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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哪里?”
老彪子勾唇冷笑,“去一个……”怪异的扫了一眼陆萱的担心,诡异说道,“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几分钟后,梁奕宸在车里看着电脑上消失的红点,表情未变,打电话吩咐丁采东放弃追踪,重新定了其他路线,目光锁着电脑中每一个可疑的路口。
直到凌晨,在车里昏昏欲睡的陆萱见车停下,在一处隐蔽的四周用着精密仪器包围的仓库,忙跟着下车,“彪哥,这是什么地方?”
“无论任何人身上的监控到了这里都会失灵,别说你身上已经没有了,就算有,在对方的屏幕里也不会出现你的方位。而且,这地方就算有特殊权利与视线范围的警方也查不到。”
这就是梁奕宸所说的老彪子的老本!
老彪子冷笑着往前走,陆萱心里裹挟着莫名的凛冽,她还在想,那个监控究竟是谁放在她包里的?
是云钟涛?云若初?还是……一种灵光在脑中闪过,还没有抓住,就听见一个孩子的哭声。
陆萱顿了一顿,猛地转头看去,看见清儿被一个黑衣男人从车里抱出来,她为了不让清儿认出,急忙转过脸去。
对了,老彪子不是说有一个男孩子吗?怎么?
老彪子似乎感应到她的询问目光,得意一笑,“跟我来!”
当陆萱看见房间地上坐着一个大小不过三岁左右的男孩,而那张小脸酷似梁奕宸,顿时,她脸色刹那间惨白。
“他的母亲是谁?”因为恨意,陆萱整个身体都禁不住的发颤,云若初那个贱女人还没除掉,怎么又跑出一个梁奕宸的私生子?!
老彪子阴戾一笑,言简意赅,“云若初!”
“什么?”陆萱惊大的眼睛像铜铃!云若初不是有一个女儿叫清儿吗?怎么又冒出一个儿子来,还……
她的目光,定格在正瞪着自己的男孩脸上。这张稚嫩的脸,跟梁奕宸那个绝情的男人太像了,尤其是那眼神,微微皱着小眉头的样子,孩子黑白分明的眼眸却像极了云若初!
天啊!还以为他们只是偷偷摸摸相好了一段时间,哪知那贱男贱女竟然不知廉耻鬼混出了野种!
陆萱怒目圆瞪的将面容扭曲到狰狞。
老彪子笑的不怀好意,“这个孩子的存在是不是对你大有威胁……”
澈儿并不明白即将要发生的一切,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这里的唯一女人,“阿姨,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我的姐姐清儿呢?”
“啪!”一记耳光响亮的抽打在云澜澈娇嫩的脸上,陆萱压低声音嘶吼道,“孽种,不准叫我阿姨!”
蓦地,陆萱打了一个冷噤,她听到这个野种说‘姐姐’,清儿是他的姐姐?!怎么可能?那个女娃明显要小得多!
“小朋友,不能说谎哟!你明显比清儿大很多,怎么可以叫她姐姐?”蹲下身的陆萱不安好心抚着澈儿被打肿的脸颊。
澈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强力的逼退着那夺眶而出的泪水,朝着打自己的坏阿姨说道,“我没有撒谎,清儿就是我姐姐,我们是龙凤胎,从小她的体质就很弱……”
因为害怕,因为想妈咪,两行清澈澈的泪水,从澈儿脸颊上滚落下来……
纯真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陆萱是在套他的话!
“哈哈……原来那个臭丫头也是梁奕宸的种,哈哈……”陆萱声歇斯底里的狂笑,震刺着众人的耳膜。
老彪子对云钟涛恨之入骨,才将那个女娃抓来,没想到,这两个孩子是龙凤胎,都是梁奕宸的。
“哈哈……云若初……你tmd行,一胎生了两个,不过,今天,我会……”陆萱又是一通仰天长笑,泪水迷蒙中看着张酷似那个男人的小脸,不免有些伤感,自己做梦都想给她心爱的男人生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翻版……
云澜澈似乎并不懂‘种’这个字的具体含义,但‘梁奕宸’这三个字似乎并不陌生,他曾经听大人们在不经意的时候说起过,而且他还问个萧潇阿姨,为什么妈咪每次做恶梦就叫‘一成’,当时,萧潇阿姨不愿说,现在看来那个‘一成’就是‘梁奕宸’,只是梁奕宸是谁?
