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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元和道君只会对女儿拐弯抹角的询问,顺带偶尔偷听,而威逼利诱这些手段他才不舍得用在自己的骨血身上,只是,别人就不同了。
此刻,他正冷冷的望着门外,心底想着那南宫小子真是幼稚,寒儿如今的情况,哪里能随随便便出门?尤其是跟一个和她一样是筑基期的人出门?出去之后,谁保护谁还不一定,竟然这样就敢拐他的女儿离开?真是大胆、狂妄、放肆!
还有,寒儿是姑娘家,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姑娘家主动道歉,这是什么气度?
哼!这个南宫,他原本还有些看好,只是不喜他的家世,现在看来,哼哼。
至于女儿为何要主动道歉,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女儿错了,那就不在元和道君的考量范围之内了。
“女儿见过爹爹。”楚洛寒有些欣喜又有些忧伤的给自家爹爹请安。
她家老爹,还不到六百岁,如今已经成功进阶元婴中期了,元婴中期的寿元足有一千四百年,换算成凡人的寿元,她家老爹,如今应该是四十岁的年纪,但凡人与修士又岂可同日而语?
修士有灵气护体,又鲜少食用人间烟火,是以元和道君看起来还是不过不到三十岁的年龄而已。
当年年幼便罢了,小萝莉有个不到三十岁的爹爹,她也完全叫的出来,可现在好了,她自己都接近三十岁了……虽然面容上维持在了十七八岁,但十八岁的姑娘也没有不到三十岁的爹爹……吧?
是以,楚洛寒每次见元和道君的时候都不免小小的纠结一番,到底是要叫哥哥还是要叫爹爹……
见到自家女儿脸上又露出了半是欢喜半是忧伤的纠结表情,元和道君嘴角忍不住一抽,立刻就明白女儿在想什么不着调的事情,食指一弯,弹了她一个脑蹦。
楚洛寒望向元和道君的目光越发哀怨了。她就知道,老爹更年期到了,相当于四十岁的中年人,咳,也该到更年期了吧。
对了,她搜刮来的驻颜丹好像忘了送人了……楚洛寒继续郁闷,当日她一听元和道君不许她出门就炸毛了,好多事情都忘记做了。若不是今日想到老爹的容貌和年龄,她也想不到这个。
老爹服下驻颜丹,应该就不会担忧自己不小心老去了,这样,更年期症状应该会缓解吧。
不理楚洛寒这些“不着调”的想法,元和道君很是和蔼的看了南宫游一眼,也不让他行礼,直接用灵力托着他下弯的腰身,指着一旁侍立的于夕木,笑眯眯的道:“南宫也来了,可是找师伯有事?师伯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要是有急事就先让夕木接待你罢。师伯就不留你了。夕木!”
南宫游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他一直都知道元和师伯不喜他和洛洛来往,洛洛也不太愿意带他来见元和师伯,只是他想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常常上门叨扰,师伯总会对他改观,结果,他怎么觉得师伯越来越客气了。
“啊?”于夕木傻傻的应了一声,让他接待?接待南宫师兄?可他从来就没有把南宫师兄当做过客人,想来南宫师兄自己也没觉得自己是客人吧。于夕木小心的瞄了楚洛寒一眼,关键就看小师妹怎么看了。
楚洛寒眉角跳了跳,她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这位更年期的老爹又偷听他们讲话了。自从元和道君告诉她,在紫苑沼泽深处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观望之时,她就极其敏锐了自家老爹有某种“偷窥”的嗜好。
虽然元和道君打死不认,只道那是为她好,那也不能掩盖他躲在角落里偷听的不雅行为!
