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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告诉我呗,你是想要的吧?”戚温暖双腿发软,然而依旧不忘撩拨着舅舅的神经,她啃咬着他胸前的红豆说,“告诉暖暖你想要,那我就让你吃掉我,快说!”
“你这小可恶。”桑楚瑜闭上眼睛拼命喘息,理智在欲。望面前分崩离析。
“快点喔,倒计时,3……2……不然我就穿衣服啦!我穿咯,我穿咯!”
“等下!我……我想要你,快点给我……”
桑楚瑜从来没像今天这么难堪过,在调皮的外甥女面前他几乎丢尽了脸,可这依旧无法阻挡他面对她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他就是想要,想要她狠狠坐下来,想要摩擦,想要碰撞,想要他们彼此紧密交汇,难舍难分。
“唔……其实,我也想要。”戚温暖被自己折磨得够呛,忍不住也低呼出声,小手急切地攥紧***的大家伙抵在紧窒之下,咬咬牙,身子放松,一点一点坐下去……
好疼!没有舅舅的事前拓展果然很糟糕!虽然身下已经有了反应,可是舅舅实在是……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她简直吃不下去!
她提着一口气坐在上面蹭来蹭去折磨自己更折磨小舅舅,桑楚瑜不自觉地挺起上身往里探入,每深入一点点都会换来戚温暖一声闷哼,她咬在舅舅肩膀上,小手紧紧扣着舅舅按在座椅上的双手。
“疼吗宝宝?”
他忽然改了称呼,格外动情又宠溺的语句,戚温暖忍不住膝盖一软,猝不及防就坐了下去,将一整根直直没入,撑开最里面,简直要延伸到小腹里去!
“疼死了……”她忍不住哭,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没事找事了呀,真的好疼,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疼!
因为紧张和疼痛,身下那张小嘴咬得格外紧,桑楚瑜被她折磨得满头是汗,手臂环着她柔软的小身子连声安慰。
“讨厌舅舅,讨厌这个大家伙!”戚温暖哭丧着脸哭诉,讨厌为什么要长这么大嘛,只会徒增痛苦,一点用都没有!
“宝宝,动一动身子……别这样一直坐着,我也疼……”桑楚瑜提起腰肢狠狠撞入又再度往外带,直撞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激荡起她周身一串串电流,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紧紧攀附着舅舅的身子,犹如溺水的鱼般大口呼吸,生怕下一秒就沦陷。
“解开扣子,让我吻你。”他隔着衣服亲吻她胸口已经顶出痕迹的小红莓,戚温暖胡乱应着,小手游移到自己身前,利落地解开上衣,将所有束缚都除去,终于,最最渴望被触碰的敏感地被舅舅含在口中轻轻啃噬,舌尖一遍又一遍滑过,电流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喘不过气。
“我好难过……舅舅,想要你再快点,唔……快一点……”
“小家伙,明明是你要主动献身,最后还不是我来取悦你?”
管他谁取悦谁呢,这个已经不重要啦!戚温暖手撑在沙发坐上,一次次抬高身子又一次次重重坐下,说她癫狂也好放。荡也罢,反正她就是要把自己毫无保留献给舅舅,从身到心,她现在都属于最最亲爱的舅舅。
“舅……舅舅……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跟你……跟你在一起……”
、攻了舅舅! 'VIP' 20130129
管他谁取悦谁呢,这个已经不重要啦!戚温暖手撑在沙发坐上,一次次抬高身子又一次次重重坐下,说她癫狂也好放。荡也罢,反正她就是要把自己毫无保留献给舅舅,从身到心,她现在都属于最最亲爱的舅舅。言蝤鴵裻
“舅……舅舅……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跟你……跟你在一起……”
桑楚瑜很动情,拼命喘息着压抑自己的冲撞,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抽起她纤腰的时候害她撞上了车顶,“咣”的一声响。
可怜的戚温暖原本都濒临H点了,结果居然因为这一撞而被分心,瞬间就抱着脑袋倒吸冷气起来。
“撞疼了没有?”桑楚瑜很是自责,双手都是血没法动,只能用嘴唇安慰,亲吻她的小脑袋瓜澹。
“疼死了……”戚温暖眼含泪水,看来车震真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玩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休想挑战!