陆萱怒气横生地看着这张七分像梁奕宸,三分像云若初的小脸,想起昨天婚礼上那狼狈的一幕,她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像垃圾一样被梁奕宸不屑一顾抛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给逼的……我得不到的,你们也休想等到……”
纤手抓紧了自己的头发,恨不得将这一段耻辱的记忆从脑子里彻底挖出去!
“彪哥,我要云若初跟这两个孩子一起消失,彻底——消失!”她低喘着,眸子猩红。
“哈哈,都说美人如蛇蝎……美人最冷酷无情……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就像云若初当年为了给她父亲云老虎报仇,不惜朝梁奕宸开枪,呵呵……陆小姐更是女中豪杰啊……哈哈,妙哉,妙哉……”老彪子拍着手掌以示陆萱的决策可喜可贺!
“你说什么?”陆萱带着寒气的眸瞪大,‘云若初当年为了给她父亲云老虎报仇,不惜朝梁奕宸开枪’,老彪子的一席话惊醒她这个梦中人。
原来云若初是黑帮老大的女儿,三年前,梁奕宸在扫黑的行动中打死了云廷虎,而云若初为了给父亲报仇,便向梁奕宸开枪,这么说来,梁奕宸胸口上的那致命一枪是云若初所为,所以,一对情人便成了仇人?!
“怎么,陆小姐连老公胸口上的那一枪是谁打了都不知道?”老彪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放出一丝冰冷讽刺的笑。
陆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知道昨天的婚礼是一场丑陋不堪的闹剧和笑话,今天的报纸和各种媒体会将她炮轰的无地自容,而当市长的父亲肯定会深受其害,想到这些,心里颤了颤,拳头攥紧,思量着这件事。
不过,也没关系。
此刻让她可以扳回一局的,应该莫过于弃自己如敝屣男人不仅是云若初的情人,也是她的杀父仇人!
而差点杀死梁奕宸的凶手应该更让梁家人深恶痛绝!他们甚至会将云若初绳之于法!
由此可见,就算自己不置云若初于死地,梁家人也不会放过她!
陆萱嗜血的笑了笑,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不管什么情况,她都要去试一试了。
第二天一早,云若初被警方带走,警方从案发时就已经介入调查。
即便云若初知道希望并不大,但只要有一线生机她就不能放弃,直到录完口供,她又将老彪子的通话录音交给他们时,几个警司见她脸色灰白怕她出什么事,便开车将她送回了医院。
刚回到医院,她便奔向杨丽丽病房,见她还是一动不动躺着,满脸不由堆满担心与失落。
转回身时,目光一顿,看着不远处站在走廊上的陆萱,心口一阵紧缩,她怎么会在这里?
“几年前,为了黑社会的父亲,不惜靠出卖色相来勾引魅惑梁奕宸,甚至为了和他上床,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都采用了,云若初,你真够下贱!”陆萱开口了,云若初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曾想她竟然提到陈年往事,还将她和梁奕宸真心相爱之事完全抹黑,颠倒。
本来没有心情理会她的,但是云若初看着陆萱带着浅浅敌意的目光,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刀尖上,抿了抿唇,正视她,“你觉得是这样吗?”
陆萱哧笑,冷冷盯着云若初比前段时间更瘦弱的身材和那张依然看起来干净却苍白的脸蛋儿,涂着淡粉色指甲的手指在发间轻轻一拢,“幸好梁奕宸是一个深明大义,刚正不阿的正直男人,他没有被你迷惑到,还是亲手杀死你的父亲——飞鹰老大云廷虎!”
云若初一改之前的沉默,反倒是嘲笑一般的冷眼看着她,“既然梁奕宸是一个深明大义,刚正不阿的正直男人,那他为什么在你们的婚礼上忽然拂袖而去?”
