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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一直的咳,她感冒了。
诗诗和果果很晚才回来,笑着冲进房间,“爹地,晚安。”
“晚安。”男声优扬的传来,仿佛还带着他一贯对待诗诗和果果的和煦微笑。
晚秋翻了一个身,头有些痛,喉咙好象是肿起来一样,让她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回来的时候,床上的蓝色妖姬一朵也不见了,仿佛被人施了魔法般的消失了,她拥着被子一直躺到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难受,很难受。
“妈咪,饿不饿?”耳边传来诗诗关切的声音。
她摇摇头,低低道,“不饿。”
“那就睡觉喽,妈咪,我挨着你睡。”
她牵牵嘴角,笑却比哭还难看,幸亏,孩子们没有看见,闭上眼睛,其实她的肚子里一直在咕咕叫,却不想吃,怎么也不想与冷慕洵一桌吃东西。
两个宝贝洗了澡带着身上的香一左一右的拥着她就睡。
蓦的,她弹跳了起来,“诗诗,果果,快离妈咪远点。”
“为什么?”昏暗中,两个宝贝一起抗议。
“妈咪好象生病了,别传染了你们两个。”
“不怕,妈咪病了,我们就陪着妈咪一起病。”
“那妈咪若是开心呢?”
“那我们也开心。”
真想亲亲她们,可此刻,她只想躲着她们远远的,她是真的病了,“妈咪想要看看电视,你们睡吧。”
“不要太晚哟。”果果笑,小身子已经摆好了最佳的睡眠姿势,她要睡了。
孩子们什么也没想,很快就睡着了,白天玩得太凶了。
晚秋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听见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她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电视屏幕上,却半点也没有看进去。
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难受。
翻来覆去的,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很久都没有这样的难受过了。
手机,却在这时发出了极轻微的一声短信提示音。
“怎么没吃晚饭,晚秋,你没事吧?”
是夏景轩。
她轻轻放下手机,紧闭着眼睛,就当自己睡着了,那么,便没有看到这则短信,虽然,她已经打开。
越是想睡,偏就怎么也睡不着,时间就变得难捱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沙发上蜷缩着睡着了。
夜里,房间的墙壁灯一直在幽幽的散着淡弱的光茫。
一道身影旋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轻轻阖上门后才在房间里扫视到了沙发角落里蜷缩着的那团身影,他走过去,手落在她的额头,那样的滚烫让他皱了下眉头,什么也不说的‘蹭’的抱起女人,便大步的向隔壁走去。
冷慕洵一直在告诉自己,他只是不想搅醒了诗诗和果果,所以,他必须要把她带到隔壁去。
桌子上有水,还有药,他早就猜到她会感冒了。
她睡得很不安稳,他低声让她张嘴吃药,她仿佛把这当成了梦一样的乖乖张口,再乖乖的吃药,然后继续蜷缩着身子睡着,那样子就象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浑身上下都是可怜兮兮的味道。
他可以带她去医院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是不想去。
踱步到阳台,打了半天的电话,冷慕洵才重返回房间里,床上的女人依旧高烧不止。
看着床上那张丽容,他想起李医生的笑语,“小孩子最容易半夜三更发烧了,而且,不好退烧,这时候送医院也不方便,不如找些酒,点燃了给孩子搓搓前胸和后背,那烧很快就会退了。”
可是她,不是小孩子。
可他,电话里却对李医生说他身边一个小孩子发烧了。
望着她的脸轻笑,然后再没有一丝迟疑,打了大堂的电话叫了两瓶高浓度的白酒,酒拿进来的时候,门也随之关严,再也不想任何人来吵到他和她。
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四个字:请勿打扰。
却让走过的人,想入非非,联想丰富。
李医生说,做爹地都应该会这招,而且还应该熟练。
可在熟练之前,他更想做另一件事,那就是洗净她的身体,天知道在他赶去海边之前,她与夏景轩都做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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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可恶的男人
眸光就在此时落在了她的唇上,粉红的唇却略带些苍白。
手指落下去,重重的擦拭着,仿佛那上面很脏似的。
她依然不醒,只是不安的皱了皱眉,然后继续发出低沉的呼吸声,可呼出的气息却还是那么的滚烫。
那气息让他心神一荡,随即扯下她睡衣腰间的带子,也让她美好的身体刹那间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是第一次见到,却依然让他口干舌燥。
敏秋说,仲晚秋的眼里有对他的爱。
敏秋说,放弃了她,就要好好的对待仲晚秋。
敏秋还说,她希望他幸福。
因为,只有他幸福了,她才能安心的幸福。
那便,真的对仲晚秋好吧。
这样,敏秋幸福,晚秋也会幸福吧。
六年和六个月,她每一次的离去都牵动着他的心,她可知道?
