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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桃花有些不服了,胸部一挺,昂头道:“哪里缺了,你看看你看看,我这里也不比她小,你摸过我,手感你知道吧?你去摸摸她,手感肯定没我的好!”
萧久菡一张脸立马就红了,支吾道:“我什么时候摸过你。。。”
“害羞什么,不过是摸摸而已。”
肖桃花丝毫不以为然道,她说话声音不大,但临近的几桌却都能听到,其中有几头雄性本来就被这一桌的美色吸引,经过肖桃花这么一说,眼神频率增加了不少,而且频频往肖桃花的胸部瞄,看似严肃姿态,实则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肖桃花是何等人物,早就发现了那几头牲口频频转过来的眼神,当下狠狠一眼瞪了过去:“看什么看,再看老娘要收费了!”
那些人本来就很心虚,被肖桃花这么一瞪,偷偷摸摸的眼神立马不存在了。
“。。。”
萧石逸感觉带她回来是一种错误。
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一个眼神看向了自己。
正好来自于皇甫妖绯的方向。
萧石逸转头回视过去,那个比起肖桃花道行更深的女人勾起嘴角,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隐隐有种挑衅的意味。
这是一个喜欢挑战和驾驭的女人。
她的生命里必定充满着跟男人各种各样的战争,并且,极少有失败的记录。
萧石逸向来反感这样的女性。
他虽然从来不是一个崇尚男尊女卑的人,但也绝对不崇尚南卑女尊,在这类女人的眼里,想必就是男卑女尊了,从她的眼神里,仿佛把男人视作玩物。
或者是她生命征途中的种种障碍。
萧石逸的眼神犹如浩瀚的大海,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很快移开眼神,自然而然的,没有挑衅,没有不屑,只有淡漠。
他看任何陌生人的目光都是这样。
“这个女人不简单。”
萧石逸刚刚移开眼神,就听到司徒静说道。
坐在这一桌的时候肖桃花叫来了一瓶红酒,此刻从不喝酒的司徒静就在品尝着那杯对她来说跟清水没有什么不同的东西,她放下高脚杯,语气平静道。
司徒静从不多话,相应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价值的。
“哦?哪里不简单?”
萧石逸知道她说的是皇甫妖绯,他可以肯定,司徒静根本没有瞧皇甫妖绯哪怕一眼,但她却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倒是让萧石逸略微诧异了。
“你看看她的手,再看看我的手。”
经过司徒静这么一提醒,萧石逸才发觉,皇甫妖绯的手跟司徒静的手有很多相同之处。
比如说,她们的手上都没有明显的茧,但绝不如萧久菡以及肖桃花的手那样光滑柔软,而是,瘦削,给人一种棱角分明的感觉。
“我最初练习枪械的时候,都是带着一种特制手套,这种手套很薄,但即使长年累月的练习设计,也不会在手上留下茧,不仔细看,就跟普通人的手无异。”
司徒静娓娓道,“但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得出,我的手跟一般人并不一样,因为没有光泽。”
司徒静握起萧久菡的手,放在萧石逸面前,“你看,她的手柔软,也有一种难辨的光泽。”
“你是说?她的手是长时间拿过枪械的?”萧石逸笑问。
“或者说枪械,或者是冷兵器。”
司徒静的语气听起来很肯定。
“那她是一个高手。”萧石逸平静道。
“她身上有杀气。”
司徒静的说法更让人动容。
萧石逸丝毫不怀疑司徒静话里的真伪。
司徒静从小就生活在杀手堆里,对于杀气的判断,就算萧石逸都无法匹敌,她那种对杀气的直觉,是长年累月在死亡边缘挣扎所积累出来的,这种经验,是她这个职业获取的最宝贵财富,她说有,那就必然有了。
“管她有没有杀气,跟我们又没有关系。”
肖桃花翻翻白眼,然后感兴趣的拉起司徒静的手,“让我看看你的手,没有光泽吗?我怎么感觉我的手也没有光泽啊?”
“你的皮肤黑。。。”司徒静无语道。
“黑么。。。”
肖桃花哈哈一笑,“被你看出来了,我从小就不老实,大热天的喜欢跟一些男生出来鬼混,所以从小就晒黑了,哎,现在姐姐变成了淑女,怎奈再也晒不回来了。”
肖桃花说着说着,开始忧伤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这么努力的捂着,都捂不白了?伤心啊,每次看到久菡那一双白嫩嫩的手,我就有咬一口的冲动。”
“是么?”
萧久菡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纯纯的表情,“那你去咬十一的手吧,他的手也很白。”
事实证明,跟肖桃花在一起,就连萧久菡也会变得不正经。
“真的么?我看看。”
肖桃花两眼发光的一把抓起萧石逸的手,“哇,好白啊。”
“放开。”萧石逸面无表情道。
“比久菡的手还要白,手指好细好长啊,你是不是练过钢琴啊?”