“怎么,为师的话不管用了?”元和道君皱眉问道。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向着南宫小子,那个司徒,怎么还不滚回来,他人老了,可帮不了小家伙多久了。
不等于夕木请罪,楚洛寒就上前拽着元和道君的袖子道:“爹爹,南宫师兄算是哪门子的客人?”抬眼间元和道君脸色有发黑的趋势,她又立刻补充道,“青悠师叔和您关系那么好,她可从不把女儿当客人的。”
她当然不把你当客人。她那是想把你抢回去当徒弟媳妇儿。元和道君心底想着,面上却虚应道:“罢了,南宫随意坐吧,既然不是客人,也不必行礼了。”顿了顿,元和道君又面色严肃的道,“听说南宫家家主身体最近有些不适,为人孙的,还是多回去看一看吧。”
南宫游抿了抿唇,身体不适?那老头子用这个借口不知骗了他多少次,他怎么可能还会上当。只是这话却不是他该说的,即便是长辈有过,这样大不孝的话,他也决不能对人讲。只能认了。
“师伯所言有理,南宫记下了。”
“那便好。”元和道君貌似欣慰的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当了很久布景板的袁文修,“把丹药拿过来吧。”
袁文修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才将一个小瓶子双手奉上。当然是给元和道君而不是楚洛寒。
元和道君将丹药倒到手心里,仔细眯着眼打量了这小小的鸽子蛋大小的丹药半晌,鼻尖吹来一阵淡淡的清香,他微微皱眉,他还真的是丹药外行,根本看不懂这丹药与平常的丹药有何区别,不一样是华炎丹吗?
楚洛寒也凑上去瞧了那丹药一眼,倒是“咦”了一声:“这华炎丹是火属性丹药,青丹门竟然能在炼丹材料里面掺进去冰系妖丹,而且还炼制成功了?”问罢,满眼惊讶的看向袁文修,“青丹门果然是炼丹人才辈出。在下佩服,佩服。”
袁文修脸上依旧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谦虚道:“这是用了蒋师弟说的法子,师父和几位师叔才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楚道友若想学,文修便为楚道友示范一次好了。”
第二六五章 五灵根……
第二六五章 五灵根……
楚洛寒眼神一寒,冰冷的瞪向依旧微笑着的袁文修,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名字:“蒋、暮!袁道友说的蒋师弟可是他?被你们青丹门的程佳宜带回门派的五灵根散修?”
瞧着女儿身上的气场不对,元和道君微微讶然,亦随之瞪向袁文修,就差上去扯着领子逼袁文修答话了。元和道君心底转了几圈,他倒是不知,自家女儿还与青丹门的其他人有关系。
袁文修诧异的望向这对不约而同瞪向他的父女,然后又恍然大悟道:“难怪蒋师弟不肯跟我来天狼星参加不久后的天狼星争夺战,非要留在门派照顾程师妹,原来是真的和楚道友有所误会。
文修来之前,蒋师弟就特地嘱咐文修莫要在楚道友面前提起他,倒是文修以为这华炎丹能从火系丹药变成可能适合楚道友服用的类冰系丹药,大多是蒋师弟的功劳,此等功劳,文修又岂能昧下不提?这才说了。”
过了一会,袁文修眼神诚挚的望向楚洛寒,温文尔雅的道:“楚道友,蒋师弟年纪轻,做事冲动,大约是不小心得罪了道友,还请道友莫要跟他计较。文修在这里替蒋师弟向道友道歉了,还请道友看在这丹药的面子上原谅蒋师弟一二,得过且过,文修离开之前听蒋师弟说又相处一个法子,或许真的能将楚道友的身体治好……”
“不小心?”楚洛寒将元和道君手心里的华炎丹捏了过来,白皙纤细的拇指和食指将小小的丹药捏在指尖,似笑非笑的道,“不知那蒋暮可说过,在下与他可是生死之仇,他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得安寝,这样的仇,袁道友也以为能得过且过?若非我之前一直没有空闲,现在那蒋暮又窝在青丹门一步不出,他又焉有机会继续活着?”
