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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不仅没有干预反而兴致盎然,她要是真罢演了,大家刚好将她扫地出门、皆大欢喜,金主也不见得会继续砸钱再投资一部。她能做的,也只有闹一闹了,然而这样做了,却又像是变成了一个笑话。闹得多了没人理会,她初来的狂傲被一点点的磨掉,倒是服帖了许多。
无论是离开剧组,还是伏低做小,对于剧组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这是一场马拉松式的较量,杨子珊出于二货的直觉,直接选择了自己玩自己的。事实也证明了她的先知先觉与英明决策。
正闷着头打着游戏,杨子珊的视线边缘突然掠过了一个人影。
某种敏锐的触觉让她迅速的抬起头来,正巧捕捉到楚辞美人勾着小手指,指示着煤老板过去的慵懒模样。
有JQ!
杨子珊迅速的退出游戏,切换到拍照模式。
虽然楚辞在她眼里是个大大的扫把星,但是这并不阻挡她对于**大神的信仰。
杨子珊挖着脑袋,状似仍在打着游戏,却是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她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角度,让那两人的身影进入镜头中。
嗷嗷,煤老板勾住了楚辞美人的肩膀,抵着脑袋正用鼻子蹭着楚辞的头发!
楚辞伸出了一根修长的手指,非常温柔的挂住了煤老板的衣领,然后狠狠的拉近自己!
现在两人面对面,鼻尖的距离目测不到1cm!加油!!
杨子珊悄悄的慢慢的挪动着脚下的椅子,企图找到更好的视角。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心头一悚,杨子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退出拍照模式,梗直了脖子,僵硬着一点点的扭过了头。
画着淡妆举止优雅干练的吕太后冲着杨子珊扯了扯笑脸,然后迅速的缴获了杨子珊的手机。
“我只是在玩游戏……”杨子珊眼神飘忽、一脸心虚的“自首”道,“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
“所以我删掉这些照片也不要紧了?”吕太后轻描淡写的滑动了几下手指,引得杨子珊神色大变。
“太后娘娘乃不能这么不人道!!这是**!!!”杨子珊倾过身去,伸长了手臂打算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珍藏品。
“别人的**。”吕太后冷哼一声,抬高了手臂。她轮廓冷硬的下巴往楚辞那边抬了抬,“你靠得那么近,就不怕沾上那个扫把星?”
“……是工作人员将座椅设在这儿的……”杨子珊继续“据理抗争”。
“你倒是抬头看看。”吕太后一脸哂笑。
呃……原本罩在头顶上,大大的大棚伞,此时远在几米之外。杨子珊的头顶,是一片明晃晃的沙滩太阳。
杨子珊委屈的对手指,小小声道:“我要是能证明他俩的不伦关系,我自己不就摘出去了么……”
“这样照片流出去之后,你只会更惨。比你自以为是的什么画个圈圈诅咒你惨多了!”吕太后批评道,这种态度必须端正!
“那就留作私人珍藏!”杨子珊迅速反口,她原本也就是留给自己YY的啊……
“这年头掉手机修电脑闹出的丑闻还少么?!”
“呜……”杨子珊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
“没收!”
“太后娘娘不要啊!!!”
“拍摄期间手机都交给我保管,有事我会通知你的。”吕太后毫不动容。
“啊!小蓉姐我错了!!!”吕小蓉,这才是被杨子珊刻意扭曲遗忘的太后娘娘的真名。
“知道错了就乖乖上交。”缴获了作案工具,吕小蓉满意的蹬着鞋子干脆利落的走开,留下像是被遗弃的宠物一般的杨子珊,哭丧着脸目送她远去……
与杨子珊幻想当中美好的相亲相爱不同,楚辞此时扯着笑容,却是咬牙切齿的质问着煤老板。
楚辞狠狠的勒住煤老板的脖子:“我那天回去想了很久,终于分析出了最大嫌疑人是谁,想听么?”
煤老板一边眸子闪着光,一边全然无知的样子:“哪一天??”
