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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494章 出关
此话多少减轻了些谢离的焦虑。……?。!小*说~*一群人里头,只要有拓跋珪,想出事都很难。但是,人都上哪儿了?
谢安双足立在湖泊里的黑色雪末子花上,面色白得像鬼一样,却是目光炯炯,好像是和以前的没有任何不同,脖子上被谢离抹的那刀,像是没被割过,完好如初,连道刀痕都无存在。
“我知道你在那儿,阿离。快快自己现身,服罪服法,若是皇上开恩的话,我或许会保你全尸。”
想让她自己服罪?可能吗?
谢离一声冷笑,坐在岩石后头,与谢安隔空回话:“二叔,若是想花费气力骗我出来就算了。有本事,你自己来抓我?”
梦花听见她这话都抽了口寒气。她这是刺激谢安上岸来抓她?不怕这个变成是鬼是人的谢安真上岸来抓他们?
湖水荡起阵阵波澜,伴着谢安的愤怒和咆哮。
可正如谢离所料,他没法上岸。
谢安不像谢万,不是武术奇才,一身练就的功夫,属于低下层,连自己女儿谢凤都比不上。如今,他像是破功晋级,都是因为用了禁忌秘术的关系。他与这个湖的怪物其实已经成为了一体,又怎能离开母体的湖呢?
黑色的怪物触角,意图离开母湖,攀上岸边,要抓住谢离他们几个。从湖底攀上岸的上百只黑色触角,伸长着,一个用力,击碎谢离他们寻求庇护的岩石。谢离他们飞身,连连闪退。
怪物的能力毕竟有限,等谢离他们飞离到一定距离后,黑色触角无法碰触到他们了,转换策略,狠砸湖边的冰块。一块块的冰,被触角砸碎。湖水的面积得以扩展。谢离他们只能一退再退。
再退下去,眼看,是邻近了悬崖。谢离他们纵身跃过崖谷后,见黑色湖水再次逼近,不会儿灌满了谷中。这个怪物迅速进展侵略的面积难以想象。如此下去,整片希波亚克山脉,都可能成为这个怪物的下。再接下去,怪物会吞灭山脉两边有人居住的地方。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什么人养了这样的东西!”梦花惊恐地质问。
远在京都的桓玄,从闭关修炼的小黑屋里走了出来——
四大护卫,留在他身旁的只剩下云雀。
“少爷,恭喜你出关。”云雀跪下欣喜地说。
幻影那边传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都是可怕的,黑暗的,好像全世界都要陷入彻底的末日。这个时候,好像只有他们少爷,能拯救出幻影他们以及要被可怕黑暗占领了的东晋国土。
桓玄目光幽谧,似乎已思索良久,沉声:“我要去趟宫内。你帮我引开宫内高手。”
“少爷是想秘密面圣?”云雀脸上略显微微的吃惊。
以桓玄身份,若想见司马曜,都不需通报的,何必搞秘密的动作。
桓玄对此并不多做解释,只道:“你照我命令行事就是。”
章节目录 第495章 与太子
云雀含头,跟随他走时,由于过于担心幻影他们,问了一声:“少爷,他们几个在那头遇到了前所未见的——”
“我都知道。~!!!”
他在她体内留有的一缕真气,能窥探到那边的一些动静。因此,在她几次三番遇到危机时,他都能察觉到。
如今,她传来的波动,似乎比上回她爆发时发出的波动,更为可怕,是一股深沉的,像是无底洞一样的黑暗,深不可测,不知来路。
为此,他必须为了她,为东晋,进到宫里去试探。
据他师父称,司马家族能坐得了这么久的皇位,绝对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司马家族自己没有一点杀手锏,到必要时刻用来对付想谋反的底下人的话,是说不过去的。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一切,像幻影他们见到的,谢安他们能运用和他们桓家一样的七星湖秘技进行穿越,皇室那头,定有和七星湖一样的神秘机关。若有这样一个神秘机关存在,皇室与希波亚克雪山的秘密若说是没有半点关联,是不可能的。
千算万算,原来敌人,在自己身后。是他,对司马家族一贯来表现出的懦弱和依附掉以轻心了吗?
