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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楚洛寒长了那样一副容貌?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他的儿子,定然是以为色才断送了性命,是以,这位房师叔,一心想要楚洛寒给他个说法。
若是庞日里,余歇云大约也能看得通透,知道这房师叔,分明是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故意迁怒别人,可如今,她已然沦为他人奴仆,所思所想就越加极端了,对楚洛寒更是恨之入骨,丝毫不考虑她自己是否是被楚洛寒救下,还是在她故意捣乱之后还依然救下的。
正因为此,几乎是房师叔问什么,余歇云就答什么,只可惜,这余歇云对楚洛寒了解也不算多,毕竟,满打满算,她今日才是第一次见到楚洛寒这个真人。
房师叔原本是不满意的,他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找楚洛寒的麻烦,可小小的“麻烦”一下这楚洛寒的小仆人还是可以的,谁知道,这仆人跟楚洛寒本来就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还没用他吓唬,就什么都招了。只奈何,这余歇云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房师叔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了余歇云身后的阿大身上。
“这是个什么东西?”房师叔,也就是羽贤真人开口问道,他甚至伸手戳了戳阿大,这个机器人仆人刚硬的身体。
结果,楚洛寒原本就是个护短的,哪怕是没有生命的机器人仆人,楚洛寒还是给阿大戴上了防御灵器,羽贤真人的手就被轻轻反弹了回来。
羽贤真人看的奇特,右手一伸,干脆直接穿破阿大身上的防御灵器所有的防护罩,直接将阿大捏成了碎片,阿大连喊都没喊出来一声,就那么碎成了一片一片,碎片当真,赧然躺着一个小巧的储物袋。
羽贤真人手一伸,储物袋就直接飞到了羽贤真人的手心:“这储物袋,是要给谁的?”
储物袋里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有几枝玉盒,玉盒中躺着几株幼年灵植还有种子,品种虽然稀奇了一点,品阶却不高。
余歇云低垂着头,小声道:“是,是楚师叔,让弟子给灵植阁的沈师姐送过去的……”
“沈?灵植阁?”羽贤真人似笑非笑的盯了余歇云一眼,直把余歇云看得头垂的更低,才慢慢开口道,“那位沈师侄,明明已经入了南宫世家,是南宫世家的人了,你来这里找她能找的到吗?”
余歇云一个哆嗦,小声的回答道:“这,这明明是楚师叔的吩咐,弟子只要按照楚师叔的吩咐做就好了……再说了,楚师叔也从未问过弟子,沈师姐是否已经离开玄灵门了。”
她当然知道沈末汐已经不在玄灵门了,而一手将沈末汐养大的青悠道君,脾气也越来越温和了,早就不复当年恣意修真界的随意和大胆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告诉楚洛寒?凭什么要告诉楚洛寒这个消息呢?余歇云自认她没有义务去讨好楚洛寒,当然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哈哈哈哈……”羽贤真人连连大笑了几声,摇着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有人那么不识趣……”羽贤真人这话说的却是余歇云,他之所以能知道这余歇云是楚洛寒新收的仆人,显然也是仔细打听了楚洛寒渡劫当日的事情,只是,他按照常理推断,还以为这余歇云会对楚洛寒感恩戴德,甘为奴仆,却没想到,这余歇云对楚洛寒根本就是恨之入骨,比自己还要恨楚洛寒!
羽贤真人当然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房志海是个见了美人就挪不动腿的,既然他见了楚洛寒,自然会想法子把楚洛寒收归己有,羽贤真人就不信,房志海的死和楚洛寒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是楚洛寒没有亲手杀死房志海,那房志海的死也和楚洛寒脱不了干系!
虽然羽贤真人的这个推断基本是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只是他凭着自己对儿子的了解而做出的猜测,可那又如何呢?