她也是从今天的报纸上获知昨天那场让A市津津乐道的婚礼竟夭折了。
陆萱似乎被云若初给气到了,“你……,三年前的事情就算你是为了给你的父亲报仇,但如今,你已经享受着荣华富贵,已经有了云钟涛,为什么还要来勾引梁奕宸?这样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你?云钟涛怎么做人?如果不懂得自重自爱,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到时候让人看不起的只能是你自己!”
陆萱的话说的真动听,到最后竟语重心长起来。
但是听在云若初的耳朵里,更显得虚伪恶心,她一再撇清和梁奕宸的关系,到头来还被陆萱说成是在勾引梁奕宸!
“陆小姐,你的婚礼无疾而终,难道是我将梁奕宸拉走的吗?是你没本事拴住梁奕宸,怎么反倒怪罪到我头上来?”
云若初一脸淡然,扬眉提醒的同时,多了一份不容侵犯的骄傲。
“云若初,三年前,你朝梁奕宸胸口开了一枪,就仓惶逃到国外,没想到梁奕宸福大命大,他竟然死里逃生,现如今,你看见梁奕宸还活着,依然不甘心,所以,你就利用以盛华合作为目的,接近我,然后住到锦华苑,企图要对梁奕宸下毒手!是不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心怎么这么狠……”
云若初听着陆萱又一次指责自己,心头越发的寒冷起来,想到陆萱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心口不一,或者说根本就是心怀叵测,真是让人觉得可恶。
利用盛华?接近你?住到锦华苑?
云若初冷笑,看着陆萱眼底里变幻莫测的光芒,不想再和她继续纠缠下去,“对,就是这样,不然,我怎么勾引得到梁奕宸,怎么破坏你们的婚礼?”
转身,却看到了梁夫人一张如同寒冰似的面孔。
第七十五章 孤身见恶人
更新时间:2013112 3:29:43 本章字数:18652
云若初一愣,倒是明白了过来刚刚为何陆萱的情绪那么激动,说出这么多的话刺激自己。萋'晓
“啪……”梁夫人的巴掌来的及时而准确,那张雍容富贵的脸上甚至没有多少变化,这一巴掌毫不客气的落在了云若初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比不上心里的疼痛。
云若初冷冷的看着梁夫人,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不卑不亢的态度让梁夫人脸上终于多了几份怒气来。
“三年前,想打死我儿子的就是你!”梁夫人的语气很平淡,和陆萱比起来,甚至还有几份优雅的味道,可是她那样居高临下的俯视,让云若初明白,梁夫人对于自己,是何等的敌视。
是啊,梁奕宸是梁家的独子,是梁夫人的希望!她怎么允许别人对梁奕宸下毒手?
陆萱还真是会借刀杀人。
“我险些被她给骗了,真的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心思,不然不会答应与云天的合作,也绝对不会让爸爸把百货商场的项目给云天……以为梁奕宸不爱我,原来都是这个狐狸精在兴风作浪!”
陆萱的话一半是解释给梁夫人听的,云若初心头火气,却没有多看陆萱一眼,只是,担心澈儿和清儿的心更是揪紧。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梁家会把你这个杀人凶手绳之于法!”
梁夫人淡淡的语气,说的掷地有声,看着云若初的视线,就像是看到长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草一样,梁夫人说完之后绝然转身。
“不要以为魅惑了梁奕宸,就想嫁入梁家!”
陆萱从云若初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甚至撞到云若初的肩头,然后优雅的走出去,云若初看着那风情万种的身姿,看着那飘逸的卷发,不自觉的咬紧了唇瓣。
有时候,想要放弃,太难。
而梁奕宸她已经决定放弃。
最后云若初转身,再不看她。
入夜,医院一片静寂,云若初毫无意识的沉睡,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透明的仿佛轻轻一碰,她就会顷刻消失,无影无踪。
深沉的黑夜,床边一抹颀长身影伫立,目光从她干涸脱皮的嘴唇到手背上输完液的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