师父常说他太年轻,入世不深,要他不要轻易正面与司马家族对抗,原来,是有这样一层深沉的原因。
嘴角,微微嗪起了一丝冷酷,桓玄在进宫时,临时改变了方向,朝太子东宫走去。
太子司马颙,自从上回相亲宴之后,禀明父皇,要潜心修书,闭关于太子宫中。
东宫里,一切看起来平静,安宁,几只雀儿,歇落在屋檐上,像修身养性一样拿嘴修理着羽毛。
司马颙举笔,在案上抄写经文,这一抄,这是他近些抄的第十本经文了。
在他身旁,只有一个侍候的小太监小李子。
一道风,刮过门口厚重的布帘。紧跟,一道白色的身影穿过了门庭,像是一朵云,落在了司马颙的书房里。
小李子见到眼前站的是谁时,乍惊之下,跪了下来:“桓将军。”
“起来吧,到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我有几句话和太子说。”桓玄道。
里头,司马颙歇下了笔,在看着桓玄翩然的白衣落在自己面前,他目光里含了丝疑问:“桓将军,我已向皇上告假,朝廷内公事——”
“臣找太子是为私事,臣知太子与她有交情。此次是为了她,来求太子帮助。”
桓玄谦虚的态度,让司马颙在惊诧过后,眼神变得深沉了下来。
说明了是为了她,岂不表明了桓玄当着他面号称对她的一往情深,皇上又亲口应允了他们俩的婚事。
想到她是要嫁给桓玄的人,司马颙心情怎能高兴得起来。
“不知桓将军怎会以为我与宫外女子存有私情交往?桓将军不像是个言语不慎之人。”
“太子。”桓玄今日真可谓是屈驾了,对司马颙低了头,“实不相瞒,她如今人在西凉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太子若不信,也该听说了谢丞相领兵出征的事情。”
章节目录 第496章 看她死?
司马颙这个太子,看来温温吞吞,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然而,身为东宫,真是只做个读书人的话,怎能坐稳东宫这个位置。……!!小!说@#
宫内发生的大小事情,只要有点风声,都会传到他这个太子的耳朵里。
是有听说谢安被皇上召了去问话,接着,谢安从谢丞相府里消失了有一以上了。谢安突然去了哪里,没有上朝,众臣也是议论纷纷,皇上司马曜说接到谢安称病告假的事儿。有人上谢丞相府要探望生病的谢安,却被谢府的护卫拒之于门外,道是不宜接客。
最稀奇的是,也没人说有看到谢安从京都城门出发到哪里去了。
“谢丞相领兵出征?我只听闻过谢丞相称病在家。”司马颙道。
“谢丞相在不在丞相府里,太子只要派人一探丞相府就知情。我的人,在西凉,是亲眼看见了谢丞相领着兵去抓人。”
“这怎么可能呢?京城离西凉距离遥远,快马加鞭没有十日如何能到?谢丞相不见在朝廷里,也就一日左右时间。”
“此事臣也颇感蹊跷,因此只好在不惊扰到皇上的情况下,来求问太子指点迷津了。”
司马颙两眼看着他,从他淡定从容胸有成竹的面容里,心头微微一惊,拧住了细长的英眉。
“你——怀疑——”
“不瞒太子,关于把人如何从京都即刻送到西凉,臣也有法子。就不知道,是不是宫内有和臣一样的高人。”
司马颙背过身,身着太子之服的金黄背影,略似孤单和苍凉。没有坐到他这个位置的人,是难以想象在这个位置上坐着的人的痛苦。不仅要防备兄弟和后宫,更要防的是,随时给他致命杀身之祸的皇上。在宫中,历朝历代,从未有真正的父子情兄弟情,乃至一切的亲情。
每,他都坐在杀身之祸里,让自己看起来很傻很孝顺,让父亲和兄弟都不起疑心。同时,要小心防备所有的人。
“桓将军,你可知道你此话的含沙射影之意?”