“放开。”
萧石逸重复道。
“好想咬一口啊。”
肖桃花抓着,抓起萧石逸的手就要往嘴里放。
眼看着肖桃花就要咬上了,萧石逸皱了皱眉。
哪料肖桃花只是放在嘴唇边亲了亲,恋恋不舍道:“这么白的手,姐姐不舍得咬。”
“神经病。”
萧石逸很不爽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过,肖桃花的嘴唇倒是很柔软。
、九字真言
一个人在想尽办法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是很难失败的,尤其是一个聪明的人。
对于现在的吴司臣来说,就是。
三天,他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来到了一个他最想到的地方,川肆鹤鸣山。
战场之死神吴司臣之所以被称为杀手界的标榜人物,不仅仅是他强悍无与伦比的实力,还因为他那颗聪明的大脑,他通常都是孤身一人,如果不是有勇有谋,是很难活到现在的。
现在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萧石逸事件,几乎没有人知道,始作俑者就是他。
杨微废了很大的工夫都没有查到萧石逸的出身,即使是叶雪这种情报高手,都查不到萧石逸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吴司臣却查到了,而且只用了三天的事件,可见他是多么强大。
面对着海拔接近有一千多米的鹤鸣山,吴司臣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要做一件事的时候,无论前方有任何的阻挠,都是不能阻止他的。
即使他现在有伤在身。
诺大个鹤鸣山,吴司臣几乎是凭借一种杀手的敏锐直觉在寻找,这种直觉说不清道不明,如果真要说他把握了一点什么,那就是气息,吴司臣凭借着在萧石逸身上感受的气息,愣是在诺大鹤鸣山,找到了他所想要找的地方。
他想要继续前行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
前方蜿蜒处的顶端,站着一个人影。
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一袭白衣的女人,面容清冷,她站在高处,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停住脚步的吴司臣,平淡道:“此路不通,你回去吧。”
吴司臣却依然没有停住脚步。
他想要到的地方,无论通不通,他都会想办法去。
白衣女人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几步从接近十米的高度掠了下来,在几米开外挡住了吴司臣的去路:“大道三千,却唯独此路不通。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我不走。”
吴司臣面色微微惊异,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他当然能看得出,眼前这个让人难以直视的女人身怀绝技,但他自筹一对一的情况下,不惧怕任何人,就算他现在的伤还没好,以他执拗的性格,也绝不会掉头离开。
她面容平静:“那我只能送你离开了。”
这是一个仿佛虚幻的女人,平常人看到这幅景象,一定会怀疑自己的眼前到底是不是真实,但吴司臣的意志力坚定的很,他很确定自己所看到的,他更确定的是,接下来,又会有一场恶战了。
吴司臣手上出现琅玡,风一般掠了过去。
他虽然肺叶受了伤,呼吸和说话有些困难,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实力,所影响的,无非是他持续性的战斗力,对于一个优秀的杀手来说,爆发力比持续力更为重要。
因为杀手是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所有的事情。
他毫不留手,一上来就是杀招。
站在高处的女人却立在原地没有动,一直到吴司臣刀到的时候,她才燕子般掠高了几步台阶,吴司臣哪肯就此停手,借势再上。
白衣女人再让,他再上,一来一回见,他已经上了十几级台阶。
在白衣女人让了第三次之后,终于出手。
她食指收回,中指伸展相接,口中喃喃自语,随后身上的能量猛然迸发了出来,海浪一般波向吴司臣,这一个变化,实在是让吴司臣措手不及,心神失守之下,这一刀,再也攻不下去了。
吴司臣脸色一边,不敢置信道:“忍者九印!”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刚刚白衣女人所划出的,是九印中的外狮子印。
白衣女微微摇头:“这不是什么忍者九印,而是道家的九字真言,哼,岛国的忍者九印,本来就是从中土传出去的。”
吴司臣虽然没有说话,但脸色已经愈加认真了起来,这九印可以增强人类的力量、速度、心智,极难对付,吴司臣曾经对上一个岛国的高阶忍者,那个忍者就用这九印托了他很久的时间,好不让人心烦。
心念及此,吴司臣深吸一口气,不管肺叶的疼痛,速度骤然加快,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他的攻速如此之快,偏偏那个白衣女人却以静制动,看得出来,她在胸前划印的手势越来越快,但依然一副不急不忙的姿态,吴司臣看到,她依次划出的是不动根本印、大金刚轮印、内缚印、智拳印、以及日轮印,她的嘴唇不住的蠕动,身形变化之间,轻巧躲过吴司臣的所有攻击。
吴司臣一面心里震惊,一面杀意更盛。
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实力比起他上次遇到的岛国忍者实力强了不止一倍,显然她的道家九字真言更加精髓,完全无视他凌厉的攻击,仿佛在狂风骤雨中的一泊渔船一样,明明飘飘荡荡,却稳的令人心寒。
她的口中还在不断的念着,降三世羯摩会,降三世明王心咒,莲花生大士六道金刚咒,大日如来心咒,风轻云淡之间将吴司臣的杀气化解与无形。
吴司臣恍惚之间,胸口一阵巨疼传来,白衣女人一击中了之后,并不继续攻击,而是退后几步,遥遥看着他。
带着蔑视一切的高傲姿态。
他又败了。
几天里连败两次,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无与伦比的挫折。
“你有伤在身,杀气已然减了一半,速速离开,倘若还留在这里,你的一条命就将葬在这鹤鸣山上了。”
白衣女人轻轻说道,她的神态高傲,语气却没有那种令人不舒服的姿态,也许吴司臣已经习惯了司徒静那样的清冷,所以,此刻白衣女人这种态度,只是如同一阵清风一样,并不引人反感。
吴司臣一只手垂了下来,另一只手捂着身上的伤口,那里已经裂开,但他心里知道,真正的致命伤,不是司徒静的刀伤,而是白衣女人刚刚的一掌。
那是内伤。
他的嘴角流下一抹血丝。
吴司臣捂着伤口的手紧紧的握起,又松开。
他不得不承认,有伤在身的他,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就像她所说的,如果强行上山,必定命丧于此。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身离开。
他的身后,白衣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素手云袖,美目中,是一抹吴司臣没有看到的恍惚。
她在想着谁?
、天赋杀手(上)
迎着寒风,吴司臣迈着沉重的步子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用在现在的他身上最为合适,他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此刻显得更加苍白,不住的低低咳嗽,其实他现在的状态,就连正常活动都有些难,何况还要迈一级一级的阶梯,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