就像楚洛寒救了余歇云,余歇云不知感激一样,他羽贤真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将所有罪责和痛苦的根源推给楚洛寒,又有何好奇怪的呢?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恨、可以恼、可以迁怒的对象而已。
可笑的是,余歇云看得穿羽贤真人的错,羽贤真人也同样看得穿余歇云无缘无故的恼恨,可二人却看不穿自己是哪里错了。
“你回去告诉你那位主人,老夫是绝对不会放过杀了我儿子的人的,即便她有元和道君做靠山,老夫也定要她的命血债血偿!”羽贤真人忽然就换了脸,冷声喝道,“还不给老夫滚!”
余歇云虽然尽力奉承,到底也没讨到好,直接被羽贤真人一脚踹飞了。
只是,能够听到羽贤真人这样的威胁,余歇云自己还是感觉很解气,就算她打不过楚洛寒又怎样?不是还有人去教训那个死丫头吗?哼!
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余歇云立马转身跑回去寻找楚洛寒,幸灾乐祸的告诉她了这件事情。
楚洛寒听罢,却是愣了愣,这羽贤真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司徒空在一旁嘴角抽了抽,他早该想到的,对于不重要的人和事情,楚洛寒向来是不爱动脑子的。
“房志海,雪祁试炼场,和我们一起试炼过的人。为人奸猾,他有一房小妾唤作柳儿,此人,寒儿当记得的,对否?这羽贤真人,正是房志海的父亲。”司徒空上前一步,靠近楚洛寒的耳边,低声道。
声音低沉,有那么一点沙哑。
楚洛寒的耳朵有些不争气的红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这位三师兄的声音那么好听……不知道唱起歌来会不会也一样好听,她颇有些不着调的想着。
司徒空是故意的。
很显然是故意的。
如果是身份不明,楚洛寒不愿承认和他的关系,不愿同意师父特特吩咐的婚事的话,那他或许还能按耐得住,忍下一时的情感,继续在一旁守护着她,等着她看向自己,等着她对自己的感情就像自己对她的感情那般深……不,不用一样,只要有一半,他就敢用自己的另一个身份现身了,而不是仍旧躲躲藏藏,必须以道修的身份掩饰自己。
司徒空心底不是不知道,他这样做,对楚洛寒是不公平的,可是,感情的事,哪里有何公平可言?他算计了,赢了,让她愿意承认自己,这就够了,就算她仍旧心底不甘,那又如何?
他一定会对她好的,不是紫上对白纤儿的好,隐瞒欺骗深爱无所不用;也不是元和道君对洛倾城,淡淡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而是天上地下,碧落黄泉,惟愿与卿相伴,便是道魔不两立又如何?他想要和她在一起,自然就愿意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自由自在的追寻大道,而不是一味的施与,最后让她的修为完全跟不上他,两人最终的结局只能是分开……
许是司徒空的目光太灼人了,楚洛寒这种被人看惯的都受不了了,她侧头警告的瞪了司徒空一眼。
却不想司徒空却轻笑出了声。
楚洛寒抿了抿唇,又瞪了司徒空一眼,才转头看向跪坐在地上的余歇云,她将司徒空方才给的消息过滤了一遍,眉头皱了皱,连忙开口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沈师姐怎么了?什么叫做已经是南宫世家的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沈末汐嫁给了南宫游?
楚洛寒立刻拍死了这个想法,怎么,怎么可能?就算是沈末汐糊涂,青悠道君也绝对不会允许沈末汐嫁给南宫游的。不管是为着南宫世家复杂的人际关系,还是为着南宫游大约还没转过弯来的感情,青悠道君都不会允许沈末汐这样嫁给南宫游的。
果然,余歇云答道:“不是,不是南宫师叔,沈师姐嫁给了南宫师叔的堂弟。”顿了顿,余歇云眼中划过一丝恶意,紧盯着楚洛寒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
“听说这新郎官是临时换掉的,原本,沈师姐是要嫁给南宫师叔,作南宫世家的下一任家主夫人的,谁知道……世事难料,南宫师叔当晚被人下了药,和一个婢女睡在了一个房间,而沈师姐,沈师姐同样被人下了药,和南宫师叔的堂弟睡在了一个房间。”
楚洛寒不知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好,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额角,手间银光一闪,一把寒光凛凛的刀就架在了余歇云的脖子上:“说,到底怎么回事?南宫师兄便罢了,我沈师姐自幼炼丹,怎么也会这样被下了套?说,你这些话都是道听途说,做不得准的!快说!”
