
杜玫笑笑:“我在美国工作的时候,我同事有一个16岁的女儿,怀孕了,男孩是她的同班同学。同事自己说,女孩这么早生育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家里人对这个孩子的到来还是欢迎的,而且也并不打算叫那男孩负担什么,因为双方都未成年。同事说,孩子她会帮女儿养,女儿会继续读大学,工作,今后会遇到什么合适的男人,结婚。反正她并不为女儿的前途担心——她确实没有担心的必要,她女儿又不会因为有这么个孩子,影响人生。我现在的感觉跟我同事一样,不过我是不为我的前途担心。我的孩子,不会影响我的人生,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庭。如果我今后遇到什么合适的男人,我会结婚的。。。。。。”
徐航把杜玫的话跟张子淳说。
张子淳皱眉头:“带着高平江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么?”
徐航看看他,忽然好笑:“你觉得是杜玫做不到呢,还是高平江不让她这么做?”
张子淳哑然。
徐航慢慢的说:“我想我会当这个后父。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张子淳恼火:“高平江不会答应的。”
徐航淡淡的说:“那他能拿我怎么样。”
第84章
高平江和辛涛是电话都没先来一个;忽然出现在北京的。这是辛涛的馊主意;说也要给仰凝莺杜玫一个惊喜。高平江也想杜玫想得要死,尤其是一想到杜玫说只要自己没别的女人,就等自己回去做爱。高平江那叫一个归心似箭。
眼看春节将近;高平江比别的矿队提前了一周放假,并且说好;今年大家都辛苦了;加上矿区气候恶劣;气温太低,动不动来场大雪;所以给大家放假放久点;等过完正月后再返回;让大家多过几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两人在首都机场下机。辛涛还随身带着一块一半白玉一半碧玉的圆柱状挂件,这种半白半绿的叫白带翠,是青海玉的特色品种。野牛沟产的青海玉中,这种白带翠十分稀少,但是白的白如霜雪,绿的绿如春草。
上次杜玫她们走后,辛涛选了一块上好的小料,一没事干,就在那自己拿把刻刀挖来刻去,高平江在旁边看得直撇嘴。辛涛折腾了三个多月,好好一块玉,整得那叫一个悲惨,最后只得听高平江的,把那块料磨一磨,打个孔。高平江的意思是叫切割师傅去磨,辛涛偏要自己手工磨,本来是想磨成一块心形的吊坠,最终磨出来的是一截跟小手指头一样粗的小圆柱,最上面打了个孔,用根绳子串起来。辛涛还天天挂在胸口。
高平江不满:“你想干嘛?好好一块料,都让你糟蹋光了。”
辛涛扭扭捏捏了半天,终于说:想送仰凝莺一件特别的,自己亲手做的东西,讨她欢心,顺便向她求婚。
高平江称赞:“确实够特别,特别的难看。。。。。”
两人到北京后,兴冲冲地的各奔东西。高平江打的到新珠宝城,不要秘书通报,直接闯进了杜玫办公室。杜玫跟张子淳正在估算这几个公司的春节销售,看见高平江这么忽然从天而降,吓得都站了起来。
高平江得意:“子淳,玫玫,我回来了。”
因为张子淳在,高平江愈发要表现一番,把自己行李往地上一扔,上来就把杜玫搂在怀里:“宝贝,想不想我,要不要先在办公室来一场。”高平江一低头吻住杜玫的唇,两手在她身上乱摸。
杜玫吓得魂飞魄散。她现在4个多月,腰部圆滚滚,紧绷绷,隔着衣服看上去倒是不明显,但是用手一摸,上下一致,像个箍紧的桶。
果然,高平江一分钟后就松开了杜玫,两手在她腰部摸,困惑:水蛇腰到哪去了。
杜玫赶紧说:“平江,你坐,我给你泡茶。”但是杜玫直接走到办公室门口,一拉门,出去了。
高平江莫名其妙:“没茶叶了么。”顺便一屁股在杜玫椅子上坐下。
张子淳站起来,在紫砂壶里填上茶叶,开始洗茶沏茶:“平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一声。”
高平江觉得所有人都怪怪的,但是也没多想:“啥事?”高平江警觉,怀疑是生意上出啥事了,倒把杜玫的腰身忘在了一边。
张子淳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么复杂的问题还是由律师来说比较合适:“嗯,我叫徐哥过来,他跟你谈。”
徐航15分钟后就从律师楼赶了过来,高平江刚来得及在杜玫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洗把脸,掸掸灰。
徐航跟张子淳坐在高平江对面,满脸严肃。高平江着急:“到底什么事?今年市场不好?还是你们有什么新计划。”
徐航咳嗽一声:“平江,有一件跟生意无关,跟你个人或许有关,或许无关的消息,要跟你通个气——杜玫怀孕了,孩子的基因一半来自你的。。。。。。。”
高平江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另外两个男人也赶紧站了起来,三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足有半分钟。
高平江脑子混乱到了极点,过了会,恼火:“她说过她是在安全期。”
徐航平静的说:“无数事实证明,安全期是最不安全的。”
张子淳小声在旁边补充了一句:“我想说,安全套更不安全。”
高平江心烦意乱:“那,她想怎么样?”
“她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徐航说。
高平江发火:“我可不想当爸爸。我这辈子都不想要孩子。”
徐航点点头:“我们把你的意思转达给她。”
张子淳出去了,过了会,张子淳转了回来:“杜玫说了。她尊重平江的意愿,孩子由她单独抚养,免除平江一切的权利义务,并且在孩子25岁前不向孩子揭示谁是他的生理父亲。杜玫请徐哥为双方起草一份正式文件,由双方签字。孩子归杜玫个人所有,与平江无关。平江免除孩子父亲的名义、权力和义务。杜玫不得向平江索要经济补偿,平江不得向杜玫索要监护权。杜玫不的称平江为孩子父亲,平江不得自称是孩子父亲。双方其他的一切社会经济关系不变。”
高平江火冒三丈:“杜玫捣什么鬼。我说了我不想要孩子。。。。。。”
徐航说:“杜玫不是同意了嘛。孩子与你无关。”
高平江气绝:“她要把我的孩子生下来,还说跟我无关。”
徐航静静的说:“文件一签,无论是你还是她,都不可以再说,是你的孩子。”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要偷梁换柱。”高平江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理一理思路,“子淳,你去告诉杜玫。我不想当孩子的生理父亲,我不想在这世界上,有带我基因的孩子。”
张子淳摇摇头:“这种事,恐怕由不得男人——我就是例子。”
徐航点头:“谁的肚子谁做主。杜玫已经明确表示了,她不打胎,所以这事你就不用想了。”
高平江发脾气:“杜玫在哪?我要跟她当面谈。”
张子淳说:“在我办公室。但是她不想见你,因为担心你会采取对孩子不利的举动,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在分娩前,不会见你,一面都不行。。。。。。你不用激动,我们不会让你见她的。”张子淳和徐航上去,一左一右把高平江摁回到椅子上。
“他妈的,对孩子不利的举动,什么意思。”高平江气得要死,他一对一是没问题的,但是一对二,只有坐下的份:“你们干嘛,我只想跟她谈谈。”
张子淳说:“你谈吧,我会一字不漏转达的。”
高平江无奈,想了半天,叹了口气:“好吧,杜玫,你狠。如果她同意婚前财产公证,婚后AA制,并且对我不加干涉。我愿意跟她结婚。”
徐航跟张子淳脸上都露出了诡异微笑:“你倒是想得美。不过,我们会把你话传到的。”
张子淳出去,两分钟后回来,笑:“杜玫说了。她不跟你结婚,因为你既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