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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修也松了一口气,她们中的一些人也曾经试图反抗过这位大乘期高手,他总是先头不阻止,却在她们自以为成功的时候冷笑着戳穿她们,嘲笑她们的不自量力。可是,这一次,就算他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吧?
十几个女修互相悲哀的看了彼此一眼,最后又坚定的望向中年男子,十几个声音异口同声喝道:“天宿,聚金丹,爆”
十几个金丹修士同时自爆,会是怎样的奇景呢?
只听“轰隆”一声,原本的佳人如玉顿时香消玉殒,神魂俱灭,现在竟是满目苍夷,入眼尽是灰烬。
中年男子仰仗自己大乘期的修为,从未把这些女修的小伎俩放在心上,他看出了她们要组聚灵效果奇佳的天宿阵,却未想到她们竟然舍得自爆金丹,从此再无转世投胎的可能
而他,所谓的大乘期高手,竟也魂飞魄散,只留一缕神识寄存在那块“但求一败”的牌匾上。
他天资绝决,早年又有幸得到了玄极双珠的认可,拥有了芥子空间,很早便成了合体后期的高手,他自己又是变异雷灵根,在灵界是数得上的存在,最后,竟然被自己豢养的“家ji”给杀死了而且,魂飞魄散,再无夺舍的可能。
他深深的盯了楚洛寒一会儿,眼前这个女娃娃看起来倒是和他的生母以及那些“家ji”不同,竟然那般自信的告诉他她要走的是成仙大道,苦修也不惧。他不知道该不该信她,但是,目前为止,不信她,他似乎也再没别的办法了。
或许,女修,也不是那么差劲,毕竟,自己就是被那些他从未放在心里的女修给杀死的。
他深深叹了口气,方道:“也罢,老夫这缕神识即将消散,也无可能再等到第二个人,就只能。。。。。。”话锋一转,又道:“只是,你必须拜老夫为师,并且以心魔立誓此生此世不得再另拜他人为师,老夫才会将毕生所学传授与你”
楚洛寒眨了眨眼,她心里明白得很,这芥子空间已经认她为主,眼前的中年男子就是想将毕生所学传给哪个男修都不可能。所以即便这人怎样不满意她女修的身份,也只好认了。
只是,给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做徒弟,真的好吗?她有些犹豫。再说,老爹还在玄灵门。她总不能把老爹丢在玄灵门,自己跑去另一个门派吧?
中年男子重重“哼”了一声,这么好的事情这女娃娃竟然还犹豫
“怎么?莫非你这娃娃刚刚是在骗老夫,你其实早有师承?还是在怀疑老夫?哼,老夫生前可是大乘期的高手,难道还辱没了你不成?”他背着手,高高的抬着下巴质问道。
楚洛寒忙道:“前辈勿怪晚辈并未拜师。绝不敢欺瞒前辈只是,家父却是有师承的,是在人界的一个大门派玄灵门,晚辈也跟随家父入了玄灵门。若是拜了您为师,岂不是要另投他门?是以,晚辈有所犹豫。”
中年男子这才脸色稍缓,道:“女娃娃不必忧心,老夫一向独来独往,所谓的拜师便是拜老夫一人而已至于那甚么门派,你在那挂名呆着便是,只一点,不能再拜他人为师”
拜大乘期的高手为师,楚洛寒自然是欣然向往,好吧,虽然这人可能有组建后宫的嫌疑,但是,他现在死了不是?就不能做坏事了。她只要把他当成师父尊敬他的能力就可以了
楚洛寒俯身下跪:“楚洛寒今日以心魔立誓,今生今世只拜。。。。。。”她突然停住了,这师父叫啥呢?