“至于这丹药,”楚洛寒眼底一寒,拇指和食指轻轻一夹,那小小的丹药刹那间灰飞烟灭,只剩下微小的颗粒一粒一粒落在地上,“洛寒从未说过自己需要。就是你们之前送来的丹药,我也从未服用过一颗,若不是看在掌门和家父的面子上,你以为我当真不敢闯青丹门,杀蒋暮不成?”
“以后,青丹门以后再不必来送什么丹药了。没有这丹药,我不一样修炼到筑基后期了?回去告诉蒋暮,除非他一步不出青丹门,否则我楚洛寒定将他灭杀,尸骨不存!”楚洛寒咬牙抛下这样一句话,转身欲走。
元和道君皱眉将楚洛寒的话听话,也立刻一拂袖,直接将袁文修和连莲二人抛出门外,口中冷然的道:“从今日起,白频洲与青丹门不相往来,违者立时逐出白频洲。”
元和道君声音不大,却是用上了元婴中期的威压,玄灵门上上下下全都听到了元和道君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眼中莫不窃喜,他们早就看掌门那般善待的青丹门不惯了,那等小门派也配与他们称兄道弟?说出去都被天狼星的其他四大门派的弟子笑话透了,这下好了,这群家伙终于在老祖那里碰壁了。
楚洛寒离开的脚步又收了回来,转身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不说话,闷声想着,蒋暮这个渣男,她之前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根本腾不出空来去解决这个麻烦,现在有时间了,她默默瞄了元和道君一眼,老爹又不许她出门,蒋暮又躲在青丹门不出门,她想发泄都没出发泄,可恶!
“元和前辈,楚道友!”袁文修似是着急,似是笨拙的在解释,“青丹门绝不敢与白频洲为敌,只是,只是蒋师弟的双…修伴侣刚刚落胎,此时实在来不了,不若让文修与师门商议一下,等程师妹的身子养好就将蒋师弟送来玄灵门任由楚道友处置如何?文修请求元和前辈原谅则个,青丹门之前绝对不知蒋师弟曾与楚道友有仇,这才送来了华炎丹,求前辈原谅!”
袁文修将话说话,一撩下摆,俯身长跪不起,看起来是打算用长跪来逼迫元和道君收回前话。
连莲默然不语,低着头学着袁文修的样子一起长跪。
她颇有些想不通,既然他想要将蒋暮送到那人面前修理,直接送来就好了,何必费这般周折?那蒋暮虽然修炼速度异常之快,可到底也不过是筑基期而已,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不是。
这样卑微的委屈自己,连莲越发看不懂他了。连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何尝看透过他呢?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不也一样把自己弄到玄灵门了?
袁文修的话虽然是急迫了些,但元和道君到底是元婴中期的修士了,又有了几百岁的“高龄”了,哪里又会对他这简单的激将法妥协,冷哼了一声,就要将那二人送到水上跪着。
“爹爹,等等!”楚洛寒忽的站起身来阻止道,“爹爹,我有话要问他,等我问完话再把他们弄走吧。”
元和道君脸色稍霁,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只要女儿不是傻乎乎的要他原谅他们,他就没什么好生气的。
见老爹点头,楚洛寒就走了出去。
她想知道,那蒋暮到底留后了没有。要是有了孩子可就不妙了。斩草除根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但若是真的做起来,让她去亲手斩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还真的很有压力。她也不知道自己下不下的了手。
说起孩子,她又想起蒋荨了,也不知道蒋荨那个傻蛋怎么样了,孩子生下没有,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蒋暮如今修为如何,有几个孩子了?”楚洛寒站在袁文修的一侧,淡淡的问道。
袁文修见楚洛寒出来并未抬头,直到她出声问话,才直起身子来,温言道:“蒋师弟虽是五灵根,修炼却奇快,已经是筑基后期,与楚道友修为相当了。只是,孩子的话,却是一子没有。”
见楚洛寒愕然的望向他,袁文修眼中闪过一抹狡猾,倏然而逝,缓声解释道:“程师妹几年前曾经怀孕过一次,只是程师妹和蒋师弟初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