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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的表情看得出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故意问道:“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丹欣她母亲已经给她找了一好的婆家,这几天正张罗着结婚。”
我完全没有相信小燕的话:“这怎么可能,你真会开玩笑。”
她怀着一脸的不安,没有说话。
看得出她说的话并不假。
就当她说的不是真,我那敏感的心其实已经开始失控得隐隐作痛。
“就算是真的,丹欣同意?”
“恩,听她说那男人有自己的公司,三十来岁,她们准备去美国新泽西接上假肢再回来结婚。”
我的心已经接近崩溃。
林思仪总算从舞池走了过来:“你们喝酒也不叫我,怎么了,好像脸色都不好。”
小燕与我都像是装着没听到她的话,各自拿着酒杯默默喝饮着。
林思仪似乎有些着急:“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虽然意志还很清晰,但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走,跳舞去。”
于是站起身拉起小燕的右手,再用右手拉着林思仪往舞池走去。
☆、夜生活
酒精上头,劲爆音乐瞬间麻酥了我的神精。
我想摆脱那情牵的思绪,所以整个身体都在尽情晃动。
林思仪时而与我的身体轻碰,中间的小燕似乎已经进入站着都能睡着的状态。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左手已经松开,右手牵着小燕的左手。
相反林思仪的左手牵着小燕的右手,昏昏欲睡的她此刻似乎归我与林思仪任由摆布。
在不经意的瞬间,林思仪不顾众人的眼光,突然垫起脚尖,无理在我脸上一吻。
也就是这时小燕睁开了眼,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瞪着直发愣。
还好小燕也有冷静的一面,她像是明白了林思仪的心思,略有些疑惑的放开我与林思仪的手。
然后望了我一眼,撕破喉咙与音乐较劲道:“是否该收队了?”
这该死的林思仪,一场可伤可裂的夜会就这样被她一吻结束。
这下又让小燕抓住了我这冤屈的把柄。
一路上我没有多说,小车停在了小燕门前,她不舍下了车,虽然还能勉强站稳,但我还是下车扶她进了屋。
在我上车时,她从窗户伸出个头,那眼神生怕我会被林思仪吃掉似的。
或许女人的眼睛都带有些灵感,林思仪果然没有开车送我回家,而是把车停在丹欣曾经居住过的公寓。
夜已很深,在朦胧的月色下,林思仪先从前门下车,然后用似笑的眼神斜视着我:“下车呀!”
在喝了不少酒的情况下,面对这样熟悉的环境,这样熟悉的面容,或许会让我产生另一种错觉。
事实却还是让我清楚的知道站在面前的并不是丹欣。
她一边在按防盗器,一边招呼着说道:“愣着干嘛,上楼呀。”
我想调头离去,在转头的那一瞬,她的表情在变动,看上去竟是如此的怜巴,仿佛只有在丹欣脸上才能看到。
我的心在抖动中开始徘徊,明知眼前的是曾经那娇气刁横的洪可可而并非我朝思暮想的丹欣。
可我却没能控制自己的脚步随她走上了楼。她料定我已经喝醉,所以进屋便挽上了我的手。
☆、我居然上了她的大床1
凭心而论,我并没有好色的天赋。
所以在美女面前总能行动自如。
可面前的林思仪却让我多了些意外。
兴许只是她长得像丹欣。
我故意向前走了两步。
刚好避开她挽在我手臂上的手。
她没有丝毫的羞涩,正要上前,我忙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洪可可?”
她脸色突然一阵泛红。
停顿了片刻:“什么洪什么可?”
“听说你是洪总的女儿?”
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揭穿,所以并没有过多狡辩。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洪可可,但你放心,虽然当初我是对你动过心,但我整容并不是为了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倒是稍微安稳了一些。
她接着对我说道:“真不知你那什么欣有什么样的魅力,缺了只腿还有男人抢着要。”
听她这口气像是知道丹欣的事情。
我故意问道:“你说的抢着要是什么意思?”
她古怪望了我一眼:“难道你不知丹欣要嫁人了吗?”