“臣清楚,太子如果信任臣的话,臣以为,太子绝对是可以胜任下一任龙袍主人的人。”
司马颙转过了身,眯起的墨眸,夹带了一丝危险:“桓将军,你好像还不明白,你真以为朝廷之中,为你独尊?我父皇就无能压制你的法宝了。”
“不。”桓玄与他对视,“如果臣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就不会来这里和太子求得同盟。”
“你我同盟,也未必赢得过我父皇。”
“如果你我同盟都未能赢得过皇上的决心的话,你是愿意眼睁睁看着她丧命?”
看她死?
司马颙白皙如雪的容颜晃过了一丝异样,是不受控制的。
从没有人,在他心里产生过感情,包括他母后他父皇,宫中森冷,不能容人留存感情。然而,她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常规。
她是不同的,像是从星星上下凡的仙女。
只有她能告诉他,这世界,外有。他不是束缚在宫中的一个傀儡,能拥有星星的自由和愿望。
章节目录 第497章 秘密
为了她,他不惜做了许多,以前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怎愿意看着她死?
她若死了的话,他的自由,他的梦想,他对未来的一切憧憬,将都变为一片死灰。这与他自己死了有什么两样。
“你是说,我父皇想杀她?”
“是。”
“我父皇不见得真会杀她。”
“如果她得知你父皇的秘密,你父皇会不杀她吗?”
作为一个太子,太清楚自己父亲皇上的心狠手辣了。
司马曜曾经亲自赐死过不少身边的亲人好友以及宠幸过爱过的后宫佳丽。每次,司马曜都是赐死了这些人时,表现出哀伤痛惜,然而,下手杀人时一点都没有过犹豫。
为了皇位,司马曜任何事都做的出来,何况区区杀一个逃犯。
“她得知了我父皇什么秘密?”
“希波亚克雪人,据我部下告知,是由于一种毒花所致,叫雪末子。”
司马颙两目一直,未及掩饰。
桓玄的目光,淡淡地落在了他墙上悬挂的一幅画上。
淡墨绘成的丹青,隐隐绰绰,背景正是宛若仙境的白茫茫雪山,云若花儿,缠绕于雪山之间,像是一个置于半空之中的花园。
“据闻,很久很久以前,我朝在历史中有名的前朝传奇宰相,在西凉安置重兵把守,为的是谨防西域国与北方民族勾结,越过希波亚克山脉侵犯我东晋国土。到后来,不知是何缘故,朝廷在希波亚克撤兵,西域国没有对我国趁机发动战争,雪人的传说随之现身,说是有上千年历史,可追溯大陆起源。雪人竟是比大荒的怪物更可怕。乃至大秦越过大荒侵犯我东晋,都不愿勾结西域从西边侵犯我东晋国土。前朝传奇宰相曾称西比北难守,由于有了雪人,一切变成了截然相反。如今再思考其中,都令人回味无穷。”
“桓将军此话是指——”
“西域国当真只是敬畏了雪人,对我东晋存有敬畏之心而拒绝大秦伸出的同盟邀请?大秦人虽性情残暴,但有一点不得让人佩服,那就是大秦人够真诚。反之,善于经商的西域人,狡猾奸诈之辈层出不穷,才有前朝传奇宰相敬畏西域人多于大秦人。”
桓玄说到此处,答案已然是浮于水面。
西域与东晋有了勾结,同盟关系立足于雪人之上。
“太子是何时得知此事?是从小,或是——”桓玄从那幅言简意赅的画前悠悠转回身来,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司马颙。
司马颙闭了闭双目:“桓将军,我不知你在说的是什么。”
“太子可知臣为何来找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