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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来,那就是最直接的流血冲突。再者,寡头之间的战争与权力场上的战争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权力场上的交战双方,往往都要给对手留下一条活路,以便维持政局地平衡,而寡头们地战争就不是这样了,他们所考虑的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置对方于死地,双方不死不休。
就在这个九月,秋高气爽、凉风徐来地九月,在洛沃宁私人俱乐部的里,随着一场融洽会谈的揭幕,俄罗斯联邦历史上规模最大、相关损失最惨重的一场寡头战争,已经进入了阴沉的酝酿期,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整个俄罗斯联邦国内,至少有数千家企业破产倒闭,二十四位身价过亿的富豪倾家荡产乃至债务缠身、身陷囹圄,全俄罗斯联邦四十余个大中城市内,黑帮火并不断,直接间接的人员伤亡数以万计,莫斯科以及联邦各地方政府官员变动不绝,州长、州议员甚至加盟共和国总统、联邦各部部长像走马观花似的往复更迭。。。。。。而这一切的一切,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把持着联邦经济命脉的六位寡头,对他们所占有的资源感觉不满足了,他们要打击自己的对手,争夺原本属于另一方的地盘,更直白的说,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是围绕着这六位巨头的利益展开的,他们就是这场战争的最根本策源地。
心里拨拉着自己的小算盘,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在斯模棱斯基的带领下进入别墅正门,而后,转过一楼正厅的左侧楼梯,扶着精雕玉砌般没有丝毫瑕疵的楼梯扶手,不紧不慢的登上二楼,最终,在一个双开扇的红漆雕花木制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不管斯模棱斯基在背后与别、古两人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可至少在对待此次会面的问题上,他还是相当重视的,看得出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也绝不希望几位寡头之间的战争在短时间内爆发,硝烟一起百事休啊,如果能够和平的解决争端,谁愿意明刀明枪的大打出手?
“哈哈,守云,米哈伊尔,”房间里,别列佐夫斯基的位置就在正对着房门的那张沙发上,因此,当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身影闪到门前的时候,他第一个站起来,一边快步迎到门前,一边笑容满面的说道,“你们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今天要爽约了呢。”
“帕里斯。你这是多虑了。”古辛斯基紧随其后。笑眯眯地迎上来。说道。“对守云与米哈伊尔他们你还不了解吗?他们都是信人。言出必行地。既然这次守云召集咱们会面。那肯定就是有了特殊地用意。试想。他怎么可能不来呢?”
“呵呵。这才几天时间没见。两位怎么就把米哈伊尔地那点毛病都学过去了?”与两位“仇家”用力握握手。郭守云带着一脸真挚地笑容。说笑道。“这一见面。就又是贬又是捧地。守云我身体不好。这样忽高忽低地折腾可着实受不了。所以啊。这要是朋友地。你们就饶了我吧。”
“唉。他们两个调侃你。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霍多尔科夫斯基插嘴说道。“你这家伙无缘无故地把我扯进来干什么?”
“呵呵。米哈伊尔。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是守云转移话题地又一策略。你插嘴进来。正好是中了他地诡计。”斯模棱斯基上前一步。站在郭守云地身边。微笑道。
“哈。被看破了。”郭守云拍拍手。嬉笑道。
几位巨头相视而笑。从外表看起来。这一场会晤地开场似乎不错。任何一个外人。都无法从表象中看出什么隔阂来。但是几位巨头地心里却都清楚地很。类似这样地协调氛围仅为维持在表面。至于彼此间地心里在打什么主意。那就只有他们每个人自己才能说得清楚了。
“亚历山大,你这地方看起来很不错啊,”见面后简单的几句闲聊,将六巨头聚首后原本应该出现的紧张气氛冲淡了不少,在斯模棱斯基的谦让下,郭守云走到大厅正中,在一张独立的沙发前坐下。他先是像乡巴佬一般的在沙发上仔细摸索一番,继而又在宽敞豪华的大厅里四处打量几眼,这才指着对面那个明净的玻璃橱窗说道,“什么叫档次,什么叫氛围,呵呵,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以后有机会的话,记得把你请的那个施工单位介绍给我,我在哈巴罗夫斯克也建几个这样的地方,免得将来没地方招呼你们老几位。”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九六章 经典小人
正如郭守云所说的,斯模棱斯基这处俱乐部,尤其是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大厅,却是有着不同寻常的“风景”,就拿对面那个明净的玻璃橱窗来说,它并不是一个窗户,当然,也不是什么酒柜,出人意料的是,在那个玻璃橱窗内,赫然是一个铺满了金色锦绒、面积有将近十几平米的小舞台。此刻,在那方舞台上,正有两个浓妆艳抹、身披薄纱的女人,手扶舞台上的银色钢管翩翩旋舞,时不时的做出一两个勾人魂魄、妩媚万端的露骨动作。
在那两个女人旋舞的过程中,如果说还有什么遗憾的地方,那就是大厅里缺少了音乐,而对于郭守云他们这些巨头来说,生活中讲究的就是一个高质量的享受,在他们眼里,单纯的艳舞并没有什么看头,要想提振精神,享受**宣泄的快感,那在艳舞表演的同时,就必须配合以高质量的充满激情的音乐才行。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五位巨头的心思显然都没有放在什么艳舞的身上,别说里面那两个艳舞女郎难入他们的法眼,即便对方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去观赏,大事为重,这个道理在座的几位巨头心里都明白的很。
“呵呵,这件事情简单,”斯模棱斯基忙活着为几位老伙计斟酒,同时还不忘回答郭守云的问题,“如果守云真有兴趣的话,回头你去选地址,我把设计师和工程队都给你找好了,嗯,大不了,这施工的费用也算在我身上,我啊,免费为你在哈巴罗夫斯克建两个与这里一摸一样的私人会所,你看怎么样?”