见她这么狼狈,桑楚瑜又心疼又好笑,只好推开车门,手臂将她夹了起来。
“干什么……”自己还停留在舅舅身上他就这样招摇开门,这也太……劲爆了,被人看到怎么办窀!
“抱你回房间。”桑楚瑜命令着,“把外套穿上,盖好小屁股。”
不得不说戚温暖这个姿势真的很痛苦,因为她的打。底。裤还退在脚踝处,即便现在拎起来也只能提到膝盖,身上披着舅舅的外套,小屁股直漏风。
“你就不能等我穿好衣服再走嘛。”她无奈抱怨,把脸埋在舅舅脖颈上轻轻啃咬一口算作惩罚。
“我等不及。”桑楚瑜轻描淡写关上车门。
一面要搂紧舅舅的脖子,一面还要拽着外套,戚温暖别提有多痛苦了,最关键的是……舅舅每走一步,某物都更深入一点,研磨着最为脆弱的地方。
“嗯哼……”她低吟出声,立刻就咬紧自己的嘴巴,不行,在这种地方多难为情,自己怎么可以发出这么露骨的声音!
本来就怕出现意外情况,结果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眼看就要走到家门口时背对着后面的她突然听到有人在向自己打招呼。
“桑先生。”
戚温暖吓得一个哆嗦,身下猛然紧缩。
桑楚瑜差一点被她夹疯掉,他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绪,故作淡定地回答:“晚上好。”
戚温暖默默回过头看了一眼,怪不得觉得声音耳熟,竟然是那天在后面矮山上碰到的斯文先生。
他皱着眉头,有些诧异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费解地问:“你们这是……”
“她不小心摔到腿了。”
“是吗?很严重吗?”斯文先生立刻挽起袖子,“我帮你抱她吧,我看你好像手也受伤了!”
别啊!戚温暖心脏都差一点蹦出来,这要是把她跟舅舅分开,这场景简直丢死人了,她发誓自己立刻回家跳进马桶里等着被水冲走!
蓦然,她感觉到舅舅在自己体内又胀大了些,他轻喘一声谢绝道:“不用了,我们已经到了。”
斯文先生心里有点孤疑,然而路灯昏暗天色又很黑,影影绰绰他真的完全看不清楚两人的状态和姿势,见他们并不需要帮忙,只得识趣地笑笑,摆手离开。
这个小插曲让两个人都兴奋难以自持,桑楚瑜疾步走到门口,待外甥女刚刚扭开。房门后他便迫不及待将她推了进去,压在墙上疯狂掠夺起来。
“舅……啊……舅舅。”戚温暖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舅舅实在是太兴奋了,兴奋到那个东西在体内短短几秒钟已经又长大一圈,大到她都快容纳不下了,好疼,好涨。
“刚才是不是很刺激?”桑楚瑜好了伤疤忘了疼,舅舅的恶趣味又来了,他提动蜂腰刮蹭着外甥女柔嫩的内壁,听着糜乱的水声在房间内激荡。
“好讨厌舅舅……”戚温暖抗议。
“我爱你就行。”桑楚瑜啃咬着外甥女的耳垂,在她耳边许下致。命。诱。惑。
将她抵在墙壁上,一面大力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面迫不及待除去自己的束缚,手上的伤口顾不得处理,更多的是想和她缠绵,一刻都不想放开来。
不能用手触碰也没关系,他可以用肘部去顶她柔嫩的小胸脯,略有些重的力道让戚温暖又痛又痒,身上犹如千万只小虫子爬过,痛苦至极。
“告诉我,刚才有没有希望被别人发现你在跟我做什么?”桑楚瑜坏笑,湿热的吻一路下行,来到她白皙的脖颈上,在上面落下吻痕。
“讨厌……”戚温暖脸红。
“有没有……希望别人看到我在上你。”桑楚瑜口不择言。
听上去像是污言秽语,然而戚温暖却觉得格外心动,小舅舅的强势和偶尔的痞气对她来讲极是受用,当她听到舅舅那么说时,连身下都不可抑止紧了又紧,瞬间便被送上云端。
小爪子在他背上胡乱抓着,脚趾也因为刺激蜷了起来,酥麻的电流遍布周身,让她如离水的鱼一般拼命喘息。
“这么快就到了?”桑楚瑜挑起眉毛,“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我说这些轻佻的词语,是不是我的暖暖本身就是这样坏的小丫头呢?还是就喜欢我说——干你?”
