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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想要掳走她这简直是轻而易举。”
“……”戚温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好他身边的女人,最好他身边除了你,别的女人都别接近。”纪梓珂提醒她,“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学着跟那个桑楚风斗智斗勇。”
戚温暖心想自己或许并不是桑楚风的对手,他虽然只活了数年,却拥有如此强大的可以随意支配自己的能力,这若是放在游戏里他就是个随时随地能血条加满的终极大BOSS,打不死的那种。
而自己智商平平人又呆,对他原本是无欲无求,更不知道该怎么驱赶走他身边的女人了。
“吃醋啊,你不会?”裴子恒恨不得去撞墙,“演戏你总会吧。装吃醋,撒泼,把他周围的女人全骂走!”
“我……我从来没做过那种事情。”
“那就做啊。你告诉他让他不要变成桑楚瑜,你就喜欢他是桑楚风的样子,这种情话你不会说?”
戚温暖快吐了,这话要多违心有多违心……
“小丫头,‘心不狠江山不稳’这句话你听过没有?你要你舅舅还是要脸,你选吧。”
“我……我……我要老伴儿。”
“……”裴子恒和戚温暖大眼瞪小眼,半晌后他突然看了门口一眼,眯缝起眼睛,吹了声口哨,“瞧,谁来了?”
纪梓珂和戚温暖双双抬头看过去,看到走进门的GISA。
“她跟桑楚风关系也非常好。”戚温暖突然想起来。
“是么?”裴子恒犹如猎豹发现猎物,端着酒杯便抛兄弃友地站了起来,“没关系,放着我来搞定她。”
戚温暖哭笑不得。
她呆呆坐在高脚凳上,一旁的纪梓珂于是也不再说话,她一杯接一杯的喝果汁,他就一杯接一杯陪着喝酒。
“你有没有觉得裴子恒这个人很不靠谱?”戚温暖下定决心要打破这种沉默氛围,主动没话找话。
“是么?”纪梓珂抬头看了裴子恒一眼,那家伙正对着GISA牛皮糖似的黏着耍帅。
“为朋友两肋插刀,为GISA插朋友两刀。我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啊!”戚温暖感慨。
纪梓珂笑了笑:“你这个笑话还挺有意思。”
“我哪里还有心情说笑话,我现在哭都来不及。”戚温暖哭丧着脸,“纪大哥,我有点害怕。”
“别怕。”纪梓珂的声音让她安心,“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着你,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
戚温暖扁扁嘴,不知道说什么。她怕别人对她好的矛盾心情又来了,一旦有个人对她好,除了以身相许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值钱的玩意儿能够回报对方,可是她又没办法以身相许,她喜欢舅舅,一万年不变。
“你不找个女朋友吗?”她咬吸管问。
“暂时先不。”纪梓珂回答,“等你嫁人再说,让我彻底死了这条心我可能才会找下家。”
“那你……听上去好像随便对付似的,那你会找到真爱么?”
“我一直觉得男人的真爱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最多也只是亲情而已。”纪梓珂苦笑,“我注定会错过,所以之后我也许会找一个适合的结婚对象,结婚生子,如果我一直单身,我知道你会愧疚,我不希望看到你因为我的事情徒增烦恼。”
“……”戚温暖眼泪彻底决堤,终于一头扎进纪梓珂怀里嘤嘤呜呜哭了起来,把一旁的戚子骞和暖心吓了一大跳。
裴子恒在GISA那里碰了钉子,识趣地回来了,不过到底还是有意外收获的。他从酒吧老板那里打听到她在这里当驻唱,只有两个小时,2小时一百块钱。
“哇哦。”戚温暖哭够了,感慨道,“比我当年值钱多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知道怎么接近她了。”裴子恒摸下巴。
“怎么接近?趁人之危?”