无论如何,楚洛寒都不愿南宫游和沈末汐这样称为路人。
余歇云幸灾乐祸的道:“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亲生的母亲,未来的婆婆亲手端的茶,谁还敢怀疑什么不成?”
第三零七章 小施惩戒
第三零七章 小施惩戒
楚洛寒听得有些晃神,这是什么意思?南宫游和沈末汐当真,当真要成亲了?然后中途还被南宫游的母亲插手,把这场姻缘搅毁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闭了个关,进了次阶,出来之后,怎么恍惚有种物似人非的感觉?
司徒空冷冷的扫了跪在地上的余歇云一眼,余歇云身子一颤,那双眼,冷漠无情,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灭杀一般,那股子杀意,明显而又清晰,余歇云想装作没感受到都不可能。
余歇云慌忙的低下头去,再不敢挑事。
司徒空这才移开双眼,温和的看向身畔的人,心底微微沉了沉,便伸出大手,将已然愣住的某人的身体扳了过来,两人脸对着脸。
楚洛寒身子僵硬的任司徒空摆弄自己的身体,就像摆弄花瓶里安置的不够好看的几支鲜花一般,她傻傻的盯着司徒空,他这是要做什么?
南宫游和沈末汐的事情她还没有问清楚,怎么就能这样算了?还有阿大,即便阿大没有生命,可阿大会说话,会做事,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楚洛寒对阿大还是很喜欢的,可今日,那什么房师叔,羽贤真人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毁了阿大,她楚洛寒岂能咽下这口气?
司徒空自然看出了楚洛寒目光中的含义,他微微叹了口气,神色之间越发温和了起来,有些事情,与其让别人告诉她,还不如由自己告诉她的好。
“师妹先把这个女人打发走吧!你有什么疑问,为兄来告诉你。”司徒空淡淡的道,目光却紧紧追随楚洛寒的眼神,生怕她有一丝的敷衍和不耐。
楚洛寒小巧的鼻子皱了皱,嘴唇轻抿,有些不太甘愿的吐出两个字:“也好。”然后便转头看向余歇云,“你去灵植阁一趟,把灵植阁肯售卖的灵植,统统买回来一份,如果没有成熟的灵植,买种子也是一样,不拘灵植的品阶和效用,都买回来就是。灵植阁不售卖的,你也要把名字给我记下来,写成玉简,给我送过来。”
余歇云愣了一下,她以为,有了刚才的经历,这楚洛寒应该不会用她了才对,怎么才那么一会,这楚洛寒竟然又开口吩咐她做事了?她要答应吗?能答应吗?
见余歇云诧异的看向自己,楚洛寒这才拍了下脑袋,懊恼的道:“差点忘了,你刚刚做错了事情,还没受到惩罚呢!”她小声嘀咕着,“奖惩有道,这才是御下之上上策也。”
一边说着,楚洛寒就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个天青色的小瓶子,稍稍摇了摇,就打开瓶盖,从小瓶子里取出一粒丹药出来,拇指和食指一夹,就直接弹到了余歇云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余歇云一惊,双目吐出,立刻长大了嘴巴,一手伸向嘴巴里,按向舌根处,就要催吐,把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吐出来!
楚洛寒笑眯眯的望着余歇云:“你不听话,又故意使诈害得我的阿大被那什么羽贤真人弄坏了,该受惩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