“哎,还有这种好事?”霍多尔科夫斯基开口了。他瞪着一双眼睛,像守财奴般的吵吵道,“我说亚历山大,你是不是考虑一下也稍微的照顾照顾我啊?”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斯模棱斯基笑道。“大家都是朋友,做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只要米哈伊尔你有兴趣,我自然是乐于效劳了。”
“好啦,好啦,”别列佐夫斯基将他那稍显矮小的身子蜷缩在沙发的软垫里,打个哈哈,插口说道,“亚历山大舍得慷慨解囊。这自然是一件好事,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咱们碰面。可不是为了这些琐事。呵呵,老实说,从年初年前的那一场聚会以来,咱们几个人可是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好好坐坐了,嗯,前几天那一次不算,大家伙来去匆匆的,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这一次不同了,守云提出倡议。亚历山大提供地方,呵呵,咱们说什么也要好好聊聊。一方面呢,商谈一下今后的合作事宜,另一方面呢,也澄清一下过去地误会。。。。。。”
对方这一席话,郭守云心头听着只想冷笑。从见面到现在,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别列佐夫斯基已经两次提到一个问题了。那就是这次几位巨头的集会,是由他郭某人提出来的,对于在座的几位来说,这是个人所共知的东西了,他别列佐夫斯基又不是闲得无聊地人,如果这个问题无关紧要的话,他会反反复复的一再重申吗?
对于郭守云他们这些人来说,除了插科打诨的敷衍之外,在正式谈判的过程中。是不会抓住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念叨起来没完的。而别列佐夫斯基之所以两次重申这个问题,其目的就是为了抢夺这一场谈判中的主动权。在这一点上,在座地几位心里都非常清楚。
“误会?”因为认识到了这个问题,郭守云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便揪住一个话题开了口,他笑道,“我说鲍里斯,咱们几个人之间存在什么误会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米哈伊尔,亚历山大,”话说到这儿,郭守云扭头四顾,他装傻充愣的四处询问道,“哦,还有弗拉基米尔,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个。。。。。。怎么说呢,大家都是朋友,如果你们之间有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那今天不妨说出来,就像鲍里斯刚才所说地,本来我今天提议聚会一场,只是为了商谈一下今后合作的事宜,同时呢,也是为了找机会同老几位叙叙旧。不过既然你们之间有了误会,呵呵,那正好,咱们就顺道调解一下吧。咱们的交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知根知底的,有什么好误会的啊?来,来,来,都说说看,让我听听这误会值不值的啊。”
“小狐狸!”当郭守云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在场几位巨头的心里全都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毫无疑问,通过他这么一番白话,此前,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同郭氏集团之间的恩恩怨怨就等于是从未发生过了,而几位巨头之间那份激化的矛盾,主要也就偏重在这一点上。现如今,郭守云演了这么一出戏,也就等于是达到了三个目地:其一,抢回了谈判的主动权;第二,单方面的化解了与别、古两人之间的矛盾;第三,将难题扔给了别列佐夫斯基“你不是说有误会吗?那你就说说误会是什么吧,反正我觉得咱们没有误会。你要认为这误会不可调和,OK,那就直接开打,也别谈什么合作的事了,你要认为这误会可以解除,那就按照我的思路来,少说那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了。”
什么场合下说什么话。那是一门智慧型地艺术。郭守云今天过来。主要地目地就是寻求合作地。所以那些多余地恩怨问题他不想谈。至少是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所以。他这一番话。等于是强行把这个问题揭过去了。那么接下来呢。谁要再谈这个“误会”地问题。谁就会陷入被动。
“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乱七八糟地事情。守云总是喜欢把我扔进去。”霍多尔科夫斯基当下便领会到了郭守云地深意。他翘着二郎腿。椅坐在沙发里。笑眯眯地说道。“误会?什么狗屁地误会。虽然我这个人仇家无数。可对咱们在座地几位。我可是真心结交地。嘿嘿。说句良心话。当初如果不是看到鲍里斯与弗拉基米尔在莫斯科发展地风生水起。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从这里退出去?你们说。如果我不是把你们当作真心地朋友。类似这样地牺牲。我有必要去做吗?”
“呵呵。说地是啊。”古辛斯基阴阴地瞟了郭守云一眼。干笑道。“不过你们也误会鲍里斯地意思了。他那话地含义。是担心咱们彼此各方地势力发展太快。在很多层面上。难免会产生一些摩擦。嗯。比如说前段时间吧。我们为了排挤一些***外地虾兵蟹将。就在不经意中令霍尔尼科娃小姐蒙受了一些损失。”
“是啊。”别列佐夫斯基接口说道。“为这事。我可是自责了很长时间啊。有心给霍尔尼科娃小姐赔个不是吧。可她。。。。。。啧。她可能是对我这位老大哥有了意见。所以几次派人送去地邀请函、礼物什么地。她都给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守云啊。在这件事情上。我做地不对啊。你看。。。。。。”
“有这事吗?”郭守云笑容满面地说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呵呵。霍尔尼科娃。。。。。。一个女人嘛。婆婆妈妈、小里小气总是难免地。她也不想想。凭咱们这些人地身份。怎么可能与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再者。她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