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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堵截
下了节目,华倾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的离开了现场,楚辞想找她算账都没有机会。
杨子珊虽然迷迷糊糊的,却还有些动物的直觉:“我总觉得她有点儿怪怪的,好像话里有话的样子,是我的错觉么?”
“真是抱歉啊,”录完节目之后,男主持走到剧组这一溜人面前,“因为是电视台的安排,所以我们也不能提前通知你们,而且原先也没有想到,华倾来之后,你们的反应都那么沉闷。”
楚辞撩起眼皮看了男主持一眼,对于他这种行为有点儿不屑,事情都出了,再道歉有什么意思吗?而且这好像也不是男主持的职责吧?现在是想干什么?
果然,道歉并不是男主持的目的,他踟蹰了一下,才期期艾艾的问道:“我就是有点儿八卦……听说华倾喜欢耍大牌,欺压新人,这是真的吗?似乎说是以前她的势力太大,所以没有媒体敢触她的眉头,所以现在才都揭发出来……是这样的咩?”
“我是新人么?”楚辞完全没有搭理他的心情,态度也显得十分敷衍。
“呃,这个当然不是了……”男主持连忙表示,“是我自己的嘴太笨了,没表达清楚意思……二少,我绝对不是想说您是菜鸟,就是……呃,感觉您和华小姐似乎比较熟,所以知道的可能会多一点……”
“那还真是抱歉啊……”楚辞冒出的话都好像带着刺一样,“我可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诶,可是……”男主持讶异道,“华小姐的表现……”
“华倾是干什么的,你是干什么的?”楚辞语气平平。却一点儿也不温和,“娱乐圈里的那点事儿你还没摸清楚么?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总该有点自己的判断标准吧?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何况她还是演戏出身的?”
“呃……”男主持被楚辞一句句噎得够呛,半饷都吭不出一句话来。
“——我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楚辞回头,态度温和的问了淼淼一句。
“好。”淼淼淡定的点头。反正她本来就是什么都不带的人……
“哎哎?”杨子珊本来还在磨磨蹭蹭的。一听闻这两只要走,就干脆把东西全扔给吕太后了,“嗷嗷嗷嗷,二少你别又把喵喵拐走了。我还想和喵喵好好聚一下呢!”
“喂!杨子珊!!回来!!!”吕太后穿着高跟,没有早就换上运动鞋的杨子珊跑得利索,只能在后面嚷了一句。“我是你经纪人,不是助理!你给我搞清楚了!!”
“啊啊……知道了……”杨子珊心不在焉的远远应了几声,但还是头也不回的跟着两人跑了……
“二少你这么说没关系么?”杨子珊扒在淼淼身上。却是探出头来小小声的同楚辞说话,“我家太后总是告诉我不要随便得罪人,或者背后说人坏话的……被打压过的,好像是我吧……可是我都没有说什么……”
“三三你想太多了……”楚辞扯出一个笑来,“我可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只是有些人,是无所谓得不得罪的。反正她已经跟你杠上了,撕不撕破脸面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杨子珊还有有些犹疑。“你这样子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不担心被说是见风使舵落井下石么?你也知道那些人都喜欢捕风捉影空穴来风的……”
“那算什么?”楚辞不屑一顾,“你信不信,说不定媒体或者还会写,什么解除婚约别有隐情,楚辞和华倾眉目传情什么的?!”
“啊?!不会吧?!”杨子珊没这种联想的功力,而且和淼淼、楚辞又比较熟,对于这种影子都没的谣言毫无想象力,此时只有错愕。
“会有哪家媒体敢爆这种事情么?”杨子珊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又觉得楚辞说的情况完全不可能发生。这么严重的丑闻,也只有只图上位、没有背景的小花边新闻敢随意乱诌吧?就算是真的,又有哪家媒体活腻歪了敢得罪楚氏集团的两位公子啊?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有一个和楚氏旗鼓相当的靠山就可以了。”楚辞耸耸肩,虽然他不是很关心自己的产业,但也多少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相比楚氏的竞争对手们很乐意用这种手段损毁集团的形象,或者离间他们俩兄弟制造内斗——虽然楚辞自己觉得后者真的是无聊之极。况且,若没有一点儿依仗,华倾又何必走这么一趟?楚辞可不相信,她只是专程为了恶心自己而来……
楚辞自顾自走着,也完全没有注意到煤老板和白夜同样早早就不见了人影。
停车场的某个偏僻出口,一辆黑色的汽车蛰伏着。
驾驶座上的是白夜,煤老板正猫在副驾驶座上,带着墨镜戴着帽子裹着围巾,鬼鬼祟祟的从车窗探出头去……
“你至于么?”白夜扯了扯嘴角,冷嘲道,“在车里还全副武装?”
“隐蔽为上!”煤老板神秘兮兮的说。
“就你?开着你那辆抢眼的红色跑车,那也叫隐蔽?”煤老板的座驾从来没有黑色这种大众又既不抢眼的颜色,这辆低调的车子只能是白夜的。白夜一想到煤老板这样猫在红跑车里的样子,就觉得一阵黑线,这人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真是脑残无极限啊……
“别说话了!”煤老板推搡了一下白夜,“看,人来了!”
停车场的深处,一辆小巧而平常的白色座驾缓缓滑出,煤老板在发现华倾出现在现场后,就找人简单做了一下调查,知道这就是华倾最近出行的装备。现在这辆车一出现,煤老板就眼尖的捕捉到了猎物,连忙让白夜踩一脚油门,挡在出口的地方……
“呲——”看见拦路虎的一刹那,白色的小轿车连忙刹车,停了下来,车主静静的呆在车中,既不骂人也不理论,好像是以为黑色的座驾不过是打算出去,便耐心的等在一旁。
华倾不想暴露身份,也有这个耐心,可煤老板却没有……
刚刚还全副武装的人,这会儿迫不及待的将车窗全部拉下来,冒出脑袋,撤掉脸上碍眼的东西,语气无不讽刺说:“怎么?不敢见人了?”