“入!室!抢!劫!拿走我脖子上吊坠的那个人!!!”
“那个丢了就丢了呗。”煤老板无谓的撇撇嘴,“如果抢的是那个女人送你的破坠子,就算是把房子全给卷走了我也愿意。不过你不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么?”
“这世界上只要有人犯了事,就没有找不到的线索。”楚辞冷笑,“我把那天我吃过的东西和你房子里储备的所有食物、液体包括我当时的衣物、碰过的家具送到了化验室,没有发现任何迷幻的成分,但是也不排除是挥发性物质的嫌疑。”
煤老板挑了挑眉:“不是说你是被打晕然后间歇性失忆的么?”
楚辞盯着他,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我问过专业人士了,他说我身上的伤口都是搬运过程中磕碰上的……虽然这个磕碰的频率有点匪夷所思,但是没有一处是能够直接造成昏迷的。”
“所以?”煤老板调笑道,“直接说吧亲爱的,嫌疑人是谁?”
“你!”楚辞斩钉截铁道。
“真是个不错的结论。”煤老板没直接反驳,一脸兴味的看着楚辞,示意他继续,“原因呢?”
“没有人哪个白痴的入室抢劫犯会从房间里面破坏门锁。但是以你的常识,会觉得破坏门把手就等于破坏门锁。”
“难道不是?”煤老板真的诧异了。
“哼。”楚辞冷笑一声,“也是你凌晨跑回来,还带着一个目击证人,然后弄醒我告诉我门锁被撬了,问我有没有看见是谁。可是门锁,其实根本就是好的!而且哪个小偷或者抢劫犯会放着你房子里大把大把的古董艺术品珠宝首饰价值连城的东西不拿,反而故意掏走我藏在脖子里的玉观音?”
“所以,经过你的深思熟虑,你觉得……”煤老板梳理着思绪,“是我看你那个黑漆漆的观音玉不顺眼,所以制造了一场低劣的抢劫案拿走了它?”
“说,你把东西放哪儿了?”楚辞又勒紧了他的衣领一分。
“亲爱的,你现在真像是那个带着帽子叼着烟斗的男人。”煤老板充满赞叹的看着楚辞,“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过这种好主意呢?拿走那个女人留下的垃圾,然后,看你露出现在这种……隐忍的满怀愤怒的表情……多么生机勃勃啊……”
“你还想狡辩?”楚辞转了转眼球,露出一丝狐疑。
“嗯,就是我干的。”煤老板干脆里落道,“东西已经碎纸机了碎成灰灰了。”
“碎纸机会被卡住坏掉的……”
“唔?是嘛?”煤老板偏了偏脑袋,“那么,你手上还有没有什么纪念品,比如一只丝袜神马的?我也偷一偷试试?”
“啊呸!”楚辞猛地松开煤老板的衣领,把他往旁边一推,自己却瘫坐在椅子上,略显颓废。
像是煤老板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越是承认得利索,越是不能相信。就算没事他也会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以满足他丰富而充实的业余生活。
楚辞捏了捏鼻梁,让自己清醒一点。
煤老板虽然爱开玩笑,到底楚辞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煤老板凑过去:“真的为那东西觉都睡不好?”
楚辞懒得理他,撇过头。
“那我不偷丝袜了,行不?”煤老板永远是打不败的小强,顽强的讨人嫌的凑过来。
“也不是……”楚辞有些懊恼的回答,他有一种背叛的感觉,“就是这几天……总是在……做梦……”
“春梦?”煤老板迅速反应了过来。
“不是,我梦到的只是一个……”
“那不就是……等等等等……”煤老板自顾自的打断他,皱着眉头,“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吧?”
“不是。”就是这一点让楚辞懊恼,“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
煤老板邪恶的笑了笑:“每个男人都会有一个性幻想的对象,俗称梦中情人,这很正常,虽然晚了点,但你不必为此自卑……对了,男的女的?”
“滚!”楚辞冷冷道。
“哈哈,恼羞成怒?”煤老板不以为意,“你不是吧?连男的女的都不知道?!”