可他,却不扬说。
有一些事是他自己永远的秘密。
六年和六个月,可以唤醒一个男人的心,即使没有刻骨铭心,却已深伫在他的心底,再也抹不去。
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两段岁月里他曾有过的担心。
火红的睡衣滑落,露出她纤细的香肩,细腻如脂,踏进浴室里,她依然睡在他的怀里,就仿佛是他的一个小宠物,只她,什么也不知道。
温热的水洗涤着她的身体,每一寸都带着他手指的温度,与她的重叠在一起,灼烫着他的心。
蓦的,他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狭长的一道疤,那么的刺眼。
手指抚过疤迹,他才想起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亮的灯光下审视着她的身体,从前,竟是没有去刻意的注意过她的这道疤痕。
那道疤是剖腹生下诗诗和果果而留下的一道疤。
开腹破肚生下了两个孩子,或者这在现代的社会里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手术,可是,只要开了腹,便是伤了元气。
可那时候,她的身边却没有他。
手指,在抚过那道疤时越发的轻了,仿佛重了点就会让她感觉到了痛一样。
小心翼翼的洗过了她的上半身,她还是如小猫一样安静的睡卧在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偶尔轻轻的眨动,就象是小扇子一样惹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如果不是发烧,她绝对不会这么乖的任他摆布。
夏景轩,都是那个人渣害她染了感冒。
女人依然是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就象是怕被他遗弃似的。
洗好了,抱着她起身步出浴室的时候,他的昂扬正对着她的身体,愈发的高昂,重新放她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蓦的,枕边的她的手机却闪了一下。
他扭头看了一下,那道闪光随即就暗了下去,一定是垃圾短信吧。
想到这个,他想也没想的就拿起她的手机,或者,就给她关机吧,这样,才能好好的安稳的睡上一觉。
手拿起,刚想要关上她的手机,一个早就打开的短信息赫然眼前,显然是她之前打开过的。
轻瞟了一眼,他的眸中突然间露出了笑意。
那个男人那样关切的一句问候,她却没有给过任何的回答。
那是不是就代表……
脸上的笑愈发的灿烂了。
终于,还是关了她的手机,拿过一旁的酒,点燃,看着那旺旺的火苗窜起了老高,再吹灭,再打开被子,露出被子下女人丰盈的还泛着女人香的柔软。
试了试酒的温度,虽然还很烫,可他知道经由他的手再到她的身上就已经不会很烫了。
轻轻的搓动,擦过她的胸口,再翻转她的身体,看着她漂亮的锁骨,他的指尖再次沾了又一次燃过的酒搓在她的身上,每搓过一下,她的那里就会泛出诱人的粉红。
做完了一切,他熄了灯,拥着黑暗中的女体悄悄入睡,第一次的,他没有在这样的时候想要一个女人。
嗅着酒香,嗅着女人香,冷慕洵的那一夜睡得很沉很沉。
晚秋不知道睡了多久,不安的翻着身子,手也抓紧了被头,蓦的,她的手落在了一片光滑的肌肤上,“诗诗,果果……”以为是孩子们,她迷糊的低叫,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
目光所及,男人裸露的胸膛性感而又惑人,只是眉宇间都是轻皱,仿佛有什么烦心的事还在睡梦中惊扰着他一样。
而她自己,更是一身的**。
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更不记得。
所有的怒气在看到冷慕洵酣香的睡容时越发的磅礴,晚秋先是跳下了床,可是感冒才好些的她却有些头重脚轻,扶着床沿站稳,趁着他还没醒她捡了一块床单先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白色的床单裹在身上就象是随手剪裁的长裙一样,映着的她的肤色居然比昨晚上好了许多。
他还在睡,睡得那么的安稳,让她越发的气了。
地上垂落的她昨夜盖着的被子告诉她,果然是他把她抱过来的。
光着脚丫直奔洗手间,开了门再关上,再打了一盆冷水,满满的一盆,端起来时甚至于有点吃力。
可她不管了,一步步的走向冷慕洵,她气得咬牙切齿,她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凭什么他把她抱到他的房间来,还这样的睡在一起,这让她情以何堪?
房间里飘着酒味,可她昨晚上没喝酒呀,嗅嗅自己的身上,那酒味虽然淡淡的,却绝对是有味道。
不管了,她也不知道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端了水就站在他的面前,他还在睡,好看的脸上那轻皱的眉微微的淡去了一些。
晚秋端着水盆的手颤了一颤,好沉。
就在她才要泼他一身水的时候,男人却在沉睡中慵懒的翻了一个身,一条手臂就落在她才躺过的地方,“晚秋……”
清晰的,可却泛着暧昧的声音让她一颤,他把她当什么了?
气愤越来越浓烈,怒瞪着他,两手用力的一挥,“刷”,一整盆水甩着优美的抛物线,然后一点也不浪费的洒落在冷慕洵的身上。
床上的男人顷刻间就变成了落汤鸭。
“激棂”,一个下意识的弹跳动作,冷慕洵如木偶一样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脸上,头发上,水珠滴嗒而落,可是神奇的,他看起来居然不是狼狈,而是尤其的性感。
可是,这冷水的冷意还是让他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阿嚏……”水珠还在滴落,他也终于彻底的清醒了。
抬头看看她,再看看她手里的水盆,“仲晚秋,你这是在谋杀亲夫。”
“冷慕洵,你别忘了,那几份东西你可是还给我了,我撕了,所以,我现在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说,谁让你把我带到你房间来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他,她第一次的觉得自己在气势上比他高了一截,那种感觉真好。
她喜欢。
男人也不急着擦干他的身体,却是满不在意的往后一躺,随意的把男体横陈在晚秋的面前,“仲晚秋,有本事你再淋我一身水呀,我求之不得。”
他以为她不敢吗?
不是才泼了他一身水吗,他也没把她怎么样,“冷慕洵,这可是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要自己承担。”
两手往枕头上一放,然后枕在头下,半点也没有为他的全身**而脸红,“嗯,我是真的求之不得。”
仲晚秋“蹭蹭蹭”的迈着大步又一次的走向洗手间,原本还虚弱的身子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有了劲,就折腾折腾他,谁让他之前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