“你兄长我是那样的人吗?”裴子恒一巴掌扣在她脑袋上,“你看不出来么,她缺钱。”
“还说不是趁人之危!”戚温暖捂着脑袋叫。
“绿袖添香”的经典桥段又来了,女主角为给妹妹治病急需一大笔手术费,而这钱从哪来?女主要么自力更生去酒吧当驻唱,要么就是一咬牙一跺脚把自己初|夜卖掉,当然后者可能性最大,因为“绿袖添香”的小说里女主除了初|夜就没啥值钱东西,而且除了卖初|夜好像没有任何一种谋生手段,偏偏这种倒霉的只会卖初|夜的女主家里总有人生病,简直是祸不单行。
这个时候邪魅总裁就该登场了,裴子恒一把撕掉女主衣服说:“求我啊,取悦我啊,伺候好了我就会给你钱!”
咦——戚温暖打了个冷颤,恶寒。
然后当然是一|夜|欢|愉,事后女主拿着金光闪闪的支票跑路了,肚子里往往还带了个球,这张支票的价钱也通常在500万和若干亿之间不等,女主一层膜换来两个头奖,一个是钱,一个是球。
然后男主醒来勃然大怒,掀翻半个地球,开始漫漫追妻路。
她一面打冷战一面幻想,这个桥段实在是恶俗的不能再恶俗了。正准备张口问裴子恒打算怎么办,他就猛然张口说:“我打算给她一张支票——”
“你怎么能买人家的……第,第……第一次!”戚温暖控诉。
“什么第一次?”裴子恒莫名其妙,“小爷我是要给她垫付医疗费。”
“然后呢?”戚温暖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会说——用你的身体来偿还我吧,要不当我的契约女佣情人床|奴妻子?”
纪梓珂被惊了一下,她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东西?
“然后时机到了,你正牌女友回来了,这个时候合约到期或者是人为解约,你一脚就把GISA给踹了,这时候她才发现,她早就已经爱上了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裴子恒张大嘴巴。
“几年后,她回来了,还带了个你的孩子!”戚温暖继续语出惊人。
裴子恒下巴啪嗒掉在地板上。
他盯着她,两人大眼瞪大眼,半晌之后他忽然拎着戚温暖的领子把她拎了起来,一把砸向戚子骞。
“你干什么!”戚子骞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接住宝贝妹妹。
“带你妹去看看脑子吧。”裴子恒同情地拍拍他肩膀,“她脑子不是被门挤了就是进过水,满脑子都是猥|琐的黄段子。”
“……”戚温暖心想,以后再也不看绿袖添香的小说了,下次试试J|J。
这场短暂的小插曲暂时冲淡了戚温暖那根紧绷的神经,然而没过多久桑楚风的电话就打来了。
一见来电显示,戚温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站起来就往外跑去接电话。
“我陪你。”纪梓珂也跟着站起身来。
戚温暖没反对,她的确需要一个人在旁边给她一点依靠。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吧,GISA在台子中央看得一清二楚,她塞给一个服务生一百块钱,服务生拿着她的手机,悄然尾随上去。
戚温暖跑到一处僻静角落接了电话,纪梓珂站在她身旁。
背后有人“咔嚓”一声按下手机快门。
“喂,怎么了?”戚温暖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在哪?在做什么?”桑楚风听出她话音不对,似乎充满戒备。
纪梓珂做了个放松的手势给她,于是戚温暖深吸一口气,装作没事人似的说:“我在外面,在陪我哥的朋友们逛街,我们刚吃过饭。”
“别逗了,老子都听到酒吧的背景音乐了!”桑楚风坐在自己酒吧的沙发上,两只脚横在茶几上,懒洋洋地看了眼腕表。
“……”戚温暖谎话被揭穿,原本就害怕他,这下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跟谁在一起?男的女的?”他又问。
“女的。”戚温暖看了一眼纪梓珂,撒了谎。
纪梓珂嘴角抽了抽,很无奈。
“戚温暖,别骗我。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桑楚风把玩着手上戒指,“我让你出来跟你哥的朋友放松是因为老子信任你,不是为了让你骗老子。”
纪梓珂隐隐看出她面色不太对劲,于是小声提醒道:“说实话。”
戚温暖摇摇头,她本来就害怕,现在突然自己推翻自己的言论她更做不到了。
“我跟暖心在一起呢啊,只不过怕你有事,自己躲在角落里接电话了。”她咬牙继续撒谎骗人。
“哦。”桑楚风应了一声,“在哪,我去接你,我有事找你。”
“我在……”戚温暖不知道怎么说。
“商店街?”桑楚风故意猜测。
“对对!新开的商店街,在西城区。”
“OK。等我,半小时到。”桑楚风收了线,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骗他,尤其是他在乎的人,他信任她所以才给她空间,他并不希望她非要逼得自己天天把她绑在床上日日干夜夜上。
她以前不会骗人的,今天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去见了谁,这些人对她有什么影响?