这下我的心开始晕秃着发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丹欣的消息,居然就我一人对她杳无音讯。
此刻我想笑却一点也笑不出。
我并没急着要面前的林思仪告诉我丹欣的消息,因为不想让她把丹欣说得那么不入耳。
更不想欠她一个人情。
正要开门离去,突然感觉脑袋一片空白。
像是晕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像做了场梦。
当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暗淡的夜灯照射着白色的天花板。
看样子天还没亮,也许是电视剧看了不少,我突然理性般揭开盖在身上的棉被。
主要是想看看自己此刻是否真像酒后乱事的人一样一丝不挂躺在女人床上。
还好没出乎我的意料,除了外套放在床头的柜台上,其他几乎完好无损。
回想起来的确喝了不少酒,这样晕睡了一晚并不出奇。
而在我准备起床穿衣时,只见林思仪躺卧在床下的地板上。
她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米白色睡衣,铺垫在地上的床单已经与身体分离,看上去似乎有一丝让人想偷吃禁果的诱惑。
☆、我居然上了她的大床2
看样子她已经熟睡,我得尽快离开这充满桃色诱惑的地方。
是我下床时弄响了床上的弹簧,像是惊醒了地板上的林思仪。
她用似乎还在梦境中的神情微微睁开眼睛,咪稀着双眼望了一眼站立在她侧边的我,然后迅速扶住了我的小腿,双手在慢慢往我身体上攀爬。
看着那吃力的样儿,我没有推开她,而是处于人道的想法用手将她扶起。
不料在她刚好站稳时,双手已经紧紧抚抱着我,紧接着像是垫起脚尖才勉强亲吻到我的嘴角。
此刻的我突然感觉心与脑同时一遍闷热,肢体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变得僵硬。
她再次垫起角尖,紧贴着我的身体,开始用嘴慢慢吸允我的脸夹,双手扦开我后背的衣角,然后轻抚着我那敏感的肋骨。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流畅,仿佛这就是她的专业。
我已经快被她的专业所征服,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是感觉整个身体已经快要接近燃烧。
她发现我没有反抗的意思,于是开始妄为褪去她自己那单薄的睡衣。
望着林思仪那有些别扭的脱衣动作,我突然清醒了一些。
她没在我晕睡时这样对我,说明她对这事有一定的原则,我想就此结束这荒谬的氛围。
可她已用力将我推躺在床上,整个人已经压迫着我的身体,她那柔软的身姿让我突然有种想配合的意念。
就在这紧要关头,天色已亮,太阳已经升起。于是起身拎起衣服往门外走去。
“昨晚谢谢你,我得上班去了。”
她没有说话。像是燃烧的火突然被水熄灭。
当回到公司。下属们的工作都已经就绪,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昨晚我喝醉,只好泡上一杯咖啡提提神。
整个上午都是在晕沉中度过。只到午休,小燕一脸神情的来到办公室:“昨晚去哪过夜了?”
“除了我家还有哪。”
“瞧你那心虚样,和谁过夜反正也与我无关。”
虽然昨晚和林思仪并没发生什么关系,醉倒在她家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于是我狡辩道:“你啥意思呀!说得我像陈世美似的。”
“陈世美也好,西门庆也罢,丹欣姐明天就要去美国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知道她在哪儿?”
“重庆老家。”
说完她从口袋掏出一张到重庆的机票递给我:
“下午两点的航班,现在去机场恐怕还来得及。”
☆、她的男人有点怪1
小燕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那身影似乎有些伤感。
虽然我很清楚她内心的无奈,可惜我从来都只当她是亲人看待。或许这就是我这辈子注定要欠她的。
想到丹欣就要与别的男人出国,我的心此刻更急切一些。来不急准备行李便直奔机场。
客机准点降落在重庆的机场,我没有急着前往丹欣她家。而是迅速打开手机先发给丹欣她表妹卢淑珍一条短信。要她帮我打听那男人的详细情况。
不一会果然收到她的回复。“彭民,丹欣的未婚夫,32岁,伟信物流公司副经理。”
凭现在的网络科技,有这样一条信息足以把那男人给揪出来。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想在这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内争取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恐怕还得下一番苦功夫。
客观上说,我的行为像是要准备玩阴谋。实际上只是为了争取自己的权益而已。
看样子这并不算很卑微的事卢淑珍最在行。是她发信息告诉我那男人的业务电话。
若要接近那男人恐怕只有找生意上的事。突然想到他不是开物流公司嘛,以我名片上的工程师兼业务副经理一职,足以让她相信我会成为他公司的大客户。
当打通那男人的电话时,那头首先传来:“你好,这里是伟信物流。”
那声音听起来客气得仿佛带有一丝阴气。
我以本公司需运载大批产品为由,执意要求亲自见面和他谈合作。
他果然中了圈套。而且把见面地点定在朝天门火锅酒楼。
那酒楼没有烟熏,却处处充满火气。
那男人比我来得更早一些。光看外表那男人还算俊秀,一副小白的脸蛋怎么也看不出是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为了让他不起疑心,上座后我首先递给他一张自己的名片,他马虎着看了一眼便揣进口袋:张先生,幸会幸会。”
然后用眼打量了我一番。那怪异的眼神像极了电视剧里面情露初开的小女子。只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真让人有退后三舍的想法。
我突然想到那男人该不会有同性的倾向吧。
☆、她的男人有点怪2
于是我凯朗对他说道:“咱们今天只交朋友不谈生意。”
“好。小弟以茶代酒,先敬大哥一杯。”
这么快就与我称兄道弟。看来这男人果然有些非凡。
我突然意识到情况的不妙,没酒且能施展我的看家本领。
于是我抢着说“用茶怎能点燃咱们之间的交情。”
于是传来服务员说道:“先上两瓶白酒。”
他的表情像是有很多无奈:“大哥,真是对不起,我从来就不会喝酒。”
看得出他的认真劲,我也没再勉强,看来我的杀手锏并不能派上用场。恐怕只能从心理战入手。
“看兄弟的年轻气质,应该才二十出头吧?”
他先是动情一笑:“才不是呐,都三十有余了。”那似乎带有几丝娘腔的话音真让人受不了。
我谦虚对他说道:“这么说我应该管你叫哥了?”
“别,还是我叫你哥吧。”
我没再与他争辩,故意问道:“兄第结婚了吧?”
他抠了下后脑:“正要准备,可我对未婚妻没有一点兴趣。”
听到这儿我突然觉得有些震惊。难道这家伙真有同性恋的倾向。
“既然没兴趣何必要在一起?”
他不加思索:“现实生活所逼,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你说的生活所逼是什么意思?能否与兄弟诉说。”
他略有些羞涩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拿起酒瓶猛喝了几口。
他果然不胜酒力,不一会脸便红了起来:“看得出大哥是位仁义的人,我也不再瞒你,其实我并不是对她没兴趣,而是对所有女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