白色的小车里静默了一会儿,车窗才拉下半个,露出华倾带着巨大墨镜的上半张脸:“怎么,是你啊?”
“不然你以为是谁?”煤老板冷笑了一声,“难不成,你还指望是楚辞亲自来迎接你回去?太天真了吧?”
“这不是他的意思吧?”华倾勾起一个笑容,轻描淡写的反问。
“呃……”煤老板有点儿心虚,这确实不是楚辞的意思。
可是白夜在一旁,又怎么会看不穿这个女人的虚张声势?他戳了戳煤老板,压低了声音在煤老板耳边吹了口气:“别理她,楚辞和她早就没什么了……”
“咳咳。”煤老板有了靠山,一下子底气就足了,清了清嗓子,“那是,他眼里哪还有你这颗葱?人家第二春正甜蜜着呢,哪里还顾得着你啊?”
第二春……
白夜扶额,这个家伙的文学功底,还真不是一点两点的差……咱不会用就不要显摆了,行么?
“……不见得吧。”沉默好久,华倾才强撑起精神来,“那个女人……不,看起来只像是一个小女孩……他会喜欢这种类型么?”
“难道一定要喜欢有妇之夫么?”煤老板冷哼一声,“华小姐,他没有义务等你,更没有义务等一个带着他大哥订婚戒指的女人,傻傻的意味她会自愿脱下婚戒。”
煤老板亮亮手指上满满的金戒指,吹了口气:“知道么?楚夫人?——哦不,我错了,您的戒指已经被人摘下来了吧?呵呵,也是,被抛弃了才想起来他吧?可是事实就摆在那里,就算已经摘下来了,戒指印也还是在那儿的……你抹不掉这道耻辱的,华、小、姐。”
“说够了没有?!”华倾冷冷的扔来一句话,“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来管?”
“啊呀呀,作为娘家人,我当然要为自己妹子扫清障碍啊!”煤老板大言不惭的直接揽下淼淼娘家人的身份,“想您这种不自量力的小虾米,还是哪儿凉快哪去吧……”
华倾没有再搭理这个找茬的人,直截了当的拉上车窗,踩了油门就打算撞上去。
幸而白夜的反应很快,很快急退了一截,刚刚好与华倾的小车擦过,黑色的车身留下一道清浅的划痕,而华倾已经以更快的速度冲出了停车场。
“哎!”煤老板瞪了白夜一眼,“你后退干嘛啊?”
“不然呢?”白夜可是从来计算得清清楚楚的,“让她撞么?你以为我们不退,她就真不敢撞么?”
“呃……”煤老板想了一下,觉得华倾那样子,本来就是个疯女人,被自己这么一刺激,弄不好真是想这么干……
“可是……这也太……”煤老板绞尽脑汁,奈何自己的文学素养实在太低,“不战而屈人之兵?”
“不战而逃?丢盔卸甲?”白夜挑眉,替他补充道。
“啊!对!”煤老板赞同的一拍掌。
“意气之争。”白夜和他不一样,才不会干这种损己不损人的事情,灰常不屑的扫他一眼,“而且这是我的车。”
、091梵音
晚上的时候,淼淼又出了门。楚辞自知阻止不了,干脆就把被褥枕头全搬到了客厅沙发上,完全是一副长期抗战的准备。
楚辞刚把自己团进被子里,侧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搁置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嗯?”楚辞扫了一眼屏幕,应该是本市的座机电话,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打开的。
手指轻轻一划,扩音器打开,一个不甚熟悉的声音响起:“请问,是楚先生么?”
“我是。”
楚辞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就听电话另一头的人带了些许焦虑的问道:“请问一下,您知道华倾华小姐的下落么?”
是医院的?
楚辞神情顿时就有点恹恹的了:“这个……问错人了吧?”
“抱歉,可是您是华小姐住院期间唯一来看过她的人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另一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华小姐的状态并不太好,白天的时候她说去上一个通告,完了就马上回来。可是现在到了晚上,我们也没看见人。即使您不知道,但能不能麻烦您想一下,有没有谁可能知道她的下落的?她的治疗还没有结束,医院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想你们找错人了……”楚辞耐着性子又回答了一句。
可是医院那边似乎就是揪住他不放了,虽然说着抱歉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儿放弃的意思:“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可以的话,能不能请您过来看一下?华小姐在这里留下了一点东西,我们想,或许您可能知道点什么……”
“嗯?”楚辞又把自己团紧了一点。“什么东西?”
“一张卡片……”另一端的人带着点疑惑和犹豫的猜测道,“或许是某种邀请函或者会员卡之类的?其实我们也看不懂……”
“卡片……”楚辞本来想直接挂断的,可是转念一想,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去看一下华倾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是翻身起来。决定去一趟医院。“你等一下吧,我马上就过去的……不过我可能也看不出什么来。”
“没关系了,谢谢您了……真的是麻烦了……”另一端又表达了一番歉意,然后挂断了电话。
等卡片落到了楚辞的手里。楚辞才明白医院所说的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整张卡片只有巴掌大小,是楚辞所没有见过的一种黑色材质,带着点金属的冰凉触感。可是表面又沉黯得没有一丝光泽。背面是纯然的黑色,正面却是印着金色的仿佛是花树一样的图腾,纠缠起来的奇怪植物阴影似乎勾连成了一种莫名的文字。可是这些文字,却完全不在楚辞的认知范围内。
“楚先生,请问一下,您有什么线索么?”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