见楚洛寒停顿了一下,又询问的望着自己,中年男子才开口道:“为师复姓第二,单名一个雪,人称金宝散人。”
楚洛寒点点头,重新立誓:“楚洛寒今日以心魔立誓,今生今世只拜金宝散人第二雪为师,绝不再拜另一人为师,如违此誓,定然被心魔缠身,终生不得进阶”
说完便又对着金宝散人磕了三个头,恭敬地道:“弟子楚洛寒拜见师尊”
金宝散人哈哈大笑,似是要将全身的力气用完,半晌,终于停下,一拂袖便用灵力将楚洛寒托起,仍旧是带着几分遗憾的道:“为师一生厌恶女子,却不想最终竟然只收了一个女娃娃为徒。唉也罢,为师业已陨灭,只剩下一缕神识残喘至今,待为师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你便自己研究吧”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便道:“你去了灵界之后,在进阶大乘期之前,万不可告知别人你我师徒的关系。为师,为师原本独自一人,在灵界行事肆无忌惮,也得罪了不少锱铢必较之人,若你在修为浅薄时被发现,可是会被他们抓回去泄愤的,你可记住了?”
楚洛寒点头,认真的答道:“是,师父,徒儿记住了。定然会守口如瓶,只是,徒儿拜了师父,却不好不告知家父,不过徒儿只会告知家父自己拜了师父,但是师父不行罹难,徒儿心伤,不愿再提,不知可否?”
金宝散人挑了挑眉,这个女娃娃倒是不算太笨,颔首道:“他是你父亲,自是应当。闭眼,为师要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
楚洛寒一愣,便乖乖闭了眼,金宝散人所说的传授并不是一字一句的教导,而是修真人常用的醍醐灌顶之术。
就像现在,楚洛寒开放识海,任由金宝散人将一缕青光打入她的识海。
楚洛寒脑子一疼,顿时感觉脑中出现了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甚至一看就脑袋晕晕的东西。
金宝散人再次变换手诀,对着楚洛寒的识海打入一丝柔和的蓝光,楚洛寒这才舒服的叹了口气,脑海中的许多东西突然不见了,只剩下些许她能看得懂的东西。她知道那些不见得肯定是超过她修为的东西,并不是不见了,只是被暂时封印了而已。
楚洛寒慢慢睁开眼睛,再次对金宝散人那缕更加微弱的神识行了大礼:“徒儿多谢师父教导之恩,定然不负恩师期望,专心修成大道”
金宝散人欣慰的点了点头,纵使他再不甘心也无法了,又突然问楚洛寒:“徒儿,你的母亲待你如何?”
楚洛寒怔了一下,随即略带忧伤的道:“徒儿的母亲自然对徒儿很好,她与徒儿一般,都是纯阴体质。徒儿又是变异冰灵根,家母不舍得徒儿去练水属性的功法,觉得太浪费了,便将徒儿封印了近百年,直到她找到了冰属性功法和掩盖纯阴体质的东西才将徒儿唤醒。但是,家母却在夺宝之时受了重伤,又费了不少法力将徒儿唤醒,徒儿醒了没多久,家母就陨灭了。家母并不喜家父,但是家母曾说过,她从不后悔生下我,只是遗憾不能陪我长大。”
金宝散人像是有些羡慕般的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才干巴巴的道:“为师复姓第二,只是这第二却是为师生母的姓氏,若是有朝一**升入灵界,碰到了复姓第二的人,并且有灵根的话,不管他是不是为师的血脉后辈,都将他妥善安置了吧”
金宝散人父亲的正妻死活不愿金宝散人姓父亲的姓氏,而那位父亲也觉得无所谓,不过是一个资质好一些的小孩,若非是变异雷灵根,他也不会让发妻去将孩子抱来。将来如何,谁说的准呢?
况且,他觉得,他已经有了一个小有成就的变异雷灵根的嫡子了,不管是为了安岳父家族的心也好,还是为了自己家族的稳定长久,都没必要再花费太多心思在一个私生子身上了。再说,他深深的怀疑,发妻会让这个孩子安稳的长大吗?
不曾想金宝散人日后竟有那般的成就,只是从不认自己是他们家族的人。
这些琐事金宝散人并不打算当面讲给楚洛寒听,反正他留下的玉简里都有刻录他的生平记事,到时,她看了自会明白。
楚洛寒对金宝散人的身世隐约有些想法,此时却没有多问,乖乖的点了点头:“是,师父,听家父的师父说,我们玄灵门在灵界也有开山立派,若他愿意,徒儿便将他带回玄灵门;若他没有灵根,徒儿也会多留给他一些人间金银,师父看可以吗?”