他拨通GISA电话:“你帮我把另外几人照片也照下来,尤其是刚刚跟她站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GISA正乐得甩开裴子恒那个牛皮糖,于是出于私心她骗了桑楚风,几分钟后她又传了几张照片给他,备注里跟戚温暖站在一起的那个人她恨不得照成一寸免冠照片。
裴子恒躺枪,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拉了仇恨。
戚温暖回去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离开,戚子骞站起身来:“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先不回家。”戚温暖摆摆手,不想再解释了。
“我送她吧。”纪梓珂诚恳道,“你送暖心就好。”
“那么麻烦你了。”戚子骞点头示意感谢。
戚温暖坐上纪梓珂的车,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车子随着车流缓缓驶向西城区方向,戚温暖呆呆望着窗外,忽然问:“你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我?”桑楚风笑笑,“我没事。我认识一个皮肤疤痕科专家,他已经帮我修复得差不多了。”
“那个……真的很抱歉,一直都没联系到你。我知道是我舅舅把你给逼走了,他很自私。”
“人在面对自己心爱之物面前都很自私。我也自私过想要把你据为己有,所以我并不怪他。”纪梓珂淡淡道。
倘若自己现在还是个明星,他根本没有机会再帮到戚温暖,这也是他不想再怪罪于桑楚瑜的原因之一。
“我只是有点担心桑楚风,我觉得他刚才语气好像很不善。”
“他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的吧。”戚温暖强颜欢笑。
“不要表现的很害怕他很抗拒他,不然他会猜到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在确保你不被强迫的情况下,尽可能对他好。如果他能够感动并且自愿放弃自己的话是最好的选择。”
“嗯,我会尽力的。”戚温暖点点头。
桑楚风的车子早早就停在那里,他开了一辆路虎,没有牌照。
他隐匿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直到他看到戚温暖从一辆车子里下来,同车上的男人挥了挥手。
那个男人并非照片里的裴子恒,桑楚风冷笑一声,很好,究竟是要保护其中的哪一个才骗了人?是眼前的这个么?
纪梓珂——好久不见。
戚温暖摆了摆手,站在街角前等着。
纪梓珂开车离开,桑楚风如鬼魅一般跟了上去。
路虎目标很大,纪梓珂看到跟随在后面那个甩不掉的尾巴,不禁皱了皱眉头。
“纪梓珂,演员,曾经帮戚温暖挡了乔琳三枪。”桑楚风嘴里默念,“现在在哥伦比亚大学就读医学博士,医学……很好。”
纪梓珂哪里车多往哪里挤,然而后面的路虎怎么都不远半步,他加速,对方也加速;他减速,对方也减速。
纪梓珂隐隐猜到了什么,他给戚温暖打了个电话。
“桑楚风在你那边么?”他问道。
戚温暖正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哆嗦着四下张望:“我没看到他的车,应该是还没到吧。”
“他平时都开什么车。”
“法拉利,也许是兰博基尼,有的时候也开莲花,不好说。”