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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仿佛蛊惑了她一般,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生涩的回应着他,手不禁搂上了他的脖子,一时间,忘记了脚底的疼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他才急喘着放开了她,来不及平息他的喘息,他便抱着她进了平阳王府。
纪薇红着一张小脸,在他的温存中来不及清醒,便已然被抱往一处房间。将她平稳的放在榻上。
这时,便有小厮掌灯过来,那极亮的灯让纪薇一时无法睁开眼睛,当李慕然看着那绣花鞋底已经有许多血渍时,一惊,未有丝毫停歇,他仔细的看着,原来是一根小钉扎入了她的脚底。
他心疼不已,这样金枝玉叶的身子,被钉子扎住,还流了这样多的血,他伸手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疼吗?”
从昏暗的马车上的暧昧到现在明亮灯光下的直视,纪薇绯着一张脸,咬着牙,摇摇头。
他长叹一声,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朝一旁的小厮怒道:“大夫怎么还没来?”话音刚落,便有两人进来。
前面这位大夫约有五十岁,后面背着药箱的小童则只有十五六岁左右,两人来不及请安,便被李慕然唤住了:“快,赶紧替小姐看看。”
“钉子必须得马上拔出来。”大夫看了之后,立刻下了结论。
左脚底已经疼得麻木了,纪薇的双眸略有泪意的看着李慕然,随即看到了任嬷嬷,她不由的朝任嬷嬷伸出另一只手,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任嬷嬷快步上前,握住纪薇的手,看着她脚底的血痕,心疼万分:“小姐。”
纪薇伏在任嬷嬷怀里,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更加轻松一些。
李慕然只得放开了纪薇的手,纪薇没有看他,知道拔钉子的时候肯定会疼痛万分,她怕自小娇惯的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她不愿意他看见她哭泣模样,于是她说:“男女授受不亲,请世子回避。”
李慕然被她这样一句话生生的隔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他轻抿着唇看着她倔强的身影,好一会儿才转身,带着小厮们离开,他刚到门口,没有回身,只是说:“有事,小姐唤一声便成。”说着,极快的出了门。
屋内就只剩下纪薇、任嬷嬷、大夫、医童四人。
“小姐深吸一口气…… ……不要紧张…… …… 放松,放松…… ……”大夫指挥着纪薇,而纪薇则顺从的听他的话,呼气,努力让自己放松,放松。
“啊——”一股钻心的疼痛之后,感觉身体有一部分空了一块,感觉血液在往外流,可是,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少。
在听到纪薇痛苦的叫声,一阵匆促的脚步声后李慕然已经推开门进来了:“怎么样?”
一股清凉的液体冲洗着她光洁的脚裸,仿佛液体已经流进那已经被拔出的钉眼中,仿佛感觉就没有那样痛了,纪薇之前紧张的情绪稍稍有了些许缓解,可是,她仍不想开口说话,女儿家光洁的脚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疼痛之余,她还有些羞涩。
李慕然凑得极近,看着大夫有条不紊的动作,因为没有得到她的回答,所以他紧张的想看看她的表情,他想要知道她还疼不疼。
“大夫,怎么样了?”见她仍没有回答,他只好问大夫了。
“小姐的伤不碍事。”大夫正在用白色的布块将敷好药的白皙的脚裸仔细包裹好:“隔日换药,只需三次,必会全愈。”包扎好之后,
