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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不胜酒力,不一会脸便红了起来:“看得出大哥是位仁义的人,我也不再瞒你,其实我并不是对她没兴趣,而是对所有女人都没兴趣。”
我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安慰道:“大哥明白你的处境,也能理解你的感受。其实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他用一种像是要哭的神情对我说道:“怎么选择!说白了我就是一没用的富二代,你看我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生活还得由别人指使和安排。”
他真的哭了,还好是在这单独的包间。不然我的脸恐怕也被他丢大了。
虽然这男人的情况对我而言,算是有利。可他的悲哀的确能让人有些同情和怜悯。
于是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兄弟,别这样,把你的难处告诉大哥,大哥保证为你作主。”
他果然对我说出了实情,
☆、她的男人有点怪3
其实在这样的国度,作为同志的他们并不能完全被世人认同。所以他们的人身算是悲哀的。
相对而言,我最怕别人在面前诉苦。此刻明摆着的事实是情敌对我并没有多大威胁。
想想,干脆就与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在他心情已经缓和时,我慎重说道:“其实我爱的人与你的未婚妻是同一人。”
他听了并没感到吃惊,而是嚼舌一笑:“大哥,安慰我也不必这样吧。”
看得出他对我的话并不可信。
于是我继续说:“她叫丹欣,右腿截肢。而且准备与你前去美国。”
这下他像是无话可说了。不过表情开始慢慢变得愤怒:“你一直在忽弄我?”
我忙解释道:“哥没忽弄你的意思,如果你听完我与她的故事,自然就会明白。”
彭民还算是比较冷静的人,耐心听完我与丹欣的事迹后,他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对我说:
“这么说我居然成了无知的第三者。大哥,我看这样行不…?”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像是等待我的回应,我正想听听他有什么惊人的想法。
“兄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看得出你对丹欣的执著,其实我也有自己的追求,只要你替我保密,送她去美国接假肢的事交给你办怎么样?费用还是由我负责。”
“如果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哥倒是没什么意见,这点费用哥还是能够承担。不过丹欣那边我看不好交待吧?”
他皱了下眉:“这点你不用担心,媒妁之言这玩意儿,只要向她表明我的观点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他接着对我说:“其实我和丹欣的事都是母亲在一手操劳,和她也就只见过一次面,而且还说是什么远房表妹,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我接近彭民的手段是下三滥了一点,毕竟出发点没错。不然真要委屈丹欣一辈子。
桌上的火锅正沸腾翻滚着,光顾着说话却忘了品尝锅里的美食。只见彭民拿出笔纸写下一地址和电话递给我。
☆、她的男人有点怪4
只见彭民拿出笔纸写下一地址和电话递给我:“这是已经预约好为丹欣接配假肢的医院地址。为了不让母亲起疑心,我看还是得亲自去趟美国,顺便会会我的相好。”
说完他的脸色突然变得羞涩,像是说漏了嘴。想必他那相好一定也是男同胞。
望着他那还有一丝羞涩的脸蛋,我只是冲他一笑,没再说话。
他用筷子在锅里夹了个肉丸继续对我说:“对了,把你身份证给我,我有熟人,你的护照和机票包在我身上。”
对于彭民所说的话虽然有一定的可信度。毕竟和他也就是一面之缘,要我把自己身份证给他为我办护照,还真有点担心他是别有用心。
不过想想光凭一张身份证,何况自己与一贫如洗并不相上下,也没什么能让他下手的。就算是为了丹欣吧。昏一次头也无妨。
于是我真把身份证给了他。他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哈哈!你不相信我?能理解,呆会跟我一起去吧!”
“哪里的话,我等你电话就行。”
“没事,你在这儿也是闲着,还是随我一起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黄昏的街头依旧繁华,这家伙来头果真不小,随他上了一辆白色的经典奔驰,那车秀气得正如他的人一样。
不管在什么地方,有熟人的确好办事。他果然用最短的时间为我办好了护照和明天同一班的机票。
这下我对他的话算是深信不疑。我并不是爱贪小便宜的人,所以费用一分不少给了他。最终还是遭到拒绝。
他客气着说:“别以为是我在帮你的忙,正是你的出现才把我从困境中解脱。对了,丹欣的住址你还记得吧?”
“那是我一手指挥装修的,当然记得。”
“能想像她对你的用心,我想在没登机前最好别和她见面。”
看看时间并不早:“恩,谢谢你的提醒,我还得去准备准备行理,明天机场见。”
与彭民分手后我并没像刚才所说的去准备行李,因为也没有行李准备,而是第一时间前往丹欣的家。
☆、她说得好干脆
时隔半年,再次来到丹欣居住的地方,望着自己曾经挑选安装的房门,我犹豫着没敢按门铃。
仔细想想,我的行为似乎有些唐秃,在丹欣不知情的时候与她和她未婚夫走在一起,而她的感受可以想象,这似乎并不像是我的所为。
我想自己得有一定的原则,不能按彭民指给我的路线走。
于是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伯母,我礼貌性的问道:“伯母你们都还好吧?”
她见到是我,即刻呈现出一脸歉意,她一只手扶着半开的门缘,像是想让我进而又怕我进:“小伍,我们对不住你。”
“妈,是谁呀?”