金宝散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最后又嘱咐道:“为师虽不喜你是女子之身,但还是希望你能道心坚定,成就大道也算是,完成了为师未尽的心愿”
刚刚说完,金宝散人便慢慢消散了。
楚洛寒呆呆的点了点头,又起身拜了拜金宝散人的神识消散的方向,站起身来,沉默良久。(派派首发)
第八十章 前人栽树
第八十章 前人栽树
楚洛寒坐在正宫宫殿的巨大龙椅上,抱着一个玉简看。
阿金则在一旁蹦来蹦去的,欢快的叫着:“主人主人,你看那些桌子椅子,和阿金一个颜色呢哇,还有地上的砖头也是不过,它们都没有阿金好看,是不是,是不是啊主人?”
楚洛寒无奈的摸了摸阿金的小耳朵,就咳咳把蹦到她身边的阿金又丢了出去:“去,看看你喜欢哪一个宫殿,以后就住那吧”
阿金郁闷的被主人给丢了出去,它想呆在主人身边,又觉得主人的话不能不听,只好在正宫宫殿外抱着尾巴飞了一圈就回来了,悄悄飞到楚洛寒的肩膀旁蹭了蹭,小小声的叫着:“主人主人阿金回来了”
楚洛寒按了按一跳一跳的额角,无可奈何的将金宝散人留下的记录他生平的玉简放在桌上,将阿金拎到眼前:“嗯,那阿金喜欢哪个宫殿,想住在哪里呀?”
阿金大大的眼珠转了又转,抱着尾巴讨好的蹭了蹭楚洛寒的脖子,吱吱的叫着:“主人,你看阿金那么小,又不占地方,阿金跟你住好不好?阿金喜欢和主人一起”
楚洛寒蹂躏了阿金的小脑袋一番,就把阿金放在肩膀上,边往外走边说:“好啊我也很喜欢和阿金一起啊咱们去看看那几个宫殿吧我还没去逛过呢。”
首先逛的是丹殿,呃,好别扭的名字,楚洛寒想了想便将这的名字改成了炼丹房,反正,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地盘了,剩下的几个殿名也依次改成了阵法阁、制符房、炼器房、灵植阁和藏书阁了,至于另一侧的那几个宫殿,楚洛寒飞身上去挨个的将牌匾给丢了下来。
她已经看过金宝散人留下的生平玉简的大部分了,无语凝噎,唉,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其可怜之处。金宝散人身世可怜,生母为了一粒丹药抛弃了他,生父又不喜欢他,若非他自己机警又肯努力修炼,怕是早就被他父亲的那个正妻给灭了;只是,当他有了报复的能力后,却很不厚道的不报复错待他的家人,而是报复了一群只是想攀附他的无辜女修,手段极其残忍,也难怪那群女修要集体灭杀他了。
楚洛寒叹了口气,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这个便宜师傅不是要组建后宫了,他只是恶趣味的将那些女修按性格分到不同的宫殿里,然后,哪天心情不好时就在她们中揪出几个人来羞辱折磨一番,他每每这样做就仿佛报复了他的生母,心中甚是畅快。
真是个变态啊
没想到,自己竟找了个脑袋有问题的人做师父她开始庆幸,还好她遇到的是只残留一缕神识的师父,不然,等待她的就不知是什么了。
子不嫌母丑。子不嫌母丑。
楚洛寒在心中默念,不管金宝散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恶,他总归是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了自己,而且,他已经陨灭也没法再折磨女修了,就凭这一点,她就不能嫌弃他,最多,不予置评了。
“吱吱”见主人看着刚刚被丢下来的牌匾发呆,阿金大着胆子拽了拽楚洛寒的耳朵,就像楚洛寒平常拽它的耳朵似的。
楚洛寒耳朵微疼,从思考中醒了过来,将阿金扯了下来,挠了挠它的小肚皮:“小阿金,你是在报复主人吗?”
阿金“吱吱”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