李慕然送大夫与医童出去之后,刚转身,却发现任嬷嬷正扶着纪薇起身,他疾步上前:“快躺下。”
纪薇苍白着一张脸,唇角微颤,由于刚才取钉的时候有些挣扎,原本梳得一丝不乱的发丝有些微乱,那发髻上的步摇突然斜斜的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几块。而纪薇,一只脚站立不稳,无力的靠在任嬷嬷身上,她抬眼,满目里却看到他关切的神情,她又想到在马车中,脚疼痛不已时,她与他的耳鬓厮磨,不禁得,有些发烫。
“是啊,小姐不如先躺躺。”任嬷嬷见纪薇无力的模样,那原本白皙的脚,已经被包成一个大布块了。
“烦世子替我准备马车。”纪薇执拗的想回宫。
“怕宫中现已下匙。”有任嬷嬷扶着她,虽然李慕然想近她身,可是却只在原地没有动弹。
一听下匙,纪薇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转身低垂眼睑:“那就打扰世子了。”
“五郎,是谁来了?”一个略为上扬的声音由门外进来,只消一眨眼之间,一个华丽的身影便进了屋内。
“你怎么来了?”李慕然转身,便见着了站在门口的申琳,略略有不悦。
申琳娇然笑着:“我来瞧瞧,不成么?”说完,眼眸看着纪薇,那眼神,丝毫没有害羞,也没有胆怯,仿佛还带着一丝丝好奇。
任嬷嬷已经扶着纪薇重新坐上了榻,看着李慕然身边这抹华丽的身影,乌黑的发髻被挽成美丽的头髻,插着花贵的珠宝,那模样,真真的是美丽极了,纪薇猜不透她是谁,而她口中唤道的“五郎”却让纪薇微微的有些心寒,想起那霍女史当时在茶楼里抱着李慕然唤五郎,她的心,微微的一沉,难道,这是他的侍妾?想来他已经有二十了,身旁如有一两位妾室便也不足为奇,一想到这儿,纪薇的心越发凉了。
申琳笑着移步往榻前,看着那被包裹得厚实的脚裸,再看看纪薇苍白的一张小脸,她关心的问着:“想必这位就是纪小姐了吧!”
纪薇并不吃惊,想来,既然她是王府世子的妾,想必也早有耳闻,皇上已经将自己赐婚于李慕然了,可是,纪薇却惊讶她的大方,她这样落落大方的问话,让纪薇反而无从生气,无从指责,只得点点头。
申琳伸出一只染有丹寇保养得当的手轻轻覆上纪薇的额头:“小姐是不是有些发凉?”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申琳有些关切的问。
不想她的手碰自己,也不喜欢那样染得通红的丹寇,纪薇不露痕迹的偏了偏头。
“这么晚了,你没休息,来这里做什么?”李慕然眼见纪薇略略的不悦,赶紧对着申琳说着:“还不回自个院里去?”
申琳轻轻扬头,略略骄傲的看着他:“咦,五郎,你是这样跟姐姐说话的吗?”
纪薇原本低垂的眼眸一下子晶亮了起来,一双美眸看着面前的两人,她,是他的姐姐?不是侍妾?
“四姐,你在搅什么?”李慕然无奈的说着,每一次,他都拿她这个姐姐毫无办法。
申琳却不答他的话,转而拉着纪薇的手:“纪小姐,以后若五郎欺负于你,你只管来告诉我便是,我定会替你——”
“四姐,你在说什么?”李慕然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拉起申琳,他可不想因为她几句话让纪薇不悦。
“长姐为母。”申琳饶饶的不依:“五郎——”
李慕然不想与这个胡搅蛮缠的姐姐混说,“既然是长姐为母,那么,你也只是四姐,对吗?”
申琳眉一皱:“可是,三个姐姐全嫁了出去——”
“别忘了,你也嫁了。”李慕然提醒她。
第34章 男女授受不亲(2)
申琳硬着脖子:“嫁了又怎样?现在皇都,只有咱们姐弟,算来,我这个姐为母也没有什么不对呀。”
李慕然正要与她争辩,却听见纪薇清丽的声音略略带着谦恭:“郡主有礼了,恕薇行动不便,不能向郡主问安。”
她的一句话,让两个争吵的姐弟平息了下来,申琳傲然的看了看李慕然,坐在纪薇的榻边,全然没了跟李慕然吵架时的情景,而是变得极为温婉:“小姐叫我四姐便成。”
眼见她刁蛮的模样一下换成了温婉的模样,纪薇不由得轻笑:“郡主既让薇唤四姐,为何又称薇为小姐?”