我听出是丹欣的声音,柔脆得让我控制不住回答道:
“是我,你小武哥。”
我的话音刚停,房间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可以想像丹欣此时的吃惊意外和不安。
伯母总算推开半开的房门叫我进屋。走过通道,第一眼便看到丹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她察觉我已经进来,于是慌忙收回自己的手,刚才她一定是在整理头发和身上的衣服。
丹欣见我后只是无奈对我一笑,看不出一丝对我的歉意。
伯母为我倒杯水便提着菜篮子走出了门。伯母走后我拿着水杯坐到丹欣对面,她突然不自在的动了动椅子,像是有些羞怯,除了脸上多了几丝憔悴,她依旧那么清新那么动人。
我第一句话便对她说:“你真有趣。”
其实我更想说:“你好狠。”她听了嘴角一嚼:
“你尽管讽刺,说我狠也好,无情也罢,我就是这样的人。”
“与彭民结婚是你真实的决定?”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你真有能耐,居然把彭民给找出了来,我看你当间谍还挺适合的。”
她劈嘴一笑,接着说:“没错,和他结婚是我真实的决定。我相信彭民能给我幸福。”
她说得好干脆。好肯定,也好伤人。
其实往回想想,自从丹欣的腿出事后,她对我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这段时间一直都只像是我在自作多情。难道我的手真到了放的时候。
我低沉着苦笑道:“只怪我自己傻。但愿你能幸福。”
她依然淡定回答说:“谢谢,我会幸福的。其实你不是傻,是很傻。”
此刻她似乎没有一点对我的同情与怜悯,我的痛苦似乎与她并无关联。
我突然想到彭民有同性恋倾向。这一点或许就是我与丹欣之间最后的筹码。
于是问道:“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同性恋?”
她不加思索:“知道啊,你一定不知道他是双性恋吧!没关系,我能接受。”
☆、艳遇不断,只因一个局1
望着丹欣那若无其事的自然样,我低沉着说:“如果你说的是真,我可以退出,但在曾经的你我之间,你是否该给出个交待?”
她脸上突然多了些惶恐,有种似惹了祸的表情:“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你走吧!”
她此刻给我的不是痛,是一种无奈的心酸,突然间,我已经无语,于是站起身来,似乎有想走出门的意念。丹欣依旧安静的坐在我面前,或许是她太过逞强,所以并没表露出半点悲伤和一丝挽意。我的脚步在往门外走去,心还痴傻着她能把我挽留。正要开门,门开了,进门的是伯母,紧接着彭民也出现在她身后。
彭民见我后,并没看到他有半点意外,而是半笑着对我说:“大哥,说好不来,怎么来了!你不讲信用哦。”
说完他便没再理睬我的回应,而是两步走到丹欣面前,先是放下手上的公文包,熟练的坐在我刚才坐的沙发上,丹欣的眼神在望着他笑,笑得似乎有些惆怅,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眉开眼笑,这一刻我的心似乎已经被酸透,真不敢想像她两下一步会当着我的面做些什么。我想走出门,但更想见证丹欣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
此时伯母已经关闭了大门:“小武,你误会了,彭民是丹欣她姑姑的亲儿子,也就是她表哥,她们是在和你开玩笑,进去吧!”
我的心突然一阵回落,有种一飞冲天的兴奋,似乎忘了被人忽悠的羞感。只见彭民从兜里掏出几叠证件:“欣,你这小武哥我算是认可了。这是为你办的护照,祝你们明天一路顺风。刚才光顾着办你们的事,我的事还搁着,先走了。”
说完他冲我用神一笑:“和你吃饭时纯属演戏,请别放在心上,看得出你对我表妹的真心,别让我失望。”
他边说边往门外走去。看不出有一点同性恋的迹象。倒有几分大哥的样儿。原以为我的手段高明,没想到反则被人忽悠。看来重庆这地方真是高手如云。明天能否与丹欣前往美国,还得让她本人同意才行。我再一次从门后走到丹欣面前。此时的她强忍着一嘴偷笑,脸蛋似乎已经被绷红,那样儿似果实般格外动人。
☆、艳遇不断。只因一个局2
望着丹心那憋着开心的样,我并没有要责怪她愚弄我的心思:“别忍了,再不笑出来呆会黄瓜都凉了。”
她总算弯起了要笑的嘴唇:“我就不笑给你看。”
“都已经笑出来了,还嘴贫。”
我试探着握住她的双手,那感觉暖暖的,很有几丝蜜意。她没有躲闪。于是我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这下把你乐透了吧?”
“有什么好乐的呀,就你那水平,还想当间谍,对了,听说昨天晚上你和林思仪在一起过夜了?”
天呀,她怎么知道。我假装糊涂问道:“什么林什么仪?”
“还装…”
这时伯母从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像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小伍,其实林思仪就是丹欣的双胞胎妹妹,这全都是淑珍那丫头安排的。包括她上次勾引你,其实她也只是起于对丹欣的一片好心,希望你别怪她。”
突然间感觉自己就像被人逗着玩乐的小孩,吴淑珍这女人果然有心计,无非就是想试探我对丹欣的真心嘛,她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难怪这一年来我总是艳遇不断,原来都只是别人导演的戏,看来我一直都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虽然一路步步惊心,但从没中过谁的圈套,恐怕被吴淑珍亲吻已经算是最出线的吧。
此时的我面无表情的坐在丹欣对面,不知该喜该忧。虽然这些考验并不是丹欣的本意,毕竟她已经参与在其中,别人可以不信我,可她怎么能跟着一起瞎掺和。想到她那已经残缺的右脚,我开始理解她的初衷,毕竟谁都有权争取自己最好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