“啊啊……”戚温暖大脑一片空白,温热的液体流淌出来滴落在地板上,拼命收缩的某处让桑楚瑜连连吸气,受伤的手一拳垂在墙壁上,连疼都忘记了。
“你真是要把我夹断!”桑楚瑜拍拍她的小屁股,将她抱上沙发欺身而上,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我能看到你的小嘴在吃我,一点都舍不得我,流着口水的样子和你一样,真的是个小馋猫呢。”
“嗯……快别……别说了……”戚温暖拼命摇头,眼眶泛红,她好舒服又好难过,简直快要死掉了,仿佛下一秒就要上天堂,她根本无力承受舅舅这样的言语折磨!
“你想不想看?”桑楚瑜不为所动,凑近一些吻上她圆溜溜的小肚脐,在上面打转,舌头探入其中,戚温暖顿时快要疯掉了,拼命闪躲着身子想要逃离这让她生不如死的折磨!
然而真的要逃离吗?当舅舅忽然停住不动时,她愕然发现一直在晃动腰肢努力索求的竟然是自己!自己真的像个欲求不满的小色狼一样紧紧咬着舅舅不放,将他包裹得一点缝隙都不留
“好喜欢这张小嘴。”桑楚瑜轻声喘息,“里面满满的都是蜜汁呢,你知不知道我最爱喝的就是蜂蜜,尤其爱喝暖暖这里的,比什么味道都香甜。”
“啊……舅舅……饶……了我……”戚温暖细细碎碎呻。吟,小手紧紧揪起沙发巾。
快死掉了,真的快要死掉了,舅舅开始越来越用力,而那里也摩擦出了热量,几乎要将自己灼烧,一次次的贯穿像要撕裂她的身体,直到下面开始麻木!
然而即便如此,当舅舅低吼出声,频率到达她无法容忍的程度时,戚温暖还是尖叫着被逼上另一波高峰,小嘴儿狠狠吸着舅舅的巨大,终于让他难以自持,白浊喷涌而出。
不行啊……桑楚瑜在最关键的时刻忽然抽出没入她体内的巨大,滚烫的液体溅满了她的身子。没有任何措施的时候……他不能让她承担任何可能怀孕的风险,说什么也要结婚以后再说。
戚温暖虚软在沙发上,身上到处都是舅舅那恐怖的“种子”,她无奈地用小手蹭了一下,抱怨着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抱你去洗澡。”桑楚瑜笑笑,很欣赏自己的杰作,他甚至还伸出舌尖去,舔掉她小红莓上的一点点白浊。
啊……好色,舅舅简直就是个大色狼!戚温暖崩溃,用靠垫捂住自己的脸。
桑楚瑜笑笑,站起身来去往浴缸里放水,顺便洗干净自己的手。
戚温暖也不放心舅舅手上的伤口,在沙发上休息一小下下平复自己的呼吸后她便爬了起来,光着身子跑去浴室找无声无息的小舅舅,却看到他正用镊子从自己手心里夹玻璃碎片。
洗手台上一片血渍,触目惊心让她害怕,她战战兢兢走上前去问:“伤得很严重吗?”
“还好。”桑楚瑜随口答道,好像手上没有神经,完全不疼似的。
戚温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托盘上全都是晶晶亮的零星碎片,舅舅每夹出一块其实都还会皱一下眉头,尤其是镊子探进伤口的时候,他脸上的忍耐让她心疼到了极点。
“我来帮你吧。”她抱上小舅舅的腰,“看你这么弄我都跟着疼。”
“好啊。”桑楚瑜失笑,把镊子递给她,“不用顾及我疼不疼,你只要取出来就好。”
手心里是深浅不一的伤口,有的只伤及表皮,有的则太过纵深,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郁闷地问:“怎么会搞成这样?”
“捏碎了一支杯子。”桑楚瑜轻描淡写,就好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