“我听婶母说起过小姐。”说到这儿,她才惊觉失了言,轻轻拍自己的唇:“看我这性子急得,嗯,听婶母说大家都叫你薇儿,是吗?那我也这样唤你,成不成?”
纪薇含笑点点头。
“薇儿!”申琳是个急性子的人:“叫我声四姐听听!”
有些羞怯了,有些浅笑,清丽的嗓音显得如夜莺一般好听,浅浅的声音响起:“四姐。”
“哎!”申琳乐呵呵的笑着:“下月你就会嫁过来了,到时咱们住在一起,凡事也有个照应。”
纪薇不好意思抬头看申琳身后的李慕然,只得红着一张脸点点头。
申琳跟纪薇说了好些话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走开,可李慕然却没有离开,他轻咳了声:“四姐是这样子,你别见怪。”
任嬷嬷识趣的离开房间,将房门虚掩上。
纪薇躺在榻上,脚底渐渐麻木,并无太多的痛楚。
见她没有回话,他坐到了榻前,伸手想抚她被包裹的左脚,眼见他的手就要抚上了,她往旁边一缩,结果,弄得伤口又发疼。
看着她吃力的模样,他伸手握住那只受伤的左脚,关切的看着她:“还是很疼吗?
被他握住左脚,她不能动弹,只得点点头。
“生气了?”见她不敢看他,他想,怕是申琳说的话太过露骨,让她有些不乐意:“四姐就是这个脾气,性子急——”
“她人很好。”与他单独在一处,她根本不好意思唤四姐,只是用“她”来代替,说着又补充着:“很健谈。”
他的手握住她的下颔,抬起她白皙的脸庞,在烛光下,越发显得美丽了,“你在怕我?”
她头往旁边,别开他手的束缚,浅浅的:“男女有别,还请世子回避。”很想与他相处,很想与他待在一处,很想与他像在马车上,可是,终是在明亮的烛光下,她是说不出来,做不出来的,想着马车上的缠绵,她又微微的更为羞涩了。
“你就只会用这句话来堵我么?”他突然俯身,将她半个身子压在身下。
身体上传来的重量让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微微的想侧头躺开他,可是却被他禁固得她只能与他面对面凝视着。
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她略略颤抖着,略带乞求:“请世子自重。”
“如若我现在就在这榻上要了你,怕你也只有应承的份。”他的眼眸深沉,直视着她,不容她有一丝怀疑。
她相信他说得出必定做得到,那日在盛开菊花的园子里,还有今日在马车上,他皆轻薄于她,于是她没有胆怯,只是傲然看着他,丝毫不服输:“在你污辱我之前,我定会咬舌自尽。”末了冷冷的补上一句:“我也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握住了她的双肩,看着由于她挣扎而略略有些裂开的衣襟,那白皙细细滑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彩,丝毫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他跟她扛上了:“那么,咱们就来试试吧!”话音刚落,她的衣襟就被他撕开,那月白色的肚兜也被他扯掉了。
纪薇没有想到他会真的这样,只觉得一声锦缎被撕裂的声音,接着感觉胸口一凉,他像一座山一样沉沉的压着她,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也扛上了,眼一闭,也不挣扎,舌滑的小舌已经被银齿压住,就在这时,他沉沉的压下来,狂乱的在她的唇上搜索着她的香味,她正要咬舌时,他厚实略带茧的大手开始抚摸她。全身带来的那股酥麻的颤抖让她略略的有些失神,一时不查,被他温柔而缠绵的吻住了。
她已然陷入他给的情欲中,已然忘了之前曾信誓旦旦的说过,如若他要了她,她便会咬舌自尽的话来。
待她喘息不已时,他已然放开了她,戏谑的笑声响起:“很喜欢吗?”
回过神来的她又羞又恼,无奈被他压住,脸像抹了层胭脂一般红润,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
他又俯身,一个青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