“滚滚滚滚滚!”楚辞拿东西砸他,“我……我只是梦见了一个……微笑?”
楚辞对此也有些迷惘,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梦见这个飘渺的一个东西,明明他连脸都看不清,只感觉自己像是沉在一片温柔的深邃的海水中。楚辞丧气放弃的思考,胡乱的结论道:“大概是这几天剧本看多了的后遗症吧……”
“你看上了我选的那只女猪脚?!”煤老板挑挑眉,“你不是总嫌弃我品味恶劣么?”
“滚!别侮辱我的审美。”楚辞换了换姿势,半躺在椅子上假装打起瞌睡,决意不再理这个满脑子精虫的家伙。
就像是蓝星粗心大意的大夫将手术刀落在了患者的肚子里,第一次执行记忆删除手术的淼淼童鞋,她选择尊敬蓝星人的智慧送给患者一个小小的、自以为安抚性质的笑容,却没有将这种影响及时消泯的自觉。
这个面瘫的居里星人,根本没有意料到,她极其罕见的莞尔一笑,就这样跌入了楚辞的梦境之中,藏在的深深的海洋深处。
微微一笑,很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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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啦~(≧▽≦)~
终于有网上不用每天跑网吧了~眼泪汪汪ing……
坐车神马的果然好累,补了一觉才写的这一章~~
大家晚安咩~~~~
、019不着调的居里星人
折腾了大半天,导演才终于大发慈悲的一挥手,让那木雅下场,先拍其他的戏份。
先是楚辞和杨子珊的戏份——原本这才是剧情的开端,可是导演偏偏就把那木雅先抬到了沙滩上搁浅着曝晒着。这两个人所饰演的角色同是研究所的成员,还有那么一点儿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正是他们在海滩上闲逛的时候,发现了这只搁浅的小人鱼。
然后便是小人鱼被送入研究所一段时间之后,楚辞与杨子珊在这里有一段争执。楚辞担任的是小人鱼的观察工作,性格设定属于比较温和柔软,甚至带了点优柔寡断的类型;而杨子珊所扮演的角色却是浸淫已久的数据分析员,理智冷峻得甚至有点麻木——乍一看来,这两人的性别倒像是颠倒了一番。楚辞觉得小人鱼是和人类一样的智慧生物,理应得到充分的尊重;然而杨子珊却并不认同,两人因为这样的分歧爆发出了隐藏已久的矛盾。
这一段,是在夕阳欲坠之时拍摄的。
楚辞与杨子珊都不算是演艺界的人,而是更偏向于歌唱界人士,但却都下了一番功夫,基本上拍了十数条便能过关。
只是这里的镜头原本就不多,那木雅的镜头扔在了一边,拍摄的进度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比如,完全不在状态的淼淼童鞋,突然的被导演召唤了。
淼淼穿的还是当初的那件白裙,既不怕弄湿也不怕弄脏,水滴在上面哧溜一下便滑下去了。昨天之所以换了衣服,不过是入乡随俗而已,况且蓝星的服装,她也不是很习惯。
“衣服不用换,鱼尾也不用套……嗯嗯,就这样,妆没什么好化的,反正也看不真切。”导演依然抓着剧本指挥着,神色却和缓了许多,“去那块礁石那里躲着,嗯对,就是那里。”
这个时候楚辞和杨子珊刚下场,日头也已经沉沉的落下了海岸线,只一线红光还残留在海天交界处。深蓝色的夜幕一点点的侵染着海面,隐约混合着蓝紫色的迷幻色彩。海岸边的礁岩投下疏离的阴影,与晦暗的天色几乎糅合到了一块。
淼淼按照导演的指示走到礁岩的侧边,长长的素白的裙摆被海浪卷起,起伏于海水中,影影绰绰飘飘荡荡,仿佛随时会被这大海吞没一般。
淼淼摸到礁石的时候,海水已经淹没到了胸口,浪花娇嗔着撞在她的胸口——对于旁人有些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